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大慈恩寺刺杀忠顺王陈荣的潇潇,此刻尚在山东领兵,还没有回来。
而后,贾珩快步行至马车之前,拱手道:“娘娘,大慈恩寺到了。”
车厢之中,似乎传来一把柔婉如水的声音,恍若飞泉流玉,柔声道:“到了吗?”
这会儿,女官搬过一个马凳,放在马车之前,然后,搀扶着一个体态雍容、婀娜的丽人踩在马凳上,六宫都总管太监夏守忠连忙上前搀扶着宋皇后的胳膊。
宋皇后立定身形,抬起巍峨云髻的螓首,看向前方巍峨、轩峻的山门,虽是不施粉黛,但那张艳丽、雍美几如牡丹花的脸蛋儿上,在晨曦曦光的照耀下,平添了几许圣洁光辉。
“进去吧。”
宋皇后柔声说着,然后在一众女官和内监的簇拥下,向着山门而去。
此刻,贾珩当先带路,警惕护卫着周遭的突发情况。
不大一会儿,贾珩引领着宋皇后前往大雄宝殿,殿中佛像金碧辉煌,宝相庄严,长条供案之上,除却苹果、香蕉等贡品之外,还有一座三足香炉,而其上燃着三根线香,青烟袅袅,一股安神宁意的檀香无声散发开来。
宋皇后跪在一方杏黄色蒲团上,雍美、华艳玉容上满是虔诚,双手合十,在心头之中默默祷告。
贾珩看向那气韵丰熟的丽人,剑眉之下,目中不由现出一抹思索之色。
过了一会儿,宋皇后这才在女官念云以及夏守忠的搀扶下,起得身来。
贾珩道:“娘娘,至禅房歇息。”
宋皇后出行,其间不仅是降香,还有用斋饭,整个过程肯定离不了歇息、休憩的所在。
宋皇后点了点头,道:“一会儿,本宫要为陛下抄写佛经,将《心经》取来。”
贾珩应着,引领着宋皇后前往禅房,此刻四周种植有松柏,青青郁郁,葱笼如烟,偶尔有钟声悠悠,自远处而来,让人生出禅心洗礼的空明之意。
禅房之中,香气浮动,幽邃静谧。
宋皇后在夏守忠与女官怜雪的引领下,绕过一架古色古香的屏风之后,来到禅房里厢,而后,贾珩在一旁准备了笔墨纸砚。
贾珩轻声说道:“娘娘。”
宋皇后点了点头,说道:“都出去吧,本宫就在这儿抄写佛经。”
众人闻言,点头称是,皆是出了禅房。
而就在贾珩走到门口之时,忽而身后传来宋皇后的声音,唤道:“子钰留下。”
贾珩身形不由一顿,快步来到禅房之中,问道:“娘娘有事儿。”
宋皇后美眸似是冷睨了一眼那少年,说道:“你帮本宫研墨。”
贾珩:“……”
研磨?这不大好吧,现在正在前三个月,正是危险的时候。
行至近前,拿起砚台,开始研起了墨,柔声道:“娘娘,最近怎么样?”此刻,贾珩虽是一边儿叙话,但一边儿仍是将心神留意窗外,唯恐被夏守忠等众女官和内监听到。
宋皇后弯弯柳叶细眉之下,凤眸倒立,娇斥一声,道:“贾子钰,你可知罪?”
贾珩看向丽人,说道:“我能有什么罪?”
宋皇后压低了声音,扬起的螓首之下,晶莹玉容上现出一抹雍容高贵的气韵,道:“你有染指国母之罪。”
贾珩目光怔怔几许,转眸看向那丽人,轻声说道:“也不知是谁抱着我的脖子说,子钰,本宫还要……”
丽人闻言,娇躯微颤,白腻如玉的脸蛋儿羞红如霞,颤声道:“放肆。”
就在这时,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近而来,搂住自己的脖子,道:“甜妞儿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一瞬间,如棉花糖般的酥软触感从身体前侧上传来,与之同来的还有柔顺发丝之间散发着的诱人馨香,
丽人那对雪腻粉白的乳峰结结实实地压在两人的胸膛之间,裸露在外的一抹雪白直接被挤出一道诱人的沟壑。
至于下半身,贾珩只感觉感觉自己的私处一个呼吸之间,就陷进了一处由两团玉润琼脂的圆柱体组成的沟壑之中,哪怕隔着布料,温润的触感依旧让他美妙的浑身酥麻。
不禁让他暗道,这甜妞儿真是忍久了?怎么都主动夹……
相比贾珩的倒吸冷气,丽人的反应反倒更加强烈,在少年不知道有意无意地顶蹭下,那熟悉却久违的滚烫长条状物体似乎要将她的身体完全点燃一样,
象征着眼前少年的淡淡气息,笼罩在她秀气鼻尖之上,似乎还夹杂因为炎炎夏日产生的些许汗味。
组合而成的强烈雄性气息使得她浑身美肉紧绷,面色噪红,胸前被他胸膛轻轻摩擦按压的乳肉,腿间每一处被那巨物擦过的雪白肌肤,都好似带起一阵如触电般的酥麻感觉,
丽人此刻被贾珩相拥,只觉丰腴娇躯阵阵发软,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羞红如霞,绮丽明艳,强行稳着气息,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地轻声说道:“别胡说,本宫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贾珩嗅着那越发浓郁醺然的诱人甜腻,佯装讶异地问道:“娘娘这次出来,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说着,凑到丽人耳畔,轻轻噙住那去了耳环的莹润耳垂,只觉芬芳馥郁,馨香不胜。
只这一下,美妇那散发着芬芳香气的身体就开始轻颤起来,整个身体的力气都像是因为这样的举动而被抽走了一般,只剩下了咬着嘴唇满脸通红的忍耐模样。
耳垂被贾珩的嘴唇轻轻叼住,舌头也在耳垂上轻轻撩动着,在被少年拥住的宋皇后整个人都没了抗拒的力气。
或者说,哪怕是有着这份力气,又为什么非得抗拒不可呢……?
耳朵里面能够感觉到贾珩那鼻子呼出的热浪,连想都不用想,丽人就知道这一定是自小狐狸故意做出来的举动——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事情让她根本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种炙热的气浪冲进自己耳朵里面的感觉太过神奇,就好像耳朵的位置中毒了一般酥麻至极,那种连身子都要酥了的感觉从被贾珩亲着的耳垂处传遍全身,整个人都开始轻微颤抖了起来。
耳边突然袭来的酥麻刺激,使得一身白嫩媚肉也随着她的反应泛起一阵让人炫目的雪白娇颤。
雪白。
白得连一点瑕疵都没有,宛如最为纯粹的雪一般。
一手轻轻抓着美妇的手腕,那看似束缚的动作却连一点力道都没有,可丽人却也没有推开贾珩的手掌,反倒“送上”了两只小手,
任由贾珩将它们束缚在身下,就好像是被胁迫的什么女主角一般。
而贾珩的另一只手则轻轻往下…滑过了丽人那绝美的脸庞,滑过了那纤细的脖颈,随后手指轻轻抚上了美妇胸前暴露出的那抹雪白颜色,也像是不打算再做些什么,只是轻轻在那暴露出的皮肤上来回摩挲着。
眼前这闪耀着光辉的皮肤,显得极为……神圣?
贾珩的脑中闪过了这样的一个词汇,下意识地觉得似乎有些不太恰当,可仔细一想却又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那珍珠一般娇艳的躯体,在这并不燥热的微风中,在这盛夏时节中,在这禅房之上,在这旖旎之间所展露出的,尽是名为丽人的绮丽。
丽人芳心剧颤,只觉娇躯阵阵发软,然而心中却充斥着羞喜,颤声说道:“子钰,这肚子里的…孩子是…洛阳时候怀上的。”
贾珩身形一震,问道:“真是我的。”
丽人蹙了蹙秀眉,道:“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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