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来试图夹紧的修长美腿也因为泄身而脱力松开,再无阻止的动作,优美足弓本能的反曲,展现出诱人的弧度。
元春此刻亦是羞赧难耐,修丽眉头之下,那双宛如水杏的眸子,眸光莹莹地看向那少年,柔声道:“珩弟,你回来了。”
贾珩转过头来,点了点头,温声道:“大姐姐,许久不见了,这怎么过来了?”
元春一晃也有二十多岁,愈发多了几许丰艳、绮丽的韵味。
贾珩近前而去,拉住元春的一只绵软白腻的素手,锐利剑眉之下,清眸中现出欣然。
元春目光也有几许痴痴,低声似呢喃道:“珩弟。”
许是强烈的思念,让元春鼓起一股莫大的勇气,说话之间,凑到近前,一下子噙住那两瓣粉唇。
贾珩连忙让开,低声道:“这不大合适,大姐姐,我漱漱口,也不迟。”
晋阳长公主:“???”
还真是嫌弃她脏呢?
当初,她可是一下子就咽下去的,现在倒是嫌弃她了是吧?而且元春也没少尝啊。
晋阳长公主轻轻腻哼一声,倒也没有说什么。
丽人原本就不是那种使小性的人,只是随着生了孩子以后,看着自己稍稍走样的腴软腰肢,觉得羞恼不胜。
贾珩端过手里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柔声说道:“大姐姐,这段时间在京里怎么样?”
元春柔声道:“也没什么,就是安胎、养胎,珩弟在朝鲜的事儿,我知道了,这一路上也不少辛苦。”
贾珩点了点头,斜飞入鬓的剑眉之下,目中现出一抹思忖之色,柔声说道:“还好了,这些年都习惯了。”
说着,拉起丽人的纤纤素手,正要凑到元春那丰润粉腻的脸蛋儿。
晋阳长公主点了点头,柔声说道:“嗯,这是聊上了?”
贾珩转眸看向丽人,柔声道:“好了,没忘了你。”
元春凝眸看向衣裙凌乱、钗横鬓斜,大腿上盖起一床锦被的丽人,说道:“殿下,别…别着凉了。”
“刚刚你珩弟正伺候本宫呢,然后,你就来了。”晋阳长公主那张白腻如雪的玉容现出一团玫红气晕,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美眸中现出几许晶莹剔透。
贾珩拉过元春,落座在床榻上。
晋阳长公主道:“元春,你那府上的三丫头,年岁也不小了吧?”
元春柔声说道:“她还没有许人家,上次抱琴回荣国府之时,母亲那边儿说,正发愁许一个人什么样的人家呢。”
晋阳长公主眸光流转着好笑之意,说道:“你怎么看?”
贾珩轻声说道:“什么怎么看?”
晋阳长公主打趣说道:“你的三妹妹就要嫁给别人了啊?”
虽然她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儿,但以他的贪心,多半是这样。
贾珩:“……”
元春丰润玉颜上因为有孕在身以后,丰腻嘟嘟,柔声说道:“珩弟,你打算将三妹妹许给哪一家?”
贾珩道:“我先前和她说过,她的婚事,自己做主。”
元春闻听此言,噎了一下,忽而幽幽道:“当初,珩弟也是这般给我说的。”
她觉得,三妹妹多半也看上了珩弟,毕竟,整个神京城,哪个有珩弟这般英武不凡的。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闪烁,面色怔忪了下,低声道:“大姐姐这话说的,倒是我的不是了。”
元春轻哼一声,眸光低垂,粉唇微翘,尽显娇媚动人。
晋阳长公主柳眉之下,眸光闪烁着有趣,道:“难道你心里没有想过留住你那三妹妹一辈子?舍得嫁给旁人?”
贾珩默然片刻,道:“天下女子何其之多,难道都要收入后宅?”
晋阳长公主闻听此言,狭长、清冽的美眸莹莹如水,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少年,说道:“你这话,倒是让本宫刮目相看了。”
贾珩道:“不过是见一个,收一个罢了。”
晋阳长公主:“???”
她果然就知道,这人怎么可能转性子了?在这等着呢?
元春忍俊不禁,“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说道:“珩弟,原来还真喜欢三妹妹?”
真是的,她们姐妹两个真是都要侍奉一人?
贾珩面色微顿,柔声道:“是啊,欣喜于她的性情,倒也不想让她外嫁,她自己都没有想好未来会怎么样,不过,世俗的流言蜚语,的确能够杀人,尤其三妹妹这么心气强的任。”
元春点了点头,柔声说道:“三妹妹心气强,未必受得了外间的闲言碎语。”
贾珩凝眸看向元春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柔声道:“你看,你又多心。”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说道:“你就不能换两家祸害,陈家的,贾家的都让你祸祸完了。”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差不多了,也该收心了,孩子都这般大了,将来孩子再有样学样,就不好了。”
他真没有见一个、收一个的想法。
只是,红楼诸钗,更多是他来到此世以后的记忆,或者还有一些前世的情结。
元春面色微顿,柔声说道:“珩弟,要不,我回去以后,劝劝母亲,不要让她再操劳三妹妹的亲事。”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也可以,就说三妹妹的终身大事,由我操持就是了。”
元春柔声道:“我也落在你身上,是吧?”
显然,丽人也想起了当初贾珩与自己说的话来。
贾珩点了点头,柔声道:“也不是不能这般说。”
晋阳长公主容色微顿,轻声道:“好了,你们两个别再说了。”
再闲聊一会儿,她这会儿都快没那个心思了。
她觉得这人,是不是根本不想伺候她,而故意找的借口?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好了,咱们不说了,过去歇着吧。”
然后,拉过元春的腴润小手,凑到那唇瓣,就是亲昵起来,顿觉一股柔润气息袭来。
当少年略显单薄的唇瓣吻上她娇艳的唇瓣,浓烈的思念之情瞬间让元春一时按下的羞赧,痴情地挽住男人的肩膀,
迎合顺从地依偎在这久违的情郎怀中,感受着他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身后上下爱抚带来的温热和酥麻,
脸上晕染着许久未曾浮现的痴迷潮红,原本闪烁着温宁母性的粲然双眸中满是炽烈的爱恋之情。
过了一会儿,元春那张丰润、白皙的脸蛋儿彤彤如霞,柔声说道:“珩弟,我伺候你吧。”
与温宁婉丽气质完全相悖的闺房私话,没有丝毫犹豫的从元春樱唇中倾泻出来,
与此同时丽人纤细柔荑,则是温柔至极的抚摸着自己犹若西瓜般高高隆起的鼓胀孕肚。
感受到来自情郎的精种已经深深在贞纯娇贵的子宫中着床,令自己精准无误的妊娠受孕,元春在绮丽无瑕的俏脸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母性微笑;
不仅如此更是糅杂着难以言喻的自豪与幸福,仿佛身为姐姐,能够为这个英武不凡的族抵生育后代,是荣幸至极的事情一般。
贾珩温柔地应了一声,然后,元春低下身来,扬起那张丰润如霞的脸蛋儿,似是呢喃般低语道:“珩弟有这么多好妹妹,大姐姐也要加把劲才行,不然怕是会忘了大姐姐吧。”
“呃,大姐姐……”
听见平日温润内敛的大姐姐,如今竟然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这般如怨如诉的话语,贾珩不由得神色一顿,心生爱怜。
然而元春此时也无需情郎的回复,伴随着不自觉地煽情娇喘,元春搂着贾珩粗实健硕的腰腹,螓首上扬,
迷醉贪婪的嗅吸着,少年那早在先前与晋阳长公主的痴缠中昂扬博起的阳物,溢散出来的久违雄性气息;
因跪伏蹲踞姿势而深深压在宽厚大腿上腴熟丰嫩的白腻硕乳,更是已然因为情动而沁出丝丝缕缕温热香甜的奶汁,
将顺滑轻薄的裙裳胸襟都浸染开两团深色的濡湿奶迹,甚至隐约可见红玛瑙般淫艳娇涨的蓓蕾正调皮的挑逗着雄性情欲。
感觉到了少年的勃起,纤嫩娇细的春葱玉指熟稔至极的解下其下身衣袍;
与此同时跳脱而出的,则是少年那根堪比婴孩手腕粗细的暗红巨根,几近实质的浓厚腥臊更是蛮横无理的霸占了元春的嗅觉。
饶是已经不止一次品尝过情郎的这根狞恶肉茎,甚至就连娇贵稚美的子宫内都已孕育着与族弟的精种结合而成的后代;
但思念成疾,许久未有痴缠的丰熟丽人,此刻再度睽违到这根轻而易举逾过贾节手臂长度的雄伟阳物时,
还是禁不住从香嫩小腹深处燃起犹如铭刻在灵魂中的熟悉灼烫快感,如花似玉的绝色娇靥满是娇羞桃红。
即使当少年无意识地用高涨鼓凸的性器摩擦着丽人柔软滚烫的脸蛋时,元春娇美清丽的玉靥上却没有了丝毫抗拒排斥;
她已是深切体会到这根骇人物件所带给她的雌性快乐,彻底中毒于情郎的雄性激素。
因此即便那腥臊浓郁味道令人不仅掩鼻,对元春而言却反倒像是催情剂般令她双腿发软,娇躯酥颤;
温宁丽人的娇靥上布满惊喜荣幸的媚红,情不自禁的摇晃起鼓胀浑圆孕肚的腰肢,令那只即使在丰软腰腹下,依旧显得格外丰涨肥腻的饱满蜜臀如同榨取精种的雪白磨盘一般曳动,荡漾起媚白淫艳的肉浪。
心满意足的享用着母性和雌媚交织间气韵更加诱人的大姐姐,折身侍奉的难言畅快,
少年那如水草般浓密黝黑的阴毛内,那根仿佛怒蟒般暗红狞恶的巨根瞬间充血勃起得更为鼓胀,耻高气扬的抖落着污浊先走汁,昂然高耸。
而近在咫尺的与情郎的腥臊阳具相贴的孕期丽人,更是为这根诠释着繁衍本意的宏伟巨物芳心颤动,迫不及待的主动吻上了前段猩红狰狞,覆满淡淡脏垢的马眼。
咕啾…咕嗤…
可能本想先生轻轻舔舐情郎那暗红色如鹅卵石般粗硬的钝尖,但当元春湿濡粉糯的桃唇久违地触碰到雄性仿佛精铁般鼓胀滚烫的冠沟棱角时,
那股早已令她沉溺迷离的浓厚腥臊气味,瞬间便让孕期久旷的丰熟丽人浑身娇挛,情难自禁的一口气间,将大半根粗硕阳物都吞入了温暖滑嫩的紧致喉穴中。
至于越发国色雍丽的元春本来母性萦绕的柔媚娇靥,更是因两侧香腮深凹,用口腔粘膜肉壁谄媚侍奉雄性龟根,而变做了极度卑猥下流的雌媚马脸,为从舌苔味蕾上蔓延开来的精浆气味而美眸微闭;
压根不顾天鹅般修长细嫩的玉颈上浮凸起长条形的可怖形状,丝缕晶莹香唾也是从唇间慢慢滑落,汇聚向深邃乳沟,乃至浸润着那浑圆孕肚,令元春白皙脂软的肌肤如同涂上精油般油光淫亮。
晋阳长公主躺在一方铺就着软褥的床榻上,轻轻张开檀口,就可见细气微微,而那丰圆、酥翘。
丽人那张白腻莹莹的脸蛋儿上,蒙起一层嫣红如霞,丰软娇躯正在轻轻颤栗,似如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浮浮沉沉。
就在贾珩在晋阳长公主府上之时——
此刻,整个京营也按着贾珩的意志,开始如一台机器,高效率地运转起来。
楚王与魏王一个比一个兢兢业业,在崇平帝跟前儿卖力表现着。
宫苑,坤宁宫
崇平帝此刻躺在暖阁下的一张软榻上,宋皇后则是一袭华美盛装,秀发之上凤冠金翅熠熠流光,而那张雍美、华丽的脸蛋儿,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生产不久,在日光照耀下,白皙如玉,在日光中更添圣洁光辉。
崇平帝面色微怔,柔声道:“戴权,这几天,子钰在做什么?”
戴权道:“陛下,卫国公这两天应该在家。”
宋皇后轻笑了下,接话说道:“陛下,子钰这几天能做什么,无非是陪着妻妾,还能做什么?”
崇平帝点了点头,道:“朕想着再过几天就要出征,他该去京营。”
宋皇后雍美玉颜上笑语嫣然,说道:“陛下,子钰毕竟刚刚回来,总要和家小团聚才是。”
崇平帝道:“是这个理儿。”
戴权小心翼翼说道:“回陛下,卫国公昨天是去了京营,校阅士卒,点验军卒。”
宋皇后春山黛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眸光闪了闪,柔声道:“陛下,你看是吧?子钰何曾因为女色而误了正事?”
这也是她对那小狐狸佩服的地方,怎么能做到,女色和正事两不耽误。
崇平帝点了点头,心绪只觉满意无比,柔声道:“子钰的性情,朕也是知道的,这些年,始终赤心未改。”
当初,从柳条儿胡同出来以后,贾子钰这些年都跟着他。
“陛下也不能太夸他,这小…贾子钰好色如命,咸宁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宋皇后是在为咸宁公主打抱不平,清斥道。
嗯,或许也是为自己打抱不平。
其实,按说以丽人的身份,当然不会生出独占贾珩的心思,只是随着龙凤胎降世,丽人的心态也渐渐发生了一些变化。
开始对贾珩产生了依恋和独占之心。
崇平帝默然片刻,说道:“子钰是好色一些,毕竟也是少年郎心性,好色慕艾。”
他是真不知道女色有什么意思,到了三十岁以后,他都觉得清心寡欲了许多。
宋皇后玉颜微顿,柔声说道:“陛下,不提这些了,臣妾回头让咸宁多教训教训他。”
崇平帝嗤笑一声,说道:“咸宁能管住他?朕这个女儿,从小的凶悍,不知道哪去了,这孩子一点儿都不像朕。”
宋皇后闻言,芳心一跳,或者说为这句不像朕的话听得心惊肉跳,定了定心神,叙道:“咸宁也是让着他。”
还不是因为,咸宁也是后来者,也管不住他。
崇平帝摆了摆手,柔声道:“不说这些了,你过两天不是要去大慈恩寺为咸宁祈福降香,让子钰陪着去,陈渊逆党仍然在京里四下活动。”
宋皇后闻听此言,芳心不由莫名一喜,道:“陛下放心。”
崇平帝而后,微微闭上双眸,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倦意袭来,涌遍身心,而后呼噜声传来,沉沉睡去。
这位大汉帝国的掌控者,在位快要二十年,操劳国事,已然是太累了。
也就是到了油尽灯枯之日。
或者说,如今之所以没有倒下,心头只是有一股想要看到平灭辽东的气在撑着。
就是一定要看到贾珩平灭女真辽东。
丽人柳眉如黛,静静看向那中年帝王,眸光落在那瘦削、清峻的面庞上,芳心之中,不由涌起一丝愧疚。
她真是个坏女人,陛下为国事、家事操劳了这么久,她怎么能这般……
雪肤玉颜的丽人,此刻轻手轻脚地离了寝殿,立身在廊檐下,眺望着远处的金红夕阳。
此刻,道道金色晚霞映照在朱墙黛瓦的殿宇上,斑驳而下,可见一团团昏黑晦暗交错,一如丽人茫然无措的心绪。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