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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蚀骨的快感直接逼上骨髓,炙热而庞大的力道与不讲道理的行为裹挟着元春的一举一动,她丰圆饱满的双腿因为需要抵抗快感的侵袭而弯成九十度,柔然的足掌抵到了雄性后臀上,那对本应疯狂摇晃成炫目奶浪的双乳却因为无力支撑身体而瘫陷在一望无尽的白色中央。

已如春笋拔尖的樱粉硕乳埋进洁白的大床,弥漫着淡淡幽香的玉肌喷薄着女人的热量,不断吮吸龟头肉冠与肉杵的软肉被一遍遍撑开,而情不自禁地叫出神魂颠倒的呻吟,

秀丽飘逸的发丝在空中曳起,温热透明的汗珠滚滚而落,同样滚烫热量近乎是烧却元春的大脑般令她痛苦又沉溺其中,炽热触感从穴口流遍全身,她已不知多少次领略这跟肉龙的威力与魅力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哈啊啊啊~珩哥哥……坏,都顶上元春肚子了~。”

风情万种的吐息彰显着怒目肉棒的威力,而这犹如火上浇油般的发自内心的感叹成了贾珩好不容易压住本能的助燃剂。

那湿濡又绵软却意外骚浪的娇喘解放了他的理智,于是那双有力的大手压住元春光润的肩头,力道强劲的胯骨不留余力地使劲冲撞少女弹软的臀肉。

久旷的花穴被肉棒肏干,敏锐的大脑只思考滚烫的快感,全身上下的感官都沦为只为更加深刻的感觉肉茎的感觉接收器。

这种认识或者说体验一步步蚕食元春的认知,待她再次被他压在身下时,这种认知便已如种子般生根发芽。

此时此刻,磅礴的混合到一起的男女体味与淫液的腥臊味汗液的黏腻味与肉棒浓郁的腥臭结合至一起溢满了整个房间,

因两人大力交合而发出狰狞尖叫的四根床脚剧烈抖动着宛如元春不停颤抖的娇躯,胯骨撞击臀肉的声音愈发响亮,咕湫咕湫的水声愈发悦耳膨胀,肿大的快感填满全身侵犯思考,无与伦比的快感刺激衔着清淡浓郁的体香使两人不约而同咬紧了牙关。

贾珩一次次摆动着腰部一次次抨击着宫颈,潮水般滚滚而来的激昂爽感毫不留情地冲洗着元春的身体,

她红润的玉体抖动着,嗓音飘漏意义不明的浪叫,浑浊的眸子更是笼上一层深不见底的尘雾,性欲与情欲的体验早已通过男人肉棒的深入将她吃得死死,

要不是最后一点身为‘姐姐’的矜持支撑着她,她真像发自内心地喊出对此时宛如野兽般的情郎的臣服宣言。

“齁哦哦…哦~~”

电击般的酥麻感从大脑炸开变作浑厚不清的画面通过声线播放,源源不断的快感吞噬着这位温宁美人的理智,早已无力反抗的她身体只是一味随身后强烈的冲撞毫无规律地晃动,

丰淫的臀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原本奶白的臀部在无数次的撞击和时而巴掌的拍打下早已通红满面,清晰的掌印和不断浮现的酸疼足矣说明这名青年用的力道究竟有多重。

“怎么了姐姐,是要泄身了吗?”

男人轻声地调笑着,再一次加大了对大姐姐肉穴的施压:膣腔有如痉挛般的收缩着,丰盈的淫液起到的润滑作用已经消失,龟头有如炮击般一回回轰上女人娇弱的宫颈将没有赘肉的小腹顶出一个隆起。

“呜噢~~~~!!!!!!”

一刹那,元春美眸翻白琼鼻拱起,伴着一阵无法自己的骚叫精致的俏脸沦为一副淫荡的阿黑颜,这位艳美的不过二十来岁的少女在这一刻彻底沦陷,她再也无法对他作出任何的抵抗。

响着,响着。

无数轰鸣与无数声叫不知疲倦地响着,填满大脑取代思考。

元春舒爽地颤抖着,螓首无力地埋在精致的床榻上,被里黏稠的涎水将厚厚的被褥打上一层显眼的深色,经过无数次龟头冲击的宫颈的感受被放大的无数次,可那犹如小嘴似的媚肉颗粒却咬的更紧,箍住肉冠包裹肉杵,甚至吸附住龟头刺激男人射精的欲望。

“哦~大姐姐的小穴夹得真紧,就这么想要子钰吗?”

不绝于耳的淫水倾洒和已经听得疲倦的肉体碰撞仍然一刻不停地响着,女人不能思考了,下体潮涌的快感和被人征服的喜悦与贾珩柔声叫喊自己为姐姐的欢欣混合于一起填满她的身心,此刻的她早已化作一头只为体验交欢的牝兽而存在,只想臣服在自己的弟弟淫威之下。

“呜嗯嗯嗯…~”

断断续续哼着,最后的本能只余发泄:“珩弟,呜,珩哥哥快点,元春要泄了,快点,啊……”

“大姐姐,我也快…唔!”

也就是这一时刻,绝无伦比的腔肉收缩的紧致感死死绞住贾珩狰狞雄壮的肉棍,对前列腺的刺激和刺激画面感的丽人浪叫不约而同袭来,遏止不能的射精冲动终于袭上感觉,

于是他伏下身子,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元春淫腻的乳球加快且加大下体的冲刺拼尽全力地对着淫水泛滥的淫屄抽插几十下后,终于在近乎要被肏云巅的元春的体内射精:“射、射了,大姐姐接好了~……”

话音未落,炙热浓稠的精浆便射进了少女娇弱的子宫中,滚烫的白精冲入宫壁激荡翻滚落入狭小的宫室并伴着元春悦耳骚淫的昂叫占满了诞生生命的宝宝房。

“噢噢噢噢!!!泄了泄了,身为姐姐的我被珩弟肏的高潮了咿呀~~~~~~”

泪水和汗珠糊满了元春的俏脸,下体的淫液好似喷泉般倾洒在颤抖不已的大床,打湿了贾珩的肉棒和大腿,也打湿了那条被撕得杂乱不堪的裙裳。

肌肤上油亮的色泽在隐约的光线下泛着淫腻的颜色,元春的身体剧烈痉挛着,却因为贾珩的肉茎仍在穴里堵着而无法得到一个有效的缓解。

身后的罪魁祸首享受着温热阴精冲刷肉棒,浓稠精浆喷射进子宫的余音绕梁的快感,待到将肉棒缓缓拔出双手松开霎时,没有一丁点力气的元春立刻瘫倒在柔软的被褥中央,再一次抵达了高潮。

“齁哦哦……~…好舒服~”

话语间,淫液二次喷涌,伴着痉挛挥洒至帷幔内的每一处,如同涌泉一般打在湿漉漉的床榻上,直至蔓延至地板上。

见此情景的贾珩,他那冷峭英武的面容上满是欣然快意,仿佛是将元春拾起般跟她位置对调使她坐在自己的腹部上,然后将未彻底得到满足的昂扬肉茎插入,以猝不及防的快感瞬间打碎元春好不容易回温的理性。

“噢噢噢!!!呜,珩弟,珩哥哥、不要了,元春受不了了~~~”

“大姐姐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这样想对吧。”

他轻笑着,略显粗糙的指腹抚上大姐姐挺翘的蕊珠用力搓弄,同时抓揉着少女的丰臀,使其轻轻扭动着。

不消片刻,再度被挑动情欲的丰熟少女,便像是按耐不住般主动扭动腰臀,丰腴的肉腿反复进行蹲坐的动作,

花穴吞吐着那深入蜜处的肉棒,花穴形状被粗壮的肉棒撑得扭曲变形,潺潺流水从缝隙中流出,沿着肉棒上突起的肉筋,螺旋状的向下缭绕,浇灌到床榻上,再宛如瀑布般流到地面。

及至天光高悬,贾珩拥住绵软如一团泥的丽人,凝眸说道:“大姐姐,好了,都晌午了。”

此刻,元春脸蛋儿绮艳明丽,美眸睁开一线,额头汗津津的,声音多少有些酥软、娇媚,嗔怪道:“珩弟,成天就知道胡闹。”

贾珩道:“大姐姐,等会儿,咱们该吃饭了。”

“让抱琴准备点儿热水,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不得劲。”元春容色明丽,柔声说道。

“嗯,那我掀起来。”贾珩轻轻应了一声,目光温煦几分,然后找来衣裳。

两天赶路的风尘仆仆,在元春的一江春水中柔波荡漾,渐渐得以恢复元气。

贾珩起得身来,出了厢房,站在廊檐下,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大一会儿,陈潇从抄手游廊过来,面色淡漠,说道:“刚刚去金陵锦衣府搜集而来的战报,北静王那边儿已经歼灭了逃亡之敌,击毙刘香,全军返回台湾。”

贾珩伸手接过军报,垂眸阅览片刻,道:“刘香既死,台湾大安,海师筹建以后,就可护航商船,至于台湾抚治事宜,只能等我回京以后了。”

回京之后,肯定要讨论设省开府诸事,以及移民等事。

这也是崇平帝急召他回京的缘由之一,他作为许多事务的具体经办人,无他在朝中,军机处和内阁还真的无法进行下一步推演策略。

而女真似乎又派出了使者求和。

陈潇好奇问道:“你今个儿去见师姐,师姐她给你说什么?”

贾珩轻声说道:“其实,也没说什么,就是给我说了一下山东的事儿,让我提防一下。”

至于一些莫名奇妙的事儿,就不好与潇潇说了。

陈潇目光带着几许审视地打量了贾珩一眼,轻声说道:“就这些?”

“还能有什么?这么短的时间。”贾珩说道。

陈潇道:“足够你几个来回了。”

贾珩:“……”

拉过少女的素手,拥入怀中,轻声说道:“潇潇,你说话得凭良心,哪次不是你先……”

陈潇挣脱了下那少年,说道:“别胡闹,一身的脂粉气。”

贾珩默然片刻,道:“其实你师姐,人其实还不错。”

顾若清应该算比较有气节的,只是性情清高,不愿谄媚于世俗。

倒也不是那种在信息高度发达的社会中,因为看到了不属于自己本身阶层的生活,就不管自己配不配得上,认不清自己,成天许愿。

而且顾若清本身具备一定的生产性才艺,而非旅游、烘焙、摄影、插花四件套,全部是不能创造生产价值的消费性才艺,妥妥的有毒资产。

“又看上了?”陈潇秀眉挑了挑,清眸闪烁了下,没好气道。

贾珩:“……”

转眸看向那少女,伸手捏了捏少女的清冷的脸蛋儿,低声说道:“你成天说什么呢,我能看上她?”

陈潇轻轻打开贾珩的手,清丽、明媚的玉颜上现出几许清冷之色,明眸闪了闪,说道:“别看上看不上了,现在说这些话,不怕将来打脸。”

贾珩:“……”

陈潇岔开话题,问道:“咱们是明天走?”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道:“就明天走,晋阳和节儿先在这儿待着,我们骑快马,与婵月一同赶上船队。”

陈潇想了想,说道:“那也好,一直在这儿耽搁也不是事儿。”

这会儿,元春的丫鬟抱琴,近前唤道:“大爷,大姑娘唤你过去洗个澡。”

贾珩轻声道:“我过去也洗个澡。”

是得洗个澡,潇潇都嫌弃了,而后也不多言,前往元春屋里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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