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甄雪那般天赋异禀的涨乳体质,不一会,贾珩便喝尽了晋阳长公主乳袋中的奶汁,便松开娇软的乳头凝视着佳人绝美惊艳的俏脸,
只见晋阳长公主紧阖秀眸,白皙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抿住红唇的同时紧咬银牙,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贾珩不禁调笑道:“荔儿,你已经忍不住要率先高潮了吗?”
“才没有……嗯啊……本宫根本没有感觉……”
娇躯的真实状态被贾珩一语道破,晋阳长公主羞得连晶莹的耳垂都红润起来,禁不住羞耻地扭过秀脸不敢看贾珩,她淫艳娇躯上的媚肉瞬间绷紧,想要徒劳地遏制体内涌动的高潮快感。
看着晋阳长公主在剧烈的快感中强装镇定的挑衅表现,贾珩忍不住俯身以前所未有的浑厚力气猛肏起来,满盈着灼热爱液的蜜穴被肉棒干得泥泞不堪,
纤薄的亵裤在承受了硬挺肉棒的数百次刮蹭拉扯后终于不堪重负,“呲啦”一声瞬间破裂,令炽热坚实的阴茎冲破桎梏,肆无忌惮地在肉洞内横冲直撞。
“呜呜……轻些,啊…荔儿要昏了……”
丽人在少年那猛烈攻击下已是被逼到泄身绝顶的边缘,全凭坚韧的意志才能稍稍减缓彻底崩溃的时间,
贾珩轻易看穿了她强硬外表下的虚弱,用炽烈如火的肉棒连连朝着穴道底端的宫蕊捶打而去,狂猛的攻势让这位高贵优雅的丽人彻底一败涂地,沉沦在铺天盖地的肉欲快感中!
“哈啊……子钰,快放开……轻些,荔儿要憋不住了……呜咿咿咿……”
贾珩听着雍容丽人的淫词浪语,不禁伸手抚向那丰软柔腻的小腹,原本柔腻绵软的小腹鼓起些许圆润的弧度,手感增添了些许硬实,想必其中早已充盈着美人忍耐多时的尿液,
摇摇欲坠的括约肌即将在肉棒的强攻下彻底失控,将失禁的尿液连同淫水一齐喷出体外。
想到这里,原本濒临射精的贾珩又升起一股力气,紧守精关朝着淫熟丽人开始了最后一波强大的攻势,想要让这位平日温宁端容的长公主殿下在自己的胯下狼狈失禁。
“呜呜…子钰,珩哥哥……荔儿啊,轻些,要忍不住了……呀啊啊……!”
贾珩感到大腿上传来一股尿流,显然丽人已经难以忍耐腹中坠胀的尿意,禁不住令汹涌的尿水泄漏而出。
少年用尽力气在丽人的媚穴中狂肏猛插,每一次抽送都带出穴腔中满溢着的大股淫水,疯狂的交合令快感电流从晋阳长公主的饥渴花腔中倾泻而出,激烈的快感沿着脊髓直冲大脑,而后在体内轰然爆裂!
“嗯噢噢哦……停下,停下,啊……要丢了……完了完了……荔儿真的忍不住了……”
晋阳长公主浑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点,紧致穴肉更是拼尽全力地夹弄着贾珩的肉棒,像是要把棍身夹成两段一般,可是在体内肆意奔流的情欲快感却冲垮了她内心的最后一丝矜持,身为雌性的高潮本能令她的理智完全崩塌,彻底淹没在无穷无尽的性爱欢愉中!
“咿呀呀呀……荔儿,要死了……嗯啊啊啊,要忍不住了,全都尿出来了………!”
强劲的水流冲着狰狞粗长的肉棒激射而下,将贾珩的下体浸泡在炽热的蜜液中,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濒临极限的肉棒瞬间失去控制,
浓稠滚烫的精液从马眼中喷涌而出,朝着美妇绵软淫熟的穴道连连抛射,白浊的蜜浆将狭窄穴道完全淹没,从两人性器结合的部位横流四溢。
直到贾珩射完一发精液,淅淅沥沥的水声仍然在帷幔清晰可闻,少年低头一看,几股尿水从晋阳长公主红艳的肉缝中溢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淋漓不绝,潮吹失禁的势头越来越猛烈,
丽人忍耐已久的肉穴在突如其来的释放下彻底决堤,肆意向外喷洒着蜜液,散发着热气的水泊在床榻上向四周扩散,微微反射着昏黄的烛光,夹杂着甜腻体香的浓郁骚味蒸腾在空气中。
晋阳长公主彻底放弃了抵抗,张开丰圆美腿任由水流如潺潺流水般喷涌,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汩汩地激射在床外,令地上的粘腻淫液泛起一圈圈涟漪,厢房清晰地回荡着淫浪的娇啼和噼里啪啦的响亮水声。
而窗外春雨淅淅沥沥,打落在青黑苔癣的檐瓦上,汇聚成一行涓涓细流,向着地面流淌下去,打落在一块块青砖上,漉漉而过。
“呜嗯……本宫竟然尿出来了……好羞人……”
过了一会,从泄身中缓过神来的晋阳长公主掩面喘息着,娇羞的媚态却是进一步勾引着少年的情欲,贾珩忍不住运起腰肢继续抽插起来,
那不显颓势的肉棒刺激着丽人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小穴,狰狞凶猛的肉棒刮擦着如丝柔滑的肉褶,一次次拉扯推挤将弹性十足的腔道塑造成最适合贾珩的肉棒抽插的形状。
“都怪你这冤家这样折腾荔儿,你还不快住手……嗯啊啊啊…本宫、本宫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晋阳长公主羞恼地挥起纤手想将贾珩推开,可这样绵软无力的反击也只能增加男人欺侮她的欲望而已。
贾珩轻易地捉住娇妻的纤纤玉手,将她娇软的胴体翻转过来压在床榻上,胡乱挥舞的素手也被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抬起丽人的一条丰嫩丰盈的美腿,用后入的体位开始了第二场交合。
“呜嗯……你这个坏人,就会欺负荔儿……”
素来雍容骄矜的晋阳长公主或许只会在贾珩面前展露出如此娇憨媚态,少年一时间血气上涌,情不自禁地挥手朝着荔儿圆润弹翘的肥臀抽打而去,温言道:“谁让荔儿这么诱人,勾得子钰都忍不住了,这么不检点的荔儿必须接受惩罚!”
“哈啊啊啊……竟然敢打本宫……咿呀呀呀,不准再打本宫了……”
尽管晋阳长公主吐露着拒绝的话语,但声线中的浓郁春意却分明勾引贾珩继续尽情蹂躏她。
贾珩的肉茎轻而易举地推挤开层叠蜿蜒的肉褶,顺利地达到娇嫩的花心底部,在势大力沉的抽送中,无论肉棒如何抽出砸下,充满弹性的肉壁都亲密无间地紧贴着肉棒的表面,毫无缝隙地环抱拥吻着这根进出不止的阴茎。
滚烫的肉棒连连捅向已然泥泞不堪的穴道,尽管肉茎总是深陷在沼泽一般的湿软穴道中,但贾珩依旧凭借旺盛的体力飞快地抽送着肉棒,每次肏干都是自上而下的有力打桩,让抽插时的冲击力发挥到极致。
少年一边用龟头撞击着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口,一边用坚挺的棍身刮擦着娇嫩柔软的穴壁,让晋阳长公主最大程度地感受到性欲的刺激,快感像电流一般在她的体内穿梭着,很快就让她除了交欢,什么都想不到了!
“嗯啊……再快一点……”
晋阳长公主的芳唇间溢出百转千回的妩媚叹息,柔韧的腰身连续发力,让肉棒和阴道最大限度地亲吻和摩擦。
粗长的肉棒在阴道嫩肉的抚慰和亲密无间的交缠中,几近融化在湿滑的腔道内,在这般水乳交融的性爱中感受到无上快感。
“哈啊……荔儿的那里好舒服,嗯,嗯……快不行了……”
晋阳长公主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肉腔内部开始剧烈蠕动起来,体内的蜜汁在长时间的搅动中,汇成涓涓细流从小穴口部淌下。
见此时机,贾珩双手抓住晋阳长公主那一对淅淅沥沥搂着乳汁的浑圆巨乳,朝前方用力拉扯,接着用手掌在乳肉上连连拍打,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贾珩的力度让晋阳长公主并不觉得疼痛,而是激发出更加夸张的微妙快意,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淫媚,俏脸上的红霞越来越明显,她忍受着向小腹汇聚而去的炽热快感,滚烫的爱液在蜜径深处涌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发而出,小腹间逐渐充满酸胀的异样感受。
贾珩紧搂着怀中熟女滚烫得快要融化的娇躯,恍若要和她融为一体,同时运起胯下肉棒朝着她两腿之间的淫穴重重撞击着,浑厚的力气将淫艳人妻浑身的媚肉撞得娇颤不止,
只得紧紧抓着湿濡的被褥来稳住酥软无力的身体,在越来越快的插弄下,熟媚丽人体内的快感一刻不停地积累着,终于令她攀上高潮的界限……
“呃啊……荔儿又要憋不住了,又要尿出来了……嗯噢噢哦……!”
晋阳长公主的喉间涌出摄人心魄的娇艳莺啼,她反弓着腰部仰倒在贾珩的怀中,浑圆巨乳随之高高挺起,一双肉丝美腿笔直紧绷着,在快感的冲击下胡乱颤动。
蜜径中浓郁的爱液淋漓地洒落,涓涓露珠沿着她秀丽的大腿滚下,将贾珩的下体浸泡在温热的肉汁中,沁人心脾的幽幽媚香弥漫开来。
趁着丽人在高潮中难以自拔,贾珩直接撑起上身坐起,一把揽住她的腰身,将她的身躯牢牢拥抱在怀里,毫不留情地大力肏弄起来。
“不要……荔儿还没尿完……快给本宫停下来啊……”
晋阳长公主的身体还在高潮的状态中尚未脱离,出其不意的深入让她下身畅快的排泄被蓦然堵住,强烈的鼓胀和憋尿带来的不适让她摇晃着脑袋,想要制止男人的动作。
但正处在高潮中的她身体娇软,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超过界限的快感。
“呜嗯……又要去了……荔儿要舒服死了……”
晋阳长公主语无伦次地叫喊着,浑身的肌肉绷紧,剧烈地颤抖起来,随着“哧哧”的水声,透明晶莹的尿液混杂着春水从花穴激射而出,向着床外喷去,散发着热气的尿流打在华贵的帷幔上,滴落到地板上四处蔓延。
直到晋阳长公主排空体内的骚媚体液,贾珩才心满意足地将肉棒送入她的穴道深处,将精液射进她完全败北臣服的娇软子宫中,浓白的乳色精液朝着穴道内肆意浇灌,将狭窄的穴腔灌得满满当当,连她丰腻柔软的小腹都鼓起了浅浅的丰润弧度。
晋阳长公主躺在男人的怀中上千娇百媚地喘息着,她在无比激烈的性爱中尝到了极致的快感,沉醉在欲望满足的幸福中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她身上华贵的宫裳被贾珩撕得破烂不堪,原本精致华丽的被褥也被染得污迹斑斑,浑身沾满了粘稠污秽的蜜浆,散发着骚媚淫靡的气息。
所在的奢华帷幔内也充斥着魅惑的荷尔蒙气息与淡淡的尿骚味道。
也不知多久,贾珩凝眸看向晋阳长公主,轻声道:“晋阳,要不再生一个孩子吧。”
晋阳长公主:“……”
此刻有气无力地咬了一下贾珩的脖颈。
贾珩道:“再生个女儿,像你一样漂亮。”
其实,相比甄晴一炮双响,生了个龙凤胎,他其实更希望晋阳也能龙凤胎齐全。
此时的绝美丽人,白皙的脸上浸润着鲜艳的红晕,珠圆玉润的声音里时不时地夹杂着引人遐想的喘息,鼻翼急促地翕动着,连带着丰硕的酥胸上下起伏,细小的汗珠从她背部顺滑的皮肤上沁出,在烛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晕。
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嗔恼道:“就你这样的,本宫担心,一个接一个。”
这会儿,仍觉得小腹有些微涨之感。
让她在回应情郎的话语时,很难不将大部分注意力则集中在自己的腰腹,她用尽全力夹弄着还未恢复的嫣红臀瓣,浑圆的大腿毫无缝隙地紧并着,试图堵塞阳精泄出的每一处漏洞。
却依旧隐隐约约地有着一缕乳白色的水痕从晋阳长公主的大腿内侧滑下,白腻的肌肤上沾染了反射着淫靡水光的湿迹,似乎有粘稠的液体流淌而下。
贾珩搂着丽人的极致丰软,轻声道:“再生了个女儿就不生了。”
晋阳长公主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带着几许惊人的酥软和柔腻:“咸宁和婵月过门儿也这么久了,怎么肚子还没有动静?”
贾珩道:“她们年岁还小,太早有孩子不是什么好事儿。”
其实,这几个孩子,甄晴和甄雪都是客观上想要,可卿也是得有个孩子傍身,晋阳是年岁大了,再不要以后更危险。
至于平常的,其实暂时没有太多必要。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那样也好,只是时间也不能太久了,别人该说闲话了。”
贾珩轻声道:“我有分寸的。”
说着,拥着丽人的肩头,两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一夜再无话。
……
……
在贾珩带着晋阳长公主至金陵以后,而距离晋阳长公主府三里远外的南安郡王府——
帘帷遮蔽的厢房之中,阵阵草药香气氤氲弥散开来,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
魏王妃严以柳一袭青裙,如瀑秀发以一根青绳束起,悬落在腰际。
此刻,丽人端坐在厅堂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观阅,在彤彤灯火映照下,那张妍丽、明媚的玉容上现出专注之色。
从泛黄的封皮上可见《黄帝内经》几个字,这段南下的求医经历,也让严以柳久病成良医,平常开始寻一些医书开始翻阅起来。
“姑娘,老太太在京里又催姑娘回去了。”丫鬟缓步行至近前,声音娇俏如黄莺出谷,叙说道。
随着南安郡王严烨被降罪夺爵,南安严家也渐渐落魄起来。
魏王妃严以柳垂眸看着书本,螓首抬没有抬,轻声道:“给老太太回信。”
她在江南倒也躲个清净,再也不用去应对家里的糟心事儿。
一旁坐着的严以柳之姐严以冬年近三十,面容富态白皙,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轻声道:“以柳,你一直这般躲在金陵,始终不回去也不是法子。”
严以柳轻轻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回去又能怎么样呢,府中已经有了一位侧妃,想来已不需要我这个女主人了。”
婚姻的不幸福,让这位丽人原本英丽、坚毅的眉眼之间蒙起一层郁郁之色,好似阴霾笼罩了丽人的心头。
严以冬面上现出怨怼之色,轻声道:“说来还是父王那边儿吃了败仗,不然,也不会这般……”
严以柳玉容神色也黯然了几许,幽幽说道:“一切都是时运使然。”
“说来都是那位卫国公,如果他当初也吃了败仗,也就好了,偏偏他打赢了战事,倒显得父王无能了。”严以冬目中现出恼意,怨怼道。
“也不能怪人家,如果卫国公再吃了败仗,西北局势不知该何等糜烂,况且卫国公原就是大汉的柱国之臣。”严以柳似是辩白了一句。
严以冬道:“如果不是他把着红夷大炮,不让父王带到西宁去,何至于好好的世袭郡王,削了爵位?”
严以柳柔声道:“原就不关人家的事儿。”
“好了,我不给你说这些了,我这儿倒是认识了一个妙手回春的女郎中。”严以冬丰润、明丽的脸蛋儿上现出回忆之色,柔声道:“她唤作顾若清,听说擅长岐黄之术,等会儿让她帮你看看。”
严以柳清丽玉颜现出若有所思之色,低声说道:“那这两天,我就去见见。”
其实,她现在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或许当她回京那人已经将一封休书等着她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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