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按在少女脆弱的阴蒂上,前后搓动,刮擦,而鸳鸯那娇嫩私处流出的蜜液已经沾湿了他的指尖。
屋外的交谈声越来越大,离他们越来越近,鸳鸯伸手去推轻贾珩的肩膀,男人却轻笑着将手指插得更加深入,春江流水源源不绝,手指插弄时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过分的刺激和羞涩让她小腹一颤,偏偏屋外的交谈声还未消去,甚至像是站在房外闲聊起来,使得鸳鸯不禁用素手紧紧捂住嘴巴,拼命克制自己不发出羞人的声音。
而贾珩手指的动作却更加快速,混合着春水黏糊糊的声音,娴熟高超地在她的久旷花道里插出了白沫。
少女浑身止不住地颤栗抽颤,酥麻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再加上屋外熟悉的丫鬟妹妹们随时可能开门进来的强烈刺激,使得她不一会便仰着头,眼角被逼出了泪水,皓齿轻咬,蓦然痉挛收缩的花道紧紧夹住贾珩的手指,忍耐不住地泄了出来。
一双眼氤氲出眼泪,眼角红得像兔子,模样可怜又勾人,软塌塌地趴在贾珩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发出细细微微的轻吟。
贾珩依依不舍地吐出了含在嘴里的乳肉,屋外的人终于远离去,鸳鸯扬着脆弱的颈项,眼神迷蒙又害羞地看着少年。
只是过了一会儿,鸳鸯连忙按住了贾珩纤腰再度探幽玄奇的手,低声道:“夫君,这还白天呢,等会儿老太太该打发人唤了。”
贾珩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窗外暮色四合的傍晚,低声道:“那你这两天过去找我。”
这会儿天色似也有些不早了,回去看看可卿。
鸳鸯轻轻嗯了一声,说道:“夫君去吧。”
而后也有些依依不舍地目送着那少年离去。
……
……
齐王府,书房之中的一方密室,内里墙壁上煤油灯点着,橘黄微微的烛火闪耀着。
齐王陈澄端坐在一方红木条案后,那张胖乎乎的脸盘横肉直跳,短眉之下,目中满是愤愤不平之色,“嘭”地拍了一下桌案,其上茶盅“吧嗒”上下震动,咔嚓作响。
齐王府长史窦荣,两道细眉之下,一双苍老眼眸宛如凝露而闪,定定地看向那齐王,劝说道:“王爷息怒。”
下首坐着的是贾雨村以及许绍真,此外还有忠顺郡王陈泓。
陈泓面色阴沉如铁,目中冷芒闪烁,清声道:“事到如今,殿下还再有奢想吗?”
“孤已经如此曲意逢迎,就因为当初三河帮一事就百般刁难,先前就曾上疏,但父皇就是不允。”齐王陈澄胖乎乎的脸盘上怒气翻涌,愤愤不平说道。
陈泓面色凝重,沉吟片刻,说道:“圣上心如铁石,既已下定了决心,想来也不会再行更易。”
齐王陈澄两道粗眉之下,虎目中射出凶戾之芒,低声道:“本王实在不甘心,实在不甘心。”
如果走上那一条路,同样毫无胜算,而且是九死一生。
陈泓叹了一口气,劝道:“殿下,现在说这些已无用,当行险一搏啊。”
齐王陈澄低沉的声音中满是焦虑,说道:“上次计划被破坏,就已引起宫中警惕,这次想要施展,从何而来?”
陈泓压低了声音,说道:“殿下无需急切,上皇也就在这几个月,宫中太医说,上皇御体不大安好,油尽灯枯也是或早或晚之事。”
陈澄面上凶悍之芒一闪而逝,低声道:“那就静待时机。”
“殿下也可忙着操持新政,否则以那位的猜疑之心,殿下这边儿安分守己,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反而还会猜忌。”陈泓面色微顿,轻声说道。
齐王绿豆大小的眼眸精光闪烁,低声道:“兄长说的是,父皇一向疑心颇重,如今还是再忍忍才是。”
原本的计划就是趁着上皇驾崩,在崇平帝扶灵柩出殡之时,再行逼迫退位之事。
但陈渊的刺杀之策却没有奏效,只能静待上皇老死。
许绍真沉声说道:“王爷,不若刺杀那位卫国公?”
齐王陈澄斩钉截铁,说道:“不可。”
陈泓皱了皱眉,沉吟说道:“王爷所言甚是,那位卫国公如是这般好刺杀的,也不会拖延至今日,一旦引起那位卫国公的警惕,后果将不堪设想。”
齐王面上也现出一些忌惮,说道:“王兄说的有理,如今不宜再节外生枝,现在就是静待时机。”
那贾珩小儿真是邪乎的紧,从崇平十四年到崇平十七年,爵位一路晋升,凡遇难事,无事不成,而他的敌人则是一个个倒霉,从内阁首辅杨国昌再到南安郡王等一群开国武勋。
南安郡王更是被降爵,可以说凡是敌人都在那少年的碾压下,化为齑粉。
纵然他福缘深厚,可也被削成郡王爵,等到今天才恢复亲王爵位。
贾雨村在不远处看着齐王,直鼻权腮的雄阔面容之上,不由现出一些思索之色。
如果齐王大业可成,那以他两榜进士出身,将来入值内阁,参辅国政,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一旦事败,那就是粉身碎骨,刀斧加身。
念及此处,贾雨村心头就有些忧虑不胜。
……
……
宁国府,厅堂之中——
秦可卿此刻正在与尤二姐、尤三姐在一块儿叙着话,低声说道:“天这会儿都黑了,去唤唤大爷罢。”
宝珠应了一声,然后离了庭院,向着荣国府而去。
宝珠刚刚沿着抄手游廊行走着,不多时,就在垂花门前见着一个蟒服少年举步而来,少女眉眼间藏着一抹娇羞,低声唤道:“大爷。”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夫人呢。”
“夫人正说让我唤你呢。”宝珠那张擦着胭脂水粉的粉腻脸蛋儿,渐渐现出盈盈如水的笑意,轻轻说了一句。
随着年岁逐渐变大,这位通房丫鬟也开始思量未来的出路,希望贾珩这位国公能看自己一眼,然后收入房中,充为妾室。
但秦可卿身边儿还有一位姿容艳冶的尤二姐尚且待字闺中,即使已算是平均线以上的丫鬟,在这国公府内也只能算是庸脂俗粉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那我这就过去。”
说话之间,缓步前往后院厅堂中。
此刻,秦可卿与尤二姐、尤三姐坐在一起叙话,不远处,一个奶嬷嬷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正在叙话。
而秦可卿那张因为生产之后,愈见雍美绮艳、丰润如霞的脸蛋儿上满是笑意盈盈之意,偶尔伸手逗弄着自家女儿,捏了捏那粉腻嘟嘟的脸蛋儿。
“大爷来了。”
随着外间的嬷嬷和丫鬟开口说着,贾珩举步进入厅堂之中,轻声说道:“可卿,吃晚饭了没有?”
秦可卿目光讶异几许,问道:“刚刚正说等着夫君呢,老太太那边儿没有留饭?”
贾珩轻声道:“说了一会儿话,晚饭咱们一块儿吃。”
说着,伸手从奶嬷嬷手里接过襁褓中的婴儿,逗弄着咿咿呀呀的女婴,自家女儿奶里奶气,皮肤白皙。
秦可卿道:“夫君。”
光顾着抱女儿了,也不知道抱…陪陪她。
这会儿,暮色四合,华灯初上,漆黑天穹上暮色垂降而下,宛如一张黑色幕布,漆黑一团。
不少嬷嬷与丫鬟开始点起一根根蜡烛,灯火迷离,橘黄微微,一股温馨氛围无声散开。
而尤三姐则是在偏厅中吩咐丫鬟,张罗着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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