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街头上设置了不少免费的“公厕”,当地人称肉洞墙。
肉洞墙一般是一面开着卡洞的墙壁,女奴卡在墙上,墙的一边露出长腿和屁股,另一边是奶子和嘴巴。
任何人有了兴致,都可以提枪上去肏个痛快,完全免费。
女奴一天至少轮换三次上下班,保证卡洞24小时有新鲜干净的屁股供应。
路牌也有清晰的标记,用箭头指出最近的肉洞墙方向和距离,标识牌上是一个卡在墙上,张开双腿的小人。
今天雪晴她们第一天实习的地方,便是肉洞墙。
笼车摇晃着,停靠在一间妓院的门口,招牌上写着“白浊之梦”四字。
驯奴师打开笼门,催促她们下车,她们双手和脖子被锁链串成一列前进。
她们穿着学院的奴装,乳头上只有一片创可贴大的布料遮挡,布料两边都露着一抹乳晕,胯下前后各有一块遮档布,布质薄如蝉翼,一吹就会飘起来,露出下面绮丽的春光。
路过的男性纷纷驻足,欣赏这群新奴前进的步态,甚至有些在一早专门在这等候的男人,用火辣辣的眼神打量着她们的胴体,丝毫不掩饰眼中溢出的淫欲。
“这次这批货的素质不错,就是不知道屄技怎么样”
“操野奴还要什么屄技,要的是她那不要不要最后又被干得嗷嗷叫的样子啊”
“你看她们还遮遮掩掩的,等会精瘾发作了,看她们怎么摇屁股求我们来操吧,哈哈”
“你们看看中间那个,脸蛋不错,奶子也刚刚好,腰那么细,我的鸡巴能给她顶粗一圈”
新奴们里风蝶和月妍显得非常从容,风蝶还主动向他们抛媚眼,月妍则是礼貌地微笑回应。
其他新奴个个低着头,满脸羞红,这种羞羞答答的妍态只能从刚来伊奴星的新奴身上见到,对本地男人而言也是一种新鲜感,毕竟本地的女奴整天只会掰着屁股,求他们注入精液。
雪晴感到格外羞耻,她并紧双腿,还用手肘压着胸前的薄纱,虽然这段时间她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服还多,但无论是在天奴会,还是女奴学院,但无论在天奴会还是学院,面对的都是熟悉的人。
像这样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被陌生男人评头论足,还是头一遭,她红着脸低着头,眼泪在眼眶打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她越是羞怯,那些男人就越兴奋。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走上去,袍子一甩,露出丑陋的肉虫,顶在她的屁股上淫笑道“小美人儿,想不想要这个东西啊,跪下来求我,我搞不好会赏你一注精液哦”。
雪晴像触电一样躲开了,本想礼貌回应,却掩饰不住厌恶的表情。
“呵!还给老子装,一会精瘾发作了,我看你怎么求我”
她们跟着驯奴师的铃铛声,走到“白浊之梦”旁的一堵墙边。
墙上开着一排圆洞,每三个为一组:中间一个大洞在腰际,两侧各有一个手腕大小的小洞。
每组洞的上方还有一个打分按钮。
“好了!贱货们!各就各位!”驯奴师叫道,她将一半人赶到墙的另边,让每个奴隔开一洞站立。
机械声响起来,墙体水平裂开,上半部缓缓升起,所有的洞都分成上下两个半圆。
“都自己进洞里卡好!”鞭子甩在地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
雪晴有点不知所措,驯奴师在她身后一推,她向前一倒,扑在墙洞上,翘着屁股。“往前挪一点”驯奴师一边说,一边用力拍打她的屁股。
雪晴往前挪腰,直到肚脐紧压墙洞,驯奴师的巴掌才停下,驯奴师将她双手反剪到屁股边,手腕正好对准两边的小洞。
吊起的墙缓缓放下,轰的一声闷响,半圆合拢,洞口自动收紧,将她卡紧在墙洞中。
她的下半身拘束在墙后,翘着美臀,双腿V字分开,铐在地面。
上半身在墙前,垂着一对丰乳,张着嘴巴,像一件任人淫玩的肉玩具。
她向两边看去,发现她们是隔位掉转的,她的上半身左右相邻的是屁股,她的屁股相邻的是另外两奴的上半身。
这样,男人在用完屁股后,抬脚便能走到隔壁,用嘴巴擦干净肉棒。
“终于要开始被陌生的男人侵犯了……”雪晴羞愧地想道,“一会就闭着眼睛,当作是腥红藤蔓的触手吧……”
人来人往,来往的大部分是女奴,对她们视若无睹,偶有男人经过,也少有驻足。雪晴暗暗期望能就这样平静到下班。
报钟的铃铛声一声声响起,阳光静静地照射在她们的肌肤上。但她们渐渐感到有些异样。
首先察觉到的是雪晴,她开始感到渴,但是渴感并不来源于喉咙,而是墙另一边的小腹,那种渴感扩散开来,皮肤开始发烫,明明只是和煦的阳光,却感觉如火灼烧。
她的呼吸渐渐沉重,同时,胸前两团垂着的白肉也有了异感,变得越来越沉,她低头一看,发现乳房正在缓缓胀大,乳头更是以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颜色从粉变红,像一朵盛开的昙花,等乳头完全勃起后,白色的乳汁溢出,挂在乳尖上,摇摇欲坠。
雪晴转头一看,每人胸前的地上,都已经淋下两滩白色的乳汁。
腿间的性器也在充血,娇嫩的唇肉迅速变得丰厚,像只吸足了养分的桃子,茁壮生长,顶开了臀肉。
她知道这些变化的来源了。
子宫。
今天凌晨腥红藤蔓植入她们子宫的种子,正在滋生着剧烈的性欲。
雪晴通体透红,她的胸脯剧烈起伏起来,乳汁连连滴下,紧闭的花瓣开始翕动,吐出一股蜜液,悬垂在腿间。
“啊……好渴……”她叫出来了,但她想要的不是水,她想要精液。
体内的欲火正熊熊中烧,需要精液,需要大量的精液才能浇灭!!
迷乱的浪叫声开始一波接一波。
“好热!……”
“好渴……!快来……快来插我!”
“谁都好……快来干我!”
“我要精液!……尿也好啊!快点给我……啊啊啊!!”
随着欲望之种的发芽,呻吟声始起彼伏,众女开始扭动身体,剧烈挣扎,但是身体被高墙卡住,除了扭动屁股,别无他法,远远看去,就像一群发情的母兽,摇着屁股在求欢。
渴感之后滋生的是痒感。
子宫里像捅破了蚂蚁窝,无数蚂蚁正奔涌而出,在子宫里乱爬乱咬。
“痒……好痒……谁来帮我挠挠……”雪晴绝望地伸直手指,想去搔挠肿成蜜桃的性器,但是手腕被死死卡住,她用力拉扯臀肉,想将性器拉近,肉唇被扯得变形,但穴口离指尖始终差一指的距离,怎么也够不到。
“好难受……救我……哥哥……救我……”雪晴的眼前一片模糊,开始语无论次地叫起来。
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众女纷纷转头。
“各位尊贵的贵主,这就是今天来实习的新奴,昨晚刚刚受种,请您们品尝”白浊之梦的女管理员带着一群面目猥琐的男人走来,他们个个挺着鸡巴,散发着浓厚的臭味,但在众女闻来,却似从未遇过的香气,她们不由自主地摇动美臀,勾引他们到自己腿间,用大鸡巴帮她们止住可怕的痒痛。
“早上一个两个扭扭捏捏的,现在还不是跟那些贱货一样,摇着屁股求肉棒!”来的男子哈哈大笑,看着这群新奴的反应,对他们是件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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