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一旁的我心中也非常不快,撇了撇嘴:“你知道我妈穿多大鞋子吗?就随便乱买。”
“阿姨的36,姐姐的35,我妈妈的也是36码,我在出国前都看好了,一直记在心里,就是等着回国那一天给你们买礼物的。”
“一开始我想将这鞋子当成礼物送给阿姨的,但,今天觉得不能白帮阿姨训哈利,阿姨收下我送的鞋子,就当是给我的报酬好吗?完成我一个心愿。”
说完,尼克就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一般,带着哈利跑远了。
妈妈玉手拖着那个印有“YSL ”圣罗兰的高奢礼盒,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当时的我想夺过那个礼盒,退回给尼克,却被妻子悄悄拉到一旁:“文博,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参与了,我想咱妈是有分寸的。而且尼克就是晚辈孝敬长辈的,这双鞋子最多也就1 万出头,这是尼克的一点心意,没什么的,信我。”
那时,我对溪冬的话是完全信任,我想了想便忍住了。
那天我看着妈妈微红的脸蛋儿,犹豫了,现在想来真的有些后悔。
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溪冬都有各自公司的事情要忙,而且我还要帮着家里的集团,完成一件能决定集团命运的大事。
等我再次落笔时,思绪一下跳到了几天后,一切被点燃的开始。
2023年,夏。
岳父60岁寿辰,当天。
回忆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溯,拭掉眼角泪花,我的笔再落下。
想到我的岳父,那个和蔼温良的老人,一生的成就,全在今日60岁的寿宴上达到最高峰后,慢慢的滑向了低谷。
四季酒店,礼堂。
花白的头发下,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满是笑容,穿着一件红底圆领的寿星袍,坐在主桌正位,笑盈盈的与前来恭贺的宾客,一一打着招呼。
岳母叶还卿,今年46岁,如熟透了蜜桃一般的诱人年纪。
那天,岳母一直陪在岳父身边,今天也是打扮的大方得体,乌黑的青丝高盘成一个端庄的发髻,一件玫红色蕾丝暗纹的紧身连衣裙,把她惹火性感的葫芦型身材,描画的越发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冻龄的精致小圆脸上,修饰着淡雅的妆容,任何过往的男性宾客只要看上一眼,目光就不再属于他们,要不是碍于身边的岳父在场,恨不得用他们的眼神将岳母身上的衣裙剥下,看看内里的肉体是有多么的骚熟诱人。
我和妻子站在礼堂门口,迎接着前来道贺的宾客,目光投向主桌,心中不由感叹,岳母这位美熟人妻和岳父坐在一起,不像是夫妻,倒更像是父女。
那天,我和溪冬一起看一下岳父岳母,在一起相伴20多年,也不由得想起了我们的以后,看着看着,我和溪冬的手很有默契的牵在了一起。
感受到彼此手心的温暖,我们默契的相视一笑。
“溪冬,我想买一份巨额保险,受益人填你。”
我眼中全都是溪冬,那一刻我心中只有他,没有任何人,语气柔柔,带着暖暖的笑意。
溪冬没好气的拍了我一下,紧紧将我的手攥紧,目光认真且坚定地看着我:
“老公,你再要和我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钱只是为我们爱心服务的工具,哪怕你把全世界的钱都给我,我也不想要。”
我宠溺的捏了捏溪冬精致高挺的琼鼻,同时又将她的玉手攥紧了一些:“好答应你,以后的日子咱俩一起走,走的越长越远越好。”
我在纸上伤心落笔,溪冬美姿容再次浮现我的脑海,那天,我对同样盛装出席的溪冬,坏笑一下:“我家的冬冬宝贝,怎么?害羞了?”
溪冬足有175 高挑曼妙的娇躯上,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露肩抹胸蓬蓬裙,裙摆如云朵一般柔软蓬松,让那天的她,美得就像一只优雅高贵的白天鹅。
膝上十几公分的蓬松裙摆下,延伸出裹着肉色马油丝袜的美腿,修长笔直的雪肌玉腿,又被马油丝袜特有的光泽一衬,完美到不似人间能有的圣品,散发着令人目眩神迷的波光。
一双白色系带凉鞋的细根鞋带在脚踝处绕上两圈,显得性感而魅惑,想那双性感的细跟凉鞋,时之今日,我的心中仍是会泛起一股酸意,无他,这双LV的高定细跟露指凉鞋,也是尼克送给妻子的,当时的我看着妻子玉竹上的高跟鞋,心中又泛起酸来。
“文博,不要老盯着人家的脚看嘛,问你话呢!”
溪冬见我有着她的肉色玉足发呆,冷艳的俏脸,浮上一丝羞红,羞恼的在我肩头捶了一下。
我的腿精娇妻,冰出玉颜上展露出少有的妩媚,不仅让我神情一呆,就连路过的宾客都纷纷侧目,我微微上前半步,遮住一部分在溪冬丝袜美腿上来回扫描的视线。
回忆在这里顿住,一副我亲眼目睹过的画面,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这双这对本属于我的私人极品炮架,穿着魅惑撩人的丝袜高跟,被一个该死的黑鬼扛在肩头,来回不停的摇摆,震颤,再到最后的痉挛,恨意悔意掺杂着剜心的痛苦,剧痛让我深吸了两口气,看一下一望无际的海面,才平复下来。
那天,寿宴来来往往的人群,不时看向站在礼堂的门口的我们,看着冰山总裁流露出少见的温暖甜笑,让他们不时频频侧目,溪冬冷宴的瓜子脸上浮现出点点红晕,看向电梯口的方向,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个神情略显憔悴的中年男人,拉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向着我和溪冬所在的位置,跑了过来。
看到那中年男人的面容后,溪冬脸上的淡笑,瞬间消失,冷漠的冰山外壳再次罩在了脸上,对着已经凑上来的保安,忽然挥手。
“沈总,再给我次机会吧。”
“我错了!你们不能对这样对集团有功的人,沈总,求求你了。”
两名保安一左一右,架着中年男人的胳膊就要往外拖,可是却忘记了摁住他的嘴,更没看见,从他手中还是继续向前冲的小女孩。
此时过往的宾客,因中年男人的叫喊,已经将目光投向我们这边,一脸探究的神色,让我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去,对着深情有些慌张的保安,出声呵斥:
“还问我干什么,快把它拖下去。”
虽然我不清楚这个男人为什么闹事儿,但现在最紧要的是将影响降到最低。
“呜呜呜……”
“仙女姐姐…求求你别再打爸爸了,爸爸他真的知道错了…悠悠向你保证…”
“如果爸爸做不到,你就扣悠悠的小红花好不好……呜呜呜……”
所有人的视线焦点全在中年男人身上,完全没有看到有些面黄肌瘦的小女孩冲到了溪冬进前,一把抱住了他的玉腿,奶气的哭嚎声立即引来了更多人的关注。
小女孩的眼泪,瞬间把溪冬的肉色马油丝袜打湿一片,我看见越来越多的人围绕过来,就没岳父岳母也朝这边张望,脸上扬起和善的微笑,蹲下身去,将小女孩拽开:“小朋友,哥哥和姐姐,办一场很重要的宴会,你和你爸爸有什么事情下去说好吗?”
“不…不…爸爸说我没有工作,我和妈妈、妹妹都会活不下去的,仙女姐姐,悠悠求你了,你再给爸爸一次机会吧。”
老女孩被我拽着,一手抹着眼泪,微扬起头泪眼婆娑盯着神情冷漠的溪冬。
“哎…辉达集团家大业大,指缝中露出一点,都够他们吃的,何苦为难这些穷苦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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