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埋首于宋皇后的淫胯中缝,嵌入女人蜜穴之内的双唇吐出了那粒又红又肿的蜜豆,转而将细窄尿口与蜜洞彻底裹住,不放过一滴来自这位一国之母的潮吹蜜浆与蜜径甜浆,沉溺在爱液微涩又醉人的滋味中。
溢精的快感令身体似乎都在飞速升温,渴望占有这位丽人一切的愿望彻底淹没了理智。
咽下满口雌香蜜液后,贾珩抱紧宋皇后高潮不止的蜜胯紧贴上脸颊,让鼻翼与双唇彻底没入两片小阴唇间的淫缝里,直到每次呼吸,都伴随着浓浓的爱液与淫香灌进鼻腔,且舌尖能够拨开前端层叠堆积的肉褶,贴上淫穴前端上壁那处略显粗糙的柔韧肉脊。
“唔噢噢!!唔…~~”
怀里的雌胯挣脱了贾珩双臂的束缚,一对玉足也离开了亲昵许久的脸颊,转而由两段丰腻饱满的大腿猛地夹紧了少年的脑袋,滑嫩柔软的小腿肚与略显坚硬的足跟在脊背上交叉并拢,隔着丝滑细腻的皮肤来回磨擦贾珩的肩胛骨与背部肌肉;
两只纤手慌乱地推攘着男人的额头,可若贾珩将舌尖微微从那处淫褶上挪开,她便又焦急地将贾珩脑袋用力按紧在自己的阴阜上,俨然成了一位才刚挣脱伦理束缚的深闺怨妇,正在欲罢不能地享受着自己“奸夫”热情入骨的折身服侍。
被连绵不断地快感浪潮冲击得如醉云端的丽人,似乎想起许多年,自己只有八岁大小时,随着宋父,带着妹妹宋舒在杭州府观钱塘江大潮,那汹涌如雷霆,乌云似城墙,心跳急促。
那一天,钱塘江堤岸旁站了许多人,熙熙攘攘,人头攒动。
那是从未有过的感受,犹如死寂多日的火山在星火点点中骤然喷发,淹没了整个庞贝古城。
而丽人也不知如何作想,心神幽远,脸颊绮艳如霞。
丽人不知为何,忽而觉得鼻头酸涩,狭长、清冽的凤眸之中静静流淌下两行清泪,那是多年方觅知音的欣喜,那是地牢暗无天日以后的得见天穹,在微弱烛火映照下,被橘黄柔光扑打的那张白皙玉容,珠泪涟涟,泪珠晶莹光泽泛起,恍若一副世间绝美的画卷。
丽人螓首扬起,恍若翠羽秀的眉之下,凤眸眸光迷离之间,粉唇轻哼一声,目光不由撇向几案上,只见那铜镜中隐约倒映一张雍美、丰艳的脸蛋儿,美艳动人。
而眉眼之间似沉沦,似欢喜的绮丽凤韵,更是惊心动魄。
她都有多少年了呢?
宋皇后的敏感点即肥厚又宽硕,与其说是‘点’,更似一整片敏感至极的区域,集中于花径上壁处,自蜜洞口向内一段指节位置的地方。
贾珩也不知是错觉与否,总觉得自己的舌头能伸得比平日里更长,甚至能将舌苔完全复上蜜腔内这褶皱颇多的敏感区域,从前后左右不同方向狠狠刮蹭这片肉壁上凸起的肉粒与淫褶,妄图抚平每一道扭曲的肉脊。
“嗯啊啊……啊…咕噢!噢噢……”
“唔……呜——!!”
两段丰满软糯的大腿紧紧并拢,巨大的压力甚至令贾珩有些难以维持舔舐蜜穴的动作。
滑腻湿润的肌肤表面浸润的香汗也早已被一浪又一浪潮液瀑布完全洗去,只剩清澈又淫骚扑鼻的蜜液浸润双腿,
即使没有衣物的修饰,光滑又密实腿肉依旧显得极为诱人,能清晰地感受到大腿内侧绷紧的肌束纹理,正隔着绵软的脂肪与玉肌颤个不停。
潮液似鲸喷般从蜜缝间泄出,圆润饱满的肥臀猛得抬高了许多,宋皇后高潮时喷出的爱液渐渐变得浓郁,也许是子宫溢出的花浆悄悄给淫水勾了芡,满满淫骚雌香里也混入了一丝淡淡的乳香,那是她位于蜜径尽头的孕子花宫也渐入佳境的预兆。
雌穴蜜液一滴不剩地被舌头从粘腻的肉壁上刮落,待腔穴稍显干涩,舌头便又回到蜜径上沿有些微肿的蜜褶,持续拨弄又时而猛戳,让蜜穴内一次次的猛烈高潮将丽人的理性侵蚀殆尽。
也不知多久,贾珩拿过帕子擦了擦脸,或许是心有灵犀,或许是触景生情,或许是有意相戏。
少年剑眉之下,喉头似是动了动,目光落在那脸蛋儿红若烟霞的丽人,口中喃喃道:“甜妞儿,宋人周密曾如是记载:方其远出海门,仅如银线,既而渐近,则玉城雪岭际天而来,大声如雷霆,震撼激射,吞天沃日,势极雄豪……杨诚斋诗云“海涌银为郭,江横玉系腰”者是也。”
嗯,当初他十分喜爱读古文,这都是早自习时一口气背下来的,此刻一气呵成,酣畅淋漓。
当浮一大白。
丽人不住得喘着热气,柳眉轻扬,睁开一线凤眸,芳心大羞,嗔怒道:“胡言乱语。”
也是名门闺秀,从小琴棋书画培养起来,有着一定的文学造诣,如何不知这首小品文?此刻福灵心至,芳心羞恼不胜。
暗暗啐骂,这人真是胡闹,竟对前人诗词如此篡改?
不过……
想起方才那童年的回忆,丽人玉颜雪肤上也有几许失神,其实,倒也有几许贴切?
嗯,她胡思乱想什么呢。
贾珩抱起丽人,看向那正自脸蛋儿嫣红明媚如霞的丽人,低声说道:“甜妞儿这些年真没少吃苦。”
嗯,真就老中医系列,给丽人一点儿小小的舌尖震撼。
丽人此刻余韵流散,容光焕发,见那少年似有异动,连忙拉下裙裳,柳叶秀眉下,晶莹美眸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分明已密布着痴迷之色。
这样一个少年国公,那般屈身侍奉,她都已经人老珠黄了,就这般痴迷于她吗?
还有那山洞之时相处的一幕幕,那近乎剑及履地的硕大,丽人心神有些恍惚。
或者说到了此刻,虽非夫妻之实,但又与夫妻何异?
丽人心头也不知什么滋味,只是既是感动,觉得有些得意,也有些惶恐,只心底一团乱糟糟的。
这可如何是好?
刚才真真是魔怔了,让他那样欺负。
贾珩轻声道:“甜妞儿,真是人间尤物……”
那媚肉之香,沁人心脾…简直难以想象,打住打住,再想几乎是要瞬间爆炸,让他那未能尽情发泄而出的怒龙占据理智的高地。
说着,附耳说了几句。
丽人摇了摇云髻斜别的螓首,那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恍若牡丹花瓣,国泰民安,雍容华艳,因为先前之事而妩媚气韵寸寸流溢的玉容,蒙起坚定之色,说道:“子钰,你是答应过本宫的。”
男人都是这样,太过容易得到的,往往不会珍惜,她不能这般由着他胡闹了,需要吊着他才是。
而且她必须谨守最后的底线。
贾珩面色微怔,目光闪烁之间,不禁暗暗叹了一口气。
丽人心底仍有几许顾忌,哪怕都到这一步了,这是他遇到的最棘手的一个。
其实,丽人不知道一次以后,反而更为吊人,因为尝到了甜头儿,犹如提升了阈值,犹如摧毁了赌徒的金钱观,那么赢钱只是过程,输光才是结果。
但丽人显然有自己的考虑,或者说算计,乃至…愧疚。
毕竟是多年感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动摇的。
对这位身份尊崇的丽人,其实他真是熬鹰一样,一点点熬出,先前就不该京中有善…会宾客大宴。
但正如猪八戒吃人参果,如果囫囵吞枣,也没有太多趣味可言,丽人就是大汉帝国皇冠上的明珠,而且是最璀璨的一颗,如果采撷而下,或许某种程度上也代表着……神器易手?
贾珩心思繁乱,想了想,对视着丽人的明眸,沉吟说道:“既是如此,我就不强迫甜妞儿了。”
丽人看向那少年黯然神色弥漫,心头不知为何,有了几许愧疚,她好像有些薄情了?
丽人眸光莹润,贝齿咬着樱唇,轻声说道:“也不是不…是实在太凶险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以后再说,还有妍儿…妍儿不是许给你了。”
提及妍儿,丽人语气也有几许不自然,似乎先前的青春靓丽之言,让丽人也有些芥蒂。
只是,丽人说话之间,忽而美眸瞪大,分明是那少年凑近而来,黑影遮蔽,一下子印在恍若玫瑰花瓣的朱唇上。
啊……
那淫靡汁液的气息猛然从少年的口中喷涌过来,冲刷着丽人口腔内的每一处空间,特别是那方才深入下身蜜唇的舌头,此时肆意剐蹭着丽人的檀口,纠缠着宋皇后那不断逃离的丁香小舌,直到两人的口中都是弥漫着淫媚甜腻的销魂雌香。
“轰”的一下,几乎是在丽人脑海之中炸开惊雷,将其震的外焦里嫩,难以自持。
或者说,自从丽人长的这般大,何曾经受过这般戏谑,也不知多久,伸手轻轻推开那少年,柳眉之下,绮韵流溢的凤眸中满是嗔怒,檀口微微,雪肤玉颜上红若胭脂。
“你…你……”
丽人已然不知说什么好,呸呸不止,只是那往日不觉得甜腻雌香却是挥之不去。
贾珩打趣了一下,目中带着几许莫名之意,柔声说道:“我都不嫌弃甜妞儿,甜妞儿总不能嫌弃自己吧。”
其实,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正如学术化的语言——通过通俗化的定义渐渐消解宏大主题的神圣性,嗯,就是击溃丽人的心理底线。
贾珩伸手轻轻抚了抚丽人那眼角方才残留的点点泪光,心头怜惜,宽慰说道:“甜妞儿,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现在他有意不提双方的身份差距,只是唤着独属于他和她的昵称,这本身也是一种心理暗示。
她不是什么六宫之主,而是他的甜妞儿。
丽人正自心神恍惚之间,对上那温煦目光,那张雍美脸颊羞红成霞,感受到脸庞处指尖抚过的温柔,芳心有些感动,但还有些羞恼,清斥说道:“你给本宫出去,本宫看见你就烦。”
真是,简直作践她惯了,那都什么跟什么,怎么能如方才那般捉弄。
贾珩笑了笑,轻轻捏了捏那丰润、粉腻的脸蛋儿,在丽人柳叶细眉之下的凤眸嗔怒以视中,低声说道:“那甜妞儿你早点儿歇息。”
今天大抵已经心满意足,虽然船未入港,但港口已经实地勘测过,一看就是荒芜已久。
其他的,的确不是一蹴而就的。
丽人真是太可了,让人原地爆炸,尤其那种丰腴、柔软的娇躯,香气阵阵浮动,实在让人心神摇曳,不能自持。
不愧是艳后,让人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可惜,这下子回京之后,再想如这般相戏或许就不大容易了。
不过如果真要找机会,后续应该也能找得到。
或者,他再晚一点儿去安徽的安庆府,或者想个法子,让丽人再托以忧郁成疾,再在江南稍稍多盘桓一段时间,给他一些推进度条的空暇。
不过晋阳应该是先回去的。
说来说去,丽人还是对那种事儿心存顾虑,毕竟是母仪天下的身份,让你吃点儿豆腐已是了不得,那时候还能反咬一口,逆臣调戏,那自身还能回头。
而真要实质地迈出那一步,那真就是再无回头路,以后就纠葛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丽人已是母仪天下的身份,难免瞻前顾后。
贾珩心思繁乱地出了殿中,来到廊檐之下,仍有些贪恋那一抹松软绒绒,还有那山河洪流。
就在这时,一阵带着几许的凉风袭来,几乎让贾珩打了一个寒颤,回头望去,只见匹练月光之下,那位身穿飞鱼服、腰悬绣春刀的丽人,冷哼一声,近前,低声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出来了呢。”
贾珩面色微顿,压低声音说道:“怎么会?”
陈潇冷笑一声,低声道:“说来说去,还是你实力不济,为人臣子,那艳后自然心存疑虑。”
现在就是激发他的自立心思。
贾珩默然了下,低声说道:“我良心也难安。”
其实,心底还觉得隐隐对不住神京城中的那位,这也是他方才没有特别坚持的原因。
否则,如果硬来,丽人自重身份,大概也不会声张,而是含泪屈从,但那样一步吃干抹净,可能就得不到丽人的心了。
嗯,他不是这般想的。
其实,人就是这样,如果宫中那位先对不起他,或许他也会心安理得一些?
看向那神色变幻的少年,陈潇默然片刻,幽幽道:“你以后不许亲我。”
其他人也就忍了,都是云英未嫁的少女,那妖后……真是顶不住。
这人真是不可理喻,难以置信,怎么能下得去…总之,实在不忍直视。
贾珩:“……”
少年愣怔了下,旋即明白过来,面上神情有些不自然,低声说道:“这也没什么,宫中贵人,一天不知洗几次花瓣浴。”
陈潇冷哼一声,没有继续理贾珩,说道:“你快回去吧。”
贾珩回头看了一眼缀霞宫,心头也有些恋恋不舍。
要不让甜妞儿在金陵多待几天,就说一起回去,再羁留几天,他再一路护送至京?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放,如痴如狂。
而此刻宫殿阁楼中的丽人,脸颊酡红,心神也有些羞恼,尤其是感受到,连忙收拾了一通,然后有些心虚地看向楼下,见始终并无动静,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应该无人发现才是。
否则,那小狐狸早就有警觉才是。
此刻,丽人心思繁乱之间,来到那梳妆台铜镜前,借着微弱的烛火,看向那铜镜中的雍美玉容,轻轻伸手抚了抚仍然发烫不止的脸蛋儿,酥麻娇柔的纤手划过微微红肿的唇瓣,不由暗暗啐了一口。
真是疯了,怎么能那般,那般胡闹?
而且,也太下贱了一些。
她方才都是全程晕晕乎乎的,想要推拒,唯恐招来侍卫查看,而且后来如果不是她执意坚持着,只怕被那小狐狸吃干抹净。
想起那啮骨入心之感,丽人容颜酡红如醺,凤眸渐渐失神,手中的帕子攥紧,素白骨节都有些发白,暗啐了一口。
怪不得能够写出那诸葛孔明前往江东的回目,竟是这般巧…如簧。
不行,她吃了这般大的亏,绝不能再让他含糊其辞了。
再等几天,等炜儿回来一同上京。
其实,根本不用贾珩绸缪留住丽人,经过此事以后,在没有得到贾珩帮着魏王上位的计策之前,丽人也不想就这般稀里糊涂的回去。
万一贾珩翻脸不认账,等到了京城,丽人也无计可施。
当然,是不是也在贪恋与那少年相处的点点滴滴,以及那怦然心动,这就不为人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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