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康瑾还是三句不离主人，纺云试探着问道：“他回来找你了？”康瑾笑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嗯，主人来用了我几次，还亲口说他不会抛弃我。今天我来找林医生，是想跟你说一下，让你不用为我担心了。”
纺云又欣慰又担心，欣慰的是康瑾不再有寻死的念头，担心的是她又被那个男人玩弄调教，被控制的恐怕愈发紧密了。
也许小瑾的主人故意不见她，正是要等她难以忍受时再忽然出现，利用斯德哥尔摩效应玩弄少女脆弱敏感的心灵。
想到上次康瑾还没说完，纺云决定先诱导她说出事情经过，看能不能想个办法，打破她主人的精神控制。
“我真为你高兴。对了，你和主人的事情还没说完，我很好奇后面发生了什么，你能跟我说说吗？”
看得出康瑾心情很好，她立刻答应下来：“林医生想听，当然没问题。很多人都看不起我，只有主人和林医生不会笑话我。”
纺云心中一紧。
的确，小瑾的打扮和穿着，看上去就是不良少女。
普通人肯定对她敬而远之，一些色欲熏心的男人恐怕还会试图骚扰她。
这样小瑾就会远离正常的社会，更加依赖她那个所谓的“主人”。
这也是那个男人控制小瑾的手段吗？
纺云笑着摸了摸康瑾的长发：“我当然不会笑话小瑾。小瑾又漂亮，又温柔，还很有礼貌，我喜欢还来不及。”
康瑾羞涩地垂下眼帘，继续讲述主人和她的故事。
“我被主人带回家后，一直不饮不食。刚开始主人只是劝我，但我总是违抗主人的好意，最后他急了，把我捆在架子上，用鞭子抽我，命令我吃。主人抽得我好痛，我只能听他的。不过除此之外，他对我还是很温柔，亲自给我做饭，虽然不好吃，但都是很好的东西。他还给我买了漂亮的衣服，好玩的游戏机。后来我慢慢不再想死了，也不想逃跑，就想能一辈子留在那里。”
“主人见我能正常吃饭，也不再想办法自杀，打算把我带去警局。但我很害怕，不肯离开。后来主人说我留下也行，但是要去上学。我还是不敢去，生怕主人把我骗出去，就不要我了。”
“主人没办法，只能把我养在家里。但我还是害怕，我知道男人喜欢女人，如果我诱惑他，跟他睡觉，也许他就不会想把我赶走了。”
“起先主人不肯，不过后来有一次，主人喝多了酒回来，就和我做爱了。”
“刚进去有些痛，还流血了，不过后面就很舒服，越来越舒服，舒服得我都晕过去了。”
纺云静静地听着，心里在痛骂那个意志不坚定地男人。
“但那天后主人还是不肯再操我，后来为了让我去上学，主人还是妥协了。不过他说我太小，他会有罪恶感。我就学了化妆，让自己看起来成熟点。慢慢地，他每天都会操我，也慢慢开始和我尝试一些调教的内容。”
“我很喜欢主人的调教，请求主人不断加码，最后就彻底地变成主人的小母狗了。”纺云吐出胸中一口闷气，听起来康瑾的主人并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人，除了意志力有些薄弱，甚至还勉强可以算是个好人。
但是怎么办呢，小瑾还这么小，总得让她能过正常的生活吧。
“他问过你的年龄吗？”
康瑾低头笑了笑：“第一次做完后他问过，我说我十七岁了，只是看起来小。”
“他信了？”
“他不信啊，不过后来知道了也不在意了，都做了那么多次了。”
“等一下，我给你泡杯茶。”
纺云起身去忙着摆弄茶具，心里还在想着怎么说服小瑾。
只是那个男人几乎是无懈可击，除了年龄问题，和小瑾可以说是两情相悦。
唯一的办法，可能就是去见那个男人一面，把小瑾的真实年龄告诉他，让他主动离开。
但这样又可能伤害到小瑾，实在是有些难以抉择。
正彷徨时，电话响了。
纺云接完，有些歉意地走到康瑾面前。
“小瑾，对不起，诊所下午临时有事，我不能陪你了。你主人如果不在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只要我有空，你随时可以来找我聊天。”
康瑾点点头：“好的，那我走了，林医生再见。”
纺云叫住她，爱怜地摸着她的头发说道：“下次来的时候，就别化烟熏妆了，也不要穿这件风衣了。”
康瑾解开风衣的搭扣脱掉，露出里面赤裸的身体：“在这里不能穿风衣吗？对不起，我知道了。”
纺云连忙用风衣把她裹起来：“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穿得普通一点。”小瑾走后，纺云又拨通了李进的电话。
“阿进，我下午有事，不能关诊所去你家里了。”
李进的声音传来：“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不行，你马上过来，不然我就去诊所干你。”
纺云听得下体一热，伸手压了压套裙，用暧昧的声音说道：“别闹，真有正事。你在家等我，晚上再让你给我夹夹子。”
好在李进还是理解纺云的工作，没有坚持。
“让我等着也行，你拍些裙子里的照片发过来，这样下午我也不会太寂寞。”臭阿进！
肯定是看到自己留在那边的内裤，知道自己挂空档。
不过这要求还算不太过分。
纺云起身将办公室的门关好，坐回办公桌前的转椅，两腿分开，手机往撑开的套裙里拍了几张。
她看了看照片，不由一阵脸红。从桌上抽出纸巾，伸到裙里擦了擦，又重新拍了几张，这才发给李进。
李进收到照片，嘿嘿笑了几声，摆了个展示肌肉的造型，对着面前的穿衣镜也拍了一张，发给纺云，以便女友在枯燥的工作间隙能看着照片找点乐趣。
弯腰将床上的衣物拿起，一件件穿上，李进准备去健身房度过这个悠闲的下午。
今天是工作日，健身房里正在锻炼的人不多，基本都是李进的熟人。
其中一个男子穿着黑色紧身背心，身材挺拔高壮，肌肉饱满结实，更难得是长相也英俊阳光，很容易令人心生好感。
他看到李进，立刻走过来打招呼：“阿进来啦！做卧推？我帮你啊！”李进此时刚躺到杠下，闻言嘴角跳了跳。
“不用，我不上重量，就做做日常。”
背心男却抢着握住了杠：“安全第一，没事，你做你的，我保护你。”李进一脸嫌弃的表情，想要赶紧逃开，又不想下了对方的面子。
“行吧，你手往边上靠，离我远点，我过敏。”
背心男也不生气，嘻嘻哈哈地充当着李进的搭子。
等李进做完几组，他立刻摸出一瓶水递过来。
“阿进，来，喝水。”
李进瞥了瞥周围，只见几个肌肉佬目不斜视，似乎在专心锻炼，但他们嘴角都翘得老高，似乎在强忍着笑意。
“不用，我带了自己配的水。”
他拿起架子旁的水瓶，抿了一口，想着怎么脱身。
这时瑜伽室的门忽然开了，穿着瑜伽裤的女人走出来，看到卧推架旁的两人，径直走到背心男身后，轻轻抚摸他强壮的背肌，笑道：“帅哥，我也想练练，你来保护我好不好？”
背心男身体猛然一缩，像是见了妖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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