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身后敏感的蜜洞连续不断的忍着没有被肉茎插入的快感,本就因为之前只能算隔靴搔痒的泄身而更加渴望得到肉棒满足的蜜壶,此刻更加焦急的颤抖着,不断痉挛收缩,使得李婵月探入的舌尖都有些被夹得难以拔出,
咸宁公主的呻吟与喘息声忍不住的涌出,却都被喉咙中恣意享受着的肉茎碾碎,变成给那巨物助兴的颤抖与吮吸。
而贾珩身后已经有些醺然的秦可卿的舔肛侍奉并没有因为夫君的射精而停下,反而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试着让肉茎继续兴奋起来。
贾珩抓着咸宁公主的脑袋侵犯着她的喉穴,看着她的俏脸随着肉茎的动作带出的淫靡液体而变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情欲燎心间一下顶进了她喉咙的最深处,把阴囊拍在了她的脸上,感受着她炽热的呼吸与俏脸的柔软。
两只手悄然离开了脑袋,接着直接抓上了被肉茎顶出隆起的玉颈,完全窒息了这个含着肉茎的口交器。
彻底的窒息让咸宁公主的身体本能的挣扎了起来,然而淫媚的本性却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下身李婵月的口交的快感仿佛变得前所未有的刺激,双腿忍不住猛地夹紧了自家表妹的螓首,
使得李婵月的脑袋更加贴紧了那饥渴的蜜缝,不大的小嘴将她整个包住,娇嫩的舌头扫过穴口卷起蕊蒂,用力一吮。
激烈的泄身快感猛然冲了上来,喷涌而出的滚烫蜜浆全部泄在了李婵月的口中,小嘴也下意识的用力吮起,更加强烈的刺激榨汁般的吸着肉茎中的精液。
贾珩忍不住的重重挺着腰,把肉茎蛮横的全部塞进了咸宁公主的口中,脖子上肉茎顶出的隆起终于完全贯穿了脖子,顶进了身体更深处,
巨量的滚烫精液径直对着胃中直射而出,紧紧扼死的喉咙宛如飞机杯一般的被贾珩边射边在肉茎上套弄着,精液随着肉茎的运动射在了食道里的每一寸,再作为润滑的让肉棒运动的更加肆无忌惮。
片刻之后,射精才终于结束。
肉茎才略显艰难地带着“啵”的一身,拔出了因为窒息与口中灌精而足足连续高潮了小半刻钟的咸宁公主,涨红的俏脸本能的拼命喘息起来,
而等她稍微呼吸了不过一会,那已然再度昂扬挺立的粗长肉棒,却又一次的将那浑圆鼓胀的龟首堵进了她的口中,咸宁公主的喘息被少年努力的阻止住,紧接着便是被一下下微微红肿酸疼的小嘴努力着的吮吸。
口中发麻的娇嫩舌头热烈的舔舐交缠着肉茎,有节奏的一次次的吞从那马眼中的榨出的残精,直到那粗长肉茎的不断跳动停了下来,咸宁公主的小嘴才轻轻一吸,吮掉了最后一滴含进了口中,吐出已然油光水滑的肉棒,支起了身子。
“哼,先生真过分呢。”
一只秀气的小脚不满的踩上了那宛如铁柱的巨物,用柔嫩的脚心碾着肉茎尖端,咸宁公主皱着眉,用手指从一塌糊涂的俏脸上挂着淫靡的液体送进口中,略带幽怨的看着贾珩,
“哼,居然深喉…呜…都快憋坏了呢,而且……完全都尝不到味道了呢。罚夫君好好补偿我一下!我想想……”
咸宁公主的娇躯倒了下去,泄身两次后却未能得到巨物满足的饥渴淫穴展示在了贾珩的面前,少女魅惑地舔了舔吃满精浆的红唇。
“就罚先生,一直在里面,无论是射精还是芷儿晕过去都不许停,直到芷儿的肚子再也塞不下为止哦~”
“太贪心了吧!”
李婵月羞嗔的声音忍不住响起,一翻身,跨坐在了咸宁公主的身上,下身高高翘起,
“如果这样对表姐的话,唔…婵月的下面……也要被一直……直到……”
“夫君……”
香滑的小舌从股间抽出,从少年的背后绕到了身前,舔上了那滴着佳人香津的狰狞龟首,好半天没有被宠爱过的秦可卿,用着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夫君,似是再说,明明自己才是最先的人。
“呵呵,先生,看来直到明天为止,这根坏东西,都不能软下来了呢~”
咸宁公主拿起一条丝巾,望着贾珩,舔着嘴角,回味着口中的味道,娇媚的笑了起来。
“不过呢,咸宁和夫君玩一个小游戏,先生不许再摘下,侍奉你时,你要猜猜是谁。”
贾珩自也愿意玩这些小情趣,便笑着应下。
刚把手放平,躺在榻上,便觉小腹被两团柔腻滑软之物压上,肉棒一紧,胯下感受着到一对鲜笋美乳,夹着自己肉棒,揉搓起来。
竟不同往日品香插弄时之激烈冲动,反而是自体内深处奔涌而出的舒坦享受,胯下肉棒更是刚烈挺拔,随着乳肉夹擦肉棒爱抚而冲动不已,几乎要喷射出精浆来。
“唔,这是咸宁,弹软滑嫩。”
咸宁公主见被猜出,娇笑着在龟头上吮吸一会,“啵”的一声,亲吻一口便离开肉棒。
片刻又有一对小乳儿夹了上来。
“唔,这是婵月的,虽不算硕大,可弹性十足。”
“可卿,你的乳儿最大,这一夹便能感觉出来。”
在咸宁公主、秦可卿、李婵月轮流变换中,即便之后换做花穴夹弄交欢,敏锐至极的卫国公总是能准确猜出,一时间满屋嬉笑,隐隐夹杂各具风情的娇吟喘息之声。
翌日,金鸡破晓,东方天际现出一丝鱼肚白,廖阔无垠的天穹上,倏然朝霞万丈,大日徐徐升起,霞光喷薄而出,映照的庭院恍若笼罩在一片金红夕光中。
而青墙屋檐之后的梧桐树,随风摇曳不停,发出飒飒之声。
厢房之中,贾珩看了一眼在里厢躺着的秦可卿与咸宁,看向那雪肌玉肤,眉眼明媚如霞的丽人,目中又有几许恍惚失神。
如此温香软玉在怀,真是…给个皇帝做都不换!
“先生醒了。”咸宁公主率先而醒,睫毛颤动了下,晶莹闪烁的清眸微微睁开,凝视向那少年,低声道。
贾珩点了点头,道:“嗯,收拾收拾,前往京营。”
咸宁公主面色微顿,伸出一只胳膊撑起绵软的身子,清冷如玉石相碰的声音,在此刻一开口满是酥软柔腻,说道:“先生,我服侍你起来吧。”
而这时,秦可卿与清河郡主李婵月,也在“嘤咛”声中起得身来,对视一眼,羞臊不停。
秦可卿柳眉弯弯,美眸眸光盈盈如水,雪肤脸颊通红如霞,更添几许粉腻,柔声道:“夫君要出去忙了。”
昨晚实在是太荒唐了,还有那咸宁妹妹,更是心思古灵精怪,原本以为除了阳关…再无其他,不想,竟还让夫君用帕子蒙上了眼睛,然后挨个上去,让夫君猜她们都谁是谁。
简直…荒唐透顶,不成体统。
怪不得夫君喜欢咸宁妹妹,一味地纵容着他胡闹,变着花样取悦于他,夫君怎么可能不喜欢咸宁妹妹?
但这些并不重要,问题是想起自家男人昨晚竟然如数猜对,丽人芳心又有些羞恼。
定是有了芙儿以后,不如咸宁妹妹和婵月妹妹了。
这会儿,小郡主李婵月更是眉眼低垂,也有些嗔羞地看向那蟒服少年,小贾先生怎么就这么笃定她的?
或许她在小贾先生心里也是独一无二的吧。
贾珩这会儿已经自顾自地穿起蟒服,转眸看向人比花娇,争奇斗艳的三人,轻笑了下,说道:“等会儿让丫鬟准备一些洗澡水,都洗洗澡,大夏天的。”
他怀疑咸宁是不是看过小日子的综艺?否则,怎么会有这般多的奇思妙想?
罢了,倒也不是他记忆卓然,只是买房这种事儿,户型、绿化、容积率都还是要留意一些的。
这会儿,咸宁公主也穿好裙裳,玉颜明媚如霞,轻声说道:“今个儿,我和婵月得去宫里向母后请安。”
而李婵月也穿上青色衣裙,秀发梳成有些可爱的朝香髻,而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弯弯柳叶细眉下,藏星蕴月的眸子雾气朦胧,痴痴而望着贾珩。
贾珩看向三人在梳妆台前对镜梳妆,而后,推开一扇轩窗,呼吸了一口清晨的清新空气。
庭院之中,花朵繁盛,艳丽娇媚,让人心旷神怡,而他身后同样是花团锦簇。
这会儿,秦可卿也化好妆容,挪动着丰盈的娇躯,缓缓近前,轻声道:“夫君,不一同用早饭吗?”
也不知是不是并肩而战,同舟共济,这会儿再与咸宁公主以及李婵月似乎更少了许多隔阂。
贾珩笑了笑,看向那恍若国色天香牡丹的丽人,说道:“不了,我去沐浴洗个澡,你们先用饭吧。”
生怕下人不知道他昨晚兼祧三房?正值国丧,还是收敛一些吧。
出了厢房,贾珩寻了晴雯,在厢房之中沐浴更衣。
……
……
而贾珩这边厢,简单用罢早饭,离了宁国府,在锦衣府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前往京营。
此刻正值清晨时分,正是万籁俱寂,空气清新。
一些早起的将校已经开始率领军卒操演列队,以致营盘之中,阵阵呼喝之声不绝于耳,现出一股朝气蓬勃之象。
“见过节帅。”贾芳在一群中护军士卒的相送下,快步而来,年轻俊朗的面容上不由现出激动之色。
因为,先前在齐王陈澄谋反一案中,贾芳率领京营兵丁立下了功劳,这两天兵部叙功,因为年龄尚浅,故而,正三品都督佥事之职仍未变,而爵位则由一等轻车都尉升迁为三等将军。
而董迁也在京营将校之列,先前因为海粤海海战之功,已升授京营立威营都督同知,这次齐王陈澄与忠顺王父子谋反,董迁也跟着立了一些功劳,官职仍未变,爵位则是升迁为一等将军。
其实,从此也能看出,执掌兵部的李瓒,并不希望贾家的外将在职务上调整,而是改以晋爵,以酬其功。
但是,尽管如此,如今的谢再义、蔡权、董迁三人都分散在三大团营,执掌京营三分之一多的兵马,而果勇营自然是贾珩嫡系中的嫡系,从果勇营出来的将校,升迁提拔以后,更是遍布十二团营。
董迁近前,面色微肃,拱手说道:“节帅,魏王已经在中军营房中等候多时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过去看看。”
行不多远,正在中军营房等候的魏王已经在邓纬的陪同下,一路相迎至营房,拱手道:“子钰。”
贾珩道:“殿下这般早就过来?”
魏王陈然面带笑意,说道:“在家中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提前过来看看,算是熟悉一下兵营事务,京营虎贲一大早就操演不辍,怪不得能够成为威震天下的强军。”
贾珩笑了笑,心道,只怕魏王恨不得这些京营将校能尽快笼络在自己麾下,说道:“殿下,去屋里叙话。”
说话之间,众人进入青墙黛瓦的中军营房,五间砖瓦房列成的大厅,空间轩敞。
魏王的谋士邓纬也不停打量着那少年,心神暗暗警惕。
这位卫国公真是少年得志,年轻的过分,如今已是宰执枢密,与闻国政。
不过一想起其人所立的功劳,却又渐渐释然,不是谁都能领兵南征北战,屡屡获胜,两三年时间,卫国公不知打了多少胜仗,才能有今日之爵禄。
魏王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下来,目光落在那少年脸上,说道:“子钰,方才宋主簿已经递来的丁册,西北大战,我朝廷损耗兵马是有不少,最近虽得持续补充,还是有一些缺额。”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去年西北折损的还是京营作训许久的精锐,可惜都让南安郡王彻底葬送在青海河湟之地。”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当然,南安郡王家的铁帽子王也被一下子削成侯爵,遭到了应有的惩罚。
魏王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可惜了数万英魂葬送西北,孤最近想上疏父皇,为这些阵亡的将士立碑记事。”
这其实也是当初贾珩在五城兵马司的兵丁做过的事儿,显然魏王得了启发,或者说,以此笼络军心。
贾珩看向魏王,道:“王爷此议甚善,其实我先前。”
他先前没有上疏,一来是那些将校事随着南安郡王出征被坑死的,二来,他不愿以此让崇平帝产生他邀买人心的猜疑。
当然,魏王算不算邀买人心,这个倒不至于,这是王者堂皇气度。
所以,魏王身边儿有高人。
贾珩面色微顿,朗声道:“殿下这几天先为记室参军,在京营观摩作训、卫事,不妨先熟知营中情况。”
并没有如当初五城兵马司一般,一下子给了魏王功曹职位,可以通过考功、提拔军将,更容易培植羽翼。
当然,如果甜妞儿找他,他也不知能不能顶住甜妞儿的…撒娇央求。
魏王闻言,面色顿了顿,心头虽然更想得功曹之位,但闻言,也只得点了点头,只是抬眸看了一眼邓纬。
而一旁的范仪眉头紧皱,显然心头涌起不好的回忆。
当初,范仪在五城兵马司担任主簿,后来魏王前往五城兵马司,然后,范仪离开了五城兵马司,返回了京营。
贾珩而后,也不说其他,又让自游击将军升任护军将军的贾菖拨付了五百人,护卫魏王陈然,以防备白莲余孽。
可以说,在上皇被谋刺,楚王接二连三遭遇刺杀以后,一应宗室诸藩的护卫力量就加强了许多。
原本三百三十人的仪仗卫队,也在崇平帝的授意下,给诸藩增加至六百六十人,算是扩容了警卫力量。
这段时间,不仅是宗藩护卫,就连守卫宫城的龙骧左右卫也得到了清洗,而锦衣府内五千户所更是被着重清洗。
待魏王离去,贾珩看向一旁的范仪,说道:“范先生,以后不再担任记室参军,而为行军司马,协理军务。”
中军大营的京营节度副使,其实是自辟掾属,官职不一定全部设全,看节帅根据军务的需要。
比如先前宋源任行军主簿,而范仪任记室参军,因为贾珩授予了不少权力,反而把持了日常作训大权。
范仪道:“节帅,魏王殿下这次到京营,岂如五城兵马司故事?”
贾珩道:“五城兵马司、京营皆领一人,焉会如此?”
范仪闻言,点了点头。
真要五城兵马司与京营都尽归魏王,那天子该坐不住了。
贾珩道:“楚王过几天说不得也会过来观摩京营武事,二人并不会插手京营事务。”
京营十二团营,上到都督衔的将校任免,下到一个小小的百户,一应人事权都是归于兵部的,他作为京营节帅,只有战时调兵权和日常的作训安排权力。
但为了避讳,后者他也不经常在京营待着,更多是把控大方向,而后赋予一众属吏落实。
这两位藩王过来,更多也是观摩日常作训调度,然后收割一部分将校的靠拢,大抵如是。
贾珩而后,在京营中用了饭菜,待到午后时分,想了想,前往晋阳长公主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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