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本就高潮个不停的蜜洞,在肉棒又快又猛的捣弄之下,几乎是无间断的抽搐着,花心更是彻底酥软下来,已经到了被稍稍用力抵住就要被完全贯穿的程度。
想起刚才被龟头刺入花宫的感觉,她悬空的娇嫩身体顿时紧绷了起来。
贾珩敏锐的感受到了她的反应,便保持着让她两只小脚悬空的姿势楼抱着她,故意在每次抽出时动作变得轻柔缓慢,让她感受着肉壁龟头肉棱一层一层刮蹭的快感,而后再狠狠地让龟头顶撞深处已经合不太上的花心。
甚至更加得寸进尺的,男人一手搂着少女不断凸起又平复的小腹,一手扬起拍打在少女的圆臀上,从后臀传来的拍打更像爱抚,更加羞人的是那如翠竹折断般的啪啪声响。
一时间,房间内少女的诱人呻吟、男人的沉重喘息、汁液的飞溅声,交合时撞击臀瓣与拍打屁股的“啪啪”声,构成了一曲淫靡下流的交响乐。
保持着如此深度的激烈抽插以及拍打屁股后没过多久,贾珩便又是一次挺腰的撞击,把黛玉的小屁股顶出一声脆响的同时,龟头也再一次地整个被子宫口吞入,紧随其后的便是激烈地喷射,大量滚烫浓稠的白浆开始狠狠地冲刷绛珠仙子腔穴花宫的每一处。
二度被灌精的黛玉脖子高高仰起,小舌头也本能的吐出,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全身颤抖的剧烈程度像是要支离破碎,下身蜜洞同样痉挛个不停,直到子宫被滚烫又粘稠的精液灌满后,紧绷的身体才一下子放松下来,接着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彻底瘫软下来。
贾珩双手抱起已经瘫软失神的黛玉,让她软软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后,慢慢地坐在了身后的床榻上,享受着不停痉挛收缩的穴肉对自己肉棒的爱抚,龟头被花心收紧吮吸的同时也堵着花宫,尽可能留住更多的精液,即使已经由于灌得太多太满而不断的有白沫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来。
“辛苦了,玉儿。”他轻轻扶过黛玉那呆滞恍惚的小脸,深深的吻了上去,“做的很棒哦。”
或许是享受着贾珩充满爱意的温存,又或许是因为还沉浸在高潮中没能缓过气儿,黛玉本能地用脑袋蹭了蹭贾珩的胸口,一边细细的喘息着,一边不停地轻呼着“珩大哥”。
望着怀中满身香汗,表情迷离的少女,贾珩的眼中满是难以掩饰的宠溺。
黛玉每轻喊他一声,他便轻“嗯”一声应她,然后落下一个碎吻在她的身上,一路亲遍了她的脖颈,后背,胳膊,小手,时不时地还用手指轻轻搓搓她那依旧因为残留的快感而挺立的乳尖,揉捏着红霞朵朵的酥翘圆臀,体会着她因为敏感处受了刺激后缓缓蠕动的小穴,然后用温柔到了能把人的心都揉碎的语调在她的耳边说上一句:“你现在的样子真可爱~”
两个人就这样腻歪在甜蜜的温存里,厢房静谧得仿佛之前暴风骤雨般的欢爱如同梦一般不曾存在过,唯有空气中那依旧余留着的旖旎气息证明着刚才所发生的意乱情迷。
也不知多久,似乎到了后半夜,贾珩轻轻拥住黛玉的绵软娇躯,只觉阵阵馥郁芬芳在鼻翼浮动不已,低声说道:“妹妹。”
此刻贾珩正帮她擦干净沾满了粘腻白浊的下身后,黛玉咬了一下贾珩的手,明亮剔透的粲然星眸恍若一泓清泉,嗔怒道:“珩大哥就会胡闹。”
方才迷迷糊糊得,也不知什么滋味,听着那潇湘竹节不停折断的声音,自己七上八下得,既觉得羞耻,又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触。
贾珩而后也不多说其他,面色微顿,低声道:“妹妹,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
黛玉玉颜明丽,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将螓首依偎那少年怀里,不多久以后,耳畔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贾珩心头不由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安宁之意。
翌日,天光大亮,道道金色晨曦照耀在院墙之内,透过窗棂,照耀在帷幔四及的床榻上。
贾珩转眸看向枕边儿的少女,轻轻捏了捏那少女的粉腻脸蛋儿,继而耳畔传来一声“嘤咛”,旋即星眸睁开些许,在这一刻明亮剔透,犹如星辰。
只是眉眼之间涌起羞恼之意,轻声道:“珩大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贾珩温声说道:“巳时了,妹妹,咱们先起来吧。”
也是昨晚两个人在一起折腾的有些久了。
贾珩说着,伸手搀扶起黛玉,只觉少女绵软如玉的娇躯轻盈无物。
而后,贾珩又去唤了紫鹃过来,说道:“伺候你们姑娘起床。”
紫鹃红着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儿过来,然后服侍着黛玉起身。
黛玉穿好衣裳,星眸盈盈如水,似有潇湘烟雨雾气润生,柔声道:“珩大哥今个儿还有公务吗?”
贾珩低声道:“今个儿准备将安徽军屯的田亩账册梳理一番。”
先前从兵部抬走了一些安徽军屯的田亩清册,这几天正是拿出来审阅一番。
黛玉正要起身,忽而罥烟眉微微蹙起,那张妍丽、明媚的脸颊晕红团团,不由嗔恼地拍了贾珩一下,星眸中光芒闪烁。
似在说,你干的好事儿。
贾珩也没有多说其他,与黛玉一同用过早饭以后,然后神情默然地起身去了书房。
此刻,宁国府,后院书房之中——
探春与甄兰已在书房中等候许久,忽而这时,两双或英媚、或明亮的眸子,抬眸见到贾珩,欣喜地唤道:“珩大哥。”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说道:“三妹妹,兰妹妹,你们吃过早饭了没?”
探春英丽脸蛋儿上满是欣喜之意,轻声道:“珩大哥,刚刚已经吃过了。”
贾珩笑了笑道:“三妹妹正好过来,帮我整理一下屯田清册的资料,等会儿我要查看一番。”
甄兰恬静玉容上流溢出丝丝缕缕欣喜,柔声说道:“珩大哥,我也过来帮忙吧。”
贾珩点了点头,道:“嗯,过来吧。”
而后,甄兰与探春帮着贾珩将在地上的箱子中的簿册,重新整理一番。
甄兰道:“珩大哥,这些军屯田亩清册,看着有些多,不如找个书吏,点查一番,如何?”
贾珩道:“我刚才已经让人去锦衣府相请书吏过来。”
甄兰低声说道:“军屯事涉全国,积弊之深,并非一日之功,珩大哥打算从安徽都司屯田入手吗?”
可以说,这位眉眼五官肖似甄晴的少女,一有机会就向贾珩展示自己在政治方面的独特见解。
贾珩道:“安徽只是开始,后续整治军屯之事,在诸省还当有所推行。”
甄兰清丽玉颜上渐渐现出一抹忧色,温声道:“事关地方卫所,牵涉众多军将,珩大哥还是多多慎重才是。”
贾珩低声道:“兰妹妹放心,我会注意的。”
探春在一旁听着两人叙话,英媚的双眉蹙了蹙,清眸之中现出一丝艳羡。
最终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
……
……
乌奔兔走,日升月落,不知不觉,自上元佳节以后,时光匆匆,转眼就又是三四天的时光过去。
贾珩在这几天特意没有去寻宫苑中的那位丽人,而是往来于宁荣两府以及晋阳长公主府之间。
崇平十七年,正月十九。
前往安庆府衙的官道上,融化后的雪水横流四溢,道路泥泞不堪,而近百骑衣甲鲜明的骑士,挽着缰绳,快速而来,簇拥一道蟒服少年的身影。
其实,在平行时空的满清,自康熙年间,拆分江南省分置安徽、江苏两省以来,因为安庆所在地理位置偏僻,交通不便,难以辐射皖北等地。
是故,安徽等地三司官员就暂且将官署寄居在南京办公,虽被两江总督、江苏巡抚多次催促,但仍是羁留南京,所以“徽京”之称,古来有之。
如同却把杭州作汴州的“豫杭”一般。
而满清之时的安徽官员一度曾想将府衙驻扎在合肥县,但始终未能如愿。
故而,如今大汉新设衙辟署的安徽一省,府衙则是设在安庆府,组织架构以及官署办事还存在一定程度的混乱。
所谓,威信不立,虽令不从,自然太平府卫指挥使与都司顾左右而言他,也就不足为奇。
如是李守中请王命旗牌杀人,倒也能立一下威严来,但毕竟是清流出身,缺乏一些霹雳手段。
贾珩则在大批锦衣府卫的陪同下,来到这座临时官衙。
安徽巡抚李守中以及大批三司官员,一袭各色官袍,几乎黑压压地迎候出来,远远看向那少年,拱手齐声说道:“下官等见过卫国公。”
贾珩除卫国公之爵外,尚是太子太保、兵部尚书、军机大臣,并非单纯的国朝武勋。
而安徽都司都帅岳泰,在早春清晨的寒风拂面之时,心底却不由起了一阵凛然寒意。
而其他安徽布政使等人,目中也有几许凝重。
这位李大人,难以斩开掣肘,就请动了这位当朝武勋。
贾珩在锦衣亲卫李述的陪同下,“刷”地下得马来,伸手扶住李守中的胳膊,一出言就似是呵出了团团热气,高声道:“诸位,今个儿天冷儿,都免礼吧。”
众人纷纷起得身来,有一些熟悉贾珩的还好,而安庆府本地官员,脸上则是有几许讶异。
这卫国公,真是年轻的过分了。
李守中伸手相邀,低声说道:“卫国公,还请至官署之中说话。”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多言,随着李守中以及岳泰前往官署。
此刻,官厅之中炉火熊熊,除却三司官员外,还有一些巡抚衙门的书办,垂手侍奉,大气都不敢喘。
贾珩没有落座在巡抚的主座上,而是在一张靠背梨花木椅子上落座下来,仆人近前,奉上热气腾腾的香茗,然后弯腰徐徐退去。
贾珩将茶盅品了一口,“啪嗒”放在一旁小几上,在寂静不已的厅堂中显得颇为瞩目。
少年弯弯剑眉之下,一双锐利如剑的目光,扫过衙署中的诸位官员,轻声说道:“年前年后,圣上在京中多次颁布诏旨,督促新政,安徽也在试行新政之列,如今田亩清丈多有不顺,新政之事几近停滞不前,诸位身为安徽地方父母,代天子牧守一方,可知圣意否?”
此言一出,官署厅堂中,宛如一股寒风吹过,在座一众诸官员,脸上皆微微色变。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