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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面电梯倒映着我滚动的喉结,蜜柚香水的余韵似乎仍在鼻腔深处灼烧。数字跳到17层时,金属壁映出程曦发来的定位——汉庭酒店1723号房间,附赠一张蕾丝眼罩的特写,边缘绣着“Li'sMuse”的金线。

直达楼层的电梯门在身后重重合上,如同咬碎最后一丝退路。

走廊地毯吸走了我的足音,却吸不走掌心渗出的汗。

我漫步在寂静无人的走廊,心脏狂跳不止,并感到胯部不停脉动。

昨晚答应她的提议时,我的裤裆便胀得生疼,等不及回到寝室,阴茎已勃成紫红的弯刀。

随后我戴上耳机,将自己埋入被窝,AV电影中金发女优骑乘时晃动的乳浪,恍惚间变为程曦被瑜伽裤紧裹的蜜桃臀。

爆发冲动强劲,但我仍在临界点牢牢抑制己身,将腥咸的欲望重新摁回沸腾的血肉里。

原因无他——需要为此刻准备。

总算来到目标房间前,推开半掩已久的门扉,缝隙间溢出的暖光里浮动着樱草沐浴乳的甜腥,以及单反相机试拍照的声光乍响。

我刚刚踏入室内,便听旁边传来爱人温柔的问候。

“过来啦,老公。”

程曦正慵懒地倚在玄关的霓虹灯牌旁,用手指把玩着乌黑的垂肩直发。

牛仔长裤紧裹着丰腴臀线,昨晚的白色套衫拉链系到脖颈,长袖遮臂,充分勾勒着她的身材曲线。

相较于全身上下的严密包裹,她踏着的金色细高跟凉鞋,恰将所谓情欲揉成具象——足弓高高挺拔,透着白嫩玉润的光泽,淡青血管在挤压下如春蛇游走。

十根精致的脚趾,涂着艳丽的红釉色泽,正乖巧地蜷在鞋尖。

但趾缝间溢出的水珠,正顺着水晶绑带滴落,在地毯上洇出暧昧的湿痕。

“看来,你们比我早到。”

我将目光探向屋内。

窗前坐着的马尾辫青年,同样穿着一条牛仔长裤,并搭配宽松的黑色套衫,正耐心调试着他的器材。

旁边的浴室灯光明亮,水蒸气浓郁飘荡,沐浴乳的樱草气味扑面而来。

“嗯,都洗过澡了。”

程曦踩着细高跟鞋,在地毯上碾出情欲的旋涡,鞋尖陷进我两腿间的地面,涂着蔻丹的指尖从我的喉结游到小腹。

她的睫毛眨动,深情凝视着我,呼出带着薄荷口嚼糖味的吐息:“李光明先洗的澡。”

然后她继续凑近,皓白的牙齿轻轻啃咬我的喉结。

“然后是我。”

指尖继续向下,触碰到我跨间的肿胀,并围绕轮廓画圈。

“现在轮到你了。”

我点点头,并顺势看向李光明。

他调试镜头的指尖修长白净,抬头时朝我扬起干净的微笑——初三那年运动会,他把罗阳推向领奖台时说:“你是冠军,应该站到舞台中央。”

程曦突然撬开我的齿关,沾着薄荷味的唾液裹住我的上颚滑动,隔着牛仔裤揉捏我肿胀硬挺的胯部。

“把身子好好洗干净。”她咬着我的耳垂命令,湿漉漉的指腹抹开我锁骨处晕染的口红。

“好的,程儿。”

我含糊应着,舌尖缠住她渡来的蜜液吮吸,龟头似乎在牛仔裤裆顶出黏腻的水渍。

程曦的虎牙刮过我的下唇,阴茎的紫红脉络突突跳动,卧床前李光明调整三脚架的声响都化作催情的鼓点。

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几点钟开的房间。

浴室里,我扯下内裤的动作太急,棉质布料刮过充血的龟头,导致我不由得闷哼。

四肢舒展开来,如象牙雕就的琴弓,小臂血管在蒸汽下泛着淡青,腰窝似乎仍蓄着程曦指尖的触感。

温热水流漫过耻骨时,阴茎猛地一跳,镜面爬满水珠也遮不住胯下昂扬的凶器。

瓷白肌肤被蒸出绯红,黑发湿漉漉贴在颈侧,我知道自己天生女相,此时更活像一个艳情雌鬼——尽管两腿间长着紫红怒张的阳具。

指尖蘸着沐浴露探向臀缝时,我的呼吸骤然变调,食指不自觉地打转,指节蹭过菊穴褶皱,带起电流般的酥麻,惊得阴茎又胀大一圈。

龟头渗出的黏液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沾着前列腺液的手指举到唇边。

我用舌尖品尝这份咸腥,盥洗池前的镜面倒映出我被欲望腌渍的脸——眼尾比程曦还嫣红,下唇被咬出充血的艳色,潮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活脱脱一个祸水模样。

我鬼使神差地抬腿架上大理石洗手台,左手攥住阴茎套弄,湿滑的足弓勾住镀金水龙头——这姿势基本就是昨夜程曦发来的私房写真里,她被李光明抵在落地镜前的模样。

后穴在冰凉的台面刺激下瑟缩翕张,中指挤入皱褶时的幻痛,化作她承欢时的呜咽。

镜中映出我潮红的脸,竟似乎与程曦高潮时的媚态重叠。

黑发黏在汗湿的锁骨,阴茎则幻化成李光明青筋暴起的凶器,正随着假想中的抽插节奏顶弄幻想里程曦汁水淋漓的阴户。

不一会儿,沾着肠液的手指抽离时拉出银丝,恍惚间门外似乎传来她真实的呻吟声,我的龟头突然抽搐起来,喷涌出大股晶亮粘丝,与瓷砖上李光明遗留的薄荷剃须凝胶混成淫靡的银河。

所幸没有射精,我依旧保持着亢奋的性欲。

盯着指缝间牵拉出的黏丝,我突然将三根手指一并塞进口腔——前列腺液的咸涩混着肠液特有的麝香,在舌面轰然炸开,后穴残留的沐浴露甜香竟与程曦唇间的甘甜重合。

喉咙吞咽时,阴茎跟着跳动,龟头渗出的新一波黏液正沿着大腿滑落,在瓷砖上蜿蜒成情欲的溪流。

莲蓬头突然喷出一股冷水,将我的绮念惊散,我触电般缩回架在洗手台上的腿,雪白的足跟磕到李光明遗留的剃须刀,险些被划出细痕。

从挂架上取来浴巾裹身,镜中少年披着湿漉漉的黑发,眉眼似乎比程曦新纹的眼线要加妖冶,被热气熏红的眼尾勾着水雾,唇色艳得像樱桃。

镜中滴落的水珠像极了当年砸在课桌上的豆浆,恍惚间我再次陷入回忆。

初二那天我躲在图书馆阁楼,用《史记》挡住脖颈的淤青——王大勇他们说我雌雄莫辨的喉结该用钢笔戳穿,这样就能发出男人该有的声音。

午休时程曦踩着我的影子翻窗进来,把沾着碘伏的棉签按在我被撕破的衣领下:“别理那群发情的公狗,他们连《岳阳楼记》都背不全。”

历史书成了我的铠甲。

当王大勇扯着我头发往男厕拖时,我在默诵安史之乱的时间线;当他们用马克笔在我的锁骨前画胸罩时,我在脑内临摹《韩熙载夜宴图》的衣褶。

只有罗阳会在体育课替我捡回被扔进女更衣室的校服,李光明则默默拍下施暴过程交给教导主任。

至于程曦,她闻讯后疯狂赶来,直接抡起美术室的石膏像砸碎男厕隔间,裙摆沾上王大勇裤裆溅出的尿液,指尖却轻柔地擦掉我嘴角的血迹。

“苏瑾比你们这群渣滓干净一万倍。”那天她的向日葵发绳断在我的掌心,从此在我梦里开成了遮天蔽日的花海。

我抹开浴镜上的水雾,望着自己女妖般昳丽的面容苦笑。

当年程曦砸石膏像救我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如今我却贪婪渴求着被她的镜头与李光明的快门共同撕碎。

原来,那些淤青从未消散,只是从皮肤潜入血肉,酿成更隐秘的病灶——此刻阴茎根部发烫的血管,正随着门外两人的调笑声剧烈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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