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天哪……好舒……服……啊……又……又要……高潮了……啊……今天……真的会……泄死我……啊……”她又完蛋了,美得她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似地,也没力再浪叫了。
我并不理她,自顾自的猛插着,双手捧着她的美臀,眼睛欣赏阳具在穴口进进出出,突然一阵酸麻从马眼传来,我叫道:“好老婆……乖老婆……我要泄了……”
我将碧宁压在胯下大力抽送,她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我的身体,享受着他的阳具在她嫩穴内驰骋的美妙滋味。
碧宁急忙说:“好郎君……快射……在里面……唉哟……都射给我……”我只插得龟头暴胀,眼看精关就要不守。
碧宁感觉到嫩穴中的阳具更强更大了,索性用尽余力夹动起穴肉,干脆配合我爽到底了。
“唉哟……我也……要死了……好老公……好郎君……啊……啊……完蛋……了啊……啊……”突然间我感到龟头上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我知道将要射精了,虽然我实在不想那么早就结束这次的交欢,但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加快速度的用力抽插了几下,然后龟头一阵颤抖,我的精液凶猛地射进碧宁的嫩穴深处。
碧宁销魂至极的“啊……”了一声,穴内的嫩肉一伸一缩地挤压着我已经溃败的阳具,就像一张小嘴在舔一样,舒服极了。
射精之后的我浑身无力的趴在碧宁身上不能动弹,碧宁也动也不动的任由我压着她的身体。
好一会,当高潮褪尽之后,我才从碧宁的身上翻下来。
我躺在碧宁身边,手还贪婪的在碧宁完美无瑕的肉体上游走着,心满意足的说:“宁儿!怎么样,还舒服吗?”
碧宁皱着眉头说:“你还敢说,痛死人了,我的小嫩穴都变形了。”我伸手向下一探,哇!
好烫手啊!
我连忙起来看看,只见碧宁原本平滑柔嫩的下体,现在却又红又肿的高高凸起,但比起先前,却更有一股淫魅的吸引力,我知道自己不应该,但我摸着碧宁的红肿的肉缝,我的阳具居然又硬了起来,而且还回复了它原有的水准。
碧宁当然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吃惊说:“郎君,它怎么会又变硬了?而且还比刚才更长更粗,吓死人了!怎么会这样?”
我得意的说:“拜托!宁儿!这才是它的庐山真面目,怎么样,怕了吧。”碧宁好奇的看着我的阳具一会儿,突然用她雪白的手指握住它说:“才刚射精,怎么会那么快就又勃起了?奇怪!”谁知道一向给人温柔贤淑感觉的碧宁,会突然有这么大胆的行动,我真的吓了一大跳,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我舒服的跟碧宁说:“宁儿!你帮我套弄一下好不好?”
碧宁手一上一下的动了一下说:“是这样吗?”我舒服的几乎快叫出来了:“对……啊……就……就是这样……”我的阳具在碧宁的套弄之下,不但硬度更高,连热度也提升了,马眼渗出了淫液。
碧宁看到我的变化,加快了手部的动作。
好舒服啊!
但阳具的反应却告诉我,它想换个地方了。
我拉过碧宁,让她背对我站着,碧宁疑惑的看着我。
我并没有解释,只轻按着她的背,让她弯下腰来,碧宁的两手顺势撑在了床上。
我蹲下身来,用双手轻轻的掰开了碧宁的那对小阴唇拨弄着,碧宁兴奋的轻吟出声,嫩穴里的淫水很快就泉涌而出,而且还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我从碧宁雪白的大腿根往上舔,碧宁相应于我的动作发出了令我痴迷的呼声,很快的,碧宁从膝盖的内侧鼠蹊部的附近,到挺翘的美臀上,很快的都沾满了我的唾液。
“宁儿的腿……真美!”我说完之后,就开始向更迷人的地带进攻,我的舌尖顺着边缘舔吻着大腿之间的秘处。
“不……不要……舔那里啊……我求求你……”碧宁轻摇扭动她的美臀,好像想躲避,但看在我的眼里,却更像是被我撩起了春情的欲望。
我用力的抱紧她的大腿,将脸整个靠上去,跟碧宁的嫩穴来了次最亲蜜的接触,我抖动着灵活的舌头,穿梭在碧宁的嫩穴中,舔食般的声响霎时之间充斥在房间。
我的动作让碧宁更加娇羞,但她又无力挣脱,只好喘息着哀求我:“郎君,别了好不好?这里好脏……”但我将舌头更加用力往嫩穴里挤进去,嘴唇吸着小阴唇,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吸的碧宁哀哀求饶,我才一脸幸福表情的对碧宁说:“宁儿的这里……好、好香喔……”边说还边把手指头覆盖住嫩穴向里面抽插着。
终于我站起身来,挺起已经完全康复的阳具,对准碧宁的小肉缝,猛地冲了进去,只听见“咕”的一声,阳具就一举连根被碧宁的给肉缝吞没了,一下子我跟碧宁同时发出了“啊……”的舒爽呼声。
我只觉得碧宁肉缝里湿淋淋的嫩肉紧紧夹住阳具,那种舒服的感觉,让我的大脑都麻痹了,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想起还要做抽插的运动。
我一会在碧宁的嫩穴里轻插缓送,一会又紧抵在肉洞的深处里旋转着阳具,就在我全力演弄从御女神功和实战经验那里学来的技巧时,我跟碧宁的性器交合处,立刻发出淫靡至极的摩擦声,我不停的用力抽插着,二个人的阴毛都已经沾满了汗水,在一起摩擦中,阳具巳经深入到极限。
很快的我就发现了这次的感觉跟上一次完全不同,我的龟头好像又突破了另一个关卡,那道嫩肉把我的龟头锁的好紧,让我每一次的抽动都很艰难辛苦,而且碧宁的反应也明显的比第一次时更加激烈。
我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想了好半天我才明白。
原来,碧宁弯下腰后花径变短了,而我的阳具却比上一次更粗更长,插进去后龟头居然突破了碧宁的花心口,而那道紧锁着我肉菱的肉坎就是碧宁的花心口啊。
我的阳具的后半部分留在碧宁的阴道里,而龟头整个的放在了碧宁的花心里了,我用力的运动着阳具,让龟头在碧宁的花心壁上轻轻的摩擦着,旋转着,碧宁被我磨的“啊……啊……”地叫唤起来。
我拼命的用力用力再用力,看着碧宁在我身下不停的呻吟着,曲线窈窕优美的娇躯不停的扭动着,“天啊!好过瘾呀……”
“啊……啊……好……好……舒服……呀”
我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忍不住双手抓住碧宁美臀大力的揉捏,右手中指慢慢地探入碧宁的菊花小蕾内,尽管碧宁的后庭本能地抵抗着异物的入侵,但我的手指还是执拗地长驱直入,他只觉一层层嫩肉紧密地吸夹住他闯入的手指头,那种温暖密实的程度比在碧宁的阴道内还要更胜几分,这让我更加亢奋起来,我开始轻柔的抽插抠挖起那敏感万分的菊穴,左手也不断地爱抚着碧宁雪白丰满的大腿和丰腴滚圆的美臀,下体却依然挺身奋进不住撞击。
“啊!不要碰那里啊!你顶的好深啊!人家不行了啊!”碧宁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已经春潮泛滥,被我几路大军同时攻击送上了情欲的高峰。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碧宁,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鼻翼歙合,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阵阵的喘息和哼哦。
我抓住碧宁雪白浑圆的臀尖,挺身从后面杀入她水淋淋的阴道。
我的手再度抚触着碧宁丰腴滚圆的臀瓣,他两手并用,技巧而熟练地将碧宁丰满、匀称的两个肉丘分开来,灵活的十根手指头扒开那令人目炫的雪白股沟。
碧宁虽然想移开自己的下体,但却还虚弱地无法使上力气,最多也只能勉强扭摆着腰部迎合他的猛烈撞击而已,就这样,碧宁无可奈何地将女人害羞神秘的菊蕾,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我的双手未曾稍歇,不断贪婪地抚摸着碧宁丰腴滚圆的臀瓣,而碧宁也在甜美的叹息声中,静静地开始扭腰摆臀曲意逢迎着他的撞击,同时尽量地露出自己的后庭,虽然她闭着眼睛,却也知道我一直盯着她的嫩穴和菊蕾猛瞧,而他的双手更是丝毫不肯松懈,不停地在她的嫩穴和菊蕾之间恣意轻薄、拼命挑逗,迅速地,碧宁又被他撩拨得欲念横生、淫水涔涔。
“不要碰那里啊!”碧宁脑中一片空白,眼看就要达到顶点,受到细心按摩与抠挖的后庭,已经足够湿溽和润滑,而碧宁不断地将那浑圆嫩白的香臀往后迎送、挺耸,半睁着一对凄迷的美目,白晰的胴体蠕动如蛇,口中发出阵阵荡人心弦的呻吟与哼哦,那种欲拒还迎、又羞又急的心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邀请。
我也不再拖泥带水,抽出身来,转移阵地,用手扶住硬邦邦的阳具,挺动火热灼烫的龟头紧紧顶在她的股沟之间,烫得碧宁是一阵的酥麻酸痒。
我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身,一寸寸的把硕大的龟头用力挤入菊穴之内,尽管我的动作已算是轻柔缓慢,但碧宁依然痛得呲牙咧嘴,惶惑而凄苦的叫起来道:“啊!……不要…那儿怎么可以呢?……快住手……噢…啊呀!……天呐……人家那里不行……啊…拜托…你……郎君…快……停止!求求你啊!”
碧宁惊慌想逃的美臀挣扎着想要躲开,但我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更进一步的深入,用他那硬硕而粗糙的龟头,硬生生地将碧宁的菊花处女地无情地给剖割开来!
“啊!太大了啊!”碧宁又是痛楚、又是快活,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像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她口里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声,一切痛苦、耻辱、怨恨与羞惭都已从她脑海中离去,她只是任由自己成熟丰腴绝妙、菊花却含苞待放的胴体,随着我的撞击动作而不由自主动情地反应。
只见碧宁随着我的抽动撞击,柳腰美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在“啪啪”的小腹与美臀的撞击声中,她的眉头轻皱、眼光迷离,发烫的脸庞胡乱地左右摇摆,一头如云秀发披散开来,随着她的摇头晃脑幻化出优美的波动。
她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要命的绝顶快感,只见碧宁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刹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如癫痫发作般一直抽搐抖颤,恬不知耻地夹缠着菊蕾里的阳具。
我被碧宁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他舒适万分,恨不得把整根阳具直接贯穿到碧宁的喉咙中。
而碧宁的脑袋向后猛然仰起,口里大喊道:“哦……啊……噢!人家要死了啊!”
伴随着她的嘶嚎,我腰眼酸麻,终于如同火山爆发一样,阳具剧烈抖动,滚烫的精液猛烈喷射在她的肠道,碧宁虽然看似声嘶力竭、哀嚎连绵,实则也有着异常甘美、新奇的感觉。
直肠内灌满了我的精液,随着他将分身慢慢的抽出时,大量的精液也由菊蕾口溢流而出。
碧宁整个人瘫趴在床上不停地娇喘、哼哦,双颊浮现一层妖艳动人的红云,娇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几分钟后才逐渐地静止下来,浑身呈现出一副虚脱的感觉。
这时已是迁都后三月了,我正在享受众女的温柔之时,永乐十九年四月初八日,北京新宫中的奉天、谨身、华盖三大殿遭雷击起火,墙坍壁倒,化为灰烬。
朱棣以为是上天示警,下诏求直言反省。其实许多大臣家在南方,本来就不愿意迁都,因此借此事轮流上疏反对迁都,请皇上搬回南京。
朱棣心里很不满,这个时侯大臣主事萧仅和侍读李时勉,说出的话尤其痛切。
朱棣大怒,杀了萧仪,把李时勉关在狱中,并将给事柯暹、御史郑维垣等大臣发配边疆。
可是这样也没有镇住一些大臣,他们在汉王的鼓动下,继续发动攻击,他们不再敢指责皇帝,转而攻击那些拥护迁都的大臣。
双方争辩激烈,朱棣被吵得不得安宁,便命他们于午门外跪着辩论。
反对迁都的大臣如此声势浩大,朱棣连杀几人都没能制止,朱棣心中烦躁,见众臣仍是论不休,便下旨意让他们暂时不要再争论,说让他静心几日,考虑是否迁回南京为京师。
朱棣少见的态度,让人人都觉得搬迁回南京十拿九稳,若是朱棣不想搬离北京,岂会放出这样的风声,乱了人心呢?
消息一出来,王老财便派人告诉我,说先前的土地不要了。
我当时正在和古香君在一起,当时对古香君笑道:“我这岳父可真会见风使舵啊!”
古香君道:“是啊!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毕竟皇上还没有下旨迁都啊!”
我道:“看来他是得了内廷的消息。我去找楚妹妹商议去。”
古香君道:“那要不要我找瑶光妹妹商议一下,趁皇上还没下决定,把土地卖出去一些,降低一些风险,省得如果真的再迁都,我们的土地一钱不值。”
我道:“不必。如果真的再迁都,我就当大地主又如何?种完粮食卖给军队,一样能赚钱。”
古香君讶异道:“郎君果然聪明,我以前都没有想到,土地越多我们反而更安全。我们的势力足够保全这些土地了,就算在前线我们也不像老百姓那样怕啊!我们这么多武功高手,再招募穷苦的百姓,我们就可以成为一股庞大的势力,朝廷见我们给他们种庄稼,更是非支援不可。”
我笑道:“不过即便如此,也没有不迁都的好。我去和楚妹妹游说一番去。”
楚流光住在李府的单独一座绣楼里,是为她特意建造的。
楚流光见我来访,笑道:“你不陪新娘子,来找我做什么啊!”
我道:“你不知道吗?朝廷上争议不休,恐怕要再行迁都呢!”
楚流光道:“迁都是件浩大的事情,岂会那么容易呢!关键是皇上的心病。奉天、谨身、华盖三大殿遭雷击,皇上惧怕的是上天,至于朝臣们说什么,他可是不在乎的。”
我皱眉道:“偏偏在这个时侯雷击着火,也的确让人担心害怕啊!”
楚流光嗤笑道:“你以为真是天然的吗?是有人做法捣鬼啊!”
我恍然大悟,道:“我明白啦!”大笑道:“我们这就去见皇上,他一定喜欢见你。”
楚流光笑道:“明日再去也不迟,你不再买些看中的土地了?”
我笑道:“我已经富可敌国,就留给一些人活路吧!”
楚流光赞道:“你能知足,是个大丈夫。”
二人当下入宫,朱棣一听二人求见,立刻传见。我一般言不轻发,这次前来,必然言之有物。朱棣在此关键时刻,自然想听听他的意见。
一见面,朱棣就道:“李爱卿是为迁都的事情来的吧?”
我道:“不错,陛下您调集工匠三十万、民夫近百万建造北京,耗资巨大,如今规模已成,岂能轻易搬迁呢?”
朱棣道:“话虽如此,可是迁都北京之后,发现了许多的不便之处,而且上天震怒,我看迁都之事,当时有些草率啊!”
我道:“陛下乃天命所受,所行之事自然符合天意,宫里殿遭雷击,恐怕是意外罢了。”
朱棣道:“依你之见,还是不迁都的好了?”
我道:“正是,劳民伤财,陛下千万不能听信那些庸才的话啊!”
朱棣忽然一拍龙椅,怒道:“我,你好大胆,外面传言你在北京拥有大量土地,这次迁都,你发了大财,你分明是为了一己之私,才反对迁都,你竟敢欺骗朕,你活的不耐烦了?”
我扑通跪倒,道:“臣的确是为了江山社稷,求陛下明鉴。”
朱棣冷笑道:“好你个为了江山社稷!朕待你不薄,你竟然欺骗朕,真让朕失望。”
我感到浑身冷汗直冒,天威不可测,果然厉害,使劲磕了一个头道:“臣可以证明臣的清白,只是害怕陛下您生气,所以不敢禀告。”
朱棣冷哼道:“如实说来,如有半点不实,朕要你的脑袋。”
我磕头道:“三大殿遭雷击,是有人做法所为,臣妹可以作证,如陛下不信,可以请别人鉴别,若臣错了,臣宁愿全家被斩,也心所甘愿。”
楚流光也急忙道:“陛下,李大哥他说的没错。如果我们错了,陛下如何惩罚,我们都愿意。”
朱棣呆了一会儿,才“哈哈”笑道:“李爱卿请起,朕只是试探你,三大殿遭雷击是人为之事,朕早就怀疑了,今天才激你说出口,你是朕的好臣子。”
我这才摸了脸上的汗水起来。
朱棣和颜悦色,问了一些家常,道:“听说你新娶的几位姑娘,都是容貌绝美,你可真是有艳福啊!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朕为你做主。”
我连忙感谢不尽。
我和楚流光出宫之后,我道:“皇上说翻脸就翻脸,真是让人害怕啊!虽然我故意装模作样,但也见识到了雷霆之怒。”
楚流光只说了四个字:“早作打算。”
我皱眉思索不已。
迁都之争此起彼伏,朱棣雷霆大怒,说谁再敢言此事者杀无赦,最后户部尚书夏原吉为了稳定局面,主动将责任承担下来,才逐渐缓和了矛盾,迁都之议平息下来。
汉王见朱棣决心已定,似乎他也察觉到了什么,便不敢再捣乱。迁都之争总算落幕,皇宫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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