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清却摆了摆手,晶莹如雪的玉容上满是坚定之色,清声道:“王妃无需如此,只是帮王妃探明病因而已,王妃如想顺利诞子,还是从魏王那边儿入手才是。”
她也有些奇怪,这天家怎么如此子嗣艰难?想来宫中怨气太重,阴气汇聚,是故子嗣艰难?
严以柳点了点头,美眸凝露,目中却若有所思。
王爷现在正在京城纳着侧妃,只怕还在想着绵延子嗣的事儿,到时候就真相大白了。
念及此处,严以柳眸光怔怔失神,面容忧色浮起,芳心深处却不由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当初王爷娶她过门,更多还是看在父王能够在嗣子之位上有所助力,如今父王因罪夺爵,只怕王爷更为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念及此处,严以柳心头不由生出一股怨怼来。
顾若清秀眉弯弯,玉容微顿,明眸莹润如水,宽慰说道:“王妃也无需忧虑,王妃还算年轻,等魏王诊治过,痊愈以后,两人尚有转圜之机。”
大抵是圆你妈妈梦之类的安慰话语。
而后两人叙了一会儿话,而后严以柳这才起身告辞。
……
……
金陵,晋阳长公主府
贾珩在几个锦衣府探事的陪同下,回返晋阳长公主府上。
而贾珩返回金陵的消息,却因为郝继儒的孙子被带进锦衣府,再次不胫而走,让金陵官员心头一震,惊疑不定。
这不是刚刚才走?又杀了个回马枪?又要搞什么阴谋?
这是金陵不少官员心头的第一想法。
而对郝家而言,自从郝继儒之孙郝希先,因为当初的倒卖米粮之事被抓以后,郝家其实低调了许多,这次还是在确信卫国公贾珩已经离了金陵城,这才将子弟放出来。
谁知道,不过眨眼的工夫,这就出了事儿。
此刻,晋阳长公主府中——
贾珩缓步回到府中,行不多远,在抄手游廊之中,抬眸正好见到手里正拿着一份账簿的元春,轻声唤道:“大姐姐。”
元春目中现出欢喜,讶异问道:“珩弟不是去外间办事了吗?”
“忙完了,回来吃午饭。”贾珩面色微顿,轻声说道:“时间还早儿,我给大姐姐说点儿事儿。”
探春喜欢他的事儿,他考虑要不要和元春说说。
人常言,长姐如母,如果他真的与探春有了风情月思,元春真的以为他是一个都不剩下,这实在影响他的风评。
元春柳叶细眉之下,明眸眸光盈盈如水,低声问道:“珩弟,你寻我有事儿?”
两人其实也算是老夫老妻了。
贾珩道:“到大姐姐屋里说。”
元春说话间,引着贾珩来到自己所居厢房,屋内窗明几净,桌椅以及书画装扮的简约大方,身形丰腴,曲线曼妙的丽人,缓步来到书案之畔。
元春提起一个茶壶,给贾珩斟了一杯茶,道:“珩弟,喝茶。”
说着,将茶盅递给贾珩。
贾珩接过茶盅,抿了一口,看向那隔着一方小几落座的丽人,说道:“大姐姐,最近比较忙,有些冷落大姐姐了。”
其实,在正月的时候还是与元春温存过的。
随着年龄渐长,元春也到了花信之龄,原就如满月的秀丽容颜丰润如霞,眉眼细长,倒也渐渐有几分贤德妃的气象。
元春柔声说道:“我们都在一块儿好几年了呀,珩弟倒也不用整天陪着我的。”
其实,她还是想要个孩子,在珩弟不在她身边儿童的时候,能够有个慰藉。
她也不奢求男孩儿,女孩儿就行。
贾珩轻笑了下,看向那容颜丰媚的丽人,说道:“是啊,在一块儿好几年了,都快成老夫老妻了。”
说着,徐徐拉过元春的素手,道:“大姐姐,让我看看瘦了没有。”
元春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线条丰润,白里透红,眉眼蒙起一股羞意,低声说道:“珩弟,我还胖了呢,唔~”
那少年却已凑近过来,丽人呼吸一滞,莹莹美眸缓缓阖上,宛如中秋满月的脸蛋儿爬上绮丽红晕。
与此同时大姐姐云鬓微束的螓首向侧后方扭转过去用火热的红唇贴住了贾珩的嘴巴。
贾珩自然也毫不客气地将整条舌头伸长到大姐姐娇艳欲滴的双唇中,舔过元春樱桃小嘴里每一寸贝齿与粘膜。
而与弟弟媾和许久,如胶似漆的少女也满面春情地撅起一双润泽丰唇,十分配合地主动将情郎的舌头牢牢吸附柱不愿松口,将那有力的舌头当作冰棍一般在自己柔软唇瓣间来回吞吐,在久别重逢的激荡中,元春潮红的丰腻双颊都微微地凹陷了进去。
同时贾珩灵巧的舌头伸长出来如同藤蔓一般纠缠环绕住元春的舌头,海量浓稠唾液在两人唇舌抵死缠绵之下,混合在一起由高至低倒灌进丰腻大姐姐的秀口中,被情动盎然的美熟丽人甘之如饴地大口吞咽下肚,如同情郎的唾液是什么美味珍馐一般。
少顷,元春玉颜染绯,微微喘着细气,明眸盈盈如水,凝睇而望,说道:“珩弟,刚才不是说有事儿要和我说吗?”
说着说着,又亲昵了起来,都老夫老妻了,还亲昵不够呢。
贾珩拉过元春绵软的素手,向里厢而去,坐在床榻上叙话。
正是二月时节,乍暖还寒,贾珩在暖手宝里轻轻暖着,拧了拧眉,轻声说道:“是三妹妹的事儿。”
贾珩抱着少女,手越过元春的腋下伸到两只硕乳之上覆盖住了整片乳晕以及大半松软雪峰,两手的中指与无名指各自夹住一颗娇艳欲滴的鲜嫩奶头,十根强而有力的手指深深陷进大姐姐弹性十足的乳肉里肆意揉动。
而那狰狞硕大的悍然巨棍此时也轻车熟路的正被元春夹在一双丰圆玉腿之间。
随着元春因为滚烫和酥麻轻轻扭动圆臀的动作,使得那肉茎陷在大腿软肉中前后抽插起来,青筋虬结的狰狞肉棒一进一出之际轻轻研磨着大姐姐的柔嫩阴户,两片薄薄的鲜红小阴唇被霸道的肉棍硬生生挤得向两侧绽开,
川流不息的春水自蜜穴里不断涌出,贾珩的粗长肉筋早已被正不断往下滴落来自少女花穴里的透明粘液,完全淋湿。
毕竟是老夫老妻,元春也没有抗拒着那少年的亲昵,反而高抬起两只藕臂绕到脑后轻轻环住贾珩的脖颈,丰润脸颊酡红如霞,稳着微颤的声线,柔声道:“珩弟,三妹妹她怎么了?”
贾珩轻轻解着衣带,说道:“三妹妹年岁大了,也到了嫁人的时候,我前个儿问她的意思,她倒是不怎么急着嫁人的。”
元春柔声道:“三妹妹年岁还小一些,论年龄也该是二妹妹先定亲才是的。”
贾珩温声道:“我就是问问。”
说着,轻轻拥着元春,瘫软在贾珩身上被不断玩弄调戏的少女,此刻一身雪白美肉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透出淡淡的粉红,恰似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无边的媚态直叫贾珩都神色一顿。
元春恍若翠羽的秀眉之下,那双水润莹莹的美眸眨了眨,轻声说道:“珩弟你说,然后怎么了?”
贾珩默然片刻,斟酌着言辞道:“我瞧她的意思,倒是对我有些……有些情愫。”
说到最后,声音也有一些异样,只是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一只大手搂着少女的腰肢,一只大手伸入肉腿之间,按住两片红艳花唇,向外侧用力掰开露出隐约可见的鲜嫩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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