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帮我把脚舔干净哦请吧~”雪风刚说完得到了许可的水月马上就动了起来,一只手抓住雪风的脚腕另一只手快速脱掉了那碍事的鞋子,立马雪风挣脱了鞋子束缚的脚悬在了水月的面前,一股隐约可见的雾气从雪风那明显完全被汗液浸湿的棉袜蒸起,面对这样的场景水月不由一愣,然后突然留意到手上那只鞋子的鞋口同样在飘出一股雾气,马上水月心中那股变态的抖m恋足欲膨胀到了极点脑子完全被一个冲动给占据,没有思索水月本能地用力将雪风的鞋子扣在脸上鼻子塞进了鞋口里深深吸一口气,一下子一股极为浓郁强烈的淫臭味混杂着汗臭还有一点几乎快要被臭味掩盖的劣质香水的味道,复杂却强烈到普通人根本无法忍受的味道瞬间充斥满了水月的鼻腔,激烈的味道让水月的其他感官都像是失灵了一样只能感觉到雪风臭脚的味道,激动的身体在椅子上颤抖了起来水月在这股味道的轰炸下无可救药地翻起了白眼咧着嘴痴痴地笑着。
“喔喔喔!!!痛!!”沉迷在雪风鞋子里淫臭味无法自拔的水月突然惨叫起来,下体突如其来的剧痛将他拉回了现实之中。
“还不给我舔在那磨蹭什么呢!还想不想我给你开锁了?信不信我把你那根废物肉棒的蛋蛋踢爆这样以后再也不用开锁射精了。”说完雪风再次用力地用鞋面狠狠踢在水月的精囊上,引得水月又发出了一阵惨叫,不过这次水月学会了聪明一边惨叫一边将手上的鞋子放在了肚子上,然后双手捧着雪风的脚伸出舌头舔舐起雪风脚低上用力一拧就能拧出汗液的棉袜,当舌头与棉袜触碰那一刻汗液立马粘在了水月的舌头上,酸臭咸咸的汗味混杂着令人发情的淫臭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淡淡腥味直接从水月的味蕾炸开,上瘾了的水月此时像一条小狗一样不断地伸出舌头在雪风的脚板上努力的舔来舔去。
“果然是废物,连舔脚都不会你这样子跟一条发情的公狗有什么区别。”说着雪风将脚收了回去不顾一脸茫然和害怕的水月,脱掉厚厚的棉袜雪风将其丢在水月的肚皮上然后重新将脚伸了回去,现在水月才明白过来他刚刚那隔着棉袜的舔弄根本并没有让雪风觉得舒服,冷静了一点的水月回想着曾经看过的足控舔脚视频,再一次捧起了雪风的脚,然后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按压在雪风那湿润柔软的脚心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舔弄着。
“嗯~~”敏感的足心传来的舒服感觉让雪风十分受用,微微发出一声低吟后露出一个淫媚的笑容,灵巧的左脚伸到了肉棒的下方用鞋尖时重时轻地按压起水月鼓胀的精囊。
“水月君,你想知道为什么我的脚会这样吗?以前在上高中之前我可是很爱护它的,不敢穿高跟鞋每天还用东西保养,可是自从上了高中后我就开始去援交,一开始那些嫖客最喜欢我用脚给他们足交撸出来。可是后面有了主人后大家都觉得那样的脚不是我这样淫荡下贱的人能拥有的,所以为了能有一双随时散发着淫臭的骚蹄,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天我都被主人们用保鲜膜包着脚,保鲜膜里灌着大量各种各样的人甚至牲畜的精液还有我流出来的淫水乳汁”
“同时还给大家用药在足心打针把我的脚变成那种极易出汗的体质,而且为了提高我脚敏感度让他们玩弄我足部的时候让我产生被侵犯的感觉,各种各样的虐足道具什么电击银针都用过的哦,所以现在知道这些后水月君也没有变得更兴奋呢,对了昨天水月君不是射了很多精液在我的鞋子里吗?我昨天回去没有洗鞋子哦~并且睡觉的时候还是穿着那双沾满了水月君精液的丝袜起来之后直接换的袜子呢,所以说我脚上应该有水月君精液的味道哦~~~”
随着雪风嘴巴一点一点说着,水月内心的受虐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了一样,身体因为兴奋激动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鼻子不断喷出炽热的气息,到后面听完后整个人都癫狂了如同着魔一样闭着眼睛将雪风的脚尖含入了口中,粗糙的舌头因为兴奋过头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可即便这样依然在雪风的脚趾间扫动清理时不时绕着雪风圆润柔软的脚趾绕圈,做完后舌尖还不忘清理起指甲中藏着的秽物,而在做这些的时候水月脑海里在不断想象着雪风在她的那些主人面前被肆意玩弄着身体,特别是这只对他已经是崇拜着的脚被人破坏改造虐待变成现在现在这种样子,而再脑补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居然捧着别人玩到腻玩到臭的脚在用舌头嘴巴去舔去亲,而且还成为了这种人的脚奴袜奴被她用脚上那种气味给奴役。
不知道水月脑补了这么多东西的雪风看着水月含着她脚尖,不断颤抖着像她高潮时爽到坏掉那副模样脑袋里冒出个奇怪的想法坏笑起来,拿起那只空置下来的鞋子用鞋口套住水月肉棒上贞操锁的前端,一直不断按压着精囊的左脚悄悄加大了点力度用鞋子踩着两颗十分脆弱且敏感的睾丸上,然后屈下身体把嘴巴凑到了水月的耳边用责罚的语气对着水月轻轻骂一声:“变态!”,一下子这声辱骂伴随着雪风嘴巴里的热气钻进水月的耳朵,后者如遭雷击一样突然猛烈震动一下,脑袋里还在脑补着各自画面的水月被突如其来的辱骂直接将起内心的抖m欲望推向极点,立马在他脑补出来的画面中一个个雪风突然停下了呻吟转过头用用厌恶、嫌弃、鄙夷的目光看着他,同时冲着他嘴巴里发出一声辱骂声“变态!”,一声声脑中回旋的辱骂声让水月心中的淫欲快要爆炸一样,对于这个重度足控抖m恋物者而言雪风那声在完美的时间点发出的辱骂简直是最强的刑罚。
雪风惊讶地看着水月已经从颤抖变成了抖动的身体,完全没想到水月的反应竟然会如此强烈,再次加强了左脚的力道此时精囊被雪风踩得已经快要爆掉,里面两颗睾丸已经开始变形,然而更加残酷的是后面雪风居然开始学着各种各样的语气在水月的耳边发出各种各样的嘲弄辱骂声,比如:带着强烈嫌弃意味的嘲弄“恶心,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的人?居然喜欢闻女孩子的脚臭味、帮人舔脚还用脱下来的袜子打飞机,恶心!恶心死了!”,厌恶地辱骂“变态!像你这种人怎么配活在世上赶紧去死啊!”,不屑地吐槽“废物!这么小的肉棒果然还是关起来的好,像你这种闻着舔着别人肉便器的脚都能兴奋成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射精,居然会想着去当一个肉便器的脚奴袜奴真不知道你这个废物的脑袋是怎么想的。”高强度的语言责一步步将水月推向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而雪风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废物、小肉棒、早泄、死变态、恶心的家伙、贱狗、没用的东西、”雪风宛如处刑一样将水月丝毫不留情面地揭穿他外表下的真实形态。
一声声足以碾碎任何自尊心的辱骂嘲弄不断从雪风的嘴巴发出羞辱着水月,他那已经无可救药的脑袋已经全是雪风一声声辱骂嘲讽声回响,加上那些脑补出来的雪风援交画面,还有精囊被雪风不断地挤压推弄,终于全身无处可去的淫欲终于找到了一个点并且全部拥挤了过去,膨胀的精囊如同漏了气一样快速干瘪了下去,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铃口喷泄而出从贞操锁的孔洞中漏在了雪风的鞋子里。
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畅快的恐怖快感让水月爽到不能自我,全身的肌肉不断地痉挛收缩了起来,双眼直接一黑失去了视物的能力,望着水月如同虾一样萎缩起来时不时猛烈颤抖一下喷出一股精液的雪风,毫不客气地一脚狠狠踩在水月的头上进一步羞辱着对面让他坠落地更深。
“哈哈哈~~水月君真的是变态呢,居然在肉棒被锁住的情况下高潮射精了,难道精神上的羞辱就令你这么舒服吗?”雪风一边踩着水月的头一边发出了带有强烈嘲讽笑声,再次用语言羞辱一番水月后用脚把水月身体撩起,这时雪风才看见水月的表情是多么的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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