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别吓我了……”唐宁长出一口气,挂了电话,翻身下床,就觉得两腿发软,他不由苦笑着摇摇头。
不知是“放开”了还是压抑得太久,昨夜唐宁和舒芸足足做了大半宿,一直到天蒙蒙亮才相拥睡去。
比起热情似火的叶澜,舒芸在床上也很温柔。
舒芸特别喜欢接吻,尤其是悠长的法式热吻,昨夜几乎每隔几分钟就深吻一番。
舒芸很温顺,无论唐宁用什么姿势,无论是长抽慢插还是大力猛肏,都毫无怨言地默默迎合。
舒芸性技巧很娴熟,虽然不像叶澜那么夸张,却总能恰到好处的调整臀部、时而方松时而收紧阴道腔肉,给唐宁最大的刺激,尤其是唐宁要射精时,下体更是一动一动剧烈收缩,让唐宁射得通体舒畅。
舒芸的性器也是极品,阴阜厚实丰腴、大阴唇高鼓丰满,入口狭小,阴道内肌肉有力、内壁褶皱明显,给唐宁的阳物以巨大极致的压迫感。
年底:“唐宁,吃饭了!”舒芸在餐厅笑着喊道,正在电脑前修改论文的唐宁揉揉眼睛,保存好文档,来到餐厅。
只见餐桌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四菜一汤,腊肉炒荷兰豆、西芹百合、清炒竹笋、蒜蓉西兰花、小白菜汆丸子,看上去就清新可口,正合唐宁的口味。
“坐呀,愣着干什么?”舒芸盛了两碗米饭,放到桌子上,然后坐在唐宁对面。
唐宁坐下,直盯盯地看着舒芸。今晚的舒芸一身休闲打扮,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挽成发髻、素面朝天、眉目含笑。
“你不吃饭看我干什么?”舒芸脸微微一红,嗔道。
“我现在才知道,女人做饭的时候最美丽。”
“取笑我……”舒芸脸上露出少女般的羞涩。
“嫁给我吧!”唐宁隔着桌子拉住舒芸的手。
“我还没见过你父母呢?”出乎唐宁的意料,舒芸并没有表现出惊喜,只是淡淡一笑。
“过几天就是元旦了,我带你回家!”
“你先回吧,你父母要是愿意见我,我再过去。”舒芸平静地说道。
“那也好!”唐宁点点头。
“快点吃吧!一会儿凉了。”舒芸说着给唐宁盛了碗汤。
吃完晚饭,唐宁洗碗,舒芸收拾桌子、擦地,又切了盘橙子,放在茶几上,两个人靠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
今晚电影频道正在放映赵薇的《致青春》两个人看得都很投入,舒芸紧紧握住唐宁的手,十指交缠。
演到郑微向阮莞道别的场景时,唐宁忽然想起了林婉,眼圈一下子红了。
舒芸侧过头看了眼唐宁,浅浅一笑,没说什么,只是更加用力地握住唐宁的手,唐宁就势揽住舒芸的肩膀。
“琴瑟在御,岁月静好!”唐宁贴在舒芸耳边轻轻说道——正因为叶澜给了唐宁火辣热烈的爱,正因为林婉给了唐宁刻骨铭心的爱,才使唐宁更加珍惜舒芸给的恬淡、踏实的爱……
省城:唐宁和舒芸正并肩坐在客厅,唐父唐母看着温婉娴静的舒芸,不住地点头。
前两天,唐宁先回省城,跟父母说了舒芸的事。
唐宁先给父母看了舒芸的照片,又介绍了舒芸的个人、家庭条件,唐父唐母自然非常满意,可是一听到舒芸有个5岁女儿,老两口立刻露出失望的神情,面面相觑。
唐宁早有准备,详细地给父母讲了舒芸的故事,当讲到舒芸为了不让前男友父母伤心,忍痛把刚断奶的女儿送到前男友家时,唐父不住地叹息,唐母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
“这姑娘明事理、重感情,你可得好好待她!”唐母抽泣着说。
“唐宁,看来你小子还有点眼光。我代表你妈表个态,如果将来小舒愿意把女儿接回来,我们一定当成自己亲孙女疼!”唐父正色道,唐宁母在一旁也连连点头。
“小舒,你的事情唐宁都跟我说了,我们没意见!”唐母笑道。
“谢谢叔叔阿姨,这是我给您二老带的小礼品。”舒芸说着从包里拿出两件东西,给喜欢书法的唐父是一套魏碑拓片,给唐母则是一条精致的羊绒围巾。
唐母则把手上的镯子摘下来,戴上舒芸的皓腕。
“小舒,这镯子样子是旧了些,但这是唐宁奶奶的嫁妆,当年我和唐宁爸爸结婚时,她送给了我。我们工作忙,唐宁从小是他奶奶带大的,她老人家临终前一再嘱咐我,等将来唐宁娶媳妇了,一定把这个镯子再传给她。”
“阿姨!”舒芸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
吃晚饭时,唐母问道:“小舒呀,我听唐宁说,春节后你们就打算领结婚证,我和他爸都很赞成。不过有件事情要征求你意见,唐宁滨海的房子有点小,当婚房不太合适,我和他爸爸打算出笔钱,给你们小两口换套大些房子,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
“阿姨,不用。我正想和唐宁商量呢。我现在住的房子是去年我父母给我买的,150平,新装修的,足够我和唐宁住了。唐宁那套房子,可以改造成工作室,唐宁平时可以在那里看书、写论文。”
“这怎么合适?”唐母连连摇头。
“没关系的,阿姨。我已经和我父母商量过了,他们也赞成这样做。”舒芸笑着说道。
回到滨海之后,唐宁和舒芸一下车就去了舒芸父母家。
舒芸父母家位于滨海市中心的一个闹中取静的高尚社区,楼上楼下足有200多平,装修豪华中透着品味。
舒芸的父亲常年做茶叶生意,在滨海业内颇有声望,虽然是商人,谈吐却很文雅。
舒芸母亲是浙江人,很有风度,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隐约可以看出年轻时是个江南美女。
两位老人对文质彬彬、谦和有礼的唐宁大为满意,尤其是舒芸父亲,平时最喜欢和文化界的人来往,和唐宁聊得十分投机。
吃完晚饭,唐宁送舒芸回家,这也是唐宁第一次去舒芸家。
舒芸的家装修的简约素雅,正如舒芸的性格。
在南北通透的客厅里,看着穿着米色风衣、黑色长靴、妆容精致的舒芸,唐宁忽然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冲动,他走到客厅尽头,拉上落地窗帘。
“你拉窗帘干什么?”舒芸脸上一红,低声嗔道。
“你说呢?”唐宁暧昧地笑笑,搂住舒芸的肩膀,一下子吻住她的唇。
舒芸嘤咛一声,张开嘴,熟练地吮住唐宁的舌头,两人足足长吻了好几分种,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我去洗澡。”舒芸轻轻推开唐宁,却被唐宁紧紧拉住。
“你这身衣服真好看!”唐宁凑到舒芸耳边咬着舒芸耳垂说道。
舒芸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一句话没说,只是低着头解开风衣的扣子。
唐宁看着舒芸满面含羞的样子,再也按捺不住,阳物瞬间勃起到极点。
他把舒芸摆成跪伏的姿势,按在沙发上,一把褪下舒芸厚厚的连裤袜,拨开里面黑色蕾丝内裤,手指从紧闭的缝隙中伸进去,在舒芸小阴唇之间轻轻捣弄起来。
“嗯——”舒芸浑身一颤,嘴里忍不住发出悠长的低吟,阴道口很快就湿润起来。
唐宁立刻脱下裤子,扶着坚硬异常的阳物,猛然插进舒芸的阴道之中。
阳物在舒芸充分润滑的阴道中毫无阻挡着快速进出着,下下直抵舒芸的花心,每次抽出来时都带出清亮的淫水。
舒芸一只手撑着身下的沙发,一只手捂住嘴,极力压抑着呻吟声。
如此巨大的刺激,使得一向持久的唐宁没有坚持太长时间,很快就紧紧压在舒芸背上,在舒芸阴道深处喷射一波波精液来,舒芸也在这股热流的冲击之下,大声呻吟着达到高潮,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任凭浊白的精液从极度充血的阴唇中慢慢溢出,打湿黝黑整齐的阴毛,顺着修长的大腿,一直流到黑色的长靴上。
“唐宁,明天早上你陪我去躺医院吧?”沙发上舒芸已经换上了睡衣,满足地倚在唐宁的怀里。
“不会是有了吧?”唐宁笑笑,捏了捏舒芸小巧的耳垂。
“就是为了怀孕才去的。”舒芸笑笑。
看着唐宁一脸疑惑的样子,舒芸微笑了一下,继续说:“我生了思思之后,就戴了环,所以你无论怎么折腾,我也不会怀上的。现在不一样了,我想为你生个孩子,所以明天得去医院摘了它。”
“舒芸,谢谢你!”唐宁从心底生出一股感动,紧紧搂住舒芸的香肩。
滨海师大公寓区咖啡馆:“唐宁,你真打算和舒芸结婚?叔叔阿姨同意了?”章曼开门见山。
“前几天她跟我回省城见我父母了,我父母对她很满意。昨天我刚回滨海,就和舒芸一起去她父母家了,他父母对我好像也挺满意的。”
“废话,你要素质有素质,要学历有学历,还是黄花小伙子,他父母能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真愿意娶个带孩子的女人?”章曼还是有些想不通。
“章曼,和舒芸在一起,我觉得很温暖、很踏实,我想这也许就是所谓平平淡淡才是真吧!”
“真酸!”章曼啐道。
“那我和你说点现实的吧,章曼。我已经不年轻了,前一阵相亲经历告诉我,舒芸应当是我能遇到的条件最好的女生了。即使抛开外表、性格,单说家庭、工作这样的外在条件,舒芸也是最理想的结婚对象。何况,我确实很喜欢她。”章曼一时不知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你是不是觉得我变得庸俗了?”唐宁问道。
“不是,是你终于长大了!”章曼笑笑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确实,我们不是年轻人,没有那么多青春可挥霍了,像你暗恋婉婉、我死心塌地跟着宋健那样的爱情,已经不是我们这个年纪能承受的,我们需要稳定的生活。你说得对,舒芸无论是外表还是条件,确实都是优质女人,你选择她,说明你成熟了。”
“别光说我了,你和宋健最近挺好?”唐宁试探地问道,他一直不确定章曼知不知道小兰的事情。
章曼淡淡一笑:“唐宁,你也要结婚了,我告诉你一个诀窍:婚姻这种事情,有时候不能太较真的。比如说宋健吧,成天出入娱乐场所,我要是像怨妇似的成天看着他,早晚得把他推到别的女人那里。而且,我是爱他的,我相信他也是爱我的,爱我们这个家的。所以,他平时在外面逢场作戏,我从来不放在心上。我只做好我自己份内的事情,做个好太太、好母亲、好儿媳,让他在外面累一天回到家时能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章曼,宋健在外面还是比较注意的……”唐宁连忙澄清道。
章曼笑着摇摇头:“唐宁,你答应我件事情,如果你发现宋健在外面和哪个女人来往密切,只要你能确定他不是来真的,只是逢场作戏,你就千万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因为我还爱他。既然我还爱他,我就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和他离婚,我既然不想离婚,又何苦自寻烦恼呢?”
“章曼……”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章曼,唐宁忽然发觉眼前这个一身名牌、神情淡定的少妇,已经不再是那个张扬热烈的青春少女了。
(尾声)
寒假之前,叶澜忽然从省城回滨海,在一个飘雪的中午请唐宁、宋健、章曼在“俏江南”吃饭,可惜刚刚被提升为造船厂人力资源部经理的舒芸去北京培训,没能参加。
席间,看到叶澜有些憔悴,唐宁不由关切道:“澜……叶澜,你好像瘦了。”
“唉!别提了,最近老萧住院了,我一直在医院陪他呢。”叶澜苦笑。
宋健和章曼都有些同情地摇了摇头。
“当初我嫁给他时,我妈就跟我说,老萧大你那么多,你既然决定嫁他,就得做好今后当他老了时给他当全职护士的心理准备。不过说句良心话,老萧对我确实很好,现在他病了,我照顾他是应当的。好在老萧恢复得不错,已经出院了。”叶澜说着,拢了拢头发,做出豁达的样子。
午饭结束时,大家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林婉,于是一行人径直来到南郊公墓。
叶澜是这一个月里第三个来看林婉的“故人”。
一个月前,章曼约唐宁一起去看林婉,出来时,在公墓门口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阿玛尼风衣、高大英俊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走出来。
“陈家永!”章曼脱口而出。
“还真是!”唐宁定睛一看,也很惊讶。
“他还有脸见婉婉,我真想打折他的腿。”章曼义愤填膺。
“不用你打了。”唐宁说着指了指陈家永的腿。
“他的腿真瘸了!”章曼顺着唐宁手指的方向看去,正巧看到陈家永脚下一滑,摔了四脚朝天。
看着陈家永的狼狈相,唐宁一点也不觉得解气,反而觉得很可悲。
他之前听省城的同学说过,陈家永卷入一场桃色新闻,被单位调到培训中心闲置起来,只是那个同学没说陈家永被打断脚的事情——这个男人为了前程不惜牺牲爱情,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也许就是对他最好的惩罚吧?
一个星期之后,唐宁独自去时,又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正颓然站在林婉的墓前,唐宁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等走近仔细一看,才发现眼前捧着百合花的男人正是秦江。
“秦先生?”唐宁轻轻说道。秦江慢慢转过头,愣了一下,半响才露出恍然大悟地神情。
“唐先生,谢谢你经常来看婉婉。”唐宁摇摇头,没说什么。
“唐先生,你和婉婉的事情,婉婉在的时候,和我说过一些。她说和我离婚后一定会嫁给你,但离婚之前,和你只能保持普通朋友关系。她是那样的光明磊落,让我自惭形秽。”唐宁没说话,静静地等待秦江继续说下去。
果然,秦江沉默了很长时间,像是下了很大地决心一般,缓缓地说起他和林婉的往事。
唐宁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他这才明白,当时林婉为什么对和秦江婚姻破裂的原因避而不谈,为什么章曼会对秦江如此仇恨。
“唐先生,你为什么不打我一顿?要不是我,婉婉不会抱憾终生。”秦江转过身,低沉地说道。
“秦先生,我能看出来,你这些年过得一定不快乐,你一定是像章曼说得那样,生活在良心的谴责之中,我认为这样的惩罚对你已经足够了。”唐宁冷冷地说道。
秦江惨然一笑:“我确实受到了惩罚。我母亲原本就有严重的心脏病,听说婉婉出事,一时接受不了,病情加重,做了心脏搭桥手术也没有抢救过来。而且我后来才知道,老颜之所以回国找我是因为他在美国查出白血病。婉婉不在以后,我陪老颜去北京、上海到处求医,最终他还是不治,我现在真正成了孤家寡人。”
“那你呢?还在省立医院?”听到秦江的讲述,唐宁不由心生同情。
“我?我对不起婉婉,对不起老颜,对不起我父母。为了寻求内心的救赎,我已经辞职,加入了无国界医生组织,元旦之后,就要去非洲工作了。”听完秦江的话,唐宁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去,唐宁还没有走远,秦江就泪流满面捂住脸,慢慢地跪在林婉的墓前。
雪越下越大,洁白的雪花漫天飘舞,唐宁、叶澜、章曼、宋健默默伫立着。
看着墓碑上林婉的倩影,章曼忽然说道:“婉婉,你知道么?我们都羡慕你,我们的青春都会逝去,只有你的青春才是永远不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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