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云看过这方面的资料，明白什么是安全词。她有些好奇：“你给小瑾的安全词是什么？”
李进脸色一变：“她的情况不同，没有安全词。你同意体验吗？”
“同意。”
“好，我不喜欢榴莲，你的安全词就是：榴莲。”
他忽然收敛了笑容，严肃起来。从床上下来，脱掉睡衣，换上了衬衫和西裤，站在门口。
在纺云的感觉里，李进好像变了一个人，气质与刚才完全不一样了。
“纺云，从现在开始，你要遵从我的命令，记住我说的每一条规则。”李进并没有对康瑾说话，但康瑾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脱掉睡裙，下床爬到李进脚边。
气氛奇怪起来，纺云有些兴奋，也很期待。
“那我要叫你主人么？”
“第一条，除非我要求，你不许说话。如果有事情要说，必须先征求我的同意。”还以为会被命令做什么变态的事情，好像也没什么。
抱着参与游戏的心态，纺云闭上了嘴。
“现在脱了睡裙，跪过来。”
李进的语气很平淡，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这并没有超出纺云的预期，在之前的露出游戏中，李进也常常用这种语气。所以她相当顺从地将自己脱光，走到李进身旁，跪了下来。
整个过程中，李进一言不发，静静地欣赏女友脱衣行走的美态。
等纺云跪好，他才说道：“下次让你过来，不能用走的，要爬过来。像小瑾刚才做的那样。”
“第二条规矩，我对你说任何话，你必须有所回应。但只能说是，或者对不起。”李进说完，静静地等着。
纺云嘴角上翘，拖长了声音道：“是。”
李进捏住纺云的下巴，他力量用得挺大，纺云感到轻微刺痛。
“我不是在跟你调情，是在教你。”
纺云皱了皱眉，但想到康瑾就是这么过来的，她也想了解真实的调教体验，便没有发作，温顺地回答道：“是。”
“很好。刚开始学习，难免犯错。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小瑾，拿散鞭来。”康瑾俯身爬行，打开衣柜的抽屉，咬住散鞭，送到李进手边。
李进接过鞭子，揉了揉康瑾的头，想了想，又揉了揉她的乳房：“现在倒是可以给小瑾新的奖励了。”
“纺云，爬到那边去。”
“沉腰。”
“不要同手同脚，腰扭起来。”
李进跟在纺云身旁，不断纠正她的姿势。如果提醒过的问题再犯，纺云的臀部就会挨上一鞭。
有点火辣辣地，但不算很痛。
只是李进的调教让她有些失望。
本以为调教是纯粹的性游戏，没想到还要从学规则开始。
李进说过，他调教康瑾，是为了避免她自伤，而且可以让康瑾做一些她不想做，但对她有益的事情。
当时纺云嗤之以鼻，觉得只不过是李进满足自己变态癖好的借口而已。现在她倒是相信了几分。
要不要继续下去呢？还是说出安全词算了？
纺云觉得有些难熬，她希望李进不要搞这些奇怪的事情，直接插进来就好。哪怕是李进有点变态的想法，自己也说不定会同意的。
中间李进偶尔也会对康瑾下命令，她总会不假思索地执行，就好像李进的命令就是她自己的想法。
学会了李进版的爬行动作，纺云终于得到了第一次奖赏。
“小瑾，去舔纺云。”
不得不说，李进很擅长观察，他总是很清楚女人想要什么。
纺云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静静等待。小瑾爬到她身后，温热湿润的触感滑过整个蜜贝，舌面略显粗糙的触感带来恰到好处的刺激。
李进坐在床边，指示康瑾不断变更力度、角度、部位。
纺云低声呻吟起来，臀部微微摆动，迎合着小瑾的舔舐。李进也给她口交过，但从没今天这么耐心、有想法。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不用他自己来舔，他才会这么耐心，有想法。三个人的性爱，与两人之间真有很大的不同。
这奖励没有持续很久，看到康瑾的舌头来不及承接蜜穴淌出的淫汁，李进就让她停止了。
纺云有些不上不下，转头幽怨地看了李进一眼，但立刻就得到了惩罚。
鞭稍落在臀部内侧，很靠近阴阜的地方。
纺云痛叫一声，抬手去护，却被李进拨开，又挨了一鞭。
“第三条规则，不许质疑我的决定，任何形式都不行。”
“第四条，接受惩罚时，不许躲，更不许挡。”
“这两鞭应该能让你记住教训。”
纺云有些委屈，李进从未这样对待过她，不要说鞭打，连重话都没说过。随即她想到康瑾也是这样过来的，心中忽然升起对调教的厌恶。
“榴莲，我不玩了。”
纺云的心情很糟糕，连和李进做爱的心思都没有了，穿上睡裙，不做声地躺在床上。
康瑾也上床，躺在纺云身后抱住她。
纺云转过来，和康瑾面对面相拥。
“纺云姐，你别生爸爸的气。那些规则，刚开始会让人难受，但时间长了，反而让我感到自由。”
纺云感到有些荒谬，明明是束缚，是奴役，怎么会让人觉得自由？
“我刚跟着爸爸时，什么都不想做，什么人都不想见，只想安安静静地等死。因为我害怕。不是怕被伤害，而是觉得我自己怎么做都是错的，怎么努力都只会带来坏的结果。我觉得自己这样的人，根本没必要活下去。”
“但爸爸调教我之后，我再也不会去想这些，反正只要听爸爸的命令就好。他有能力，有担当，很多我不敢做的事情，在他的指挥下就有勇气了；很多我觉得做不到的事情，爸爸也有办法让我做到。”
李进换回睡衣，坐到康瑾身边，摸了摸她的小脸，又对纺云道：“调教并不是适合所有人的。织……之前我的……我的一个朋友，他的奴就适应得很快。纺云你也许没有这方面的禀赋，也许只是不喜欢这种调教的形式。也许……是你还不够信任我。”
“是啊是啊，我就完全信任爸爸，纺云姐，你多试几次说不定就好了。”康瑾也帮着李进说话，她其实很想看到，纺云也能以这种方式融入三个人的生活。
纺云哼了一声：“我才不想被他呼来喝去，一点都没意思。”
李进沉吟片刻：“也许是我用错了方法，你的兴趣并不一样，要不我再试一次？”纺云不理他，抱住康瑾，亲着她的小脸蛋。
“我还是更喜欢小瑾，又香又软，还很会舔。要不你认我当主人吧，我肯定比李进那个家伙对你更好。”
李进也抱住康瑾，不满道：“真是的，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约好的事情，是要治好小瑾啊。”
被两个人同时贴住，康瑾觉得很温暖，很幸福。她并不想要什么治愈，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治愈了。
不想让爸爸和纺云姐继续拌嘴，康瑾一手伸到背后，插进李进的睡裤，另一手探到纺云身下，隔着睡裙抚摸她的小腹。
触碰到三角区时，出乎康瑾的预料，那里的布料竟然早就被浸湿了。
“纺云姐……你……”
“不许说。”
这点尤其让纺云恼怒，刚才明明那么不爽，但身体还真起了反应。而且这感觉似乎随着臀部的辣痛一直萦绕不散，让纺云都有点自我怀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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