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华城作为大秦王朝商业之都,其繁华程度仅次于金都首府。
和金都一样,天华城上空禁止飞舟行驶,若想进城则需将飞舟停泊在城西的西门坞处。
安笑施一行四人抵达天华城,远远便能瞧见一座连绵十万里的雄伟城池,一眼望去满是人烟,无边无际。
西门坞中来往飞舟多如天上繁星,这里作为天华城最庞大的运输枢纽,有着从各地而来的飞舟停驶,每天进出的飞舟数以亿计,一片繁华景象好不热闹。
就在安笑施和安雨婵踏下飞舟的那一刻,偌大的西门坞霎时寂静无声。
两人皆是无双仙颜,拥有倾城之姿,风华绝代,群芳难逐,当她们出现在这西门坞的那一刻,便瞬间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无数道视线纷纷向其汇聚,被她们的美貌吸引。
“哇…这是仙女下凡了吗?”
“我莫不是眼花了,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这天下美人无数,但是能美到她们这种程度之人却少之又少,究竟是何门何派的天之骄女?”
“观这两位美人的气质神态,她们绝对久居上位,不会是某个门派的普通女弟子,难到是某个门派的掌教夫人,或者是皇族贵胄?”
……
两位倾城绝丽的佳人。
其中一人身姿窈窕,身着和体的荼白衣衫,衣料柔顺贴着身子,将凹凸有致的身段极为动人。
她双峰挺立,一对饱满将领口撑得几欲裂开,长发从头上垂直落下,一直到腰际,往下是纤纤细腰和圆润的臀部,那容颜更是含烟出尘,就像一株立在水面上的清荷。
另一个女子美眸如星辰闪烁,明亮澄清的眸子充满灵动色彩,一袭红色长裙蔽体,玉胸丰腴,肌肤赛雪,身姿婀娜妖娆,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其裙摆下方隐约可见一双热力张扬的美腿,轮廓紧实流畅,洋溢着野性魅力。
仅仅只是看上一眼,就惹得人小腹一阵胀痛,很想伸手到她的大腿之上捏一把,感受那细致和弹性。
四面八方不断有人窃窃私语,猜测她们的身份。
天宫之主威名远扬,但很多人只是在传闻中听说过几位宫主的事迹,真正能见到几位宫主仙颜之人却少之又少,所以很少有人将她们与云上天宫联想在一起。
“蠢货,平时好吃懒做,干活还心不在焉,这箱货价值上万金铢,要是有个差池,你不吃不喝十辈子都赔不起!”
众人依然沉迷于两位宫主的绝色容颜之时,人群中爆发一声呵斥。
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中年商人正在训斥干活的伙计,原来是那个伙计也被两位宫主的美貌吸引,险些打翻搬运的货物,这才惹来商人一顿呵斥。
“啧啧,真是红颜祸水说的就是你们,人家只不过是多看了两位几眼,就惹来一顿臭骂。”安弋在一边掩嘴揶揄道。
安笑施星眸涟涟,带有说不出的美韵道:“天生丽质又不是本宫主的错,走了,还杵在这惹人围观呢?”
安弋耸耸肩,跟随两位美艳宫主的步伐,在众人注视之下离开西门坞。
天华城之广阔,一个普通人行走一辈子恐怕都走不出去,街道上有商贩吆喝,灵鹿拉车,不远处的开阔地上还有驯兽师在卖艺,每个人都凭借自己的本事在这寸土寸金的天华城中生存下去。
安弋跟着两位宫主方走出西门坞,就被一辆装饰豪华的白鹿铜车拦住去路。
那车夫也不见他下来,而是坐在车辕上,居高临下对安笑施等人道:“我家公子欲邀两位姑娘上车一叙,车上已备好美酒佳肴,还望两位不要拒绝我家公子一番好意。”
他的语气充满傲慢,并不像在邀请人,反而像是发出一道不容抗拒的命令。
“那是鸿秋生的白鹿铜辇,这可是个惹不起的主,仗着鸿家老祖疼爱,在天华城胡作非为的二世祖,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的事他可没少干。”
以安雨婵两姐妹的美颜,自是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人群当中有人认出了眼前这辆白鹿铜辇。
“还记得上个月,鸿秋生瞧见城南李家二媳妇长得水灵,半夜带便人闯进李家府宅,硬是当着李家二公子的面强上了他媳妇,李家儿媳妇不堪受辱,第二天便自尽家中。”有人道。
“那两个天仙似的姑娘,恐怕今天难逃魔爪,要被鸿秋生弄上床去!”
“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了,难到就没人能治得了他吗!”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神色愤慨,说话间就想上前理论。
“少年郎切莫自误,你虽有一腔热血,可终究只是一人,他鸿家经营鸿景商会数十代,族中强者如云,不是我等能轻易得罪的。”一位好心劝说,不想那年轻人一时冲动白白送了性命。
“难到就让他这样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了?”那少年一双铁拳捏得咯咯作想,脸上充满不甘之色。
……
安雨婵姐妹俩皆是慧心巧思之人,只凭旁人的只言片语便猜出白鹿铜辇中主人的身份。
只是一名鸿家小辈,别人或许会顾忌他背后的家族势力,但云上天宫宫主显然并不在此列。
见去路被白鹿铜辇拦住,安雨婵秀眉微蹙,心中生出些许不悦,她道:“我们姐妹二人来天华城有要事处理,鸿公子的美意我们姐妹心领了,替我们向鸿肃老爷子问好,有机会我姐妹二人必定登门拜访。”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正好我家老祖出关,两位不如乘坐本公子的铜辇,随我一同回鸿家一睹老祖风采。”
白鹿铜辇内鸿秋生显然没听出安雨婵的言外之意,依然执着邀请安雨婵姐妹登上他的车辇。
安笑施火爆脾气可不像安雨婵那么委婉,直言不讳道:“我姐妹二人若真要登门拜访,鸿肃那老家伙不得八抬大轿亲自迎接,恐怕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出面。”
“大胆,竟敢对老祖出言不逊,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那车夫从小就被灌输忠于家族的信念,安笑施的话在他听来简直大逆不道,霎时暴起出手擒拿安笑施。
“哼!”
在场众人只听得一声冷哼,也不见安笑施有何动作,那车夫便像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打狗还要看主人,阁下难到想与我鸿家为敌吗?”
见到手下被击败,鸿秋生终于坐不住,从白鹿铜辇中走出。
鸿秋生手摇折扇,一副风度翩翩公子哥模样,但是看起来脚步虚浮。
他很清楚车夫的修为,对方能不动声色的一击便使车夫丧失战力,显然不是可以轻易拿捏的人物。
“大家可都看到了,是你的人先对我们出手,我们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你的手下技不如人。”安笑施面容绝美,神态自若,秀眉微挑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挑衅道,“怎么,你要替自己的手下出头吗?”
“本公子好意邀请你们做客,你们不答应便罢,还出手伤人,若是不将你们拿下,外人还以为我鸿家可任人拿捏了!”
鸿秋生将手中折扇合拢,以扇为剑,普通的折扇在他手中爆发出摄人的剑芒。
“花架子罢了。”安笑施轻笑道。
鸿秋生以扇为剑施展出一招剑诀,然而根本无法进入安笑施三步之内,他感觉面前仿佛有一座无形大山,在安笑施面前自己的剑意此刻显得格外渺小。
“好了好了,本宫可没时间陪你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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