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皇帝即位,大赦天下,然后论功行赏,擢升杨荣为太常卿,金幼孜为户部侍郎兼文渊阁大学士,杨士奇为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黄淮为通政使兼武英殿大学士,杨溥为翰林学士。
我摧升三级,封为少师。
张玄机既败退消失,魔教势力大减。
王老财脱离魔教,王家终于可以自立门户了。
我势力之大,江湖独尊,而京师中四大世家,有两家为其姻亲,其余众大臣,多半与其交好,我威望震天下,风光一时无两。
天下稳定,人人休养生息,我手下的盐帮和回春堂,自然更是财源滚滚。我没有什么操心的事情,每日和众女只是嬉戏,享尽温柔。
紫禁之战后,杨盈云便住在我府邸,我每日都去看她,和她攀谈。
多少年了,我终于不用再面对敌人,众女也跟着没有任何忧愁的了,所以众女自然开始争宠起来,都想能和我多在一起,当然更希望能为他生下小孩子。
虽然我对众女都很好,但是好中还有更好,我自然去古香君和白君仪的闺房次数更多,别人不自觉也会吃醋。
这一天,我歇息在薛瑶光的房间,我有些倦了,便早点休息了。睡到半夜,忽听微微的抽泣声,我起床一看,见薛瑶光在梳妆台前暗自垂泪。
我走到跟前,奇道:“你怎么啦!有什么可伤心的?”
薛瑶光扭头不理他,道:“没什么,你去睡觉吧!我一会儿就好啦!”
我道:“是生意上不顺心吗?生意嘛!有赚有赔,你犯不着较真。再说我们富可敌国,你还在意那些做什么?”
薛瑶光仍是摇头抹眼睛。
我道:“好老婆,你到底怎么啦?说来给为夫听听啊!啊!是谁欺负你了不成?我来为你做主。”
薛瑶光投身在我怀里,道:“没谁欺负我。你说,我是不是很丑?”
我璞嗤一笑,道:“你若是丑,天下还有美人儿吗?”
薛瑶光道:“你别笑,我是说正经的。”
我道:“你最美啦!你是大美人,我也是说正经的。”
薛瑶光道:“你说谎,我没有宝儿年纪小又可爱,没有香君姐姐温柔,没有白君仪漂亮,你说我哪里美啦?”
我瞠目结舌,道:“嗯……不能这么比啦!你既美貌又有才干,她们哪比的上你?”
薛瑶光道:“可是楚流光既比我美貌,又比我有才华,我哪里算好看了?”
我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好打起精神,费劲唇舌,才哄得薛瑶光开心,对她道:“我想起那次在玄武湖的船上见到你的情形,那时你躺在甲板上,美艳不可方物,我当时就心动了。”
薛瑶光开心之极,笑道:“你撒谎,当时你可是不想我嫁给你啊!”
我板起面孔道:“我那不是骗你嘛!否则不装做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把你骗到手呢?”
薛瑶光心里喜欢,道:“真的?”
我道:“自然啊!不然怎么把你骗上床的?”说完笑嘻嘻地把薛瑶光抱到床上,然后道:“还每天这样,你说是不是?”
二人夫妻之间打情骂俏,自然风光无限。
(56)销魂蚀骨 淫荡瑶光浪碧宁
我上下其手,薛瑶光身子着实丰腴,比冷如雪尚有过之而无不及。
薛瑶光握住大肉棒爱不释手,心中一酥一酥的,说道:“当初真瞧不出你外表斯斯文文的,宝贝却是这般吓人。”
我抚摸她两乳,竟然握不能拢,丰硕之极,见其峰顶乳头挺立,周围一圈粉晕也甚巨阔,底下肉棒更是硬如铁铸。
我便覆唇其上,咂吮起来,尔后更是蹲在薛瑶光胸前,挺棒入沟,抽插起那两只雪乳来,薛瑶光也淫兴浓浓,双手抱胸挤住双乳裹那肉棒,还伸舌舔那龟头。
玩了一阵,我手又往下探去,滑过绵腹,摸到一团高高坟起的肥物,芳草萋萋,忍不住用力一揉,只觉酥如脂膏,满掌都麻了。
薛瑶光玉躯娇颤,吃吃笑起来:“坏蛋,好痒的。”
暗觉有趣,更是贪恋,揉捏不休,蓦感尾起三指被一缕滑腻粘到,便顺手涂到薛瑶光那团肥物之上。
只是片刻,薛瑶光便不笑了,身子轻抖个不住,喘息也愈急愈浓,忽哼道:“莫耍了,快来疼我。”
我但觉其底已如油浸,滑不留手,再听她娇唤,心中一荡,瞧见一只饱满如馒的雪腻肥阜,刹那魂销骨酥,百脉贲张。
忍不住转身俯下头去,在那阴阜里舌舔指扣了一阵。
薛瑶光大颤了一下,见我把肉棒送到了面前,便握住吮吸了起来。两人都是口含舌舔,玩得不亦乐乎。
我吸吮了不少淫水吞下,薛瑶光被撩拨得急了,要我躺在床上,自己跪在我两腿间,口手并用,鼓动唇舌,含弄那肉棒直到其在自己口中爆发,薛瑶光竟然也把阳精全部吞掉了,我无奈的摇头,知道古香君的一些爱好其他老婆会争相模仿,看来李家之妇以后个个都是“食精女王”。
薛瑶光又把肉棒含坚吹硬,渴求之欲已不可收拾。
我也感筋气弥漫,当下挥戈而上,棒首触到微启的蛤心,便觉异样的润滑肥嫩,诱得奋力前刺,眨眼间已如扎入一团油脂般无声而没。
薛瑶光的花心口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插进阴茎的铃口,并不断的吸吮。
我闭目凝神,享受了一会如电击般的麻痹快感,才开始抽插起来。
薛瑶光也上身弓起,僵了数息,方才重新跌回榻上,终得娇哼出来:“爽利死人。”
喘了片刻,在我的抽插中又忍不住娇呀颤啼:“好深,插穿我了!”
我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龟头次次刺到软中带硬的滑润柔嫩花心。
薛瑶光口中娇声不断:“真好真好!插死我了!”
他低头眼勾勾地望着交接之处,见薛瑶光那两瓣肥蚌张翕不住,里边的殷赤嫩物随着自己的抽耸碎裂翻吐,着实美不胜收奇趣无比。
肉棒抽插自如,如鱼得水。
薛瑶光突地大哼一声:“嗳呀!呜……这下好……好狠,酸死人哩,啊……”
似乎挨将不过,两条粉腻的玉腿猛地夹紧了我的腰。
我竟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微浊的蜜汁从蚌缝中滚涌而出,流淌自己的肉棒之上,随着抽动转眼打磨成胶白的黏浆,心头有如火里浇油,两手支着床面,倾势压上。
薛瑶光美极,双手死死扳住床缘,固住身子摇股迎送,纵声哼吟:“啊!啊!真好!真好!啊!咝……啊……“我见状,耐不住癫狂起来,只杀得薛瑶光似那:颠狂柳儿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一下挑得狠了,又听她娇啼一声,声音既长又亮。
薛瑶光销魂吟哦,一轮交接后,淫声浪语又渐流出:“啧啧啧!你这宝贝真真太妙了,怎么弄怎么耍都美死人哩。”
我心中得意,恣意挑耸,见花底蜜液横溢,丰润异常,好不淫糜。
薛瑶光鬓上珠钗摇颤,忽失声央道:“老公快些,有些意思了。”
我闻言,赶忙大力鞭挞,抽送之势原本就速,此时更是疾如流星。
转眼便过数十抽,我汗流浃背,抽耸的力道再拼尽了几分,龟头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
薛瑶光突然静了下来,娇躯寸寸绷紧,花房阵阵纠结,蓦地打摆子似地哆嗦起来。
我顿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接着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温软浆液袭了过来,心知薛瑶光已丢,忙低头瞧去,只见花缝中迸出丝丝白浆,塞也塞不住,转眼已涂满两人的交接处,粘黏得周围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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