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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握着浑圆的腿肉,压出凹痕一路往上推,然后提起了膝盖,让妙玉的大腿被更加提起,肉穴也打得更开。

贾珩反复做出刺击。

肉棒一次次的挤弄着妙玉的肉穴深处,深邃的冠状沟反复铲弄着敏感点,马眼也对着子宫口来回轻吻,在这个姿势下原本要碰到宫口是不太可能的,但少年狰狞的尺寸却让不可能化为可能。

在反复的挤弄之下,只要肉棒隐没到肉穴里头,妙玉被抱住的膝盖就会夹住贾珩的手,让他品尝大小腿肉的舒适,

她的另一只手摆到了胸前,轻轻抖动的玉乳刮碰着握起的拳头,如流水般垂落在肩上的黑长鬓发,随着身体被挺得往上跳动落到背后,随着肉棒抽出又落回到肩头。

“啊啊……非常的、舒服,是、不要、停……”

妙玉瞇着双眼仰起了脑袋,在已经呈现空白的思绪下,那对柔软娇唇也只能遵循着本能,喘着不符身份的甜息。

如今那软如棉花的声线已经彻底成了贾珩情欲的燃料,让他神色微微潮红。

“啊……嗯……嗯嗯……嗯~哈啊……啊……”

在贾珩温柔而坚定的抽送之下,妙玉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无法言语,抬起的腿反复绷紧放松,秀美的身子像是忍受不了几乎要疯掉的快感般扭动哆嗦,

青丝的晃动,在反光之下划出了有如银河的轨迹,她的意识逐渐发白,消失在感觉的洪流中,孕育着生命的花宫处更是喷出一股股热流,浇灌着那不断侵入的性器。

“……!”

肉棒在最深处反复挤弄了几次以后又几乎整段抽出,再完全深入填满裂隙。

片刻之后,随着贾珩的动作缓下,妙玉感觉到后臀和腿间传来黏浊的热量……

待妙玉从泄身中缓过神来,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妙玉终究忍不住那有着无穷精力的少年的层出不穷的痴缠手法,一脸嗔恼地先赶着贾珩去寻邢岫烟。

此刻,邢岫烟就在隔壁的一间舱室中,此刻少女端坐在书案之后,拿起一本书卷正在翻阅着,只是那翻动书页的素手微微颤抖,显露出这个听着隔壁羞人声响的少女心神并非表面那般镇定。

少女一袭藕荷色袄裙,云髻别以一根碧钗定主,身形窈窕明丽,曲线玲珑,脸上薄施粉黛,眉眼精致如画,娇躯周身流溢着一股文静、缱绻的书卷气息,正如贾珩所言,有几许坂井泉水的清丽雅致神韵。

忽而外间传来阵阵脚步声音,旋即,贾珩的清朗声音渐渐传来:“岫烟。”

邢岫烟素手一颤,双颊闪过一丝红霞,放下手中的书册,佯装镇定地抬眸看向那少年,轻声道:“珩大哥怎么来了?”

贾珩道:“过来看看你,岫烟看书呢?”

邢岫烟点了点头,说道:“闲来无事,翻翻书,珩大哥坐,我沏壶茶给珩大哥。”

其实,少女心头却已是担忧不胜。

贾珩近前,轻轻拉住邢岫烟的手,说道:“岫烟,咱们说说话。”

邢岫烟脸颊泛起红晕,轻声说道:“珩大哥。”

说着说着,可能又亲她了,明明才从妙玉…姐姐那儿过来。

贾珩挽着少女的手,落座下来,说道:“等到了京里,我就给大太太说说,正式迎娶岫烟过门儿吧。”

不同于钗黛,需得新政之功以求名分,邢岫烟因出身清寒,倒不怎么需要名分,当然,偏偏喜欢这般明明洞察世情,偏偏澹泊随云舒卷的性情。

清醒而不世故,澹泊而善良,这种是患难夫妻的最好人选,是可以能够陪着他在低谷中不离不弃的。

有些事,他不想解剖的太过赤裸裸,人性本来就经不起考验。

“那我听珩大哥的。”邢岫烟白腻如雪的脸颊渐渐泛起羞红,不知何时,声音也有几许急促和颤抖,试着按住那少年又再次登高望远的手,柔声说道:“珩大哥,唔……”

然而,就见那少年凑至近前,已经噙住了自家桃红唇瓣,少女只得闭上明眸,任由少年轻薄。

少女樱粉的唇瓣如同雪夜的红梅,柔软的触感刺激着贾珩,伸出的舌头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一丝一毫的阻拦,就进到了想要进的城堡里,与梦寐以求之物纠缠在了一起。

“啊~唔、唔,哈……啊……嗯啊……”

液体交互的声音在邢岫烟的舱室里回响着,持续地为房间增加着淫靡的气息,贾珩竭尽所能地去品尝着,淡香萦绕的唇瓣,无处可逃的丁香,美味的琼浆玉液。

在吞咽着来自少女的琼浆玉液时,贾珩的双手也没有闲着。

早就贴在少女纤腿上的左手移动着,很仔细地感受着邢岫烟大腿的纤柔娇软。慢慢地搓捏着,留下来过的证明后。

左手顺着大腿,感受着光滑肌肤的顺滑之余,来到了邢岫烟挺翘的玉臀。

握着白嫩而有弹性的翘臀,贾珩肆意的蹂躏着,把它变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将这聪慧贞静的少女染上红尘的脂粉。

同时,贾珩的右手已经邢岫烟顺着纤细的柳腰,一路攀升,来到了娇嫩挺翘的两座玉峰之前,毫不费力地攀上了其中一座。

仔仔细细地测量着山峰的数据,之后,就把宛如倒扣玉碗的椒乳抓在手中,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揉捏着,把邢岫烟的胸部变成自己想要的形状的同时,让她感受着酥麻带来的微妙快意。

面对贾珩的进攻,邢岫烟所做的就是闭着那如山泉般澄清的眼眸,双手轻轻按在贾珩的胸膛上,似嗔似羞地配合着少年。

不知吻了多久,直至两人都感觉呼吸不过来时,贾珩最后用力一吸,吸干净最后一滴“醴泉”后,才念念不舍地离开邢岫烟的樱唇。

银白色的细线链接着贾珩和邢岫烟,为往日淡泊潇洒的少女增添着红尘旖旎,却是让她多了几分符合这个年岁的少女气韵。

慢慢把落在邢岫烟脸上的香津吸干舔净后,贾珩把目标放在了眼角的泌出的点点泪珠。

一口把泪珠含在嘴里,贾珩慢慢地舔舐着那微微发烫的肌肤,让这上面沾上自己的气息,让上面留下自己来过的证明。

而舔舐的同时,贾珩的左手已经移动到了邢岫烟的大腿内侧,向着少女的私处移动着。

右手已经解开了岫烟的对襟褙子,轻轻划入后解开了阻挡自己的亵衣,让自己没有一丝间隙地感受着少女光滑细腻的肌肤。

“唔啊……”

多重的刺激即使是沉静如邢岫烟也顶不住,接受着贾珩爱抚的少女此刻只能吐出几个可爱字词,酥软的娇躯继续受贾珩摆布。

欣然更甚的贾珩没有犹豫,左手探入少女的胯间,覆在了邢岫烟的亵裤上面。

亵裤上此刻微微的湿润已经显露邢岫烟现在压抑的情欲,在顺着边缘描绘了邢岫烟的秘密花园后,贾珩没有让她有多少反应时间,手指隔着织物,伸出的修长手指轻轻地戳入了那未经人事的紧密花园之中。

“呜啊~……”

邢岫烟的娇躯蓦然一僵,提起所剩不多的力气竭力按住那少年的大手,脸颊羞红,颤声道:“珩大哥,别,等到了京城成亲了罢。”

即使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从下身如同浪潮冲击着少女,让她说话都不利索了。

只是话语的传递需要时间,浅浅没入的指尖此刻下意识地上下律动着,本来紧密闭合如一道蜜缝的私处被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挤开,让少女的花宫伸出涌出了一股热流。

“呜~珩大哥!!”

温柔地吻去邢岫烟眼角的泪珠后,贾珩收回了手指,把带着晶莹液体的手指放入口中,细细地品尝邢岫烟的味道。

邢岫烟独特的清幽绮韵让贾珩的味蕾爆炸,把最后一滴蜜液都吃进口中后,搂过少女,低声道:“我想着这不是早晚成亲了,就……”

不过,岫烟是挺传统的,或者说,先前黛玉是恋爱脑,一股脑地将身子给了他,而宝钗可能是不好拒绝他。

邢岫烟柳眉之下,眸光水光盈盈波动,颤声道:“我已是珩大哥的人了,等回京纳进门儿以后……”

等到过门以后,验喜帕之时,旁人如何看她?

似是担心贾珩作恼,容颜清丽的少女,宛如山间云岫的眉眼蒙起羞意,低声说道:“珩大哥别恼,等过了门,我什么都…都依珩大哥的。”

后面的话语就有些轻不可闻,分明是想到了什么,此刻娇羞到了极点。

贾珩轻笑了下,抚过少女白腻的脸蛋儿,说道:“岫烟妹妹,我恼什么?我尊重、喜爱还来不及呢。”

难道是宝钗前段时候不尴不尬的处境,引起了大观园中人的警惕?

应该不是,其他人也不知道钗黛已然与他有了夫妻之实。

但也难说,这些女孩子心智早熟,说不定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

……

金陵至扬州的运河之上,两岸蓊蓊郁郁的杨柳随着船只向远处倒退,而船只之畔,水声哗啦啦流淌不停,一派春光烂漫之景。

另一艘挂起鼓满风帆的船只,乘风破浪,向北驶去,而舱室之内,香气弥漫,暖意融融。

晋阳长公主抱着襁褓中的一个婴儿哄着,轻声说道:“好了,宝儿乖。”

却是婴儿上了船以后有些晕船。

晋阳长公主吩咐道:“夏侯莹,让人准备马车,待上了岸,本宫抱着孩子路上走。”

终究是觉得孩子重要。

夏侯莹面容清冷,拱手称是。

李婵月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熠熠星眸中不由现出关切之色,柔声说道:“娘亲,我随你一道儿。”

晋阳长公主点了点头,说道:“嗯。”

旋即,垂眸看着哭泣不止的婴儿,哄道:“好了,宝儿乖,船马上要停下了。”

但婴儿仍是哭泣不止。

这会儿,元春抿了抿粉唇,柔声道:“殿下,要不我抱抱他吧。”

晋阳长公主闻言,清冽凤眸带着几许期待地看向元春,轻声道:“那你来抱抱他。”

元春接过那襁褓中的婴儿,来回走动哄着,不大一会儿,说来也奇,哭声渐停。

见得此幕,晋阳长公主暗暗称奇,美眸莹莹流波地看向元春,柔声说道:“你怎么做到的呢?”

元春弯弯细眉之下,眸光柔润莹莹,柔声道:“就是帮着他按按合谷穴,不过还是不能长时间在船上,殿下还是近岸上马车吧,这船是不能坐了。”

天大地大,孩子最大。

晋阳长公主柔声说道:“本宫就说让他们靠岸呢,怜雪,派人去给子钰传信,让他加派兵丁沿路护送,咱们慢慢走。”

怜雪轻轻应了一声。

此刻,在十里外的船只之后,贾珩这会儿正在旗船的书房中,手里拿起一册书籍正在观瞧。

前日从宋皇后船上过来的陈潇端着茶盅过去,柔声道:“长公主那边儿派人递来信,说小孩儿晕船,已经改乘马车了。”

贾珩闻言,放下书册,脸上不由现出担忧之色,说道:“小孩子是容易晕船一些,我去看看。”

小孩儿因为还未发育良好,所以容易晕船。

陈潇柔声道:“我陪你一同去吧。”

贾珩放下书册,点了点头,道:“走吧。”

二人当即下了船只,骑上快马,在半个时辰以后,赶上了晋阳长公主所乘的船只,此刻已经在夏侯莹的操持下,锦衣缇骑以及江南大营的骁骑护送着几辆马车。

贾珩翻身下马,来到一座装饰精美的马车近前,看向在马车旁相迎的李婵月,问道:“婵月,长公主殿下人呢?”

“娘亲在马车里呢。”李婵月见到贾珩,藏星蕴月的眸子中现出欢喜,柔声道。

贾珩挑开帘子进入马车,看向那哄着婴儿的丽人,轻声说道:“殿下,孩子怎么样?”

晋阳长公主见到贾珩,柔声道:“这会儿已经好多了,小孩儿可能有些晕船,先前吐的厉害,也一直哭。”

贾珩看向那襁褓中的婴儿,担忧说道:“他这般小,应该大一些再返京,这一路上旅途劳顿的,真不好带着了。”

小孩儿未满周岁,原本就比较难照顾,也容易夭折。

这是他的亲生骨肉,自然不允许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晋阳长公主脸上忧色不减,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本宫要早知道,也不急着直接回京城了,之前考虑欠妥了。”

显然小孩儿晕船,让丽人这个当妈的心疼坏了,这会儿自责不已,就不该带着孩子坐船。

贾珩想了想,低声道:“晋阳,这离金陵还不远,不如我再送你回去罢。”

如果不是晋阳长公主非要带上宝贝儿子,他其实也不赞成孩子返回京城,如果不坐船,就太过奔波劳苦了。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脸上带着犹豫之色,轻声说道:“那本宫一个人返京?”

贾珩道:“你先回京城一趟,等在京里待一两个月,再回金陵就是了。”

“不行,本宫一天都不能离了孩子。”晋阳长公主蹙了蹙秀眉,目中有些不舍,清声道。

贾珩一时无语,拉过纤纤素手,看向脸蛋儿雍丽、丰美的丽人,温声说道:“晋阳你听我说,如果不坐船,这一路上千里迢迢的,小孩儿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郎中都不好寻,我真是不放心,你要实在舍不得孩子,就在江南一直待着,或者先回返京城,不然就说江南有事儿在身,等他满周岁左右了,再回京城也好。”

其实晋阳带着孩子,也容易暴露有了孩子的事实,尤其是京城夺嫡事起之后,他一举一动都会被关注,万一有人拿晋阳和孩子做文章,他这边儿无疑更为难以应对。

如果再有什么风波,他也不会分心。

如此一说,晋阳母子真不如留在金陵,而且南方天气暖和,不像西北这样干冷,等孩子大两岁,再返回神京。

晋阳长公主听着少年所言,美眸流波,凝睇而向那少年,想了想,叹了一口气,道:“那也好,本宫将孩子带回金陵,我再待几天,再返回京城吧。”

两害相权取其轻。

相比回京,自然是孩子更为重要,至于回京探望太上皇,哪怕是自己辛苦一些,两头跑。

贾珩轻声说道:“好了,你这个当妈的,哪能一直宠的给什么似的?福气太大了,对小孩儿不好。”

“你胡说什么呢。”晋阳长公主挑了挑柳眉,语气恼怒说道。

贾珩道:“好,好,是我胡说了。”

真是,比起这孩子,现在他都要退一位了,家庭地位直线下降,以往晋阳对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

晋阳长公主哄了一会儿,将螓首依偎在贾珩怀里,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咱们先回去吧。”

就这般,晋阳长公主又在贾珩与陈潇的护送下,又再次返回金陵。

因为船只出不过两天,也没有行多远,回返金陵倒也没有多费劲。

金陵好像还有个重金求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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