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盈云道:“你不必谦虚了,我身边这么多优秀的奇女子,自然勾心斗角,争奇斗艳,可是只有你让大家都不嫉妒,都和你交好,还对你爱护有加,这样的本事,当世除了你之外,找不出第二个本事这么大的。”
楚流光笑道:“我体弱多病,生孩子是不用想了,恐怕连嫁人都不能够,自然没人和我争了!”
杨盈云抚掌大笑道:“妙计啊妙计,果然是一针见血,佩服佩服!”二女相视而笑。
二人越聊越是投机,正聊的兴浓时,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三人走了进来,乃是我带着花想容和王宝儿前来了。
原来我琢磨着去看杨盈云拜见谁,正巧二女玩耍回来,便一起来了。
杨盈云道:“李公子有两个美女陪着,还来看我们姐妹做什么?”
王宝儿接过话道:“我们闷死了,不知道玩什么,就来瞧二位姐姐了。能够认识姐姐,真是荣幸的很。你在江湖上名气大的很,很为我们女孩子争光,今天见到你了,我好高兴啊!”
花想容本来很是活泼,不过此刻不知为什么却不说话。
几人聊了起来,王宝儿道:“今天人多,大家猜谜语好了,以前和楚姐姐玩,她什么都猜的到,真没趣。”
我立刻色变,道:“宝儿,我们都是大人了,不猜谜好吗?我怕费脑筋。”王宝儿道:“不行,你真懒,一定要猜。”
王宝儿说了一个谜语,“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青龙挂壁身披万点金星。”
杨盈云道:“这是两个谜语。上联谜底:油灯。下联谜底:秤。可对?”
王宝儿连声说对,又出谜道:“新月一钧云脚下,残花两瓣马蹄前。”
杨盈云道:“谜底是熊。”
王宝儿一连说了几个,都轻易地被杨盈云猜到了。
王宝儿噘起嘴道:“姐姐太聪明了,一点都不好玩,你出谜语让我猜吧!”
杨盈云笑道:“那好,你听仔细了。花的郎君是谁?”
王宝儿道:“什么?这是什么谜语?我……我猜不到。”
楚流光笑道:“是蝶吗?因为蝶恋花嘛!”
杨盈云笑道:“果然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儿。”对着王宝儿道:“我再出一个,花的女儿是谁?”
王宝儿面有土色,道:“这个?花还有女儿?是谁啊?”
杨盈云道:“花的女儿是米,因为花生米。”
楚流光说道:“好谜语,好谜语,我也出一个吧!花的妈妈是谁?”
王宝儿面红耳赤,道:“这没有答案,你们乱说的,你们糊弄人。”
杨盈云道:“我知道谜底。花的妈妈当然是妙笔啊!因为妙笔生花嘛!”杨盈云和楚流光二女击掌大笑。
王宝儿脸色越来越红,越来越难看,良久道:“你们欺负人,你们欺负人!”
忽然放声大哭道:“你们都是坏人,合伙欺负我!”转身扭头就跑出去了。
花想容见了,嗔道:“两位姐姐怎么欺负宝儿,她又没得罪你们?”说完连忙追王宝儿去了。
我见二女负气去了,道:“你们干什么作弄宝儿?”
楚流光笑道:“你不是嫌宝儿老是让人猜谜,很麻烦吗?我们帮你解决了一个难题,可惜害我们还要做一回坏人,你不感谢我们就算了,还怪罪我们,真是不识好人心。”
我醒悟过来,道:“哎,你们两个要是合伙起来,天下人还有谁不被你们作弄!真是让人惧怕。”
杨盈云道:“看来真是费力不讨好啊!我走了,省得让人惧怕。”
我连忙陪笑道:“我说笑呢,姐姐何必当真,我们说正经事吧!我已经让人带话了,我要做六大门派的盟主,以后该如何行事,还请姐姐指点。”
杨盈云笑道:“那是以后的事情,到时再说好了。不过眼下可有一件事情,有些紧急。”
我道:“什么事情?”
杨盈云道:“你欠人一个人情呢!为什么不还人家?辜负人家呢?”
我道:“姐姐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花妹妹对你一往情深,你为什么视而不见呢?”
杨盈云起身往外走去,边走边吟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送走杨盈云后,想起她和楚流光对他说的话,花想容对他真是用情极深,可是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没来得及好好的和她聊过几句,而且自从花想容回来后,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他很主动了。
“情到深处情转薄。”我忽然想起这句话来,不由喃喃低语,花想容每次见到他时那种羞怯的眼神一下浮现在他的眼前。
时当日暮,大色已黑,花想容正独自坐在窗下发呆,忽然听见门响,转头看时,见我站在门前,花想容霍地站起。
花想容见我呆呆站着,也不说话,便道:“你放心好了,宝儿回家去了,一会儿就不生气了,你别担心。”
我慢慢走到她的身边,把她揽在怀里,道:“什么宝儿贝儿的,我来看的是你。”
(34)轻怜细爱 花想容初次承欢
花想容只觉身上发热,怔在那儿六神无主。
我把檀舌吐入花想容樱唇中搅动,左手伸进花想容衣裳里,里面那对雪白奶子鼓膨膨的,跳得正欢,我用手反复擒住。
一时情浓意蜜,我把花想容抱上床去,将花想容的绣衣尽褪。花想容脐下那妙物儿,略开莲瓣,丰隆柔腻,迷人之极。
我早已兴动,一只手指早已挖进花瓣中去,只觉里面又热又湿,遂将手指左右搅动。花想容娇声喘息,我又舔那乳头,乳头经这一舔刹时硬挺。
我手指动个不止,里面已是淫水泛滥,遂又加进去一指,不过花瓣紧窄,插刺不进,只得在花瓣外来回磨荡。
我一咂二挖,下身那物儿已昂然而立,花想容见状,又羞又好奇,便把手去探,猛又抽回手。
原来,那物硬若铁凿,只摸一下,便似雷击一般。
花想容心有不甘,又把手去摸,这一回,捻住便不放,精眼去瞧,只见那物身上青筋暴胀,卜卜跳动。
我此时欲火腾升,便推倒花想容,掰开双腿儿,花瓣尽显眼中,花雹白中进红,早已淫水淋漓。
我起马挺柄就刺,噗的一声,未进半截,只觉花瓣内紧狭难入,于是便慢慢的抽动。
花想容浅吟抵哦,双臂紧楼,腿控于我臀上,帮衬其深入。
我又耸身大弄,又至狭紧之处,便猛力一刺,透开重围。
花想容大叫一声,花容失色,只觉下身内撕裂般的痛。
我又用力再顶,一声脆响,那物儿已尽根拾入,旋即听一声娇喘,见花想容双目紧闭,疼痛不已。
我却畅快不已,在花想容花瓣内轻轻的抽动,反反复复弄了一阵,花想容渐渐觉得下面其痒无比,丽水又出,美快温暖,快畅难言。
我知道正是大好时机,便加力冲刺,霎时五百余下。花想容情兴大动,香肌如柳树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不宁。
我势不可档,杵上拱下,左冲右撞,津津流霞;花想容娇声不绝,心舒意美,双股儿一耸二放,筛糠一般。
一会儿,高叫迭迭,舌冷身颤,丢了阴精。
可是我物儿愈强壮威武,势如霸王。
我知花想容已力不能胜,更应该勇追穷寇,便叫花想容横卧,捞起双腿置于肩上,挺起紫涨那物狠命大干,花想容被刺得风眼翻白,花心似被捣得七零八落,叫快之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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