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银牙紧咬极力压抑忍耐,脸颊绯红像火烧一样灿若云霞,急促低喘的媚态,也道尽她心中的难耐。
聂松知道安雨婵很难受,因为他也同样难受。
但是云上天宫二宫主可不是寻常女子,在安雨婵的绝对实力面前,聂松不好急功近利,只能循序渐进。
“嗯……呃……”娇喘逐渐变了味。
聂松的指尖在两片花唇上触摸,呼吸喷出的热气拍打在安雨婵背上,激荡的心房撞得他胸口咚咚作响。
他揣着激动的心情下定决心,大着胆子探出手指轻轻勾住雪腻臀肉之间那条细细丝带,悄悄往旁边掀去。
过程之中聂松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忽的,聂松瞳孔瞬间放大,目光与心神同时轰然爆炸,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令人震撼的一幕!
白虎!
云上天宫二宫主竟然是传说中的白虎!
虽然聂松做足了心理准备,那晚在月牙湖也曾有幸远远窥视过安雨婵自慰的景象,知晓了安雨婵是一名白虎女,可当下如此近距离看在眼里带给他的震撼,远非那晚窥视所能比拟!
由丰润的美臀,微微隆起的玉户,直至光洁娇嫩的蜜穴,整个桃源圣地竟不含一丝杂色,那极度的粉嫩,极致的明媚!
血气方刚的少年被勾得心如擂鼓,眼冒金星。
“你……你太过火了,谁允你这么做了?”巴掌大小的布料湿漉漉紧贴私处本就让人感到不舒服,胯部闷热湿腻骤然消失,清凉愉爽突如其来!
安雨婵旋即明白了自己的私密之地,此刻在聂松眼中已然全无秘密了,彻底暴露在丈夫以外的异性眼中!
只是听其语气,对聂松所作所为并无太多反感,倒是有那么点哀怨他为何不早这么做的意味。
“推拿术中有说过,接受推拿时不着衣物最好,这样推拿师能够第一时间观察你的肌肤气血是否充盈,通过接触还能更加准确判断你的身体状况如何,所以在推拿中赤身裸体都是正常现象,二宫主无需有心理障碍。”
聂松如痴如醉地盯着那粉嫩光洁的玉壶,险些口嘴流涎,嘴上说着他自己都觉得牵强的解释。
聂松的所作所为已然超过了安雨婵能接受的底线,他的话若是放在平时,安雨婵只会嗤之以鼻。
可此时安雨婵心湖已起波涛,脑海中思绪深陷欲火侵染,聂松所言恰好为她逐渐放纵的欲望做了开脱。
若是说让聂松涂抹灵露是有意为之,本意是要聂松出丑,而现在,事态发展已经脱离了安雨婵的预想,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进行下去。
安雨婵沉默不语,强大的道心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仅剩的理智还在努力抚平心湖波涛,平复欲念,却如何也抑制不住此刻身体的躁动,对于聂松的行为只能再次纵容。
聂松以为安雨婵默许了自己的行为,虽觉得不可思议,但手中动作没有半分停顿,生怕安雨婵回过神来,将他一脚踹出寝宫。
当手指真真切切触及唇瓣时,安雨婵敏感的心绪为之一荡,明媚少妇玉腿在紧张中有所僵硬,然后又在矛盾中悄然张开些许,然后又……忽紧忽松,反复持续!
“这应该算是私密推拿吧,谅聂松那混小子也不敢诓我……”安雨婵思绪紊乱,觉得这样做愧对丈夫萧轶,可心中又做出无声辩解。
“呼呼……”
聂松的呼吸一热,目光与手掌同时占据了安雨婵的白虎蜜穴,指尖在两片肉唇上轻轻滑动,他揉捏得特别细致,目光更是如有实质般凝视着嫣红、娇嫩、紧窄的花瓣门户。
“哦……”
强自压抑的呻吟,伴随那优美华贵的丰腴娇躯难耐扭动,柔腻花瓣自行夹住聂松的指尖。
奇妙的触感让明媚的天宫二宫主难以自持,聂松手指每一次划动,都是在撩拨她的心弦,每一次的揉捏,总会让一缕酥麻钻进成熟的胴体!
欲望火焰围绕着安雨婵盘旋打转,就好象千万只虫儿在绝色曼妙的娇躯上爬来爬去似的。
背对聂松的玲珑玉体起伏收缩,晶莹肌肤绯红似血,尽显这副幅身躯主人心绪之紧张与躁动!
安雨婵的双腿之间,少年的手指不时顺着微微开合的玉壶缝隙上下刮擦,或是转圈划圆,或揉或捏,裹挟着源源不断的情欲热力直击安雨婵的心灵。
如此肉体刺激之下,安雨婵不可避免沉醉其中!
面对这种从未经历过的私密“推拿”,安雨婵那盈白挺翘的臀肉本能地颤动着,似要逃离,又似迎合,在欲火与手指内外夹击之下,她浑身酥软无力,仅剩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玉壶的湿意也越发浓重,桃源花田肉眼可见有溪水流出。
随着手指上下滑动越来越快,转圈越来越多,当少年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在安雨婵的阴蒂上时,酥麻突然由涓涓细流汇聚成了大江大河,波涛翻涌,冲进了玉壶深处。
旋即,更迅猛的浪涛又从白虎蜜穴中席卷而出,几番冲击后,更加激荡的潮水将桃源花田化为一片水乡泽国!
“呜呜……呀!”
安雨婵惊声尖叫,浑身微微抽搐,泛着无比欢愉的绯红色泽,一双玉足的足尖还紧紧的绷着,过了好一阵才恢复正常。
思绪混乱中安雨婵不禁想到与丈夫萧轶相处时,也会进行夫妻之间的爱抚,但是这事他们夫妻从未进行到底,往往都是萧轶有了感觉便急不可耐提枪上马,像此刻被人抚弄到泄身还是头一遭!
她不知道切身经历会是如此魂酥魄麻,心神摇摇欲坠!
想到这,安雨婵对于萧轶的愧疚不知为何淡了些。
不平静的心湖风浪仍在涌动,欲火也还在体内肆虐……
而聂松并不知道安雨婵在想着什么,望着被春水打湿的手掌,心中暗想:不论二宫主修为如何强大,终究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满足的女人!
萧轶呀萧轶,占着这么一个倾城倾国,绝色明媚的妻子,却不能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真是暴殄天物,你是真该死啊!
既然你不能尽到男人的责任,不如让我聂松替你完成!
此刻聂松的眼底尽被欲火占据!
“滋”的一声,随着安雨婵的喊叫,聂松的一根手指毫无预兆突然刺入春水四溢的白虎蜜穴内,娇嫩的花径嫩肉瞬间缠上手指,缠得异常紧密。
“二宫主,你的身子很敏感呀,接下来的刺激会强烈得多,您担待着点。”聂松惊叹于安雨婵的紧致,手指不紧不慢开始耸动,声音略显低沉且充满诱惑。
“什……什么,还有?你别……停下……给本宫停下!”安雨婵品尝到了纵情带给她的快意,能说出这番话便证明她尚未彻底迷失自我,花径却在用力紧夹着聂松的手指,恨不得再深入些。
而随着聂松手指在粉穴中的抽动,安雨婵止不住大口大口喘着气,在不知不觉间,那火热的呼吸与少年手上的动作频率一致,同时急促,同时缓慢。
“啊……聂松,你先停下……别弄呀,嗯啊……你是从哪学来这些招数吗?”安雨婵绵延起伏的娇躯趴在秀榻扭摆不定,酥软如水的玉体受到聂松的撩拨而靡靡销魂。
“呼!”聂松呼出的热气连连喷洒在安雨婵的翘臀上,喉结鼓动狂咽了几大口唾沫。
趁此大好良机,欲火狂燃的少年痴迷的把安雨婵展露出的媚态欣赏了个遍,狠狠的把二宫主无法掩饰的春色刻入了记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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