我笨拙的顶胯总是错过她吞咽的节奏,直到她忽然咬住我根部:“跟着光明的拍子……就是这样……”
程曦左手拍打李光明的臀肌控制力度,右手指尖在我大腿内侧敲出节拍。
当两根阴茎终于在她的身体内外频率和谐,她突然绷紧咽喉,发出绵长的呻吟——我的龟头抵住她颤抖的会厌,李光明则深深埋入痉挛的子宫。
“现在……舔我的脚心……舔干净……每个褶……”
她蜷起的足趾蹭过我渗汗的小腹,足弓淡青血管下藏着跳动的脉搏。
我生涩的舌苔掠过她的足跟。
程曦突然夹紧李光明的腰肢,“就是那里……光明……再……再快两档……”
程曦的玉足在追光灯下显得光泽白嫩,足趾圆润似剥壳荔枝,趾缝间粘着晶亮的爱液。
我含住她蜷起的拇趾,咸涩汗味混着玫瑰精油在舌尖晕开。
她的足弓泛着淡粉的软肉随喘息起伏,脚背青筋如藏于宣纸下的工笔花茎。
李光明挺进的力道震得她足尖乱颤,蔻丹划过我上颚时渗出橄榄油的甜腻。
程曦突然绷紧足弓,脚腕颤动,抽打着我的脸颊,趾缝间溢出橄榄油的甜腻气味,并混杂着李光明的汗液咸腥,全数沾染到我的脸上。
她喉间溢出的呜咽随着李光明骤然加重的顶胯支离破碎,悬在我眼前的玉足泛起高潮时的胭脂红,脚心浸着唾液闪闪发亮。
“光明……再深两厘米……”程曦娇喘着命令道,染着哭腔的嗓音被捣成黏腻的气音,足尖深深戳进我翕张的齿关。
我咬住她跳动的足背静脉,舌尖刮过趾缝时似乎还尝到子宫颈处带有的铁锈味——李光明正在用龟头叩击她痉挛的宫颈。
“咬住她的脚踝。”李光明沙哑的命令混着囊袋拍打臀肉的脆响。
我立刻再用牙齿叼住程曦颤抖的足跟,咸涩的脚汗在舌苔炸开。
他则猛然掐住程曦的腰胯贯入最后三寸,龟头挤开宫颈褶皱的瞬间,程曦惊声呐喊,高潮喷涌的爱液溅湿了我的下颌。
李光明的喘息突然增强,茎身突起的血管如同老树盘根,随着精液喷发的节奏在程曦体内脉动起来。
第一股浓精冲击子宫壁时,程曦的脚趾突然蜷缩着绞紧我的舌头,足弓青筋在情欲中跳成濒死的蝶翅。
镜面映出李光明因释放而扭曲的俊颜,汗珠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程曦晃动的乳尖。
他绷紧的腹肌随着射精节奏收缩,每次抽插都带出汩汩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
程曦翕张的穴口正吞吐着白浊泡沫,像被捣出蜜浆的蜂巢。
“二十三……二十四……”程曦破碎地数着李光明射精的脉冲,染着精液的指尖在我的锁骨画着正字。
随着最后一滴精液注入,李光明突然俯身咬住她渗血的唇瓣,将她的呻吟与自己的喘息吞入喉间。
李光明喘息着拔出阴茎的瞬间,程曦的膣道发出黏腻的吮吸声。
大量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浊流正从她微微外翻的阴唇间涌出,在床单上洇出蛛网状的银丝。
他暗红色的龟头仍滴落着残精,垂落在程曦大腿内侧的淡青血管旁,折射出情欲未褪的油光。
我则吐出程曦蜷缩的脚趾,舌尖沿着她足跟打转。
勃发的阴茎随着俯身的动作,在程曦潮红的脸颊拍出绯色印记。
程曦轻笑着用舌尖接住我龟头渗出的黏液,染着精液的指尖忽然掰开自己湿红的阴唇。
只见暗红的穴口正吞吐着浓白的精河,阴唇瓣如同吸饱琼浆的牡丹,随着呼吸翕张出淫靡的涟漪。
李光明的精液与她的爱液在褶皱间拉出银丝,沿着泛红的股沟蜿蜒成蛛网。
当我凑近时,咸腥混着橄榄油的麝香直冲鼻腔,穴口残留的精泡正随着她夹腿的动作破裂。
“光明射了足有三十毫升吧?”程曦忽然屈起膝盖,沾着精液的大腿蹭过我紧绷的腰腹,“你猜这里面有多少能游进输卵管?”她指尖蘸取流淌的浊液,在我唇间抹出印记。
“《齐民要术》记载,春播时每亩需种三升。”
我抿唇品尝着那股腥甜气味,顺服回答着程曦的提问。
程曦眼眸骤亮,突然揪住我的发根,将我的脸按向她泥泞的耻部。
“快尝尝农学教授的精耕细作……”她妩媚长吟。
温热的精液正从翕张的穴口溢出,顺着我鼻梁滑落。
程曦的阴蒂高潮后肿胀如桑葚,随着我舌尖扫过的频率突突跳动。
当她故意挤压小腹时,更多浓精沿着膣道淌出,我继续埋首舔舐,并感到肉棒硬挺至极。
程曦忽然夹紧大腿,混着精液的黏液顺着股缝滴落在我的眉骨。
她染着丹蔻的指尖掰开肿胀的阴唇,玫瑰色的穴肉正随着呼吸翕张。
李光明擦拭镜片的动作顿了顿,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
我含住她渗血的唇瓣,李光明的精液在我们纠缠的舌尖化成咸涩的糖浆。
程曦突然攥住我勃发的茎身,橄榄油浸润的掌心螺旋揉捏着冠状沟:“光明射了二三十毫升,你的储量能突破这个记录吗?”她屈起的膝盖蹭过我汗湿的腰窝,足尖则在李光明胸口划出银丝。
“《齐民要术》里说春耕要量力而行,”李光明托起程曦滴落精液的腰臀,镜片蒙着情欲的雾气,“我这农学教授倒是贪心了。”他沾着黏液的手指在我后背画着螺旋纹,常年握相机形成的薄茧刮擦出酥麻电流,“浇灌三十毫升确实超标了。”
听着调侃,我心里顿起无奈——文科门槛低,任谁都能讲两句。
程曦突然翻身跨坐,沾满精液的阴阜重重碾过我的小腹。
她牵引着我的手复上跳动的乳尖,混合着精液的爱液正从翕张的穴口垂落:“光明拍了这么多镜头,该换我们当导演了。”
李光明倚着床柱调试长焦镜头,汗湿的衬衫勾勒出流畅的背肌线条。
当我挺腰贯入时,被精液浸泡的膣道滑腻如熔化的琥珀。
程曦的子宫颈仍残留着李光明的撞击余韵,随着抽插带出咕啾水声。
“感受到了吗?”她沾着精油的指尖划过我暴胀的血管,“光明可是把精囊都掏空了。”我的龟头刮过她宫颈褶皱时,确实触到尚未凝固的浓稠。
李光明的快门声在头顶炸响,程曦攥住我的手腕按向自己晃动的乳球:“揉这里……对……再用力些……”她沾着精液的指尖在我的后背抓出血痕,膝盖内侧渗出细密汗珠,“苏同学考古时……可挖到过这么湿润的文物?”
我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她泛着油光的背脊弓成新月,李光明的镜头正贪婪吞噬着我们交合处泛起的白沫。
当程曦突然夹紧膣道,被精液润滑的压迫感让我尾椎过电:“真的……好多……”
“农学教授可不是白当的。”李光明忽然单膝跪在床沿,镜片反光遮住了戏谑的眼神。
他沾着程曦爱液的指尖划过我紧绷的腹肌,“刷锅要顺时针转三圈——这可是《齐民要术》的诀窍。”
程曦嗤笑着咬住我的喉结,腰胯摆动的节奏突然放慢,犹如太极推手。
被精液浸泡的阴茎能清晰感知她膣道内每寸褶皱的翕张,龟头刮过宫颈时带出粘稠的牵扯感。
她涂抹艳红的指甲在我胸膛划出线条:“数我的呼吸……对……跟着这个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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