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丽人抬起螓首之时,灵动剔透的美眸中嗔恼之意流动。
“你就知道作践人。”陈潇低声道。
贾珩道:“这不是…它想你了。”
陈潇冷哼一声,在少年的痛哼中掐了一下,而后,也没有多说其他,埋下螓首而去,鬓角秀发垂落而下,遮住了粉润微微的唇瓣。
“嗯唔……哈呜……噗噜……”
樱唇吮住龟头轻轻啜吸,辅以舌尖吸卷,陈潇将先走汁尽数吞入口中,随后粉唇便微微张开,顺着冠状沟的曲线缓缓向下吞去,
陈潇的樱口仿佛化作了无比贴合肉棒的肉套一般将粗硕男根吞入口中,尝到了日思夜想的肉棒,陈潇一边上下摇动着螓首,小幅度的套弄着肉棒,一边用指尖拨弄着自己淫湿的花瓣,搅动出淫靡的水声。
粉舌亲密无间的紧紧贴合着棒身,热情痴媚的缠绕吸舔,陈潇尽情的品尝着令她神魂颠倒的腥臊气味,妖娆的媚颜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发情的樱色,
螓首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丽人每次下压脑袋都能将肉棒吞吃的更深,随着丽人涂着胭脂的唇瓣吻上了那粗粝的黝黑毛发,陈潇竟是将大半肉棒都吃进了口中。
硕大的龟头挤进了狭窄的喉管,噎的少女双眼生理性的向上翻起,檀口却愈发热情的收紧内陷,湿热的口腔内壁都化作了淫荡的肉棒套子,紧紧地裹住柱身噗呲噗呲的吸吮着。
由于贾珩过于粗大的肉棒,别说是深喉口交了,哪怕是熟媚丰熟的人妻美妇就连将肉棒整根吞吃下去都很难做到,但习练武艺、能够娴熟控制身体的陈潇显然不在此列。
贾珩感受着这久违的侍奉,神色畅然,微闭的双眸低垂,轻声道:“潇潇,京城这段时间,其实应该是最安全的时候。”
在他平定辽东的关节,崇平帝根本不会容许任何人加害于他,影响到北伐大计。
“嗯。”陈潇轻哼一声,也不多说其他。
“嗯咕……噗呲……咳唔……噗噜……噗噜咕……”
贾珩发出的舒服叹息,以及口中肉棒兴奋的弹动,都让陈潇发出了含糊不清的轻哼,浸满媚意的美眸按着过往的经验向上望去,盯着贾珩的脸极尽挑逗,
螓首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用紧窄的樱口套弄着肉棒,每次向上抬起,那热情到不舍得放开的口穴都会发出惊人的真空吞吸声,
丽人的娇颜被拉长成荒淫的马脸,本该亲吻恋人的娇嫩樱唇下流而卑微的化作了箍住柱身的肉环。
口穴中香舌也极尽所能的挑逗讨好着肉棒,如同灵舌一般缠绕在粗壮柱身上,螓首摆动的愈发激烈,额前都泌出湿热的香汗,肉棒每次拔出都直到樱唇箍住肉冠才停止,每次下压却都会将几乎整根肉棒都吞入口中,
生理性收缩的紧窄喉管让肉棒快速向极限攀去,察觉到的陈潇喘息着将肉棒吐出,将胸前的裙裳布料向下扯开,硕大的雪嫩乳峰蹦跳着弹出。
“你也不担心我有了孩子,影响了你的事儿。”在四方垂降的帷幔中隐约听到丽人的声音,带着几许嗔怒之意。
“我小心着呢。”
“……”
不去理会自家情郎那没着调的话语,陈潇的玉手托住雪乳的底部,将自己沉甸甸的乳峰捧起,用白腻的乳沟将肉棒温柔的包裹住,
靠着沾满肉棒的唾液和些微的汗水,陈潇颇为顺利的用乳穴套弄着肉棒,贾珩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身处云端,被两团硕大绵软的云朵所包裹,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从贾珩微颤的大腿判断出其颇为享受的状态,陈潇也愈发积极的挤压揉动着双乳。
而即便是以陈潇的尺寸,都无法将的那青筋缠绕的怒龙降服,猩红狰狞的龟头强行的从乳间探出,早有准备的陈潇神色如常地伸长红嫩的粉舌,吮咬住龟头激烈的啜吸着,
少女那越发醇熟的口乳侍奉,没一会就让禁欲已久的贾珩抵达了极限,大手忍不住按住陈潇的脑袋向下压去,而少女也无比配合的沉下螓首,将龟头紧紧吮住,浓稠的仿佛快要结块的精液便在丽人口中激烈的绽放出来。
“嗯咕……咕噜……好浓……咕噜……”
陈潇双眼迷蒙的吞吃着久违的浓腥白浆,喉咙顺着肉棒弹动的节奏鼓动着,将精液尽数吞入口中,
捧着双乳的玉手仍在上下摇动,用绵软的饱满乳峰搓弄套动着仍然坚硬的柱身,试图将更多浓稠的白浊挤榨而出,粉舌依依不舍的撬动着敏感的马眼,
直到残精都被尽数吸出后,陈潇才将龟头放开,仰起一张酡红的媚脸,朝贾珩张开樱口,嫩舌故意搅动着粉润腟腔内残留的点点白浊,充分的搅拌一番后,陈潇才将残留的精液咽下。
过了片刻,贾珩凝眸看向怀中的丽人,沉声说道:“潇潇,这段时日想我了吧?”
“哼。”陈潇冷哼一声,眉梢眼角隐约可见团团玫红气晕无声流溢,愈见绮艳动人,而那双晶然美眸之中现出丝丝缕缕的妩媚,将娇躯依偎在少年怀里,任由那少年轻薄着。
贾珩埋首在陈潇的衣襟之前,目中现出一丝欣然。
陈潇那张婉丽玉颊羞红如霞,轻轻抚着那蟒服少年的肩头,目光沁润着朦胧雾气。
……
……
天津卫城
正是傍晚时分,街道之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渐渐少了许多。
一间悬挂着“悦来”匾额的客栈之中,内里宾客众多,推杯换盏之声不停。
随着天津卫城开赴了大批江南水师的兵卒,大战在即的气氛也渐渐紧张起来。
厅堂中的食客,同样翘首以望。
顾若清一身青衣,头戴斗笠,举步迈入客栈之中,斗笠之下的面纱随风而起,隐隐约约现出那张倾国倾城的盛世美颜来,沿着楼梯上了二楼,在包厢中落座。
“卫国公此刻就在卫衙之中。”一旁的食客轻笑说道。
“再有几天该出兵打仗了吧?”
“这次要驰援朝鲜呢。”
顾若清端起酒盅,轻轻抿了一口,听着周方食客的议论,目中现出思索。
等到了天津卫,也觉得自己多少有些鲁莽。
大战在即,她这般千里迢迢,又是为了什么?而且如何去见他?又以什么样的借口。
丽人蹙了蹙秀眉,思索了下,心底忽而有了主意。
乐安郡主此刻应该就在天津卫,她等会儿去见见就是了。
念及此处,离了客栈,向着天津卫的司衙而去。
因为本就身怀武艺,自能高来高去,不大一会儿,就潜入到卫衙。
而此刻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卫衙之前的兵卒来来往往,神色警惕。
顾若清循着后院的一处灯火,蹑足潜行,来到后院,果然见一间厢房,从外面看,亮起橘黄灯火。
而厢房之中,隐隐传来欢好声音,顾若清秀眉蹙了蹙,脸颊两侧微微发热,暗道,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
这两个人正在亲热。
而片刻之后,丽人眉眼氤氲起一抹羞意,正待离去,又觉得好奇。
也不知他…不,师妹是怎么样的?
这般想着,丽人身形轻盈如燕,已经上得房梁,来到屋脊上,循声取下一片瓦片,借着灯火向下看去。
却见那帷幔垂降的绣榻上,一片雪白肌肤映入眼帘。
那位卫国公正在搂着自家师妹陈潇,正上下忙碌不停,而后凑到那丽人的脸蛋儿,亲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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