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交换了彼此第一次的良辰美景,丈夫似乎也是如此着迷地逗弄自己的蜜穴。
突然,一条柔软而湿滑的东西几番试探,缓缓摸索着探入被手指撑开的阴唇内,玛利亚愕然回头,只见阿莎整张脸已经埋入她股间,那种奇异的触感,竟是来自于这个女人的舌头?
玛利亚忽然又生出淫叫的冲动,这个山贼女人竟然在……舔自己的小穴,当年他们夫妻可没这样玩弄过,好羞耻,但是……居然……意外地……舒服……
等等,她觉得舒服?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这个女人公开玩弄,她居然觉得舒服?
玛利亚心中略过一阵羞耻,但舒服就是舒服,从小穴传递至脑中的快感,滋润着她寂寞的心田,让那颗沉寂了不知几个春秋的枯木,再度抽出新芽。
阿莎是女人,女人比男人更懂如何舔舐蜜穴。
随着她的舌头,干涸见底的河床迎来了雨水的滋润,潺潺春水,淅淅沥沥,欢快地充盈向龟裂的河底,唤起女主人尘封的回忆,也唤醒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本能。
淫水化为春雨,洒落在阿莎的脸上,点点滴滴,带着独特的香气暧昧地滑落。
淫媚声中,她终究是可耻地高潮了,在女儿和村人的面前,甚至是被一个女人舔上了高潮……
那喷溅在对方脸上的欲水,正是她放荡的证明。
“太太。”阿莎也不擦拭,只是笑道:“你平时用什么自慰?黄瓜?手指?还是让你女儿给你舔?教过你女儿自慰么?”
玛利亚心底猛地一惊:“求求你,怎么玩弄我都好,别动我的女儿……”
“哦?那请太太喊大声些。”阿莎故意侧过头,把手放在耳边,“你要我干什么?”
玛利亚咬了咬牙,只好高声道:“操我!”
“太太,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你也不想你女儿……”
玛利亚双眸闭眼,高声道:“求求大人和您的手下操我!”
阿莎嘴角快扬到天上去了:“很好很好,就这么想在你女儿面前被轮奸……那我就成全你。哥顿,你第一个!”
“是,大人!”光头的丑陋山匪咧嘴一笑,露出满嘴肮脏的黄牙,大步上前,褪下裤子,露出早已坚挺的肉棒。
哥顿的双手紧紧掐住胯下少妇的蛮腰,性致高昂的肉棒徐徐挺进汁水泛滥的蜜穴内,逆挤开两侧紧紧包裹肉棒的内壁,一点点摸索,仔细品味。
穴内的肉壁皱褶则温柔地贴合着陌生的造访者,献上作为女人最珍贵也最淫荡的财富。
“我操,老大!这女人的下面好紧!我操,爽爆了!”
哥顿感受着肉棒传来的快感,心里就是一惊。
眼下这位少妇的肉穴,紧致得完全不像一个生育过孩子的女人,即使比起某些初尝禁果不久的处女怕是也不逞多让。
“我操,哥顿,真的假的?”
“那你可干快点!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山匪们顿时喧闹地争吵起来,玛利亚却又是另一番感受。
年过三十的她,身子实际上处于如狼似虎,索求无度的时候。无奈她是个寡妇,还是带着个女儿的寡妇。
为了女儿,她情愿将那份欲望压在心底,可这不代表身子的需求就会凭空消失。
每每情欲高涨的午夜,她只能通过手指和桌角,稍稍缓解蜜穴内无声的诉求。
她不是没想过偶尔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找一个嘴巴严实的男人满足情欲,可她不想把身子随随便便交给一个陌生人,也担心万一被发现后,累及女儿名声。
在理智和欲望间,她总是选择前者,把煎熬留给自己。
可此刻的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愉悦。
那不是沾满淫液的纤纤玉指或阿莎灵巧的舌头所能比拟的快感。
在丈夫死去的多年后,她再度感受到了肉棒的妙处。
一边被奸淫着,另一边的阿莎也没放过她。
时而玩弄她的乳头,时而啃咬她的脖颈,这个女人仿佛知道她的每一个弱点,每一次玩弄都精准地捕捉到她的敏感点。
她甚至按着玛利亚的头,将她的嘴唇靠近自己褪下紧身马裤的秘密花园之中……
玛利亚勉强抑制住心底的厌恶,伸出舌头,笨拙地舔舐着阿莎的蜜穴。
她的身子却在不可自控地迎合着,仿佛真的是她在勾引身后的男人似的……
安娜会怎么看待她这个母亲?
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是一个荡妇啊……
被前后夹击的的玛利亚情不自禁地晃动着奶子与屁股,耻辱地配合着身后山匪的剧烈抽插,花径富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夹弄着蜜穴内那根陌生的肉棒,娇嫩的肉壁紧锁其中,好像害怕这巨根忽然就此离去,留下无尽的空虚。
她的嘴唇则贴在另一个女人的蜜穴前,被迫舔舐着她的的秘密花园。
舌头拨开蜜穴的外层,一点点笨拙地深入,异样的口感和味道,让她几乎发出呜呜的呻吟。
肉体的快感糅合进强奸的耻感中,让这个少妇痛苦并快乐着。
她正在被侵犯,正在被一个卑鄙的男人侵犯,正在村民的注视下被侵犯,正女儿面前被侵犯,还在舔着另一个女人的蜜穴……
她本该痛彻心扉,她也确实痛彻心扉。
但她的身子在享受……虽然她不想承认,可她的身体,却在无奈地诉说着一个无情的事实,她在享受。
下体的快感正在侵蚀她自以为坚定的意志,在众目睽睽下的受辱反而将这种羞耻心带来的刺激感放大了无数倍。
难道她一直期待着被男人强奸?玛利亚开始不那么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是一个贞洁的妻子。
肉棒重复着插入拔出的过程,妩媚春意攀上俏脸,情欲气息弥漫在潮红的娇躯上,发情的少妇面露难色,缩回舌头,苦苦维持着最后的矜持,倔强地拒绝吐出哪怕一句淫词荡语。
可这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极限了,随着阿莎的一声声呻吟,女山贼的蜜穴瞬间迸发出一股淫水,泼在了她的脸上。
淫水独特的香味仿佛催情剂一般,玛利亚的俏脸上忽然抽搐出莫可名状的表情,身后的哥顿只觉得一股快感冲上脑门,肉棒抽搐,白浊精液汹涌澎拜地填充进了玛利亚的蜜穴之中。
玛利亚双眸涣散,香汗淋漓的娇躯不可抑制地战栗抖动着,攀上了这一辈子作为女人从未到达的高潮之巅。
她淫叫着,旁若无人地淫叫着,不知廉耻地淫叫着。
她放荡得……像一个娼妓……
“咻——”
箭矢破空的声音,淹没在了土匪们的喧闹声中。
但是哥顿的脑袋上却顿时扎进一根锋利笔直的箭矢。
这个杀人无数,身经百战,直到最后一刻还在奸淫着女人的土匪,就这么被一根突如其来的箭矢送掉了性命。
弓箭手?哪里来的……
阿莎顿时一惊,拔出腰间的短刀一跃而起。
可没等她反应过来,箭矢破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一枚枚箭矢精准地洞穿了土匪们的脑袋或身体,将他们一个个射翻在地上。
哪怕戴着头盔或身穿锁子甲,箭矢同样能在他们转头的时候,精准地插进他们的面门。
短短数分钟内,三十余名土匪,变成了三十多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站在广场中央的,只剩下阿莎独自一人,还有身上溅了鲜血,被吓得面色苍白的村民们。
短暂的沉默后,阿莎·维尔德将匕首丢在地上。随后在遍地的尸体中双膝跪地,举起双手。
“我投降!”
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村庄大声喊道。
片刻后,在那些本该空无一人的木门后面,窗户低下,屋顶上面,手持弓箭的精灵游骑兵们出现在那里。
索尔德林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对身边的两名族人说道:
“把这女人绑起来,作为战利品送给男爵大人!”
……
黑泽村的附近一马平川,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据守的要点。村子本身唯一的防御,就是一圈用来抵挡野兽的低矮篱笆。
村里唯一勉强算得上坚固的建筑,是位于村口的一座小教堂。
唯一的神甫在半个月前因病去世,因此这里一直空着。
亚历山大将军队驻扎在了教堂附近,装载着物资的篷车也停在这里。
亚历山大坐在神甫的办公室里,看着一名精灵佣兵将一个人领进了房间。
“按照大人您的指示,我把人带来了。”精灵往身后努了努嘴,“这是黑泽村村长罗伯特。罗伯特,这位是蒙蒂纳新封的安盖特男爵,也是你们的领主。”
看着唯唯诺诺的老人,亚历山大不由地皱了皱眉。
在塞给村长半个杜卡特之后,这个满脸麻木和茫然的老人终于开了口。
从村长口中亚历山大得知,自从安盖特城堡被那群山匪占领以来,他们就一直四处劫掠,山下的村庄深受其害。
以黑泽村为例,村子里所有的粮食全部被土匪们劫走了,村民只能去采些野菜和树皮果腹,已经很多天没吃粮食了。
不止是粮食,铁器、衣服,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抢了个一干二净,家家户户都称得上“家徒四壁”这几个字了。
抢光东西之后,土匪们就来抢人。
男人抓去当奴隶,女人抓去当性奴,整个村子就剩二百多人。
这次被看上的玛丽亚和安娜母女,家里的父亲和哥哥都被土匪劫走,生死未卜。
母女两是靠着在脸上涂烟灰才幸免遇难。
但这种技巧骗得过男人,却骗不过阿莎这样的女人,因此被抓了个正着。
“知道山上有多少土匪么?”
“不知道,很多,大概有几百人。”村长摇摇头,眼神麻木,“我只知道他们人特多……”
几百人?一伙土匪,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数?
“老爷……您是准备去打城堡么?”大概是发现亚历山大脸色不对,村长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安盖特是我的领地,把它夺回来,天经地义。”
亚历山大话音刚落,就看到眼前的老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大人,我求求您,饶了我们村子吧!”
“占了城堡的那群土匪凶恶的很,附近几个村子谁反抗,他们就抢谁,安盖特四个村子只剩下三个,磐石村已经被他们屠的一个不剩了……”
“不久前来了位骑士大人,带了好多士兵去打城堡,结果一个都没回来……”
“求求您老爷,您就放过我们村子吧,村里的漂亮姑娘您随便挑,只要别去惹城堡里的土匪就行……”
一边说着,老人一边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响了脑袋。
看着眼前的老人,亚历山大有些沉默。
土匪的危害,比他想象中还要大。那么计划中借用村中青壮的打算,恐怕就得有所变动……
他刚要说什么,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喧闹声。
片刻后,几名精灵佣兵押着一个黑发黑眸的年轻人进了房间。
“大人,抓到一个小贼,他想偷我们的盔甲和武器!”
“我不是小贼!”年轻人拼命地挣扎着,“我要跟着大人去打山贼!你们给我一把武器,我和你们一起去打仗!”
“奥孚莱伊!”罗伯特村长的脸色瞬间变了,猛地就要站起身,又在精灵们凶狠的眼神中跪了回去,“你这坏种平时就天天偷领主老爷地里的菜,现在连武器都敢偷了!我看你迟早要被砍掉那只偷东西的手!”
“我说了我没有偷!我想加入领主大人的军队!我要给我父亲和母亲报仇!给玛利亚太太报仇!”叫奥孚莱伊的年轻人仰着头,像只疯狂的猎狗,。
“加入军队?你会丢了性命的!你忘了老塔索跟着骑士大人去打城堡,到现在都没回来么?你会没命的!”
“没命就没命!父亲死了,母亲也死了,为什么只有我还活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拿起武器反抗他们,只能在旁边看着,看着他们强暴玛利亚太太?如果领主大人没来,是不是连安娜都要陷入她们都毒手?舅舅,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年轻人嘶吼着,垂下头呜咽起来:
“我想爸爸妈妈了……我就是……想给他们报仇……”
小屋里一时间陷入了死寂。精灵佣兵们面面相觑,老罗伯特羞愧地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外甥,更不敢看向亚历山大。
片刻后,年轻人站起身,示意精灵佣兵松开钳制着奥孚莱伊的双手,低下头看着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奥孚莱伊,奥孚莱伊·塞西尔。”年轻人抽泣着说道。
“我问你,村子里有多少木匠和铁匠?”
奥孚莱伊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木匠有十个,铁匠有四个。”
“足够了。孩子,你能跑步么?跑的快么?”
“当然,大人!”奥孚莱伊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几度,“我是整个村子里跑的最快的!”
“很好,现在你帮我跑一趟到村子里去,告诉所有人,安盖特男爵亚历山大·罗维雷准备夺回他的封地。凡是在这之中为男爵大人做出过贡献的,都可以在之后获得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成为自耕农。”
土地!
奥孚莱伊的眼睛都变得发亮了起来!
成为拥有自己土地的自耕农,这是许多村民渴望一生却都很难实现的愿望,现在有这么个机会就在眼前!
“然后,你把村里所有的木匠和铁匠叫到这里来。告诉他们,我以每天十个杜卡特的价格雇佣他们,为我打造攻城器械。其他村民如果想做杂役也可以过来,我每天给他们四个杜卡特的酬劳,黑面包管够。”
他站起身,看向跪在一旁的老罗伯特:“我理解你的苦衷,但是你要知道,你们不可能一辈子跪在他们脚下的——他们能屠掉一个村子,就能屠掉第二个,第三个。”
“只要山贼们一天不死,你们的性命就永远挂在刀尖上。我不奢求你们能主动为我攻下城堡,但请你将这件事向村民们阐述清楚。”
看着眼神中露出少许茫然与惊悚的老村长,亚历山大移开视线:
“我听说,索尔德林抓了个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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