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近在咫尺的雄性气息,也随着她回神的功夫,伴随着男人略显失态的低沉喘息,毫无掩饰扑打在丽人那有些呆滞的姣好面容之上,再看着贾珩那似笑非笑,仿佛皱在一团的古怪神情。
甄晴这才惊觉自己居然还含着那冤家的手指,连忙收回那缠绕在指腹上摩挲的香舌,将那好似落入蛛网之中的指节放了出来,
而拔出时,唇指之间甚至还拉出了一条散发着淫靡热气的香稠银丝,直至到了极限,这才依依不舍地噗啦一声断裂开来。
“你这混蛋……净是些作践人的手段……”
而见着甄晴一副反差极大的乖巧模样,贾珩先前在楚王那边儿受的一些气,现在也是收回一些利息,当真是好不爽利。
贾珩想了想,一边欣然莫名地捻动着手指,一边凑到丽人香气浮动的耳畔,伸出舌尖舔舐起了对方那白玉美颈,用着甄雪都可以清晰听见的语调说道:“晴儿,你服侍我吧。”
甄晴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羞红成霞,晶然熠熠的美眸当中似是见着一抹羞恼之意,道:“本宫堂堂一国之母……”
殊不知自己以为冰冷高傲的嗔斥,已然是在红透玉靥所表现出的娇羞姿态中,化作了酥软诱求般惹人躁动的娇呻。
果不其然,目睹着娇媚艳冶的丽人强忍着身体的欲拒还迎,口中强调身份的话语非但没有让贾珩产生任何束手束脚的想法,反倒是化作激荡在脊柱神经中的征服感,登时推动起亢奋性欲,令股间隆起高耸的如同小山。
贾珩顿了顿,面色如常地说道:“那我走了。”
甄晴轻哼一声,也不多说其他,转过身来,秀丽、端美云髻之下,那张酡红如醺的脸蛋儿满是羞恼。
这个混蛋,明明知道她也想他,竟然还这般拿捏,简直岂有此理。
早已算得上老夫老妻的丽人自是察觉到了英武少年的异样,而后也不多说其他,凑近而来,涂抹着蔻丹的纤纤手指,窸窸窣窣,灵巧如蝶。
与此同时跳脱而出的,则是男人那根堪比婴孩手腕粗细的狞恶巨根,几近实质的浓厚腥浊更是蛮横无理的霸占了甄晴的敏锐嗅觉。
饶是已经不止一次品尝过眼前男人的这根狞恶肉茎,甚至就连娇贵稚美的子宫内都已为其孕育了一对与贾珩结合而成的可爱龙凤胎;
但当阔别半年再度感受,尤其是为眼前冤家守身如玉,每日只能如同饮鸩止渴般的自渎,曾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狞恶巨根,还是禁不住令甄晴呼吸停滞,就连那狭长凤眸中的迷离眸光都发直了。
似是比记忆中留恋的尺寸还要惊人,黢黑棒身上青筋虬结,盘缠着根根如蚯蚓般粗大活络的青紫筋脉,不难想象当掼入女子的稚嫩花径中时,会将蜜润娇媚的雌肉摩擦撕扯成怎样痉挛模样;
顶端猩红龟头更是呈现蘑菇伞盖般的形状,此刻在先前的撩拨挑逗之下,已然浸染上了一层腥浊黏腻的汁液,看上去分外可怖狞恶。
眼前男人那久违的浓厚雄息仿佛利刺般掼入熟媚美人的鼻腔,令甄晴早已情动火热的娇躯就连一秒都不愿等待;
情不自禁的摇晃起水蛇般妖娆香窄的蛇腰,令那只仿佛悬垂在瘦削藤条下而显得格外丰涨饱满的浑硕蜜臀如同榨取精种的雪白磨盘一般曳动,荡漾起媚白淫艳的肉浪。
而在那极为娴熟地大大蹲踞叉开,肉感十足的粉腴美腿雪白腿心中,湿漉粘腻的淫香蜜露更是淅淅沥沥的滴坠,令被丝绸内裤紧紧勾勒着的肥美馒丘濡湿油亮;
狭长妩媚的美丽瞳眸更是泛起潋滟水波,娇酥粉唇轻启,迫不及待的将螓首埋在贾珩粗黑健硕的雄胯之中,吻上了男人尚在不断分泌着粘腻猩汁的猩红龟头。
娇软粉舌在清理干净冠状沟中后又加速盘旋吮吸起了棒身,以香甜津液涂抹满盘根错节的粗硬棒身,再以红粉香舌跟舔雪糕似的将融成湿粉的浊垢尽数舔走咽入喉中;
到了最后连最下方那内里满含热精的硕大精囊都不放过,纤纤玉手殷切地把沉重精囊捧于掌心,艳冶红唇顺从着体内渴精的本能以极其舒爽的力道在黝黑精袋上留下了一道道嫣红显眼的恋慕吻痕。
“呼~好晴儿,嗯~继续……”
自下而上地风情万种地白了贾珩一眼,甄晴才停下了仿若与倾心之人亲昵缠吻的舔舐吮吸,噗哈一声将舔得水光莹莹的幽黑精囊从口中吐出;
未去理会媚软香舌上牵连悬挂着的污浊黏丝,檀口中又是一口凌乱吐息,裹挟着温热气流扑打在了那胀痛硬挺的龟冠之上,
随即便曳着舌头,缓缓张开自己那张媚热湿润的艳美唇瓣,将那正爽到不住满溢着先走汁的猩红龟头一口吞下,如同舔舐雪糕般贪婪而熟练地一圈一圈品尝起了那龟首上所泌出的腥浊浓浆。
随即,一条温热灵巧的粉嫩淫蛇更是主动缠住贾珩的龟帽马眼处打转起来:
时而撩拨着马眼顶端的敏感部位,时而又沿着龟冠伞帽呈螺旋形地舔弄,
甚至有时更过分地直接钻入冠状沟中贪婪地剐取其中精垢,就让贾珩的呼吸都一时沉重了起来,双腿更是不禁有些为之绷紧…
见着眼前冤家的明显失态,好强的丽人终于露出了一丝甜津津的狡黠笑意,
像是傲娇的波斯猫一样飞快地瞥了一眼贾珩那稍稍倒吸冷气的面容以后,马上极为熟稔地用早早张成了淫靡‘O’形的檀口将他那根粗硕且狰狞的肉棒给一口吞入。
贾珩像是有些丢脸,又不免得意于将这样一位独具冷艳媚意的皇后娘娘调教成了得到阳物就会欣喜到情动的淫娃玩物,
宽厚的大手直接环抱住丽人那艳冶的螓首当做现成的口交把手,就开始用力地前后抽动起壮硕的腰腹来;
“咕唔——噗啾?……”
顿时原本流连在艳美丽人的香软小舌之间的凶恶肉棒,就在濡肉口穴中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起来,甚至粗暴地整根塞入本就敏感柔嫩的紧致喉穴之中。
“嗬噗……齁呜呜……齁嘤……姆噗——”
滚烫的肉棒攻城锤般顶开丽人的喉部颈肉,在丽人要被呛死了一般的嗬呜哀怨媚喘中冲入了颈喉深处,雄性肉棒强大的冲击力被甄晴那天赋异禀的喉穴深处湿糯的腔肉全盘接受;
甚至顶得雪嫩的喉咙都凸出了长条且附有肉瘤的肉棒形状,先前被含吮得莹亮湿滑的两颗饱满精袋更是在惯性下‘啪啪’地拍打在丽人光洁如玉的下颚之上,
疼痛和窒息般的耻悦带动丽人的喉咙嫩肉本能地皱缩痉挛,玲珑曼妙的丰熟娇躯不住地痉挛着,被挺动雄壮腰胯的男人奸淫口穴的暴力动作带得娇躯后仰,
让向来冷傲娇矜的甄晴,呈现出一副少见柔弱淫媚之貌。
然而就算吃力至极,狭长凤眸在肏入娇嫩口腔的粗黑肉棒肆虐下翻出含泪的狼狈眼白,被浓厚的醺然雄息冲击的心神,还是在微妙的本能中,将雄性阳物腥臭刺鼻的秽恶气味转换成了让甄晴美眸流波,俏靥如霞的至高情欲芳香;
催促着自觉发情的甄皇后以素手牢牢撑起那越显硕大饱满、堆成了雪白峰峦的白皙雪乳,
以手指像捧住至宝般小心翼翼的托举起男人蓄满滚烫浓精的沉甸卵袋,手心不断谄媚推挤着如潮水一般的软糯乳肉,涌向因过于粗长,哪怕是自己天赋异禀也不能完全捅入自己那娇糯喉穴的肉棒根部,以榨取朝思暮想的浓厚精浆。
每一次粗暴的挤开大团奶肉捅入软糯香滑的口穴,甄晴的口穴都会猛地发出一阵强烈吮吸感,甚至因负压而带动粉颊凹下去一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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