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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少妇身姿姣好,裙装之下难藏凹凸曲致,及腰长发被松松的挽在脑后,显露来一段纤细白嫩的脖颈,神态一如往日明媚优雅。

安雨婵轻轻推门离开,室内只剩萧轶均匀的呼吸声。

夜里的云上天宫犹显宁静,安雨婵行走在一条小道之上,自从嫁给了萧轶后,她能回到天宫的日子屈指可数。

作为云上天宫二宫主,自然无人敢限制安雨婵的行踪。

只是紫气山老掌教萧仓平遭邪人暗算,受伤严重,不得已仓促退位,将紫气山大权交由儿子萧轶执掌。

萧轶初掌紫气山大权,原本安分的长老们都蠢蠢欲动起来,对掌教之位虎视眈眈。

作为妻子,安雨婵自然要陪在丈夫身边支持他,为他挡下背后的暗枪冷箭。

回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安雨婵不知不觉来到了月牙湖边。

月牙湖因其形状与月牙相似而得名。

月牙湖虽风景甚佳,但由于所处位置较为偏远,平时少有人来。

安雨婵依稀记得自己还是少女时,曾和姐妹们趁夜深人静之际,偷偷来到月牙湖嬉戏玩水的场景。

时光一去不复返,如今她已嫁为人妻,也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了。

陷入回忆中的安雨婵,忽然秀眉微蹙,她感觉到腿根之间似有一抹湿润。

应该是先前丈夫射进去的精液在这时流了出来,随着她行走而愈发明显,似乎已经流淌到了大腿上,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月牙湖边凉风习习,月光在水波上荡漾,令人心旷神怡。

“自己也曾和姐妹们在这湖中嬉戏,不如便在这月牙湖中清洗一下。”安雨婵脑海冒出了这么个想法。

眼看四下无人,月牙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有茂密林木遮挡,偶有虫鸣传出,且现在已经入夜,料想不会再有人来到这里。

旋即安雨婵伸手捏住衣带将其解开,将外裳缓缓褪下,露出一对玉润香肩和贴身的单薄衬衣,接着再将衬衣脱下,内里着一件素色水纹抹胸,一双丰满隆圆的硕乳煞是莹白细腻,好似两颗雪白肥美的大蜜梨,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

安雨婵反手到后背屈指一挑,两根细丝带从脖颈上落下,抹胸直接从白腻的乳肉上滑下,一对雪白丰满的蜜梨玉乳蹦了出来,只见那巍巍颤抖的雪乳在月光映射下洁白耀眼,晶莹如玉,饱满圆硕的乳球之上两朵蓓蕾娇艳欲滴,盛开一圈美艳的红晕。

一袭月光落在安雨婵身上,淡淡的银光映出仙姿玉貌,圣洁明媚,一头秀发随意挽在脑后,又有几根不甘寂寞的发丝垂落在玉颈上,徒增几分成熟人妻的慵懒媚态,远远看去犹如一副绝美的画卷,让人心跳加速,暗赞惊艳。

或许是上天也觉得这幅美丽的画卷无人欣赏实在太过可惜,湖边密林里,一个不速之客正贪婪的窥视着这一幕……

……

聂松从安卓然寝宫离开后,便急匆匆朝自己的居所走去。

安卓然的完美肉体在聂松脑海中挥之不去,给干娘按摩的时候,他的手掌相当于一直在抚摸着那具千娇百媚的诱人胴体,在那期间他胯下阳物一直处于充血亢奋的状态。

现在聂松迫切想要回去洗个冷水澡,让躁动的欲望冷静下来。

作为年轻一代中最为杰出的弟子之一,聂松拥有一处单独洞府,只不过洞府的位置有些偏远,他毕竟还是一名弟子,天宫中许多长老都不一定能拥有一处洞府,他能够独有一座洞府已是安卓然对他的特殊关照。

若按照寻常路线聂松得绕过月牙湖这片区域,当下为了节省时间,他便打算直接穿越湖边这片密林。

当聂松行至月牙湖边,正好看到前方散心的安雨婵。

他正欲上前打声招呼,却见湖畔的安雨婵竟在宽衣解带。

聂松心头一跳,见安雨婵没有发现自己,连忙闪身藏在一颗古树后小心翼翼的窥探。

随着最后一块布料离开了玉体,安雨婵赤裸的胴体一览无余,尽数暴露在聂松的一双狼目之下。

明媚窈窕的玉体就连天上的月亮见了都黯然失色,光泽如凝乳的肌肤吹弹可破,玉臂洁白无瑕,欣长水润的秀腿之上臀峰浑圆肥满,凹凸别致的绝佳身材只一眼便让人深陷其中,看得古树后的聂松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安雨婵赤裸玉体蹲下身来,以玉手划过湖水,湖水带有丝丝凉意,但对于修炼者来说并不算什么。

而安雨婵因为蹲姿缘故,那本就成熟圆翘的白净美臀更显丰腴,两片臀瓣肥满盈沃富有光泽,看的聂松口干舌燥,丹田一股热气汹涌而起,原本就亢奋的阳物更加胀硬。

试得湖水温度,安雨婵玉足缓缓伸出踏入湖中。

她只是在岸边浅水区域洗濯,水仅半人深,窈窕的上身显露在空气中,月色洒落在如玉般光滑剔透的肌肤上,好似天仙下凡,美不胜收。

藏身古树之后的聂松,此刻真是目不暇接,眼花瞭乱。

就见安雨婵倾城容颜暗藏妩媚风情,肌肤胜雪明艳动人,成熟的娇躯丰满绝佳十足诱惑。

水面上一对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挂着水珠,光滑透亮,峰顶那两朵鲜红翘立的蓓蕾宛如少女般娇嫩。

聂松看得欲火升腾,心中不禁暗道:“世人皆知云上天宫的几位宫主,无一不是销魂尤物,天底下多少男人对她们心驰神往,干娘风姿无双,有着艳冠中土霜月神女的美誉,眼前这二宫主亦是不遑多让,只可惜二宫主已嫁为人妻,倒是便宜了那萧轶。”

想到这里,聂松颇觉不忿。

在聂松眼里萧轶只是个樗栎庸材,能够拥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全凭投了个好胎,仗着他爹萧仓平于安雨婵有着救命之恩,才娶到了天仙般的安雨婵。

安雨婵当年肯嫁给萧轶多少有几分报恩之意的!

安雨婵浸泡在水中,微凉的湖水平复了体内残留的燥意,脸上仍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愁郁之色。

回想婚后的这些日子,萧轶在床笫之事上虽不尽人意,却也是个合格的丈夫,两人感情和睦,相敬如宾,在外人眼中算是一对恩爱夫妻。

“呼……”

安雨婵长舒一口气,掬起一捧水从脖颈处淋下。

水花沿着肌肤流淌至春雪般高耸的双峰,似不舍离开那诱人的玉乳,一滴水珠在娇嫩的乳尖之上悬挂了许久,直到抵抗不了自身重力而脱离玉乳滴落湖中。

一只玉手顺着娇躯渐渐下移,来到丰满的蜜梨玉乳,纤指顺着乳沟下行,无意间划过敏感的乳尖,一阵酥麻袭上心头,让安雨婵毛孔都竖了起来,之前残留的燥意竟又有复燃之势。

安雨婵神色有些微妙,双手鬼使神差般攀上了胸前丰满的双乳,轻轻揉捏着她那对无比坚挺丰满的乳球,内心燃起一股无名之火,那种波动,令得体内燥热愈发强烈。

她呼吸开始急促,成熟丰润的躯体情欲勃发,即使是清凉的湖水也没能浇灭她体内深藏的情焰,一张倾城雍容的俏脸尽显媚态。

如今的安雨婵早已不是当年青涩懵懂的女孩了,作为一个成熟的人妻少妇,她正值身体情欲最旺盛的年纪,丈夫却有心无力不能满足她,长期得不到肉体欢愉的情况下,安雨婵也曾瞒着丈夫偷偷自慰过,在情欲旺盛之际聊以慰藉内心的躁动难耐。

安雨婵心里压抑的情欲格外强烈,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只觉得一股燥意自腹间蔓延全身,手中揉捏着丰满的玉乳,翘立的乳头时不时从指缝间探出,彰显着这具胴体的主人已是欲火渐炽。

胜雪肌肤下浮动着明艳的绯红光泽,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峰峦之上一点嫣红无声妖妖。

安雨婵身子渐渐发烫,玉手不由自主在身上抚摸,双腿间那个神秘之处亦是异样感觉愈发强烈……

她那纤纤细腻如同剥葱般的玉手掠过丰满柔软的胸部,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延伸,便向双腿间神秘之处抚去……

“啊……”

安雨婵的手指触碰到两片花瓣的一瞬间,不由得发出了低声娇喘,性感的嘴唇轻轻张合,玉颊绽出淡淡嫣红,平添娇媚。

躲在古树后的聂松看得真真切切。

只见安雨婵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根由暖玉雕制而成的假阳具,做贼心虚似的环顾四周。

再次确定四下无人后,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一侧的乳尖,手指拨弄着充血动情的乳晕,两根玉指轻轻的夹着小而精巧的蓓蕾,另一只手来到水面下,握着假阳具抵在两腿之间的桃源花径。

难以描述水下是何等香艳景象,聂松恨不得冲上前去,用自己胯下肉棒代替那根假阳具。

“嗯……”

安雨婵臻首晃动,喉咙里发出一声宛若天籁的娇吟。

声音传到聂松的耳朵里,如同世间最强烈的催情春药,不断挑拨聂松的欲火。

窥视着明媚高贵的二宫主在湖中自慰,聂松几乎把持不住,胯下的东西胀得生疼。

他隔着裤子摸了下坚硬的肉棒,吞咽了一口唾沫,索性解开腰带。

一根布满青筋的壮硕阳根被释放出来,聂松贪婪的盯着湖中美人,飞快套动那硬到极致的肉棒。

安雨婵的身子浸在水里,宛如清水中的芙蓉在清风中微微荡漾,灵秀的锁骨露出水面,情不自禁的仰起臻首,玉颈之上一片抹绯红。

月牙湖水清澈见底,借着清朗的明月,加之修士的视力远超常人,安雨婵虽说身子沉在水下,但是那笔挺匀称的玉腿,神秘圣洁之处雪白无瑕没有一丝毛发,往上那平坦小腹和最诱人的饱满玉峰,聂松几乎看了个七七八八。

那娇嫩净白的花穴是无数男人的欲求之地,两片粉嫩的唇瓣显得娇艳欲滴,紧密无比地箍夹住那根暖玉制成的假阳具。

假阳具在玉手的驱使下缓缓抽动,深深浅浅地出入湿润的花穴。

安雨婵身体敏感异常,洁白的贝齿轻咬嘴唇,随着假阳具的侵入,体内难耐之感被充塞填满。

丰润胴体轻轻扭动,水面也随之泛起一阵阵涟漪,她虽然极力压抑,鼻息间仍忍不住发出闷声低吟。

诱人的低吟牵动聂松每一根神经,手中套动的频率竟与安雨婵达到了一致,幻想自己的肉棒替代那根假阳具,在安雨婵的白虎嫩穴中肆意抽插。

“啊啊……嗯嗯……啊……”

安雨婵明媚窈窕的身姿忽然一僵,随着一声动人娇吟,极力压制的快感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于小腹之中彻底地爆炸奔涌而至。

另一边窥视这一切的聂松,幻想自己的肉棒齐根插入安雨婵的白虎蜜穴里,色欲阳根几乎就要胀得爆炸喷精,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情欲爆发,手中套动速度猛增,酥麻热流冲破精关,浓白色液体一股一股激射而出。

射精的快感由尾椎直击脑海,聂松喘着粗气,肉棒强有力脉动着。

这是他有史以来快感最强烈的一次自慰,脑海里浮现安雨婵那诱人的胴体,光凭想象便令人血脉偾张,若有机会一亲芳泽的话……

“什么人!”

一声娇喝打断了聂松的幻想,聂松心中暗道不妙,定是自己刚才射精时气息泄露,二宫主有所察觉。

聂松不假思索,收起鸡巴展开身法,迅速逃离现场。

一道身披长纱的曼妙倩影忽然而至。

然而藏身巨树之后的聂松早一步逃之夭夭,安雨婵依只能依稀看见一个人影飞速逃窜离去,想到自己先前自渎的模样被人窥视,顿觉羞恼难当。

安雨婵只看到窥视者一个模糊背影,觉得有些熟悉,想来那人应该和自己有过接触。

她在脑海中思索那窥视者究竟是谁之时,鼻息中闻到一股浓腥之气,低头一看,只见那古树树干上粘黏了一滩白浊液体。

安雨婵伸出手指沾了些许粘液放在鼻前闻了闻,腥浓味道冲进脑海,令安雨婵的呼息霎时乱了节奏。

她猛然醒悟,这是男人精液的气味,那人居然在窥视自己的同时射了精!

对于自己的美貌向来自视甚高的安雨婵,想到之前的所作所为被人看见,显然窥视者忌于自己的身份和实力而不敢闹出大动静,只能躲在暗处一边窥视自己一边自慰。

安雨婵不禁暗想窥视者在自慰时,自己在窥视者心中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他肯定幻想着把我压在身下然后…”

安雨婵心头一颤,不敢再往下想,她眼眉低垂,正好看到地上有一条被遗落的腰带,腰带上还别着一枚精致的玉佩。

这是一枚洛河玉佩。

安雨婵捡起玉佩,一眼将其认出,她眼波流转很快便猜出玉佩主人是谁了!

“哼哼,原来是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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