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从冰箱拿出偷回来的精液,注入她的体内,但是效果明显不如刚偷回来那几天。
她需要新鲜的精液。
我将自慰射出新鲜精液,用注射器打入她阴道中,她的症状慢慢缓解了。太好了,之前为什么没想到这个好办法呢?
**████年9月4日记录者:程勇**
情报的收集开始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多次摄入新鲜精液后,她的记忆已经基本恢复,根据详细的询问,我开始拼凑出关于天奴会事件的全貌。
她是来自一个异常时空的性奴隶,该时空称为“伊奴星”,居民为人类,但文化与地球差异极大,大部分居民信奉一名叫“位面之神”的异常,其图腾是一只红色的眼睛(暂定名“红眼神”),男性有极尊崇的地位。
女性皆为侍奉男性的奴隶。
本来该星球与地球不应该有交集,但是其中一名伊奴星的男人(目标代号“??小丑Joker”),发现了连接两个星球的星际通道,从那个通道偷偷来到地球,在地球上建立了叫“天奴会”的邪教,并带来大量的女奴和改造女性的技术,传播他们可憎的思想,和那套令人作呕的行为。
但是目前知晓地球,踏足地球的伊奴星男性,只有Joker一人。
除掉他,关闭通道,是我们的最优先事项。
可惜的是,她只是Joker随手买下,带来地球的众多女奴之一,她未与Joker有过太多接触,但是她记得一个特征。
Joker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斜形疤痕。
**████年9月5日记录者:程勇**
我将获得的情报带回组织,当然,我隐瞒了S██-166█的存在。
我汇报的对象是我的上级,就是当年用枪托敲裂我头骨的家伙,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的代号是“*国王K*”。
国王K非常重视,立刻着手研究我的材料。
我希望组织跟那该死的伊奴星全面开战,解救上面的女性。
我受够了他们那令人作呕的思想和行径。
想到S██-166█在那里受到的虐待,我气得拳头都在颤抖。
那该死的“位面之神”不过是个患着红眼病的异常,我们对抗过更加操蛋的东西,而且组织手上有大量的异常作为底牌。
但是国王K并未采纳我的建议,他说组织的宗旨是收容和保护,战争不是组织的工作手法,大量伤亡也不符合组织利益。
我感到愤怒,但国王K已决定和伊奴星互不干涉,但他认为有必要将他们的异常文化隔离在安全距离之外,不让伊奴星知晓地球的存在,幸好,目前知晓地球的,似乎只有“Joker”一人。
“鬼牌行动”正式开展,行动目标有二:
-一、抹杀“Joker”。
-二、关闭伊奴星与地球的通道。
为掌握Joker行踪,组织开始派出特务卧底渗透天奴会,特工代号全部是扑克牌牌花和字母的组合,称为牌底,也是接头的暗号。
我是被派遣的卧底之一,代号“*骑士J*”。
**████年9月28日记录者:程勇**
在组织帮助下,我伪装成一个有钱的花花公子,加入了天奴会,天奴会内部比想象中的更为淫乱不堪,而且,许多富豪和政客已经暗中加入,他们白天在台上满口仁义道德,晚上却在天奴会发泄各种变态的欲望。
我默默记录着他们的名单和淫乱行径,发誓不会让他们全身而退。
但是接触Joker比想象中的困难,天奴会中有太多的层级,他在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
**████年10月20日记录者:程勇**
卧底的工作并不顺利,我连Joker一面都没见上,同时,天奴会那些可憎的香艳场面,也刺激着我的欲望。
更麻烦的是,回到家中,我还要面对着一个浑身散发着信息素的魅魔级美人。我的意志力在崩溃边缘。
私自藏匿重要研究对象,私自隐瞒情报来源,我已经对组织不忠,我不能再对雪晴不忠。
我像个瘾君子一样注射性欲阻断剂,手臂上满是针孔,被阻断的性欲像毒液一样倒流入我的脑中,搅乱着我的神志。
我每晚都会做同一个恶梦,梦中,我瘸着脚,在血红的大地上行走,无数雪白的女人手臂从地里伸出来,抓着我,要将我拖入欲望的深渊。
我挣扎着,反抗着,对着天空怒吼,而天幕上,一个巨大的红眼正笑眯眯地盯着我,仿佛在观察我能忍耐多久。
每次我尖叫着从梦中醒来,S██-166█便飞奔过来抱紧我,安慰我,像个母亲抚慰惊醒的孩子。
她不断恳求我,让她来帮我疏导性欲,至少用手和嘴也可以,但是每次我都拒绝了,我还能拒绝多久呢?我不知道。
我一直对自己的意志力引以为豪,觉得它比枪炮更可靠,可以为我战胜一切敌人,但是现在我才知道,在异常面前,人的意志太渺小了,太渺小了。
我不想认输,但是我的灵魂在扭曲,我的内心在尖叫,但是没有人来救我。
我的状态雪晴看在眼里,她非常担忧,她以为我是被天奴会的案子困扰着,每次幽会都问我有没有她能帮上忙的事情,眼睛里满是担忧,每次我都只是摇摇头,我实在没办法向她开口。
**████年10月22日记录者:程勇**
今天是组织的简报会。
会议进行到一半,雪晴起身说要去上厕所,用眼神示意我跟她一起来。经过档案室门口时,一双雪白的玉臂将我扯入室内。
我被吓了一跳,正要掏枪,一对熟悉的红唇贴上了我的嘴。
是雪晴。
她和我的舌头迷乱地纠缠在一起,我把手伸入她的包臀丝袜,里面已经是一片泥泞,两片唇肉娇嫩而湿润。
我努力想硬起来,但是早上在家里刚注射过性欲阻断剂,下面软得像沱烂泥。
雪晴跪在我面前,解开我的裤带,将我的东西含进嘴里,裹吮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为我口交,牙齿弄得我有点痛,但是看着她前后摆动的秀发,听着外面同事走动的脚步声。
我的下面终于硬起来了,顶住了她的喉头。
雪晴咳着吐出肉棒,抱紧我。
我撕开了她的丝袜,在她的玉手引导下进入了她。
肉棒终于尝到久违的包裹感,我舒爽得几乎晕厥。
我将她压在档案架上,兴奋地顶动起来。
档案袋和文件纷纷掉落,砸在我们身上。
她的柔肉紧紧包裹着我的分身,她蜜汁连连渗出,浸透了丝袜,不一会我便爆发了,精液憋了许久,浓得结成了块,灌满了她的蜜壶,她咬着我的肩膀,压抑着尖叫,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背中。
我的东西还硬着,她转过身,让我用她的后门。
她平时很爱干净,又怕痛,从来没让我碰过那里,但是今天反常地坚持我一定要进去。
我的东西太大,用了很多润滑,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成功,刚进去,她的菊门就裂开了,血流了一腿。
我心痛她,想退出去,她却拉住了我,咬着衣服,让我用力。
在窄仄阴暗的档案室,冒着随时被发现的风险,玷污着纯洁的女神,这种异样的感觉给了我极大的刺激,我一连射了三次,将这些天积压的毒液,全部倾入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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