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免也太扯淡了些。
甩掉心里的杂念,他带着阿维娜登上了卫队士兵们准备的马车,朝着蒙蒂纳城外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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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高兴您能够莅临这座破败的教堂,菲歇大师。希望你的到来能成为一个好兆头。”
“我可不是什么大师,我只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头罢了。”老人谦虚地摸了摸胡子,“我只希望在自己有生之年能把自己这点微薄的学识传授给我的学生,那样即便将来没有进天堂也不会觉得遗憾。”
“请原谅我这么说,不过上帝一定会为了不让魔鬼得逞而让你进天堂的,”奥洛夫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虽然这话不该由我这个主教来说,可我相信这是实情,而且我坚信真正的敬畏比口头上的虔诚更珍贵。”
“那我就要感谢你的祝福了主教。”纪拉姆·菲歇微笑着回应,“真没想到,在伊比利亚半岛上,居然还能找到如此多珍贵的手稿和资料。”
老人的目光落到他手中的几本书上,眼中露出惊喜与一丝贪婪:
“奥忒缪斯,泰勒斯,居然还有波希多尼。”他的声调有些激动,就好像要把其中蕴藏的无数知识完全摄进脑海,“这都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如果能得到其中一件都足以让我无比满足了,主教,我不能不说上帝真是宠爱你们,这甚至要让我觉得有些嫉妒了。”
“比利牛斯山和直布罗陀海峡为我们挡住了来自南北的敌人,卡斯蒂利亚高原干燥的气候则驱赶走了侵蚀书籍的水汽和虫子。”奥洛夫摇摇头,“你的嫉妒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因为真正的宝藏只有分享才是无价的。虽然根据女孩的命令,您不能把这些书籍带回巴黎大学,但您可以暂时住在教堂里,尽情研究这些知识。”
“你真是太慷慨了,主教。”菲歇微微躬身,掩盖住了眼底的一丝冷漠,“真是让我感激不尽。我相信我的保护人奥尔良公爵也会心存感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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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被护卫们关上,厚重的车厢将外界的一切声音系数隔绝。
而在车内长椅上,一身修女服的银发少女直接骑在了亚历山大身上,用力吻住了他的嘴唇。
许久,两人才缓缓分开,唇间拉出一条银丝。
“哥哥……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有多想你……”
女孩轻声呢喃着,套着黑色蕾丝手套的纤纤细指一路往下,探入了亚历山大的裤子。
“这里……好大……才几天没见到哥哥就高涨成了这样……色鬼哥哥,变态……”
阿维娜的脸颊绯红,右手隔着内裤套弄着哥哥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
“阿维娜,等等……”亚历山大还想挣扎一下,“万一被外面的人发现怎么办?等回了城堡……”
“不如说哥哥的肉棒更容易被发现吧?对着自己妹妹发情什么的……我就勉为其难地帮哥哥解决一下吧……精液什么的,就射在我鞋子里吧,要是弄到外面或者我的身上就麻烦了。”
女孩抬起左腿,将穿着黑色系带高跟短靴的美脚则递到了亚历山大的面前。
“哥哥,帮我脱鞋~”
鞋子表面的皮革近在咫尺,他几乎能闻到里面散发出的,混杂着香水味的甜美气息。
短靴往上的,是与修女服完全不搭的黑色丝袜,连鞋带足,不堪盈盈一握是最好的描述。
小心翼翼地,他将手放在了靴子的系带上,解开鞋带,穿着黑丝的玉足立刻被释放了出来。
温温热热,微带香汗,足底更是透着令人心动的酥粉。
“哥哥,张嘴。”
黑丝玉足被塞进他的嘴里,香水和女孩的体香混杂在一起,舌尖在天鹅绒的表面略过,香汗和脚底完美的柔软让他有种错觉:是她的脚在强奸自己的嘴。
“变态足控哥哥,对着妹妹的脚都能发情。”
女孩掩住嘴唇,将玉足从他嘴里抽出,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下一刻,透红的脚趾便接触在一起,脚跟也随之触碰,带有弧度的足底完全合拢住肉棒,犹如小穴一样套住了亚历山大的肉棒。
平滑的足底左右扭动着,小幅度地旋转着肉棒,银色的长发从修女帽的边缘露出几缕发丝,在女孩的肩头披散开。
女孩将手探向胯下,褪下蕾丝边内裤,拧成一个简单的内裤手铐,她用发绳束住亚历山大的双手,随后轻轻捧起他的脸颊,樱唇微张。
先是鼻尖接触贴合在一起,接着便是双唇。
在两人的身下,套着黑丝的双足微微抬起,足侧夹住肉棒,随后向下滑动,露出被包裹着的龟头。
左脚的大拇指微微翘起,来回摩擦刺激着马眼。
另一只嫩足则轻压着棒身,使其向一边倾斜,随后快速滑动,让光滑的足底压着马眼,反复摩挲。
无论是多么坚挺的雄性,龟头也始终是弱点,不仅仅是那敏感的肉伞,还有那马眼与细带,只要稍微有意用力摩擦,便能将从那马眼分泌出的,透明黏稠的先走液用作润滑液,浸透足底的丝袜。
只有做好湿润,才不会让干燥的丝袜将爱人的肉棒刮痛,才能享受足交带来的快乐。
膨胀坚硬到极点的肉棒不需要再做准备,那饥渴难忍的足穴淫肉也是,此时两人需要的便只有有用尽浑身解数和浑身精力的刺激与套弄,去寻求两人共同的那充满野性的性爱。
足底相扣,足心包夹,足心的嫩肉成为女孩包夹青年的牢笼,浸透的丝袜则带着滑溜的触感以及丝袜那独特的丝质感。
一根根丝线编制成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肉棒,仿佛是要将那纹路烙印在亚历山大的肉棒之上。
而当它开始行动,开始上下起伏地撸动时,那些丝线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下彻底失去踪影。
愈发膨胀的肉棒便将细腻的足肉质感传入大脑,化为令人情动的春意。
亚历山大的双手被带着女孩体温和体香的内裤束缚在身后,只能被女孩强行抬起下巴,吻住嘴唇。
二人的舌头激情相交着,香液在唇间流转。
亚历山大顺着力道,用自己的舌头把阿维娜的香舌压在下面。
但女孩的舌头灵活一滚,一转攻势的反压青年。
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套着蕾丝手套的手指毫无阻拦地探进亚历山大的领口,在青年的胸肌上转动着。
虽然男性的胸部不如女性敏感,但是在情深之处,这也是极好的情趣,毕竟来自于身体的部分反应还是有的……就如双足之中那只又大了一圈的肉棒。
连着香唇的银丝再度被拉出,阿维娜解开束缚兄长双手的内裤,将他修长却粗糙的手指送到自己的唇边,捏着手腕,含住了他的手指。
“唔嗯……哧溜……”
一身修女服的美丽女孩,此时嘴里却在不断发出色情的吮吸声,舔舐着那根曾无数次握住剑和枪的手指。
身下的嫩足一刻不同的撸动着青年的肉棒。
剧烈的反差感与背德感让雌性香汗与雄性荷尔蒙混合交杂的气味弥漫在车厢,自双足之间升起,流进两人的鼻腔,一声同样的享受异常的呻吟便同时从两人口中吐出。
“真的是,这样都没有射出来……我脚都酸了。”阿维娜收回双腿,撇了撇嘴,“算了……这样也好。”
一根纤纤玉指抵住兄长的嘴唇,示意他不要出声。随后女孩起身,往前蹭了几步,随后直起腰部,对着那根昂起的肉棒,一口气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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