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知哪怕到现在,丽人都只是顺从肉欲,而不是从心底被他所征服,所以他的淫糜调教仍需再接再厉,让她进一步堕入欲望无法自拔。
“我累了。”贾珩越过满地晶莹汁液,大马金刀的坐到轩窗边的宽大木椅上,泛着水光的粗长肉棒就朝天耸立着,带着笑意看向丽人道:“想要的话自己来,甜妞儿应该知道怎么做。”
丽人看着那熟悉的轩窗,条件发射般感到一丝尿意,俏脸越发红润,本能的感到羞耻和难堪,但早已失去底线的丽人,此刻情欲的支配和对泄身的渴望还是让她离开了湿濡不已的大床,挪着酥软不堪的身躯来到贾珩身前,在意乱情迷间扶住少年壮硕的肩膀,桃红屄口对准粗圆龟头后一举坐下。
“哦——”
一声舒爽而满足的长吟过后,被情欲支配身心的雍容丽人主动摇摆起腰臀,用紧窄火热的蜜屄腔穴夹紧塞满自己下体的昂扬巨屌狠命套送起来,还闭上美眸享受着粗肉茎在自己体内抽插刮蹭的美妙感觉。
看见美妇如此顺从,贾珩欣然地轻笑了起来,也捧住美妇浑圆肉臀享受的抽插起来,二人就如同最亲密的夫妻一般,在宽敞的大椅上进行着没羞没臊的交媾活动。
不一会,丽人便率先高潮,蜜屄一阵紧热收缩,喷出汩汩阴精。
贾珩只觉身下大椅已湿滑难坐,知道是美妇外溢的淫水已泛滥成灾,于是抱起她轻盈的娇躯站了起来。
正在享受美妙性爱的丽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抱住少年脖子,玲珑玉体就挂在他雄健的身躯上,仅靠双臂和插在穴中的硬屌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贾珩就这样托住美妇翘臀用“抱立位”抛摔抽插了起来,边肏边散步似的在屋中走动。
丽人早已尝试过这种姿势,但此时依旧感觉虚浮惶恐,下体肉棒在每次走动间更深入的插入进蜜屄尽头,让她快感连连,淫液蜜汁止不住的洒满二人走过的地方。
“甜妞儿真是水做的,这是雪美人被融化了吧,竟然还能流出这么多水。”贾珩继续着他的言语攻势,心中又想起新的淫邪玩法。
他边走边肏地把陷于源源不断高潮中的低首丽人带回床头道:“你看,这宫中御制的锦被床褥,透气却不透水,方才我们在床上欢好,甜妞儿的淫水和我的精液已经混合在一起,弄的这大床如小河一般了。”
丽人抬头一看,果真如贾珩所说,被褥上水渍并未浸润下去,而是浮在表面,积累成一片泛着淫光的爱液“池塘”。
难怪自己方才在床上时觉得背后潮湿不已,看着这令人羞赧的一幕,丽人第一次这般讨厌宫中过于精致的物件。
突然,贾珩拔出深埋美妇蜜屄中的肉棒,将她丰满不失纤细的娇躯举过头顶,扔进那片淫液汇集成的“池塘”之中。
“啊。”冷不防少年有此动作,丽人一声惊呼,已面朝下跌落在淫水池中,俏脸、丰乳、小腹和美腿之上顿时沾满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
还未及出来,只见贾珩猛扑上来,一手按住美妇臻首,一手按住美妇翘臀,将她整个人都按在精水“池塘”之中,不顾她本能地哀鸣扭动,将坚硬如铁的肉棍穿过她丰弹挺翘的桃尻,粗暴塞进她蜜屄之中。
“唔……唔……”丽人俏脸被自己的淫水浸泡,呼吸不畅,更发不出话语,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之声。
少年却越看越起劲,越插越卖力,沉声叫道:“如何?甜妞儿的淫水与子钰的精液混合而成的味道不错吧?甜妞儿还是第一次在自己淫水的沐浴中被人肏吧?感觉如何?”
被自己淫水浸泡同时被这男人粗暴奸淫,如此淫荡不堪的事情让历来养尊处优的雍容丽人心中泛起前所未有的奇异受虐快感,加之被按在淫水中的她此刻已有些许窒息,这让她的蜜屄更加收缩紧箍,在贾珩粗暴的蹂躏下获得更多的快感。
多重新鲜和淫糜的刺激之下,丽人的高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的快速、强烈。
只见她如一条垂死挣扎的小鱼般在水中猛地抽搐弹动起来,掀起无数水花,同时,子宫与花径前所未有的剧烈收缩着,在夹着少年的肉棒舒爽难言的同时,攀上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潮喷出海量的阴精爱液,将这片爱液“池塘”又扩大了几分。
佳人高潮完毕,淫棍的玩弄却还未止休。
贾珩把高潮后仍在轻微抽搐的丽人翻了个身,让她美背和翘臀浸在淫液“池塘”中,然后分开美妇潮湿的玉腿,把粗屌再度插入她仍在痉挛的蜜屄之中,得意的笑道:“甜妞儿,我可是很公平的,前面泡过了,背面也要泡一泡。”
说着便继续抽插起来。
而极度高潮后的丽人浑身已被自己的爱液沾满,无力的躺在淫水“池塘”中,任由少年继续抽插她的人妻美穴,用她轻轻颤动的玲珑娇躯在池塘中荡漾出一道道淫浪的水纹。
就这样,雍容端丽的绝色美妇躺在自己淫水爱液汇成的池塘中羞赧挨肏,被孔武精壮的贾珩兴奋且不知疲倦的蹂躏着。
在身躯十数年积累以及这最后一次交欢的共同作用下,虽然已有多次强烈高潮,但丽人仍是欲求不满,反而越来越饥渴,
当高潮的余韵过去,体力稍稍回复之后,她便再度挺动腰肢,迎合起贾珩持久的抽插,浑然不顾丰弹的翘臀将身下的水花打的四下飞溅,而她那天赋异禀出水不停的绝妙美屄中也不断流出新的爱液蜜汁,补充着身下那淫糜池塘的水量。
沉浸在苟合快感中的淫男浪女再无言语,在淫欲的池塘中不断的进行最原始的交媾,将一切行动都交给肉欲指挥,直至丽人再度濒临绝顶时,贾珩抽出也即将发射的肉棒,猥声问道:“甜妞儿,你是要子钰射在外面呢?还是射在里面?”
一心追求肉欲的丽人这次再无顾忌、抗拒和犹豫,为了即将到来的高潮大声浪叫道:“插进来,快插进来,射吧,都射进来,射到甜妞儿里面来。”
少年仍不满足,不依不饶道:“射什么进去?射到哪里?子钰不知道。大声的告诉我。”
“阳精,你的阳精……把你的阳精射到甜妞儿的子宫里,都射进来吧,唔……”
在皇后娘娘堕落而不知廉耻的浪叫中,贾珩已狠狠吻住美妇樱唇,至尊至贵的丽人主动求射,让他亢奋到了极点,当即挺起巨屌再度捅入美妇蜜屄之中,膨胀到极限的龟头死死抵住她花径深处的娇嫩仙蕊,
随即,积蓄良久的浓精破闸而出,白色的洪流一般穿过仙蕊阻拦,一股一股激射入人妻美妇的蜜屄花房,惊人的数量瞬间将她的子宫撑满,容不下的精液倒灌而出,顺着阴道腔壁涌满整条花径,再从那肉棒与蜜洞的夹缝处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皇后娘娘亦酮体猛颤,玉胯猛抬,攀上新的顶峰。
大量阴精冲出花房,混同射入的阳精将深埋屄中的粗壮肉棒再度洗刷一遍后喷射出正在紧密交合的屄口。
“啊……都进来了……好烫,好……”
浪叫未完,极度舒畅中的丽人已是两眼一翻,爽晕了过去。
反正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就再也不再有了。
既然出了轨,偷了情,今日,就彻底沉沦堕落罢。
贾珩却是拔出仍在喷发的肉棒,对准昏迷美妇的玉体,将剩下的雄精喷洒在她端庄红晕的娇颜、饱满高耸的丰乳和因被射满而微微凸起的小腹之上。
而当贾珩的肉棒拔出时,被他灌满子宫甚至整个蜜屄的浓精与丽人酮体深处喷发出的爱液阴精混合成一波波浓稠的白浊乳液,从她那仍在抽搐不停的阴道中喷发而出,将身下的淫液池塘混成的更为淫糜不堪。
大战过后,昏睡在自己淫水与白浊阳精混合而成的淫糜池塘中的绝美丽人,此刻全身都是被欢爱过的痕迹,她的美鲍蛤口已被撑开,短时间内难以闭合,被肏的红肿的蜜屄仍在流淌浓精,
熟艳雍容的脸蛋上满是白浊,乌亮的青丝也凌乱的散落在淫水池塘中,满是嫣红和手印丰满乳房也随着她的胸口起伏而微微颤抖着。
大日西斜,而在洛阳行宫这座偏殿的暖阁中,性器交合时搅拌淫水的“啪哧”声响个不停,赤裸羔羊般的皇后娘娘被金枪不倒的卫国公剧烈索取着。
房间中,少年不断变换着各种场地、使用着各种姿势反复求索着这雍容华贵的绝美丽人,屏风、木榻、墙角、花架、地毯、桌案、梳妆台以及古董架,到处都留下了二人激情欢爱后的淫糜痕迹。
一个情欲横流,一个乖顺挨肏,心思复杂的二人就这样变换着姿势与场地战的天昏地暗,珍惜这回京前最后的寰宇。
直到接近傍晚时分才重新战回床上,贾珩鼓足余勇火力全开,把身下美妇肏的欲仙欲死,高潮迭至,淫叫连连,几度昏死过去。
才将这一天喷发过数次的肉棒深深顶入美妇早已被他灌满浓精的花宫仙蕊,龟头一跳一跳的把腥臊滚烫的精泉再一次喷灌进丽人的花宫之中。
随后也在丽人昏睡中峨眉微蹙的娴静俏颜旁睡去,结束了这荒淫的一日。
晚霞静谧,日光披落在宫殿的琉璃瓦上,反射出一道道刺目的光辉。
丽人神情慵懒,玉颜宛如二月芳菲,娇艳明媚,而那声音已有些迷糊,低声说道:“子钰,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饶是天赋异禀,久旷饥渴,但也架不住这般一二再,再而三,三番四次,乃至数不胜数。
贾珩默然了下,低声道:“甜妞儿这次到了京城,再想见面就不容易了。”
这是实情,除非冒着抄家灭族的风险,否则京城之中耳目众多,的确是不好在一起。
丽人此刻将娇躯几乎缩在少年的怀里,已经忘记了外间的烦恼之事,待丹唇微启之时,以酥腻、柔软的声音,嗔恼道:“你…你还想一直欺负本宫呢?”
贾珩面色微顿,附耳在丽人耳畔,低声说道:“想欺负甜妞儿一辈子,一辈子都分不开。”
以往他还有些不信,都是胡言乱语,只能说真是太过内媚。
丽人闻言,芳心剧颤不已,恍若被这句话中的蕴藏的力量击中一般,只觉一时间美眸怔怔失神,恍惚不胜。
因为从那声音中听到了一股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还有说不出的迷恋。
既有些欢喜,还有些恐惧。
这位至尊至贵的丽人,芳心一时间也不知是喜是忧。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不知为何,丽人心头忽而浮起这么一句话,如果他早生二十年,或许她也不会在深宫中……
念及此处,丽人连忙驱散。
真是疯了,疯了,她是天下最尊崇的人,纵是成了国公夫人,地位上也多有不及,可岂有现在……过去三十余年,都是白活了。
天爷,她怎么能这么想出这等不知廉耻的话来?
她如何能想这些?
丽人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只觉芳心乱糟糟一团,目光怔怔出神,贝齿咬着丹唇苍白而无血色,一时间怨恨自己,一时间有些怨怼某人。
让你操劳国事,现在才让子钰趁虚而入了吧……
心头忽而又有些怨恨自己,他又有什么错,他为了大汉社稷,她怎么能这般对他呢?
不,这都是机缘巧合,她也不想的呀,都怪那赵王家的小崽子,都怪他,否则也不会这样的。
就在丽人心神乱成一团,直到一声古怪的宛如开瓶的声音响起,丽人才回转过神思,美眸嗔怒地看了一眼那少年,感受到阵阵异样,心头又是啐骂连连。
真是这一天被他欺负惨了。
丽人此刻浑身粉光泛泛,朝天仰躺,依旧挺硕的胸口丘峦不住起伏,修长白腻的浑圆长腿向两侧大开,尚未闭合的蜜洞和在度被采摘的菊蕾不断倒流倾泻出她体内容纳不下的股股浑浊阳精,模样极度的淫糜诱惑,看的少年神色一顿。
贾珩轻轻撩起丽人脸颊垂下的一缕发丝,在丽人娇嗔的目光中,忍不住捏了捏那丰润、绮艳的香肌,低声说道:“甜妞儿,我收拾收拾,天色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说着,就来到轩窗之畔,帮着打开窗户,在兽头熏笼中发下各式香料,而后点起火折子,伴随着香气袅袅而升,安神定意的气息弥漫室内。
也让人头脑为之一清。
贾珩做完这些,转眸看向那丽人,深深看了一眼,最终点了点头,然后向外离去。
这一去,再想在一起厮守就不大容易了。
丽人娇躯绵软,宛如一团烂泥,原本重新梳理过的鬓发重新散乱了一些,而白皙秀颈之下,晶莹汗珠在晚霞霞光映照下五彩斑斓。
此刻,瘫坐在铺就这软褥上的梨花木椅子上——毕竟床榻已是一片泽国弯弯柳叶细眉下,美眸眸光盈盈如水,怔望着那少年的背影,依旧是那般英武不凡,心神有些依依不舍。
似乎这一别,以后再也无恩爱缠绵了。
念及此处,丽人心底忽而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孤独和寂寥袭满了颤栗微微的娇躯,眸光怔怔失神,心神杳杳,不知何处。
呜呜咽咽声叠声,别有幽愁暗恨生。
丽人的那桃花脸上不自觉得滚下珍珠儿,犹如雨水滴落地面。
而这次南下的种种经历,犹如一场七彩幻梦般,此刻稍稍一闭上眼,恍若那少年的情话就在耳边响起,还有那好似要灼烧人心的炙热,以及那至死方休的痴恋……
如影随形,刻骨铭心。
嗯,可以说,现在的这位六宫之主,已经渐渐是贾珩的形状,打上了无数个思想钢印。
贾珩面色平静如水,举步出了宫殿,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只觉神清气爽,抬头望向天穹,但见暮色四合,天地暝暝,西方天际一缕晚霞渐渐被黑暗吞噬,似要将整个天地包裹。
到了神京以后,迎接他的希望不是这样的黑暗。
其实,良心终究有些不安。
如此种种,犹如一梦,既如太虚幻境中的情至深处,荆棘虎豹,又如风月宝鉴中的欲,红颜骷髅…大抵这就是独属于他贾珩的《红楼梦》?
嗯,升华了一下?或许这就是艺术?
其实,从头至尾都是探讨人性的艺术品。
就在这时,伴随着清冷如冰山雪莲的草木气息接近,陈潇的清丽面容,在垂降暮色中晦暗一片,唯有冷眸闪烁,缓步近前,蹙了蹙英丽秀眉,轻声道:“快回去罢,你在这儿待得时间太久了。”
方才如果不是她在门口不时向殿阁中进去,只怕宫人都会有疑惑。
贾珩点了点头,试图压下心头的纷乱思绪,声音轻微,好似春风一下子都要被吹散般:“回去罢。”
温柔乡是英雄冢,他是对不住,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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