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盖特城,内堡。
因窗帘被拉上而显得环境如同夜晚般的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
从窗帘缝隙透进的少许亮光,照亮了昏暗的房间,以及床铺上那具略显青涩的曼妙娇躯。
“嗯……”一声低吟回荡在安静的房间内,随后伴随一阵衣物与床单摩擦的声音。
而这声音的主人,睡梦中的阿维娜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身下是柔软的天鹅绒床垫,萦绕在鼻尖的是香水的气息,混杂着荷尔蒙与干涸后的性液,毯子厚实得让人心安。
女孩白皙纤细的手臂下意识地往自己的身旁探去,却只摸到了残留着少许体温的床垫,不快的心情,将女孩从梦境中唤醒。
仰望着陌生的房间,阿维娜的意识一点点回归身体。
“对了,我是在安盖特,我和哥哥的新家……”
“醒了?”
亚历山大的声音在一旁响起。转头,她看到一身猎装的亚历山大正在将一件黑色的男爵罩袍往身上披。
“起的这么早……”
“早上要去巡视新开垦的荒地,要接受新招募的一批流民和奴隶,还要清点战利品。”一颗颗地扣好外衣的扣子,亚历山大走到床边俯下身,在女孩柔软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醒了就早点起床,不想动的话就叫安娜,我先走了。”
吱呀一声,房间门被推开又被关上。男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随后,房间内侧的衣柜内,传出锁匙落下的咔擦声。
隐藏在衣柜里面的暗门被打开,穿着女仆装的娇小身影从里面钻了出来。
身高只比阿维娜小半个头,一头乌黑的齐耳短发,樱桃小嘴紧张地抿着,水灵的眼睛里满是羞涩,双手也紧紧攥着身上女仆装的裙摆,一双白袜包裹住纤细的双脚,膝盖并拢轻轻摩挲着。
看着床铺上赤身裸体的女孩,安娜顿时脸颊一阵绯红。
自从在黑泽村被当着所有村民轮奸过之后,她们母女俩就没法在村子里继续呆下去了。
正好亚历山大的城堡需要女佣,就干脆把两人招了进来。
玛丽亚负责做些粗活,安娜则给阿维娜担任贴身女仆。
对于安娜,城堡里的仆人们几乎都不约而同地默认了这个娇小可爱的萝莉迟早会成为领主大人的情妇,所以也不敢对她有什么触犯之举。
连带着玛丽亚的地位也提高了不少。
亚历山大乐得见此——他和阿维娜的禁断之恋,是绝不能公之于众的。所以他需要一个“掩饰”,也就是安娜。
所有人都以为每天晚上房间里传出的,女孩的娇喘和呻吟是安娜发出的。但只有安娜自己清楚,那是领主大人和他的妹妹在疯狂地做爱。
而她则必须呆在隔壁那个名义上属于阿维娜的房间里,伪装出有人存在的痕迹。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靠在墙壁上,一边听着隔壁传来的娇喘声,一边自慰。
看着满脸通红的小女孩,阿维娜有些慵懒地朝她招了招手。
随着萝莉女仆啪嗒啪嗒地踩着小皮鞋走到床边,红着脸任凭小姐将纤纤玉指探到她的裙下,隔着内裤轻轻搓揉着。
“昨天晚上自己偷偷弄了几次?”阿维娜凑到小女仆耳边轻声问道。
“四……四次……”
小安娜的脸红的冒蒸汽,支支吾吾地,两条穿着白丝的小腿不安地扭动着,想挣脱,又怕自己受到惩罚。
“想做爱吗?”
“我……”小女仆的声音顿时小了几个分贝。
阿维娜勾了勾嘴角,将手指从女仆裙下抽出,轻捻指尖,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
她的目光很快落到了自己床边,跪在地上的那个身影上。
那也是个女仆,一头黑发梳成马尾在脑后,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双手和双腿被皮质束带强行捆绑,被迫以膝盖和手肘支撑身体。
她嘴巴里则横放着一根圆形的横杠式口塞,口塞由两片横截面为半圆的短片用旋钮扭在一起,中央则被巧妙地挖去了一部分,让她的舌头正好可以穿过横杠中间。
只要旋紧口塞两边的旋钮,她的舌头就会被固定在横杠口塞的中间。
而这位“女仆”的舌尖部分还穿着一个不小的环,看样子是怎么也无法穿过口塞中间那个狭小的洞,只能保持着舌头被拉伸的样子,流着口水。
曾经的山匪头目,阿莎小姐,如今却成了阿维娜的玩物。
阿莎的脖子上挂着一个漂亮的黑色皮质项圈,项圈的一侧有一个类似皮带扣的金属标牌。
上面写着“女奴”一词。
她的身上则穿着一身和安娜类似的,黑白相间的女仆服,头上还戴着白色褶皱的女仆发卡。
然而,这件女仆装的上衣只到胸部下面,两个硕大的胸部被乳铐铐住,全裸地随着阿莎的动作来回晃动。
她的乳头上也被穿上了和舌尖一样的环,女仆服的腰部被拉的很窄,应该是起到了束腰的作用。
黑白相间的裙子同样短的离谱,让女山贼的下体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主仆二人面前。
当然,她那本应该最隐蔽的地方此刻什么也没穿,可以用一览无遗来形容。
“怎么,你也想变成她那样吗?”
注意到安娜的眼神,阿维娜一边探出一只小脚,踩在阿莎身上,一边随意地问道。
“不是,我……”
小女仆顿时被吓了一跳,可随后看到阿维娜眼里的笑意后,知道小姐又在调笑自己,顿时眼泪汪汪地鼓了鼓脸颊。
阿维娜一边踩着阿莎光滑的脊背,一边从旁边的桌上取下一只银制的十字架,朝着阿莎的肩膀,狠狠刺下!
“呜呜呜呜!”
阿莎顿时瞪圆了媚眼,呜呜地娇叫起来。而她的瞳孔之中,紫色的光芒绽放开来,丰满蜜臀的上方,一根黑色的细长尾巴赫然出现。
她的头上,也顶出了两根有些短小的犄角。
“我就说哥哥的城堡里怎么有魔族的气息。”阿维娜丢下十字架,轻笑一声,弯下腰捏起阿莎的下巴,“原来这里藏了个半魅魔。”
“现在,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会被我哥哥俘获?还有……你和他做了几次?”
看着阿维娜那和煦的笑容,阿莎顿时全身一抖,打了个冷战。
……
城堡的院落里,周围到处都是堆积的建筑材料和工人,忙碌的修建声不绝于耳。
近千名被征召的农夫和新招募的青壮流民在十数位工匠和匠师的指挥下叮叮铛铛地忙碌着,各式各样的建筑器械和运输工具林立其间,骡马耕牛都被征调到这里运输筑城材料。
而在工地的边缘,农妇们架起了七八口深桶锅,燃烧的薪柴将铁锅中清澈的河水沸腾,工地上空腾着团团白色雾气,阵阵麦香和肉香弥漫。
这里是安盖特堡的建设工地。
在院落的一处空地上,老管家库珀将手中的设计图递到亚历山大的手中:
“老爷,内堡住的还舒服吗?”
“很不错。”亚历山大点点头,“我没想到你还是个建筑师。”
老库珀平静地笑了笑,没说什么。但亚历山大很清楚这个笑容下隐藏着的,是什么样的辛酸。
五十年前,修士的私生子,库珀·阿尔弗德出生在卡斯蒂利亚南方的阿尔费罗修道院。
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是个修士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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