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具规模的玉乳随着剧烈冲击紧贴着被褥蠕颤,结实紧致的柳腰小幅度的扭腰迎合那几乎把圆臀撞扁的冲击,
陈潇顺着秀发被拉拽的力量后仰脑袋,用被肏到失神涣散的眼眸痴醉的看着自己的夫君,那种样子,简直就和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一般。
片刻之后,本就摇摇欲坠的宽阔大床在激烈的后入打桩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因为距离拉近的缘故,顾若清可以更加清晰地听见男女肉体碰撞的清脆淫响与肉棒进出肉穴的色情水声,
而站立起来,趴在床架上的陈潇呻吟的声音也变得更加妩媚动人,似乎是在刻意挑逗屋顶发情到难以自抑的闷骚师姐。
抬高到恰到好处角度的雪润淫臀让狰狞龟冠得以畅通无阻的长驱直入,以几乎要把身下丽人肏坏的气势不断撞击丽人粉嫩软糯的宫蕊,被开扩成最适合使用宽窄的湿热膣腔以无比谄媚的态度挤压男人的肉棒,细密皱褶像触手一般抚弄滚烫棒身。
不满足于单纯交欢的陈潇仰头张开气吐如兰的水润樱唇,羞涩地祈求情郎可以恩赐给她奖励,正在兴头上的少年自然不会拒绝这色情哀求。
随着二人的嘴唇相接,早就被驯服的丁香小舌顺势钻入男人的口中,亲昵地缠上粗大舌头剐蹭搅动,在交换唾液的同时仔细舔舐所能触及的每一寸黏膜,贪恋那醺然的雄性气息。
本就在激烈交合中处于缺氧状态的淫乱躯体因深吻而逐渐陷入了窒息的状态,不过对于已经完沉醉于缠绵中的陈潇来说,窒息所带来的不适已经被大脑异化成了极致的欢愉,
下流香舌随着快感攀升更加谄媚的迎合粗舌的侵犯,少女甘甜的唾液顺着男人粗大的舌头被咕嘟咕嘟地饮入口腔,填满了和陈潇舌尖纠缠的每一寸空间。
窒息快感的攀升让被肏到略微外翻的粉嫩蜜穴在更加卖力蠕动的同时也迫使巨量淫汁满盈,每当那硕大宽厚的狰狞龟冠离开狭窄湿热的肉腔狠狠抽离,
大股蜜浆都会如暴发的山洪一般肆意倾泻,与丝丝缕缕晶莹的尿液一起在地面上浇灌出半透水镜,将娇媚雌穴吞吐骇人肉茎的色情场景倒映。
即便双腿已经酥软的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无法支撑身体,陈潇也依旧在艰难扭动着被肏成异样绯色的软弹淫臀,
察觉到丽人无力保持后入姿势的贾珩,索性捏住陈潇那饱满的乳峰将她轻盈身体抬至悬空,以使用大号飞机杯的方式加速冲击。
噗呲……噗啪…噗啾…~
因久经锻炼而有着完美曲线的修长美腿随着冲撞抽颤荡漾,即便玲珑有致的饱满脚趾已经全力伸展,也只能略微触及地面,完全起不到支撑身体的作用。
如珍珠般饱满剔透的圆润脚趾随着冲击重复舒张蜷缩,被当做飞机杯来悬空爆肏的姿势让狰狞肉茎可以更加过分的深入狭窄膣腔,每次插入都能将陈潇那闭合玉关般的厚肉嫩唇挤压成无比色情的淫软肉环,
可塑性极佳的幽闭宫蕊也被冲撞扭曲成更加夸张的形状,明明是在被用寻常女性无法承受的夸张巨力来粗鲁使用,已经彻底被欲望驯服的白莲圣女却只是一味的谄媚扭腰,甚至还配合修长的大手一起玩弄自己敏感的乳尖。
可塑性极佳的饱满脂乳将少年有力的大手谄媚包裹,在享受白腻乳肉那软糯弹嫩触感的同时,略显粗糙的指腹也用力捏住了陈潇完全硬起的樱红乳首,然后一边猛肏一边上下左右的肆意拽动揉捻。
在长期痴缠中变得极其敏感的乳头刺激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随着过电般的酥麻快感透过密集的神经末梢涌入身体,倘若不是丽人还未受孕,怕是不受控制的乳汁都会满盈溢出,只是那湿滑乳肉不断剐蹭在床架上,留下的道道汗迹也是同样扎眼。
而这般淫靡的金线之下,那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厚肉龟头便在少年的全力挺腰下再次挤开狭窄柔韧的宫蕊将狭窄宫壶充盈填满,
待到子宫主动收缩裹紧龟头,积蓄了整整一夜的浓精便如开闸洪水一般喷涌而出,几乎瞬间就将整个可怜的子宫肉壶用无比灼热的腥臊种精浸润腌渍。
已经被肏到快要昏厥的陈潇遵从本能的呼喊着发出罔顾羞耻的渴望娇嗔,完全忽视了顾若清的存在,
而在屋顶上聆听交合淫响许久的顾若清也彻底没有了身为白莲圣女的冷艳孤傲,而是像被老师留堂的小女孩一样局促不安的正坐,倘若凑近仔细观察,还可以在她的丰满圆臀与腿心看见无比下流的晶莹水色。
像特调过的酸奶一样浓稠的精液带着无与伦比的滚烫生命力肆意爆射,虽然已经被中出爆射过无数次,但精液冲刷敏感宫壁的羞耻极乐还是让半昏厥过去的陈潇爽的再次清醒,
无法容纳的汹涌精流则是顺着湿软肉壁与肉棒间狭窄的缝隙缓慢溢出,将充血膣腔的每一寸都烙下独属于贾珩的气息。
不过因为缝隙实在太过狭窄的缘故,绝大部分精液还是驻留在了陈潇娇嫩肥厚的储精宫壶之中,为这已经不知被内射了多少的狭窄肉壶染上生命的白浊。
而过量精液积蓄自然也让陈潇那镌刻着腹肌轮廓的平滑小腹浮出如怀胎三月一般的色情凸起,陈潇本能的爱抚自己异样隆起的腹部,估算着此次情郎灌入的精液量,
不待她回味这股浓精过于炽烈的温度与黏稠质感,男人就已把他依旧粗挺的肉茎用力抽出,同时还松开了紧攥淫软乳球的双手。
在肉棒抽离瞬间就几乎恢复如初的丰嫩肉唇与深红龟冠之间拉起道道半透明的粘浊丝线,失去阻塞的磅礴精流争先恐后地冲开那无比狭窄的红涨肉唇中奔泻而出,
不过因为精液过于黏稠的缘故,除了一开始在重力牵引与内部压力双重作用下喷出的一小部分之外,绝大部分浓精只能缓慢溢出,在大腿根部滑下两道浊精溪流。
“齁咕呜呜呜哈…~坏……坏死了,突然拔出什么齁~完全……完全受不了哈。”
用虚弱声音嗫嚅抗议的陈潇无力软倒,鸭子坐在地上抗议情郎突然拔出肉棒的过分行为,虽然过往与爱人的痴缠让她已经略微适应被灌精的快感,不至于直接昏厥过去,
但激烈交合带来的疲惫,却是连她这个习练武艺的白莲圣女没有任何办法,不过每次做完之后贾珩都会给她足够恢复体力的时间……
“今天可不同,还有人看着呢!”
察觉到屋顶的不速之客还未离去的贾珩,一反常态的毫不怜地的将无力瘫坐在地上的陈潇再次从拉起来,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并以身体弯折的姿势抱至悬空,即便经历喷射也没有丝毫疲软的粗壮的肉棒又一次塞进了陈潇高潮未止的玉壶之中,像是要把她肏到怀孕一般。
“齁喔喔喔哈~~~不…子钰~夫君不要,混蛋,我还……还在泄身噫齁呜呜呜呜呜呜…!!!”
还未从高潮快感中脱离的狭窄膣腔再一次被粗壮肉棒开垦填满,虽然有蜜浆与精液作为润滑,但敏感肉穴全力缠裹阻止肉棒侵入的态度让侵入并不顺利,只是插入约莫一半就难以继续深入。
对此感到不满的少年立即分出一只环住少女腰肢的大手,猛抽陈潇弹嫩紧实的圆润肉臀,在白嫩无比的滑腻臀肉上留下一道道嫣红的掌印,
臀部被抽打的酥麻酸疼激发了微妙的快意,使陈潇不由得全力扭腰配合肉棒的冲击,待到那残暴的粗大肉茎再次填满玉壶时,她已经爽的两眼翻白,涎液也因随意耷拉在嘴角的香舌随意滴落。
虽然嘴上在抗议贾珩在高潮时还连续交欢的过分行为,但沉浸于情欲中的躯体却已开始以痴醉的迎合擅自索取,
大量刚才未能排出的精液随着龟头重新填满子宫的压力从交合缝隙中飞溅而出,为已经在地板上蔓延的淫水浅潭增添几分异样的白浊。
一直在注意房间内情况的顾若清自然也发现了这一异常,对颠鸾倒凤一知半解的她只是隐约猜到陈潇可能已经被这混蛋少年灌种,为了佐证自己的猜想,顾若清开始撑着酥软身躯小心翼翼地贴上那片缺口。
“看样子你师姐对我们缠绵的样子很感兴趣呢,怎么~要让她看看吗?”
“齁呼哈…~那种事情不……不重要啦,反正最终都会变得乱七八糟,所以噫齁咕……随便你这混蛋就是了…!”
得到应允的贾珩顿时将怀中丽人的身躯翻转了过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继续宠爱着自己明媒正娶的娇妻,
狰狞肉茎上道道青筋和肉棱旋转着剐蹭着丽人敏感的腔穴嫩肉,顶着最深处的硕大龟首更是如捣杵一般研磨着娇嫩的宫蕊,强烈的刺激感让失魂落魄的少女不由得发出声声蚀骨般的泣吟。
被不断送上浪潮巅峰,无法从层层快意中脱离的陈潇显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这般只是反手紧搂住男人的脖颈,把汗湿的美背紧紧靠在对方的胸膛,像疲惫的猫儿一样让螓首放松地倚着
被抱着膝弯完全跨开的修长美腿也微弯更加贴合少年的大手,使得身体更加固定,让贾珩可以把自己轻盈的性感娇躯当做泄欲肉套来肆意使用。
顾若清不大一会儿,看着那纤毫毕现的一幕,就已是脸颊滚烫如火,通体火辣滚烫,而那双莹润美眸之中满是嗔怒之意。
这是在向她显示能耐吗?
真是……
师妹怎么能这般纵着他胡闹?
还如小孩儿一样把着。
丽人虽然出身青楼,但却是清倌人。
贾珩此刻拥住陈潇的丰腴娇躯,看向那玉容彤彤如霞的丽人,柔声道:“潇潇,怎么样?”
陈潇秀气挺直的琼鼻鼻翼之中轻轻发出一声腻哼,而那张丰腻如霞的脸蛋儿,已然彤彤如火,恍若二月桃花芳菲,明艳不胜。
而丽人那双沁润着妩媚波光的美眸抬起之时,晶莹剔透的芳心当中,不由更为羞恼几许。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让师姐看清楚。
心念及此,只觉一股莫大的羞意涌上心头。
她浑身香汗淋漓,绝美的脸蛋上挂着泪痕与涎液,一双眼眸翻白、粉润的樱唇张成O型,水润湿滑的粉舌微微吐出,发出高亢却又妩媚诱人的嘤咛呜咽。
娇躯剧颤,纤腰如同弓一般张开,脑袋往后仰去,羞赧地发出声声动人的呜咽,一种无法言语的极致快感如惊涛骇浪席卷而来,令其完全沉醉在了情欲的海洋中,
胸前饱满的乳峰像是吊钟般不断摇晃摆动,白花花的奶脂荡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紧窄粉嫩的蜜穴死死地咬住青筋暴起的肉蟒,连带着那对紧致弹嫩的白腻大腿紧绷着展示出腿心的狼藉。
贾珩站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掰开丽人的两条油光腻滑的长腿,以惊人的力量将她试图合拢双腿的羞赧想法遏止住。
此时陈潇早已绵软无力、香汗淋漓,俏脸布满了湿腻潮红,排尿的身体本能是无法抗拒的,也许是“早就被看完”的自我说服,于是她继续尿了。
一开始只是稀稀点点的尿滴,接着将她把着的少年坏心眼地吹起了口哨,情难自已,陈潇满面娇红、泪眼婆娑,于是尿滴逐渐变成了连绵不绝的细小尿柱,
无法自控的小巧尿道口和玉壶穴缝中喷出两道激流,一股一股的水柱很快在本就湿濡的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片腥骚的水洼,宛若瀑布般在那狼藉污浊的地板上激起道道浪花,成为了蔚为壮观的风景。
顾若清那张清丽如雪的脸蛋儿通红一片,此刻,终究是看不下去,转过脸去。
不知为何,那一幕恍若烙印在脑海中一般,将师妹如抱小孩儿一样把着,简直是不当人子。
一直到子夜时分,万籁俱寂。
庭院之外的天色漆黑一团,而不知何时,带着凉意的萧瑟秋风吹过梧桐树梢,在沙沙声中,似有淅淅沥沥的雨声落下,打在茵茵草丛上。
贾珩拥着陈潇高挑柔软的娇躯,此刻紧密相拥,而少年顿觉神清气爽,这段时间的疲惫,一扫而空。
陈潇此刻螓首上的几缕鬓发散乱而下,而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酡红如醺,娇躯已经软成一团泥,几乎瘫软在那少年的怀里。
“你把师姐气走了。”陈潇玉容羞恼,檀口微张,带着几许晶莹靡靡的气息散发出来,那声音略有些细弱,有气无力中带着一股慵懒和酥媚。
她真是对他无可奈何,方才竟是忘了师姐在侧,任由他痴缠胡闹。。
贾珩道:“明明是你把她气走了,刚才……”
陈潇:“……”
“不许说。”陈潇羞恼说道。
丽人纤纤如葱管的素手攥起粉拳,砸了一下那少年的心口,制止着贾珩接下来的话,而秀郁如黛的弯弯秀眉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之中,满是羞涩嗔恼之意。
陈潇那张妍丽脸颊嗔恼说道:“这般一来,这几天,我该如何见她?”
贾珩轻笑了下,道:“她偷偷瞧着咱们,自己都不害臊,你又有什么害臊的?该怎么见就怎么见好了。”
他觉得顾若清,大概是恨不得以身相代。
陈潇腻哼一声,没好气道:“懒得理你,我看你也想将她拉上来,并排摆着,任由你欺负。”
贾珩:“???”
“这话,我可没有说过。”贾珩凑到丽人耳畔,低声道。
“你敢说你先前没有这般想?”陈潇玉容彤彤如火,声音冷峭几许。
贾珩定了定纷乱的心神,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天色不早,咱们早些歇着吧。”
陈潇柳叶细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柔声道:“你刚刚也坏了她清白。”
“这算是什么坏她清白。”贾珩面容微顿,道:“她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
“哪有你说的那般不堪。”
陈潇轻哼一下说着,已经懒得搭理贾珩,只是将螓首偎靠在贾珩的心口,听着那少年的心跳,一时间也觉得相思稍慰。
虽非新婚燕尔,但也是过往与贾珩如胶似漆惯了的,这段时间不见,心头也有些想念。
另一边儿,顾若清离了天津卫衙堂后宅,一路潜行蹑足,快步来到客栈,落座下来,那张冰肌玉肤的玉颊涨红几许,滚烫如火,分明是余怒未消。
她千里迢迢过来,难道就是为了让他气她的?
丽人越想越气,十指纤纤的玉手,已经攥的紧紧,那张妍丽玉容满是羞恼之意。
不知为何,那方才的一幕幕竟在心头不停浮现。
自家师妹被那人如小孩子一样把着,而且一路走来,风风雨雨,惊涛拍岸……
一直气到后半夜,丽人这才和衣而睡,也不知是不是心事太重,等到后半夜,锦被中的丽人在睡梦中,额头满是汗水,脸蛋儿泛起了一层浅浅酡红气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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