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被外人发现自己的淫荡,妈妈只觉得身上的绳子都又紧了一分,身体里被池水升温过的血液流动的更加剧烈,心惊胆战之间,身体却变得越发的敏感而又兴奋,身体不自觉的向池水里滑落,好像藏得深一点就能躲过陌生人鄙视的目光一样。
在赤裸着身体的亲生妈妈面前,我挺着自己高高翘起的阳具迅速窜出了浴池,穿过更衣室来到了豪华包间的门口,对着门边的通话器询问起来。
“先生,您刚刚要了一张充气床,我给您送过来了”,门外传来了一个清亮悦耳的女声。
我匆匆的跑到更衣室,穿了一条酒店提供的丝质大裤头,这才打开门让服务员进来。
门口处,20岁左右,长相甜美的年轻女孩,看到一个上身赤裸,露出一身健壮肌肉的小帅哥,一边礼貌的打招呼,一边用眼睛不断的在我的身体上来来回回的扫视,让我平白生出了一种有东西在身上来回舔舐的感觉。
女孩的身后还跟着一条大汉,同样穿着酒店的制服,一手拿着塑料包装未开封的充气床,一手拎着一台小型气泵。
大汉二话不说放下气泵,麻利的撕开了充气床的包装,开始充气。
我为了转移女孩的注意力,没话找话的问道,“这床放到温泉里,不会坏掉吧”。
女孩脸上露出了职业化的标准笑容,甜甜的解答道,“不会的,这张床耐高温,韧性好,既不会热胀冷缩而爆开,也不会被烫坏,厚度又大,浮力也很强,躺在上面也不会翻,是您在温泉中休息的最佳选择”,说完主动问,“需要帮您送进去吗”。
“不用了,我自己能拿”,我连忙拒绝,打发掉盯着自己的身体依依不舍的女孩,我扛着充满了气的大床,向浴池走去。
这时候“哗啦”一声水响,一头乌黑秀发从我面前的水中甩了出来,站起身来的妈妈看着我,露出了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红红的脸颊,被热水浸泡成粉红色的皮肤和身上鲜艳的红绳,交织成了一副妖艳的画卷。
我恶意的想到,这好几分钟的时间里,妈妈该不会一直躲在水下吧,那她可就有成为潜水冠军的潜力了。
大床被放在了水面上,随着水波荡漾,上下起伏着。
妈妈看到这张柔软的大床,顿时蠢蠢欲动起来,毫不客气的一下扑在上面,然后翻了个身,直挺挺的仰面躺在上面。
在我色眯眯的注视下,向下挪了一挪,把一双精致光滑的小腿滑进了水中,双手轻轻划着水,双脚不断的踢蹬着,在浴池里惬意的游荡起来。
直径五米的水池,放上一张足有1米8长的大床,也丝毫不显得拥挤。
“嗯……,好舒服呀,泡了这么长时间,皮肤都有点疼了,这下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这张床归老娘了”,毫无遮掩的美丽女体,带着妖艳的红绳,肆无忌惮的展现在我的眼前。
从被陌生人看到的危险中摆脱出来以后,妈妈又恢复了刚才那副豪放的荡妇样子。
一双勾魂摄魄的媚眼旁若无人的四下扫视着,似乎在饱览温泉的风光。
眼看着妈妈诱人的身子随着大床的游移不定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说道,“妈妈,你这样还要自己划水,多不方便,不如我推着你吧”。
说完,也不等妈妈点头,就径直的扶住床沿,轻轻的一转,让自己正对着妈妈双腿的方向,胯下的肉棒正对着妈妈颤颤巍巍的摇晃着。
玉诗看了看俯视着自己的儿子,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儿子的服务。
玉诗原以为儿子会推着床在水池里走,哪知道这个狡猾的家伙上来就吓了自己一跳。
只见我没有去扶床,而是弯下腰去,双手环抱住妈妈的腰部,猛的用力把妈妈的身体拉的向我靠近了一大截,然后放开白腻的腰肢,两只手各抓住妈妈的一只脚踝,把妈妈白嫩的小腿从水里抄了起来。
妈妈在诧异的惊叫声中,双腿被高高抬起,分别举到了我肩膀的两侧,分明是摆出了一副即将交配的架势。
现在的妈妈,肥嫩的臀部紧贴着床沿,因为双腿被举起而大开的肉穴,几乎要抵在我胯下悬垂的卵蛋上了。
大床也因为重心的偏移而微微的翘起了一头,好像是在兴致勃勃的配合床上的男女做些什么有趣的运动。
妈妈感觉到身下的床正在倾斜,惊恐之下连忙双手向上举,直直的伸过头顶,努力的压制另一侧的床头。
床稍稍稳定下来之后,我就用大腿的前侧顶着床沿,一步一步慢慢悠悠的推着妈妈在水池里继续游览起来。
随着我的走动,坚硬的弯曲阳具一步一点头的晃荡在妈妈白皙无毛的阴阜上方。
我推着盛放着诱人美肉的大床,又在水池中巡游了两圈,俯视着妈妈被绳子紧紧捆缚着的赤裸女体,我发现,从这个角度看去,妈妈那对原本应该因为仰卧而略显扁平的双乳,却由于被绒绳紧紧的扎住了乳房的根部而变得坚挺而高耸,闪烁着水光而微微颤动的乳头,对这个姿势的自己产生了无与伦比的诱惑,我甚至想立刻不顾一切的扯掉妈妈胯下的绳子,狠狠的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在温泉里勾引亲生儿子的荡妇。
我保持着这种奸淫妈妈的架势,推着妈妈在池水里转了几圈后,再次不甘寂寞的开口了,“妈妈,你身上被绳子勒了这么久了,有没有不舒服啊,我帮你按摩一下怎么样”。
妈妈正在享受着和我一起“泛舟”池上的乐趣,听了这话,顿时不满的拒绝了,“用不着,才不要被你这个色眯眯的小鬼占便宜”。
“冤枉啊”,我顿时撞起天屈来,“我一直都是乖乖的好孩子,哪里色眯眯了啊”。
“还有脸说”,妈妈撇了撇嘴,鄙视的看着我,“刚才是谁把那根鸡巴放到妈妈脸上晃啊晃的,龟头上的水都滴在妈妈的嘴里了”。
“没有啊没有啊”,我连连摆手,对着妈妈喊冤,“妈妈,我那是为了帮你保持平衡啊,你想想,刚才要是没有我拼命压住,那床早就翻了啊,为了不让妈妈落水,我只能努力压住,哪有功夫去主意鸡巴上有没有滴水啊”。
这连篇的鬼话稍微有点脑子和生活经验的人就不会信,然而妈妈却似乎完全相信了,认真思考了半天,点了点头,“好吧,算妈妈错怪你了,那,你就给妈妈按摩一下吧”。
得偿所愿得我让妈妈先翻身趴卧,弯腰把双手按在了妈妈光滑的肩膀上,眼神肆无忌惮的在妈妈身上上下逡巡着,尤其是眼皮底下丰满的臀肉和腿股之间卡着红绳的粉嫩肉缝。
我的双手在妈妈的后背上按揉着,贴着女体细腻的肌肤逐渐下移,直到腰部。
这个过程中,每当我的手掠过一道红色的细绳,妈妈就会发出一声骚媚的呻吟,察觉到我的动作停了下来,开口催促道,“嗯……,继续,再,再往下一点,真舒服,唔……”。
随着我的手按在妈妈弹性十足的丰厚臀肉上,我心中升起了一种明悟:妈妈这是想把自己变成游戏中普通的一员,这样看来,她对自己宣称的臣服,调教过程中的顺从与乖巧,受到惩罚时的惶恐不安,似乎都不能影响她真实的态度。
妈妈一直以来都只是把那些所谓的调教,主人,当做一种游戏氛围的调剂品,怪不得,她面对我的时候好像一次次的被征服,但是事情过后,却总是毫无臣服的自觉。
如今,她这是企图重新掌控局面吗。
我的手一寸寸的从妈妈的臀肉上揉捏而过,直到大腿,这时候,妈妈主动撑起了身体,用等待我从背后插入的姿势跪趴在我面前,停了一会儿,才慵懒的,慢悠悠的转身,重新仰面躺了下来,等待着我对自己身体正面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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