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贾珩将黛玉的身体放在被褥上,理了理她身上有些凌乱的裙裳,然后抱起了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
望着尽情展现欲望的情郎,黛玉的眼神有了几分飘忽:
“唔,怎么可以…用这样的姿势!”
黛玉话语间似乎不满,但身体却无比诚实,一手在床上支撑着,另一手仿佛则是希望与贾珩的距离更加接近似的,勾住了贾珩的脖颈。
贾珩也是为了两人能够更加亲密一点,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然后靠近身体,把自己的那根分外肿胀的硕根抵在了湿滑黏稠的蜜处,尽情地摩擦着。
虽然还想要再捉弄一下黛玉,不过刚才已经玩过一回的把戏,此时贾珩也没了重演的兴致,只是在她耳边宣告般地喃语道:
“那么,要进去了。”
“唔,嗯……”
贾珩抱着作为支点的大腿,慢慢挺起了腰部;而怀抱中的少女也撩起了稍微空出手撩起裙裾,将轻巧的身体用力沉了下来。
贾珩那根盘绕着青筋的粗壮肉棒,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已经兴奋到一开一合的裂口,犹如探首的怒龙,以势如破竹之势碾过层层曲折肉褶,顶入到了那“九曲羊肠”之中。
伴随着肉茎的插入,湿润的蜜水从那被一点点撑开至发白的蜜腔内被挤占出来,顺着光洁的大腿慢慢地滑落。
“嗯……唔啊,珩大哥进来了……!”黛玉秀眉微蹙,绯红娇靥上露出了一副羞涩却又迷离的表情,“嗯,啊啊……好热,好深……”
“呼,不如说林妹妹的里面更热啊。”
虽说看起来娇嫩纯洁,但是身下少女的腔内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又有九折之多,堪称“九曲羊肠”,贾珩每次挺刺觉得如披荆斩棘,徒增快感,
再加上少女的玉露清泉,充沛至极的蜜腔就这么包裹住了贾珩那根径直顶入的凶恶肉蟒,然后紧紧地用腔肉的黏膜前后爱抚着。
略微蹙眉地适应着那久违阳物的夸张尺寸,感受着贾珩的雄风和那宛如贯穿自己身体的酸胀,一双因为荡漾着淫欲而显得水雾曚昽的诱人双眸中,溢出少许痛苦的扭曲,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情意与满足。
甚至还不等贾珩开始活动期身体,她便用力地扭动着妖娆的腰肢,仿佛要用这种替代了话语的方式,让贾珩全力地占有她——所以,贾珩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然后从她的体内慢慢地拔了出来,接着再一次用力沉入到那蜿蜒曲折的紧致小道之中,
同时还伸出手,尽情地揉捏着眼前那对圆润挺翘的胸乳,倾泻着自己的情欲。
“嗯,啊啊……好,嗯哦……!”
伴随着贾珩开始在身体内快速驰骋的动作,破开蜜处的痛楚在黛玉体内蔓延,但逐渐地,仅剩不多的痛楚都被久旷蜜腔被满足的快感淹没,一声声罔顾羞耻的渴望娇嗔在厢房内回荡着,倾诉着坠入红尘孽海的绛珠仙子的情欲。
被誉为名器的九曲花腔用那曲折蜿蜒的甬道紧紧地吸附着挺入的肉蟒,在那阳物插入的时候,被粗暴碾平的肉褶不断抵抗挤压着青筋暴起的肉棒,仿佛是想要贾珩尽快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
然后又在贾珩退出的同时,却像是要把依依不舍般,随着那肉棱和青筋的刮蹭被带出一瓣瓣粉嫩的腔肉,似乎是在催促着更进一步的动作。
为了能够让她收获缠绵的快感,贾珩将力度集中在腰部,激烈和技巧娴熟地将身体向前冲顶,撞击着最深处的娇嫩宫蕊,刺激着黛玉每一寸的敏感点。
那猛烈的动作,带起了一阵阵下流的水声;而与之相对的,黏腻湿滑的雌汁蜜液,则从两人的结合处之间不断滑落,碰撞的腰胯都被淫靡的白沫所浸没。
“林妹妹,真厉害呢。”望着那水漫金山的场面,贾珩不禁感慨道。
“不,不行……嗯,啊啊,珩大哥~不准这么用力的插进来,很快……很快会高潮的,嗯啊,啊啊……!”
连接着两人性器的润滑蜜液在少女娇吟的间隙之中演奏起了淫乱的曲子,回荡在这间典雅素精的少女闺房中……
而外间的紫鹃早在两人坦诚相待之时,已经悄悄自金钩上放下帷幔,随着袭人来到廊檐之下。
袭人容色踯躅,柔声说道:“姑娘这还没过门儿,就……”
这还没拜堂成亲呢,就已经成天如夫妻一样痴缠了,万一真的有了孩子,可如何是好?
紫鹃道:“我也劝姑娘呢,但大爷,谁能劝的动他?”
贾珩这个地位,除非黛玉拒绝,也没有人敢去劝说贾珩。
“那也该早些成亲才是啊。”袭人脸颊微顿,抿了抿粉唇,听着里面传来的轻哼低吟之声,芳心砰砰直跳,颤声道。
紫鹃宛如富士苹果的脸蛋儿,也有几许红润如霞,柔声道:“大爷说已经向宫中想法子赐婚去了,可能还得一段日子吧。”
“那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有喜了。”袭人柔声说着,听起厢房中的声音,芳心不由微微一动。
紫鹃低声道:“是啊,而且这赐婚还不知什么时候呢,姑娘跟谁一块儿赐婚不好,非要给宝姑娘一起。”
袭人:“……”
什么意思,宝姑娘运气比较差是吧?害怕带着林姑娘一块儿倒霉?
也是,每次都是快要赐婚的时候,都被人截胡了。
……
……
山东,曲阜,衍圣公府
正是夜幕低垂,月明星稀,皓月当空,而四四方方的庭院之中不时传来蛙鸣以及虫鸣,衬得夜色愈发静谧无言。
厢房中,一灯如豆,橘黄烛火明煌照人,而夜色静谧温柔。
孔懋甲落座在一张漆木太师椅上,瘦削、明丽的脸颊上浮起一抹忧色,柔声说道:“怎么说的?”
孔有德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父亲,这几天,锦衣府已经讯出问出了一些本末。”
孔懋甲轻轻叹了一口气,担忧道:那“有没有派人提讯?”
孔有德面色担忧,低声说道:“这个倒不曾,父亲,只是看情况似乎不太妙啊。”
孔懋甲点了点头,虎目之中现出一抹凝重,道:“听说京城那边儿的谋反也已经平定了,你让家里人收拾一下金银细软,坐船往北边儿去。”
孔有德闻听此言,面色变了变,清声说道:“父亲,我们是孔家人,应该不至如此吧。”
孔懋甲面色凝重不已,道:“当今天子何其刻薄寡恩,真要查出我们孔家与逆党一伙,那就是破家灭门之祸,去准备吧,你和深儿都不要留下京城了。”
孔家惯常是见风使舵的,已经隐隐察觉出一些风向不对。
孔有德重重地点了点头,而后,也不多言,起身离了书房,开始忙碌去了。
不多一会儿,从一旁的云母玻璃屏风中现出一道身形高大的黑影,轻声说道:“公子已经去了辽东,如果孔家万不得已,可以坐船前往朝鲜,前往辽东,女真必定以礼相待。”
孔懋甲苍老、白净的面容上现出一抹思索,低声说道:“老夫这一辈子已是与汉家绑在一起,决不能砸了祖宗的招牌了。”
他支持赵王之子,还能说是恋念旧主,情感实在割舍不下,但如果投奔女真,那就是卖国求荣,孔家的招牌也就被砸了。
这其实就是盛名所累,现在在为孔家保留希望的火种。
至于孔有德前往女真,还可以说是被汉廷迫害,这样就消散一空。
那黑衣人眸光晦暗不明,低声说道:“那我给公子就是这般回信了。”
孔懋甲目送着黑衣人离去,枯坐在一张梨花木椅子上,脸上不由现出一抹忧色。
这可如何是好?孔家的荣辱兴衰就此付之东流。
远在千里之外的辽东盛京——
宫苑之中,显德殿
女真众亲王贝勒等高层济济一堂,正在议事。
摄政王多尔衮此刻落座在一张摆放笔墨纸砚的漆木书案之后,沉静目光逡巡下方的一众亲王贝勒,道:“如今汉廷正在内修甲兵,励精图治,这样下去,我大清永无南下入关之机,诸位都议一议,如何应对汉廷崛起之势?”
下方的众亲王贝勒闻言,同样皱眉深思。
可以说,一场场针对汉廷的行动都以失败而告终,颇让女真高层沮丧。
如多铎、岳讬、豪格等几位亲王的操持下,一次次展开,但仍然被汉廷从容平定,而且三位亲王将身家性命永远留在了汉廷大地。
杜度问道:“摄政王,不管是内乱还是海上,我大清屡屡受挫,这究竟是何故?”
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女真高层的一次内部大检讨。
多尔衮面色愁苦,低声道:“本王心头也纳闷,自太祖十三副铠甲起兵以来,南征北战,我大清节节而胜,未尝有过一败,后来有了这般基业,但这几年怎么就一副江河日下的境况?”
鳌拜挪动着魁梧的身躯,出得朝班,道:“这几次,其实并不是没有机会,如当初江南大乱,多铎领兵前往江南,但每次都是策应不力,这次也是如此,山东大乱,我大清精锐兵丁逡巡四顾,迟疑不前,又是错失了良机。”
多尔衮脸色不由一黑,但还是拧了拧眉头,耐着性子听完鳌拜接下来的话语。
因为,前者还能说是皇太极时期的决策失误,那么现在就是他多尔衮的错漏。
鳌拜粗犷面容上,声音豪迈而洪亮,道:“汉廷疆域辽阔,一方有事,八方驰援,如果不能一起造乱,根本就难以收得奇效。”
虽然这时候没有葫芦娃救爷爷的离谱说法,但如此此起彼伏作乱,那很容易被汉廷的中枢力量平定。
杜度附和说道:“鳌拜所言甚是,否则,一个个爆开,只能是被那卫国公一个个针对性突破。”
鳌拜朗声道:“还是得与准噶尔,和硕特共约伐汉,此外我大清也当向蒙古开拓,整合所有的漠北蒙古兵马,一同讨伐汉廷。”
多尔衮面容微顿,轻声道:“共约和硕特、准噶尔出兵,本王先前就曾提及过,不过整合漠北蒙古兵马,如果对漠北兵马逼迫过甚,有可能如察哈尔蒙古一样,彼等投奔汉廷,反而与我等为敌。”
其实,外喀尔喀蒙古的诸部兵马,目前还是奉清国为共主的,但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臣服,而且随着女真在对汉战事上的频频失利,外喀尔喀五部蒙古的离心力渐渐加剧了起来。
鳌拜拱手道:“如果漠北蒙古不能威逼,那就派人前往倭国。”
多尔衮眉头皱了皱,沉吟片刻,说道:“你所说的倭国?”
鳌拜高声道:“朝鲜以南的海域上,还有倭国盘踞,其上所拥兵马不多,以我大清八旗精锐的骁勇善战,只要登陆其上,就能取其疆土,以滋养我大清国,不说其他,仅仅粮食、人口,也能增强我大清国力。”
多尔衮皱了皱眉,问道:“倭国?”
其实,在前明时期就已经有倭国,更有不少倭寇在东南沿海作乱,可以说,辽东之中原本就有不少商贾往来倭国本岛,对岛上的情形,知之甚深。
“倭国如今幕府当政,内部争斗不休,百姓赋税沉重,正是用兵的大好时机。”鳌拜高声说道。
鳌拜面色微顿,朗声道:“如今汉廷几如铁桶一般,实在不如前往倭国,拿下倭国的疆土!摄政王,鳌拜愿为先锋,为王爷披荆斩棘,将我大清的龙旗插在倭国土地之上。”
多尔衮浓眉之下,虎目中不由涌起阵阵欣赏之意,高声赞道:“好,真是有志气!”
如今的大清,也需要寻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来重塑军心、民心,来提振整个大清国的士气。
鳌拜目中虽现出几分傲然,但面对多尔衮,也只能垂下头来,抱拳说道:“不敢当王爷夸赞。”
多尔衮目光看向下方的一众王公大臣,沉吟片刻,轻声说道:“鳌拜提议进兵日本,下方诸位怎么看?”
杜度沉吟片刻,低声说道:“微臣以为鳌拜之言在理,如今大汉边镇把守的如铁桶一般,难以越关而进,我大清想要壮大国力,就只能进兵倭国,掠其土地、人口,将倭奴为我大清世代种田,我大清才能更好与汉廷争夺国运。”
可以说,此刻的大清在汉廷讨不到什么便宜,开始将手伸向了倭国,打算先吃一个补血包补补。
阿济格朗声道:“十四弟,就该这么办,这一直打败仗也不是法子。”
一直打败仗,再好好的士气都会被消磨殆尽,而且也动摇了女真建国以来养成的无敌之势。
此刻,下方一众王公大臣也都纷纷附和道。
多尔衮将浓眉之下的两道虎目,那咄咄目光投向范宪斗,问道:“范先生。”
范宪斗沉吟片刻,低声说道:“摄政王,老臣以为可行,我大清如今财用窘迫,八旗精锐也士气低落,正是用兵倭国的时候。”
多尔衮点了点头,将一双如虎狼般的凶戾目光投向邓长春等一众文臣。
邓长春也出班,拱手说道:“摄政王,微臣以为可行。”
女真本身是军国耕战体制,一旦停止了征战,停止向外掠夺资源,就会开始内部崩溃、冲突,而现在无疑是重新开启了征战模式,相比陈汉这块儿硬骨头,倭国更为适宜。
就如此,女真文武高层几乎达成了一致,决定向日本列岛征战,掠夺其人口、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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