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男子伸手一点一点地拧动起那个铁制的假阳具,突起物在伯爵夫人的阴道中慢慢转动,带起海浪般的痛楚,让女人绷紧全身,从被塞住的口中发出沉重的呻吟声。
“真是不错的表情,就喜欢看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被玩弄的模样。”男人轻轻抚摸着女人因为痛楚而扭曲的脸颊,仿佛情郎与意中人的浓情蜜意,“你就这样,每一天,每一天都让在这份快感中度过吧,哈哈哈哈。”
松开手,用一张手帕擦了擦掌心,男人这才穿上裤子,转向等候在一旁,正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的年轻人:
“你做的很好,阿尔弗雷德。你的母亲的确是个美人,她让我很满意。”
“公爵阁下喜欢就是在下最大的荣幸。”阿尔弗雷德的头低的更深了。
他很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是他绝对不能得罪的,“那么,公爵大人您答应我的事……”
俯视着这个将亲生母亲打包成肉便器奉献给自己的年轻人,男人随手将手帕丢在地上:“我不是一个会食言的人。我说到了,就一定会做到……接下来我要你向卡斯蒂利亚王都发一份请求,就说……你的父亲蒙受了主的启示,准备进行一次赎罪旅行,目的是梵蒂冈的圣彼得墓。他一旦到达罗马,就会膝行走过七丘,进入圣彼得的墓穴进行一次祈祷后,才算完成心愿。同时,将蒙蒂纳的土地献给梵蒂冈。”
“梵蒂冈?”阿尔弗雷德愕然地抬起头:“为什么……”
“这不是你要问的问题。”男人完全不在乎阿尔弗雷德的反应,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去做就对了。”
“……是,阁下。”阿尔弗雷德再次恭敬地垂下头颅,“但是有个问题,奥洛夫主教一定不会同意这件事的。”
“他是主教。”公爵冷笑一声,“一个奄奄一息的贵族,将自己从祖先那里继承来的土地献给教会,自己却拖着病体走上一场前往圣地祈求救赎的道路,甚至可能是一场单程旅行,却依然义无反顾地出发……这难道不是一次无比珍贵的神启吗?作为主的仆人,他有什么理由能阻止这一切呢?”
“……可是,大人。”犹豫片刻,阿尔弗雷德还是解释道,“这里是卡斯蒂利亚。主教只要向上层教区禀报这件事就可以了……只要拖上几天,卡斯蒂利亚教区就会派人来,然后是托莱多的宗教审判庭……到那时候,恐怕就不是我能够说了算的……”
公爵皱起眉头:“就没有什么办法把审判庭的人处理掉吗?”
“审判庭是女王陛下亲自建立的。”明知道这里没有别人,可阿尔弗雷德依然压低了声音,“所有人都是女王的亲信……”
“……那就只能让那位主教去死了。”公爵冷冷地说着,朝着甬道外面走去,往身后抛下一句话:
“这件事交给我,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把自己从那之中撇清关系……不要影响到我的计划,否则你应该清楚我会怎么对待背叛者……事成之后,把你的母亲处理好,然后送到我的城堡里面,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遵命。”阿尔弗雷德的 脑袋压的更低了,“奥尔良公爵阁下。”
随着公爵的离开,地下室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确认对方远去之后,阿尔弗雷德从鼻子里发出很轻的“哼”声,在过了一会之后,才突然爆发出了巨大的愤怒!
随着乒乒乓乓的响声,愤怒的准伯爵砸碎了身边几乎所有能拿起来又能毁掉的东西,锁链,鞭子,各式各样的刑具和情趣用具,疯狂地在房间里大喊大叫起来!
伴随着女人呜呜的惨叫,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过了许久,年轻人才勉强平复下心情,双眼通红,得体的袍子歪歪斜斜挂在身上。
他的双眼在屋里扫视着,落到了那个被捆住的,全身赤裸的女人身上,脸上顿时露出一股混合着羞耻、厌恶与愤怒的情绪。
“你们给我等着……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安苏雷斯这个姓氏响彻欧罗巴……不惜一切代价……我要让你们知道,我不是个只会操女人和打猎的废物……哪怕让我和犹大交易……”
嘟嘟囔囔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个黑色的胶布面罩,缓缓地靠近伯爵夫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儿子的接近,女人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呜呜地叫着,甩动着头发,似乎是想要说什么。
求饶?解释?愤怒?她被绑的死死的,挣扎不了分毫。
“母亲,你知道吗,在东方的奥斯曼帝国,有一种特殊的奴隶。她们被套上黑色的面罩,将她们的脸部完全遮盖起来。这是一种象征,象征着那个奴隶作为人的身份完全被剥夺,她的身体只是完全作为发泄的工具所使用的。”
伯爵夫人挣扎的力度顿时大了几分,拼命地甩着头,想躲避阿尔弗雷德的双手。
但这终究只是徒劳。阿尔弗雷德不在乎……他捏住了母亲的下巴,将两个充气皮栓塞进了伯爵夫人的鼻腔,充入空气后密封住。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的伯爵夫人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恐惧的神情——鼻腔完全被封住之后,她就只能靠嘴巴进行呼吸了!
“为了安苏德斯家族,就委屈一下你了,母亲……我必须去讨好那个法兰西人。他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哪怕是要我的母亲也在所不辞……对不起了母亲,向来你也不想看到我们家光荣的姓氏被埋没在历史的尘埃里吧?”
阿尔弗雷德喃喃自语着。但伯爵夫人已经听不到了。同样的皮栓被塞进了她的耳朵里。在美妇惊恐的挣扎中,耳朵也被完全封死。
“伊莎贝拉……那个女人和她的宗教审判廷在一点点夺走我们手里的权力。总有一天,卡斯蒂利亚的贵族都会变成惟那个女人是从的应声虫。可那是我们的权力,我们光荣的血脉赐给我们的权力……”
紧随其后的是带着通气管的口塞,以及黑色的胶质面罩。
随着一把铁锁在她的脑后咬合,这个曾经以美丽闻名蒙蒂纳的女人,自此彻底失去了她的身份。
永恒的黑暗中,有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溢出,随后被头套所吸收。
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东西,什么也感觉不到,无论是睡觉还是清醒,她将都永远处于那种静得发狂的黑暗之中。
令人窒息的,绝望的黑暗。
“没错,我绝对不会做你们的棋子……瞧好吧,我要成为最厉害的棋手,我要让你们跪在地上舔我的靴子……”
看着被罩上头套的伯爵夫人,阿尔弗雷德扭过头,沉默地转身离去。
一步一步,靴子敲打在石板地上。随着石门上的铁锁被合上,在黑暗中拼命挣扎着的,他的亲生母亲,被他抛在了身后。
等候在一旁的盲眼修士躬身行礼。“把里面那个女人送到奥尔良的城堡去,记得安排些人看护住,一定要保证安全送到——明白吗?”
修士沉默地点点头,被针线紧紧缝住的嘴唇轻轻动了动。
……
因为地处山区,薄雾笼罩,在安盖特城堡上能看到的远处道路只是一条模糊的深色带子。
不过当离得很近的时候,还是能看清对面队伍前方旗手举着的一面绣着棵苍天大树图案的旗帜在迎风飘摆。
“是锡古萨恩的菲尔德市长。”跟着亚历山大走上城堡的库珀解释道,“他是您父亲的前任宫廷卫队长,有着男爵身份,但是没有封地。那位在城堡二楼的泰蕾莎骑士是他的外甥女。”
“锡古萨恩……”亚历山大扶着墙垛,看着逐渐靠近的那支队伍。
不过在他手上稍微用力之后,他听到了墙上发出的一点断裂响声。
他慢慢松开手,看到自己因为用力扶过的地方居然有一块已经松动,这让他觉得既好气又好笑。
他抬起手,回头看了看已经尴尬得脸上变成紫色的管家,然后摇着头转身走下了木梯。
一小队骑兵夹带着清晨的寒风,护卫着一辆马车冲进了城堡。
在人们慌乱的闪避和一阵鸡飞狗跳之后,那队骑兵迅速在马车前的空地上排成了一队横列。
然后他们就沉默的看着走过来的亚历山大,一时间,只有他们的战马发出阵阵嘶鸣和踏动地面的声音。
“吱呀”一声,随着车门敞开,一个身影小心翼翼地出现在亚历山大眼前。
与阿尔弗雷德的骄狂淫奢完全不同,也没有奥洛夫的沉稳和温和,锡古萨恩的菲尔德与其说是像个男爵,不如说更像个穷乡僻壤的小乡绅。
他总是略皱的双眉和一脸苦相的表情让他看起来糟糕,好像总是带着愁容的嘴角永远似乎为某些忧心忡忡的事显得紧绷着,这让他看上去显得比实际年龄要老的多。
当别人向他行礼的时候,这位市长会尽量显得客气的回礼。
而当亚历山大对他恭恭敬敬地行礼时,他甚至用了更尊敬的态度去回应他,全然不顾两人都是男爵的爵位。
那样子好像生怕稍有怠慢,别人就会不高兴似的。
“大人,希望我的外甥女没有给您添麻烦。”菲尔德小心翼翼地对这位新晋子爵说道,“我带来了一些黄金和粮食,感谢您对小女的出手相救。”
亚历山大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个看上去有些懦弱的男人,以及正在从马车上卸下箱子的随从,从驮马身上的汗渍和马车刚才行走时的沉重就可以想到,车厢里可能会放的东西一定不少。
他走到一个箱子旁,弯腰打开。
出乎他的意料,里面放着的不是金锭或者金币,而是好些装饰着黄金和宝石的杯子和碟子。
从上面沾着的灰尘来看,至少已经很久没有人动过它们了。
除此之外还有些形状怪异的金块,大概是从什么地方剥下的金箔重新熔铸成的。
合上箱盖,亚历山大沉吟片刻,看向那队骑兵:
“路上这么不太平吗?”
“您有所不知,大人。”菲尔德市长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这半年来,整个蒙蒂纳境内到处都是盗匪,不要说三五成群的旅人,连有护卫商队都被抢劫了许多,我旗下商会的几支车队甚至被杀的一干二净,血本无归。城里现在几乎没什么商人往来了。以前锡古萨恩可是蒙蒂纳最繁华的城市那……”
“……菲尔德市长。”亚历山大有些唐突地打断了男人的话,“这些金钱请你带回去,你的侄女,你也带回去。我只要那些粮食。”
大概是没料到会听到这么个结果,男人猛地抬起头,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到亚历山大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与之相对的,我希望能在其他地方得到您的帮助。”
“如您所见,安盖特现在百废待兴,修缮城堡、安置领民,需要很多东西和人手。而我的手上,并没有很多钱。我希望能得在锡古萨恩市,以一个更加公道和合理的价格得到这些东西。”
菲尔德的喉头动了动:“那么……您需要些什么?”
“工人,铁匠,材料,武器……修缮一座城堡需要什么,我就需要什么。当然,还有您的友谊。”亚历山大摊摊手,。
“作为交换,我会在最近出动军队,去剿灭附近的山匪,重新打通商道。”
“这是笔很划算的生意,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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