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那只娇窄幼嫩的蜜穴更是五体投地的顺从了男人强悍有力的肉棒,娇颤着紧紧包裹吸吮男人猩红浑硕的龟头。
至于那两瓣粉润细腻的蜜唇,也同样绝无丝毫幸免的可能;
随着雄性愈发急促的抽送腰杆,男人青筋虬结的阳物顿时将少女本来紧紧弥合成绝美一线天的蜜屄向外翻卷开来,徒余一圈粉红色的稚嫩媚肉无助的箍紧着贾珩的狞恶茎根。
而本来雪白无瑕的光润腿心,则是被雄性胯间粗硬乌黑的毛发戳刺得一片通红;
两瓣挺翘紧绷的肉臀仿佛两片乳香四溢的布丁似的,被一连串的撞击拍打成了分外淫猥的肉饼。
……
……
一直到将夜时分,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殿宇四周万籁俱寂,远处依稀可听到犬吠之音,在夜晚当中此起彼伏。
而一股股凛冽寒风在庭院的巷口来回穿梭,可听得刺耳尖啸之声在檐瓦上来回响起,九曲婉转,恰似莺啼。
帷幔四及的床榻上,李婵月此刻宛如一只温柔、安静的波斯猫,四肢纠缠在贾珩身上,将滚烫如火的脸蛋儿贴靠在贾珩的脸上。
而少女酥翘紧致的臀脂置在贾珩的胯部之上,两条纤细修长的笔直美腿也是盘在他的胯间。
如此姿势,更是能看见男人的黝黑肉棒,尚停留在少女粉嫩紧窄的细嫩蜜穴中尚未拔出;
而似是无法适应如此粗大的家伙,如粉蝶般的玉蚌缓缓的箍在根部翕动着,将一点先前射入的粘稠浆汁在结合处缓缓的渗流而出。
而一旁的宋妍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此刻云鬓散乱,细气微微,依偎在贾珩的怀里,眉眼之间可见春情绮韵流溢。
只是修长雪颈下却略显得触目惊心,饱满丰软的腴润奶脂遍布着嫣红的指印,光滑雪嫩的玉背则残留着一个一个鲜红的唇印。
而少女柔软腰肢下的小腹却高高隆起,像是怀胎三月的孕肚。
纤滑雪腿间的玉嫩馒丘更是凄艳的分开,露出红肿粉艳的膣腔,此刻那幼细的蜜裂正涓涓的向外流着白浊的液体。
“婵月,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一块儿吃饭去吧。”贾珩说话之间,轻轻拥着李婵月的纤嫩腰肢,柔声道。
方才,倒真是一壶浊浆喜相逢,古今多少事,尽付笑谈中。
李婵月微微的扭动着身体,而即便是这样轻微的动作,下腹处却立刻传来一股酥麻的奇异感觉,花瓣更是痉挛的绞合,似乎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排出体外一般;
奈何却反倒是引燃了身体内残存的情欲余烬,令她两条还酥软着的纤腴美腿一阵欢愉的颤抖。
秀直、白皙的琼鼻,更似是腻哼了一声,那张粉腻嘟嘟的脸蛋儿,赫然已是羞红如霞,娇躯分明瘫软成团,几成烂泥。
而宋妍那张肖似宋皇后的五官脸蛋儿,这会儿也恍若蒙上一层浅浅的胭脂红晕,鬓角上的一缕秀发汗津津地贴合在脸蛋儿上,两侧光滑圆润的肩头,白璧无瑕。
贾珩剑眉下,目光炯炯有神,笑意温煦地看向宋妍,问道:“妍儿,怎么样?”
宋妍那张白皙如玉的清丽玉颜酡红如醺,此刻娇躯柔软酥糯,犹似一团瘫软的烂泥,而少女声音娇俏而柔腻:“珩大哥,我没事儿的。”
珩大哥今个儿明显欺负她,欺负的多一些。
这是想她了吗?
思量着,宋妍悄悄瞧了一眼另一侧的李婵月,心中暗道,真没想到婵月姐姐在那个时候,竟然会叫珩大哥…爹爹呢……
虽然从长公主殿下那般算起来的确是这般,但是这怎么也太……
而且,我好像也……
回忆着方才情动迷离之时的景象,强烈的悖德羞耻感这给少经人事的宋妍带来了难以言容的绝伦刺激。
少女线条优美的纤滑雪腿在悄然间绷得笔直,蛇腰前倾,稚幼奶脂也随之娇挺;
浑身雪润肌肤晕上一抹霞色的同时,腿心间被蹂躏得红肿的丰润桃苞痉挛收缩间,一大股蜜露与浊白精液混合着流泄出来,在那斑驳着掌印的腴软蜜臀下晕染而开。
贾珩伸手轻轻拥住宋妍肌肤细腻的雪肩,感受到少女的颤栗娇躯,柔声道:“妍儿,咱们后天去宋家归宁。”
其实,他也想看看宋璟会给他说什么。
虽然崇平帝立楚王为储,乃是天子心意,与他无关。但难保魏王不会心生芥蒂,以为是他在天子面前出了力。
思量之间,贾珩也起得身来,拿过换下的一袭蜀锦白袍长衫,迅速穿将起来。
李婵月与宋妍这会儿也窸窸窣窣起得身来。
此刻,两个少女一头葱郁鬓发散乱开来,两张明媚彤彤的脸蛋儿,丰润如霞,娇艳欲滴。
贾珩这边厢,整理了下衣襟,也没有在屋内多待,向着殿外而去。
此刻,晋阳长公主落座在厅堂中的一张梨花木椅子上,正在看着手里摇动拨浪鼓的自家儿子,目中满是对萌娃的喜爱。
“殿下,王爷来了。”怜雪行至近前,目光柔润微微,欣然道。
晋阳长公主随口说道:“来就来了呗。”
说话之间,轻轻捏着自家儿子萌软嘟嘟的脸蛋儿,嫣然一笑说道:“背完这页千字文,娘亲就给你买糖人吃。”
伴随着脚步声次第响起,晋阳长公主抬眸看去。
但见那身形颀长、眉眼冷峻的蟒服少年,长身而立,举步而入得厅堂当中。
晋阳长公主修眉之下,目光莹莹如水,柔声道:“你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落座在一旁。
晋阳长公主柳叶秀眉之下,美眸乜了贾珩一眼,嗔怪说道:“你不是去洗澡了?这味道儿怎么越来越大了?”
“这也不能怪我,只能怪婵月和妍儿,非要缠着我。”贾珩面容上略有一些无奈,说道。
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熠熠妙目当中现出一抹羞恼,道:“还不是你一回来就欺负她们?你这还怪婵月起来了。”
真是,一天不停着是吧?
“什么叫欺负?小别胜新婚,我这怎么能算是欺负?”贾珩不以为然,笑了笑,轻轻拉过丽人的纤纤素手,说道。
晋阳长公主修丽如黛的双眉下,晶然剔透的美眸当中满是嗔怒之色,说道:“好了,本宫懒得和你争辩,你别抱节儿,等会儿一块儿吃饭。”
贾珩落座下来,看向自家粉雕玉琢的儿子,问道:“他正在玩拨浪鼓呢。”
晋阳长公主不以为意,说道:“小孩子天性,让他小时候多玩玩,倒也没有什么的。”
这会儿,一个衣衫华美,云堆翠髻的女官进入厅堂,柔声道:“殿下,饭菜准备好了。”
晋阳长公主柳叶秀眉之下,晶然美眸妩媚流波,轻轻瞥了一眼那蟒服少年,柔声道:“好了,吃饭了。”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是,然后,挽着晋阳长公主的纤纤素手,来到隔壁厢房的餐桌之畔落座。
这会儿,晋阳长公主也抱着自家孩子,端庄娴静而坐,拿起一双竹筷,开始用着。
晋阳长公主修丽双眉蹙了蹙,朱唇莹润微微,道:“皇兄那边儿真的是……到了那一步了吗?”
贾珩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为国事呕心沥血,几至油尽灯枯。”
晋阳长公主看向那蟒服少年,担忧不胜道:“立楚王为储,那魏王还有皇嫂怎么办?”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还能怎么办?天无二日,民无二君,皇后娘娘来日仍为皇太后,而魏王则是前往封地就藩。”
晋阳长公主修丽双眉蹙紧了许,目中涌动着关切之色,柔声道:“皇嫂还有宋家岂会甘心?”
贾珩点了点头,目光幽远深深,道:“不甘心又能如何?出宫之前,圣上已经移驾含元殿内书房。”
晋阳长公主闻听此言,心头不由一惊,旋即,喟叹道:“皇兄性情坚毅,既然心意已决,有此一节倒也不足为奇。”
她那个皇兄,心志刚毅,手腕凌厉,当初就是以一庶藩而克承大统。
贾珩拉过丽人的纤纤柔荑,说道:“晋阳,不说这些了,吃饭吧。”
说着,拿起一双筷子,夹起菜肴至碗里。
不大一会儿,就见李婵月与宋妍,从外间而来,两张白腻如玉的小脸上酡红如醺,犹似芙蓉花娇艳欲滴,明艳动人。
晋阳长公主看向两人,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招呼了一声,温声道:“婵月,妍儿过来,这边儿坐下,一同吃饭。”
李婵月“哎”了一声,与宋妍一同近前,落座而下。
贾珩这会儿,放下筷子,看向宋妍以及李婵月,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
待用罢晚饭,天色愈晚,月上中天,窗外凛冽刺骨的寒风轻轻吹拂着庭院中的灯笼,发出喑哑的“飒飒”之声。
贾珩与晋阳长公主返回厢房歇息下来。
而夫妻两人坐在垂挂两道淡黄色帷幔的床榻上。
这会儿,怜雪端过一盆热水,说道:“殿下,洗脚了。”
晋阳长公主凝眸看向一旁的少年,轻声道:“洗脚吧。”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皇兄立楚王为储,然楚王性情刻薄寡恩,优柔寡断,只怕不能为一代圣君。”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楚王能力手腕还是有的,圣上拣选其为东宫,倒也是英果类我,深肖朕躬了。”
晋阳长公主冷哼一声,温声道:“只怕只学会了皇兄的阴狠,没有学会皇兄的权术。”
贾珩伸手轻轻抚过晋阳长公主的肩头,面上怔怔出神。
楚王如果荣登大宝,一旦坐稳位置,未必放过魏王一脉。
晋阳长公主转过一张俏丽脸蛋儿来,弯弯柳眉之下,晶莹剔透的美眸当中满是诧异之色,柔声道:
“如果楚王荣登大宝,那甄家的老大不就是皇后,那对儿双胞胎,不也是你的?”
先前,晋阳长公主已经得知甄晴所生的龙凤胎,乃是贾珩所出,故而看向贾珩。
贾珩剑眉之下,目中现出思索之色,说道:“此事倒也难说,或许楚王荣登大宝之后,就会广纳后宫,也说不定。”
晋阳长公主说道:“纵是如此,也算是奇货可居。”
贾珩面上有些不自然,温声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早些歇着吧。”
晋阳长公主轻轻应了一声,将秀美螓首偎靠在贾珩肩头,温声说道:“怜雪年纪也不小了,你什么时候将她收入房中,对了,还有秋芳和夏侯。”
贾珩:“……”
这会儿,怜雪刚刚端着铜盆走到屏风之畔,闻听此言,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人“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
“怜雪还好说,是你的通房丫鬟,这秋芳还有夏侯是怎么回事儿?”贾珩定了定心神,柔声说道。
说来,他因为长期出征在外,已经有段日子没有见夏侯莹。
当年那个英姿飒爽,颇见侠气的女锦衣,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傅秋芳不是傅试当初送给你的,她现在都快拖成老姑娘了。”晋阳长公主春山黛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莹莹如水,柔声说道。
傅秋芳在几年前就是年近二十,尚未出阁,现在三四年过去,已经渐成韶华逝去的花信少妇。
贾珩道:“傅试在信阳州也有三年了,等明年进京述职,差不多应该能升迁一任知府,或者调入京中为郎中。”
说起傅试,他不由想起此刻身在汝宁府的徐开。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怜雪,过来,给本宫倒杯茶。”
“哎……”怜雪应了一声。
这会儿,手中提着一只青花瓷的茶壶,身形窈窕静姝的少女,从外间而来,轻声说道。
贾珩一下子按住晋阳长公主的素手,说道:“你就不能让我歇会儿。”
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柔声说道:“现在知道累了,先前你上哪儿去了。”
说着,那双晶然莹莹的美眸转将过来,郑重其事,说道:“你怕是不行了吧。”
贾珩:“??”
晋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女人,你在玩火!
晋阳长公主见那少年“错愕”的神情,忍俊不禁,柔声说道:“你这回来以后,成日流连于花丛之间,别将身子骨儿给熬坏了才是。”
贾珩道:“铁打的身子,没有熬坏一说,等会儿再让你看看。”
这会儿,怜雪端上一杯酥酪茶,那张绮丽、明艳的脸蛋儿羞红成霞,酡红如醺,柔声道:“殿下,喝茶了。”
晋阳长公主轻轻“嗯”了一声,说道:“怜雪,等会儿你伺候他。”
怜雪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彤彤如火,柳眉之下,明眸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那蟒服少年,一颗晶莹剔透的芳心砰砰直跳。
贾珩唤道:“怜雪,过来,帮我更衣。”
到了这个时候,再扭扭捏捏也没有什么必要。
怜雪近前,探出一只颤抖不停的纤纤柔荑,帮着那蟒服少年去着身上的衣袍。
当外裳尽去之后,贾珩一下子握住怜雪的手,转眸看向怜雪。
当初那在翰墨斋中初识的少女,此刻,在经过几年之后,眉眼之间也多了几许丰熟的绮丽气韵。
怜雪迎着那少年灼灼目光的打量,芳心不由“砰砰”一跳,顿觉眼前暗影欺近。
旋即是一股恣睢气息袭来,低声说道:“王爷,唔……”
分明是那少年已经凑近而来,一下子噙住了自家柔润微微的唇瓣,而后就是恣睢和肆意的掠夺。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似笑非笑地看向两人,他的手段,她自是知道的。
过了一会儿,贾珩轻轻拉过怜雪的素手,在床榻上落座下来,看向晋阳长公主,柔声说道:“晋阳,咱们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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