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照在眼睑上,将孙晓文从美梦中唤醒。
昨晚拥着他入眠的丰腴女人并不在身旁,这让他内心有些不安,于是他在家里四处寻找那个女人的身影。
孙晓文很难形容对女人,或者说继母的感觉,依恋、爱慕、渴求、惊疑、畏惧、鄙夷……种种复杂的情绪混在一起。
平心而论,继母对他很好,就和养母还有孤儿院的修女妈妈一样好。
如果算上这两天做的事情,那么她比她们还要“好”。
但在继母的主导下,他们的关系正在变得危险,很可能会毁掉这个对他来说,来之不易的温暖家庭。
孙晓文是个在性方面很晚熟的男孩,这当然是指知识方面,如果比性器官的成长,他不会输给任何人。
正是因为晚熟,他才会对上一个妈妈——养母太过不设防备。
他没能早点注意到,那个爱尔兰裔女人看着他生殖器时,眼神中藏着的异样。
他更没有意识到,在养父不在的那些寂寞夜晚,养母骑在自己身上,让彼此的性器热烈摩擦,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
或许和现在这位更大胆的妈妈比起来,养母是值得表扬的,至少她从来没有插入,更没有让自己的精子进入体内。
养母只是在摩擦中得到高潮就已经满足了,当然,她往往还会花些时间,用手和大腿来满足未曾射精的自己。
但即使如此,这依旧是不可饶恕的。
最终击溃养母的是自责,她的肉体一次次被欲望推向深渊,而她的良知无法忍受这种不伦关系,所以选择和养父离婚并离开了这个家。
当然,她对养父隐瞒了真正的原因,没有说出那些寂寞夜晚的疯狂。
不过她的离开,还是让孙晓文学到了一点——儿子和母亲之间存在不可逾越的禁忌。
然后就是新的母亲到来,经过养母启蒙的孙晓文,实在无法忽视这位新家庭成员的魅力,好在他克制住了心里的冲动。
直到那天晚上的意外遭遇。
他每天都要辛苦隐藏自己的生殖器,相应的,他会在独处时补偿自己,由此养成了裸露下半身入睡的习惯。
偶尔,真的只是偶尔,他会在夜深人静时,绝不会有人发现时,光着屁股去上厕所。
而这小小的放纵,造成了那场意外。
之后的事情对孙晓文来说很熟悉,毕竟继母引诱自己的方式,和养母曾经做过的可以说是如出一辙。
只不过这次有了防备的孙晓文,没有那么轻易被俘获了。
但他也有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时候,继母那成熟的风韵、洋溢着雌性媚香的肉体,本就容易勾起他的幻想,更别说那段时间他被频繁勾引,深陷肉欲的旋涡。
于是,他又一次陷入妈妈的怀抱,只不过这个妈妈,比上一个更加大胆、更加淫荡,也更让他沉湎其中……
找遍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孙晓文在玄关处看到了刚刚回来的继母。
今天的继母穿着OL职业装,看起来很有白领丽人的干练风范,但她并没有工作,所以这种打扮显而易见是某种情趣。
昨晚被他肆意把玩的硕大乳房,正包裹在纯白色的衬衫中,领口却几乎半敞,露出雪腻嫩滑的深邃乳沟。
下身是黑色包臀短裙,紧身的裙子勾勒着她腰肢纤细妖娆的线条,她此时正弯腰换鞋,让夸张的成熟肉臀显得更加丰硕肥美,似乎随时可能裂衣而出。
孙晓文迅速跑了过去,抱住他无数次用尽全力冲撞的完美熟女肉臀。
“啊?~”
女人发出意外的惊呼,但那骚媚的勾人语调,暴露了她早就注意到自己。
“怎么?小宝贝才刚起床就想要了吗?这么喜欢妈妈的身体,真的不要妈妈当你的老婆吗?”没有回应女人的调戏,孙晓文掀起她紧窄的包臀裙。
虽然长筒黑丝卷边在饱满大腿上勒出的肉沟很诱人,甚至让他想要去舔,但现在更重要的是确认这女人的小穴。
他拨开紫色紧身内裤,把手指伸进隐隐有淫水流出的骚穴,扣弄几下后没有发现精液的痕迹,才终于松了口气。
“喂!”继母显得有些委屈,“你不会在怀疑我刚刚是出去偷吃吧?”
孙晓文不理解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
从她见过自己大鸡巴后的淫荡表现来看,这个女人简直是淫妇一词最好的注解。
更何况他还记得继母在床上的淫荡宣言,这骚货根本是个无可救药的性瘾患者,天知道在勾引自己之前,她已经做下多少对不起养父的事了?
所以,提防她出去偷吃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尤其是她一大早就穿的这么骚,除了勾引男人根本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有时候,在苦恼之余,小家伙甚至会庆幸自己能和她形成这种淫乱的关系,不然少了他的监视和辛苦耕耘,他可怜的养父还不知道要被她暗中背叛多少次。
戴一顶绿帽总好过戴无数顶——虽然对养父感到抱歉,但孙晓文是这么认为的。
小正太自觉有着维护家庭稳定的重任,在找到办法纠正继母的恶劣品性之前,他也只能先维持这种不正当的关系。
至于内心深处潜藏的阴暗想法,他不愿意去思考那些……
“没良心的白眼狼,”继母翻了个白眼,“亏我一大早起来去买你喜欢的牛排……”
目光在她提起的袋子上停留了一瞬,转而落在她另一只手上,和沉甸甸的牛排相比,这个袋子要显得轻盈许多。
“看来你更好奇这个?这也是为你准备的,有各种各样的丝袜,我怕家里的不够你撕,当然还有情趣内衣和玩具,不过我不是很确定你会不会喜欢……”
继母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她的战利品。
孙晓文最喜欢她的就是这一点,尽管内心活动不少,但他羞于和人交流。
而继母总是能从肢体语言解读出他的想法,然后用她那好听的嗓音像唱歌一样和他进行单方面的对话,这让她真的像个善解人意的妈妈。
“当当!最重要的就是这个了,避孕药!”继母夸张地向他展示。
孙晓文惊奇地看着她。
“很奇怪吗?”继母笑着解释,“宝贝希望我一直当你的妈妈吧?那要是怀孕了可就不妙了,所以我以后会做避孕措施的,宝贝就放心地在妈妈里面biubiu~地射个痛快吧?~”
欣喜地抱住妈妈的大腿蹭了蹭,孙晓文很高兴看到她在往好的方向转变。
虽然需要避孕药才能维持的母子关系,在任何一个有常识的人看来都很奇怪,但对他们两人来说,却是从失常迈向正常的一步。
“不过,宝贝要是反悔了就告诉妈妈哦~妈妈随时都能停药,怀上老公的孩子的~就算让妈妈挺着大肚子和宝贝私奔也可以哦?~”
果然还是那个淫乱的坏妈妈!继母的补充,气得小正太张嘴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啃了一口,留下两排牙印。
“哦唔?!宝贝儿子~再用力点咬妈妈?~”
为了纠正坏妈妈的恶劣品性,也为了让这骚货没有空闲出去偷吃,孙晓文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几乎每天都把骚妈妈肏得下不了床。
甚至,直到爸爸出差回家之前,他也坚持在这头下流的雌熟母畜身上耕耘。
“宝贝?~你爸爸就快回来了,你还要接着,额哦?~接着肏妈妈啊?~快停下吧,这样下去会,呜噢喔喔?~会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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