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刚才不是对你,我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美人相卿,什么冷不冷得,重要吗?
我有些傻呵呵的揉揉鼻子:“走,走。”
我带着溪冬和尼克,隔壁院落走,却不时偷眼打量一下溪冬,看着他重新换上那副不拒人于千里之冷漠表情,不禁回想溪冬向我讲述过他的心历路程。
其实,溪冬这种冷漠的表情,只是她温柔内心的一种伪装。
外表的冷漠,不近人情,让她不论在上学,还是在如今的集团当CEO ,都能挡掉很多不必要的狂风浪蝶,也更让下属对她毕恭毕敬。
但她却把真实温柔的内心留给了家人,留给了我,以及身后的……
我想到这,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尼克,见他目光有些痴迷着,盯着溪冬窈窕的背影,内心就是一阵的不爽。
正想着找个由头,说他两句的时候,发现我们已经走进隔壁的院落。
刚一进院儿,就看见一个有缸粗没缸高的胖女人,一手插着腰,一手拿着个笤帚疙瘩,指着哈利骂骂咧咧。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这个胖女人叫牛红霞,人如其名,粗鄙不堪的很,头上扎了一脑袋的发卷儿,穿这个白睡衣,挨着嘴叼着牙签儿,一脸的横肉。
看见我当先走了进来,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呦,越书记的大公子,今天又来帮你妈搞狗啊?!”
我冷着脸笑了笑:“牛红霞,你在这儿指桑骂槐多没意思,等我妈回来,当着我妈的面儿,你使劲骂。”
“就是不知道你那软脚老公,会不会吓得再次跪到地上。”
说起这个牛红霞她与妈妈还真的颇有渊源,她爹牛百川,原来是汉东市下辖的花山县的县长,因为作风问题加上贪污受贿,被妈妈联合在省高检的盛阿姨,我发小的妈妈,两位能力强,又貌美如花的美熟女,一起给办掉了,那娘们儿就一直怀恨在心。
还有牛红霞的老公在市里的文化局上班,本来可能高升就是因为受到牛红霞他爹的牵连,却一直委屈在一个小小科员的位置上,快十年下来,没有一点儿晋升的意思。
唯有一点,我是想不通,本应该避着妈妈,对妈妈唯恐避之不及的牛红霞,却千方百计托人找关系,和妈妈成了邻居。
之后,这死娘们三天两头,要找妈妈事儿,也不谁知道是她谁给他这个胆子?
不过好在妈妈作为汉中市,做个人口千万级别的尊一线三把手,在他的眼中牛红霞这种人其实就跟一张蝼蚁没什么区别,想踩死她,也就一个眼神的事情,只要妈妈点点头,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着抢着替妈妈,将这个泼妇办掉。
其实当初我也向妈妈建议过,他妈妈告诉我,有些事情不能做绝,一旦反而会落人口实,如果你是领导,你会将大任交给一个做事太过阴毒狠绝的下属?
当时我听了,认同的点点头,这个牛红霞成为妈妈的邻居,就是妈妈用来千金买马骨的幌子。
慢慢的我也想明白了,你一个倒台官员的遗孀,能有什么本事,有能有有什么能量?
我妈妈越露华就在这站着,真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没本事在只能在那瞎叫,妈妈只要略微出手就能让她禁声,反这样不仅能反复碾压她,还能衬托出妈妈很有胸怀,很有气魄。
还有一点,当时的妈妈没有对我说明,之所以留着这个牛红霞,一来是有千金买马骨的意思,二来,这个跳梁小丑般的泼妇,他的背后还有别人,是妈妈在仕途上的竞争对手,专门将牛红霞安排在妈妈身边,来恶心妈妈的。
解决掉这个泼妇很容易,这个该死的泼妇,并没有犯什么大错,如果妈妈在牛红霞反复横跳的挑逗下,贸然出手,就真中了竞争对手的陷阱。
可泼妇就是泼妇,妈妈的网开一面,加上牛红霞也是知道自己是受人指使的枪杆子,加上对妈妈的恨意,她越来越肆无忌惮,就是想勾引妈妈那天对她出手,而牛红霞背后的那人,却能掌握妈妈用手中职权,加害她人的证据,之后在大肆宣传,便能让千里的堤坝,溃于蚁穴。
那天,我故意提到她老公,为了得就是让牛红霞泼妇忌惮妈妈这个政法委书记手中的权利。
当时,看她又黑又胖的丑脸上,神情稍稍缓和了几分,我心中还是十分不屑,以为是妈妈的身份地位,让这个泼妇害怕。
可也是后来我才知道,他是看见看见站在门口身影高大的尼克,脸上的神情才有像翻书一样快速变化。
看见牛红霞的脸色变化,我本以为今天的事情就能结果。
却没想到,她三角吊梢眼,向上一翻,吐掉嘴中的牙签儿:“我呸!狗仗人势的东西,以为你妈是政法委书记就了不起呀。”
这个蛮不讲理的疯女人,突然的就发起疯来,当自己头上的发卷儿拽的七零八落,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嗷大喊:“打人了,打人了没王法了,汉东政法委书记越露华的儿子,打人了……”
极具穿透味的破锣嗓子,加上他那泼妇骂街似的蛮横劲儿,声音一下穿透四野,一瞬间门口,就有一些好事的人围绕广。
“牛红霞,你发什么癫!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你了?!”
意识到这个泼妇,是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怒目圆睁,气的是咬牙切齿。
溪冬也是知道的牛红霞的恶名,生怕我冲动上去跟那泼妇厮打在一起,悄悄越过我的身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凝视着牛红霞,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溪冬身为掌管近千号人的集团CEO 发怒之时,冷漠的气场全开,丝毫不输那些高高在上的要员们,牛红霞的破罗嗓子戛然而止。
溪冬冷俏脸上,声音冷得犹如万年寒冰:“牛红霞,你想因为一条狗,就和我们撕破脸皮吗?!”
“闹,我们可以陪你,但你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就算你是被人当枪使,也要明白你自己这把枪的价值。”
“现在把嘴闭住,我可以给你两万块,至于你想怎么选,自己掂量着办。”
溪冬的话正好说到了我的心,当时我俩可谓是夫妻之间,真的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们倒不是怕事儿,却不想拿好鞋去踩的臭狗屎,免得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是背后的算计。
我在溪冬的玉手上拍了拍,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正琢磨着这个牛红霞狮子大开口,怎么给他讨价还价?
这时,尼克突然拿着个手机从我身后出来,将之前的事情已经偷录下来。他大步走到,牛红霞身边,毫无预兆扬起大手,就要给她扇个大嘴巴。
牛红霞感觉自己被一道黑影笼罩,下意识的停止呼喊,又看见尼克扬起大手,丑脸马上浮起惧色:“你要干嘛?”
“不叫了?”
“看看吧,这是什么!”
尼克将刚才偷拍的视频回放了一遍,牛红霞捂着红肿的脸颊,看看在门口围观的人群,大声叫骂:“滚滚滚…”
人群看见没了热闹,纷纷鄙夷的看了牛红霞一眼,这才散了开去。
人群一散,牛红霞从地上爬起来,指了指院子里的角落:“今天的事儿就是你们不占理,你家那条死狗把我的宝贝儿给祸害了,这事儿没个二十万抹不平!”
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哈利这条色狗,正趴在一条毛色雪白的萨摩耶身上,吐的舌头兴奋的猛疯狂,挺动他的狗腰。
再看他身下的萨摩耶,两眼微微泛白,四肢无力的趴在地上,舌头软塌塌的搭嘴边,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一副快被哈利肏死的模样。
“……”
当时的我,看的一头黑线,并不明白在哈利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样子。溪冬精致冷艳的瓜子脸上,瞬间一红,转过身去,不往那边再看。
而我被哈利这条色狗所吸引视线,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尼克与牛红霞之间的眼神交换。
直到后来的一天,我在黑桃会看见了牛红霞,知道这个矮胖黑丑的女人,是黑桃会中一名调教师。
而在她看见尼克的第一眼时,就认出了尼克是谁,在牛红霞与尼克几次简单的眼神交换后,这个该死泼妇就主动为尼克打起了配合。
至于哈利的异常情况,也是这个牛红霞偷偷将黑桃会里,研制的一种特效壮阳药,小剂量分批次的偷偷馋进肉煮熟的牛肉块里,趁着妈妈不在家喂给哈利的,她在原先的计划中是准备利用哈利报复妈妈,没想她胆大淫邪的计划,正好给了尼克接近妈妈的机会。
我压住翻涌的记忆,整理了一下思绪,再此回到那天的小院儿。
“二十万!”
“你怎么不去抢,不算你家这条萨摩耶是纯种的,也要不了这么多钱。”
当我看着牛红霞狮子大张口那副贪得无厌的嘴脸,就恨不得想一拳打在她的脸上,让她再也嚣张不起来。
溪冬站在身边感受到了我的愤怒,轻轻的拉起我的手,放在手心柔柔的拍了拍,温暖如玉的柔荑,让我也冷静下来,冷冷瞪着牛红霞深:“五万块,多一分你都别想从我这里拿走。”
在我俩同时面对外人的时候,溪冬总会给我这个溪冬表现的机会,处处维护我的面子。
牛红霞冷笑一声,三角吊梢眼斜了我一下:“不给20万也行,那我就把你家那条色狗,活活打死。”
牛红霞扭着他那粗得如水缸式的肥腰,他院子的杂物堆中,翻出了一根镶满铁钉的狼牙棒,对着我嘴角狰狞的一笑,向着还在不知疲倦耸动着狗腰的哈利走去。
“牛红霞,我看你敢!”
就在我上前准备拦住牛红霞行凶时,她家的院门口,出现了妈妈的身影。
那天的妈妈,亦如往昔的美艳动人,穿着一身正统的女士西装套裙,纯黑色的西装套裙,穿在别人女的身上显得非常老气,但是妈妈却不一样,端庄的鹅蛋脸庞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1 米73的身高,加上一双五六公分的尖头高跟鞋,站在那里,几乎和我这1 米80的大小伙子身高等齐。
老气正统的女士西装套裙,却被妈妈的惹火的身材顶着前凸后翘,再配上那一双比着我腿精娇妻都不遑多让的修美长腿,单单往那里一站,本来美艳动人的桃花眸子微微眯起,那种说不出的清贵与威仪,自她周身流露出来。
妈妈冰冷的凝视着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牛红霞,仿佛就是高高在上的女帝,偶然间瞥见一名低微的奴婢,简简单单喊出她的,不可抗拒的威压,就让这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泼妇瞬间蔫了。
而妈妈的名字,简直就是她的真实写照,“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美艳端庄,有高贵大气,如果让妈妈穿上了华为的龙袍,唯一的平天冠,简直从历史长河中走出的女帝一般。
妈妈看着牛红霞拿着粗大的狼牙棍,向着哈利走去时,细长柳眉细长下,那动人的桃花眸子里,流露出极其轻蔑的目光,挺拔的琼鼻下,红润的小嘴轻哼出一个音节:“放下。”
那天,我看一袭黑色的女士西服套裙,包裹着妈妈丰满的身材,小西服里穿着那洁白的女士衬衣,被妈妈硕大的G 罩杯巨乳,撑得鼓胀欲裂,起伏着一道惊心动魄的诱人曲线,之后我甚至会担心在妈妈的呼吸下会不会有纽扣崩开,从膝下三四公分的裙摆里,一双性感的黑丝美腿,踩着黑色方头低跟皮鞋,威严的凤步迈动,拦在了牛红霞面前,没再有任何言语,居高临下,蔑视着矮胖矮胖的牛红霞。
妈妈桃花眸子眯了眯,冰冷的眸光下,牛红霞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手中那根带有铁钉的木棍,再也握不住,跌落到地上,整个人尬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文博,咱妈身上,怎么觉得有股帝王气呢?”
溪冬与我握在一起的纤纤玉手,在我的手心里挠了挠,我转头看她一眼,溪冬冷艳的瓜子脸上,对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被她的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美的就像天使一样,我轻咳一声:“别瞎说。”
我看着一美一丑,两个女人站在一起,更是将妈妈的高贵威仪之美,衬托的无以附加,但我还是低估了牛红霞的无耻。
“那个政法委书记了不起啊,今天你家的色狗,把我家的宝贝给祸害了,没个200 万绝对不行!”
牛红霞哪怕垫着脚尖,刚刚1 米5 的她,也才到妈妈的胸口,梗着短粗脖子的样子,别提有多可笑了,妈妈听了她的狮子,大开口的要求,微微皱眉,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艹!一个泼妇还给你脸了。”
忽得,一只穿四十五六码篮球鞋的大脚,从鞋子从斜刺里穿出,单单的一脚的力道,就把牛红霞踢飞出去。
又肥又矮的泼妇,地上滚了几圈后,背的爬了起来,刚想开骂,看到尼克棱角分明的黑脸上,凶神恶煞的表情,顿时禁声,乖乖的爬起身来,退开再一旁。
“你是?”
妈妈好看的黛眉微微蹙起,看着就突然杀出来的黑人小子,接近两米的身高,妈妈微微仰头,看着尼克那张有些熟悉的漆黑脸庞,精致端庄的鹅蛋脸上,浮现出狐疑之色。
其实,尼克身为黑人,长相不仅没有那些黑人特有的粗鄙野蛮,反而他那张棱角分明,五官立体的黑脸,在常年的知识熏陶下还有了儒雅的味道,美国前总统奥巴马的味道。
“越阿姨,我是尼克啊!”
尼克见妈妈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笑着挠挠头,脸上挂的少年人特有的腼腆,加上他青春洋溢的脸庞,哪怕初次见到他的任何人都生不起一丝讨厌,更何况他是妈妈闺蜜,岳母叶还卿的养子。
妈妈听见尼克的自我介绍,桃花美眸也跟着亮了起来,脸上的那股威严再也不见,转而一股暖人心脾,春风幅面般的柔和笑容:“尼克,几年不见都长得这么高了!而且也变得更壮了!”
身高1 米73的妈妈踩着5 公分的高跟鞋,还要微微踮起脚尖,才能摸到尼克修剪精致的圆寸头。
妈妈突出其来的摸头杀,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尼克,脸上一副少年人的憨笑,显得特别真诚:“越阿姨,可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美。”
“我给我的美国同学,看越阿姨和我妈妈的合影,他们他们都说你华夏的女皇呢!”
不得不说,尼克这个黑鬼,真是精明得不像话,看似愚笨的夸奖,却正好夸到了妈妈的痒处,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夸自己漂亮的,而已经46岁的妈妈的在他人生中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在还没到50岁的年纪,当上汉东着准一线城市的三把手,只要不出什么问题,妈妈将来的前途真的是不可限量。
妈妈用桃花眸子,百媚横生的白一眼尼克:“尼克,胡说什么?哪有什么女皇?阿姨就是一个普通的公务员而已,不过,你这花言巧语的本事,在美国那边骗了不少女孩子吧。”
“没有,没有,我现在还没交过女朋友呢。我除了驯狗以外,没有别的爱好。”
当时尼克脸上那真诚的笑容,谁也没有察觉出他的话语里,有另一层意思。
提到驯狗,在场人的目光又投向还在那辛勤工作的哈利,妈妈气咻咻的瞪了一眼那条色狗:“尼克,你有办法能制止我家哈利臭毛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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