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泄洪的尿意像是遇到了又一重更坚固的大坝,硬生生又停住了。
像是被狠狠勒住了脖子一样,李纨身体猛地一颤,预料之中的快感没有到来,反而是卡在了最临界点的地方搔弄着她的小腹,让她几近发狂。
“为什么咿咿咿诶——”
李纨猛地扭头看向身后的贾珩,羞赧、嗔怒、快感、畏惧、乞求的神色混在了一起,迷离的眼睛涌出快感与耻辱的泪水,
但嗔怒的表情转眼就被下体疯狂的快感碾压殆尽,变成了翻白眼的痴媚表情,青丝疯狂地乱甩着却依然没法高潮。
张开的嘴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李纨低下头,白皙如玉的赤裸娇躯此刻蹲在窗台上抖动着,屋内的暖意和屋外的寒意交织不断冲击着丽人的心神。
“呜,子钰……让纨儿泄身,让我尿尿。”
“不行,纨儿方才的称呼呢?”
话语像是被鞭子彻底抽碎了丽人的矜持,李纨双眸紧闭,头埋的更低,却歇斯底里地哭叫着喊了出来。
“请爹爹!准许把着不听话的纨儿尿尿!泄出来!求求爹爹了!”
“不愧是纨儿,做的真好。”
贾珩双手握着李纨那已经支撑不住的双腿膝弯,让她双腿跨开更大的角度。
下一刻,随着身后男人“嘘”的声音,丽人双手紧紧捂住俏脸,丰腻的娇俏猛烈绷紧向后翻去。
这一次的高潮终于来了。
方才被止住的浪潮毫无阻拦的摧枯拉朽冲了下来,李纨小腹一阵收缩,紧致阴阜像水泵一样压迫着尿液,在凤姐视线中一览无余的股间,淡金黄色的液体“刷啦”一身,无阻隔地喷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淫靡的曲线,
许是积攒了一夜的尿意过重,喷射了十数秒后,丽人的股间依旧淅淅沥沥地不断流出的滚烫尿液,将窗外地面上的积雪都融出了一个冒着热气的水坑,仿佛春天到来一般,弹奏溪流的潺潺琴音。
“不要…呜呜诶诶……”被迫做出这种淫荡姿势的李纨最后的尊严也随着自己的窗沿放尿消失殆尽,放完尿后她的小腹猛地收缩了两下,竟然又在压迫下狠狠地潮吹了出来,喷洒在方才形成的“热泉”之上,发出“叮咚”声响,为窗外又增添了一抹春意。
贾珩心中的征服感得到极大的满足,也不再作践这个乖顺的丽人,立即将其抱进房内,未等她反应过来嗔怪他,便松开环住丽人纤腰的手。
还处于极大羞耻中的李纨感觉身体一轻,发出一声惊呼,娇躯垂直向下坠去,而下一秒一声伴随着强烈快感直冲脑门的就是她弹软美臀间传来的噗滋一声,早就急不可待的雌穴刚巧撞在那一根依然坚挺的朝天大棍上!
“呜?!齁齁齁……!!!”
被方才的“父女把尿”淫戏,惊得呆若木鸡的凤姐,脸上立即又被大股淫水和残存的尿液溅中,耳边尽是李纨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是闷绝高亢娇吟。
她眼里李纨双腿间丰美多汁的蜜穴又将那一根狰狞骇人的粗壮肉茎完全吞没,红艳滑腻的腔穴被棒身死死撑开,男人胯下也顿时只剩下一个饱满卵蛋徒留在外。
李纨丰满曼妙的身体被这几乎要把子宫从小腹里顶出来的粗烈一插插得不断颤栗,光滑的小腹不仅浮现一个狰狞的圆柱状凸起,更是不断在发颤痉挛,
一对散发着阵阵醉人乳香,又被男人十指捏住的浑圆玉乳也在发颤,而凤姐此刻根本无法看见李纨的表情,只见后者高高扬起后仰着脑袋,一条纤纤玉脖往后弯折而去,雪腻的脖肌泛着妖治的媚红,她只能看见从对方嘴角处流出的晶莹口水,但她用屁股去想都知道李纨此刻的表情有多么下贱淫荡。
“咕……咳……咳……要、要死了…纨儿…要被爹爹肏死了哦哦哦哦哦哦~”
贾珩感受到丽人被束住腰部后那下意识收紧花穴,又湿又滑的腔肉紧紧缠吮着他的棒身。
他又加紧了几分手臂上的力道,肉棒一肛加速,粗壮无比的棒身上面每一条青筋再次硬涨几分,好像刮肉刀般在李纨紧凑软糯的榨精肉穴里肆意冲撞,摩擦起阵阵欲望的快感淫电火花,
紫红色的龟帽好像攻城锤头般疯狂轰击着李纨紧闭的子宫蜜口,叫那本来只容许精液通过的孔洞一点一点地扩张开来。
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剧烈肏干下,贾珩也是满脸涨红,腰眼发酸,已经到了极限。
他突地闷哼一声,手臂上肌肉凸起用力勒住女人妖娆的腰肢,勒得李纨双眼一阵涣散,完全上翻过去,只剩下一半像是闪烁着粉光的瞳孔徒留在眼眶里面,脸上一片酡红,樱唇却高高撅起滑出一条小香舌,像是中箭的天鹅般。
一双本能绕在男人腿上的美腿再也使不上劲来,往下瘫软垂落,而贾珩又是发出声声闷哼,一连串此起彼伏的性器碰撞声里,他亦是神色潮红地耸动着阳根,粗大雄棍带着破风般的声音将李纨的发情骚穴肏得啪啪作响,噗滋噗滋地喷着淫水,好几滴都直接溅到凤姐脸上。
雄腰顶撞得李纨身后两个肉尻变成两陀散发着雌香的大肉饼,白肉乱颤。
李纨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全身被那肉棒粗鲁至极肏干得打摆子般颤抖个没完没了,一再高潮,本来温宁端容的娇容已经完全变成一副被玩弄到极致高潮才会露出的阿黑痴女颜。
“唔!!要射了,纨儿接好!”
“哦?!纨儿又要泄了哦哦哦!!!”
贾珩又闷哼一声,开始最后一轮的肏干,最终伴随着一记势沉力大的重插,巨大粗状的雄茎狂地轰开那子宫蜜口,龟帽噗滋一声插进子宫里面就是一阵灼热滚烫的雄液乱射,
刹那间就将李纨娇嫩的花宫给灌满了淫种,射得她小腹微微隆起,凤姐甚至可以隔着那单薄的肚子听见里面黏稠精液流动的声音。
而李纨也被这子宫奸中出灌精给再次一送上高潮,被男人勒住腰身的身体疯狂抽搐震颤,交合之处渗出大股混杂着腥臊精浆的淫水,
按压腹腔的酸疼和被灌精中出双重快感让她腿间再一次喷出一道笔直的淡黄液体溅在窗下的墙上,全身四肢无力地瘫软垂下之间一个劲在那里哆嗦。
看着如此一幕的凤姐稍稍有些失神。
她娇喘呼呼地跪倒在地上,看着自己刚才在那妯娌被灌精时自渎到泄身所喷出的淫水,看着那被温热淫水融雪后形成的水泊里倒映出自己一张脸泛潮红红唇微撅的淫颜,觉得自己可能疯了,就像是李纨一样,被那冤家的一根阳具给弄疯了。
也不知多久,凤姐只觉一阵凉风吹来,连忙撑着发软的娇躯站起身来,正要准备出了夹道儿,忽而脚下一滑,咔嚓一声,似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凤姐:“……”
贾珩这边儿正是一步一步带着瘫软如泥的美妇回到床榻上,忽而心头一惊,连忙循声望去,正对着窗洞处的眼眸,四目相对,对上那双不知什么眼神的水润凤眸。
李纨正自闭着眼,享受着激烈欢好后,截然不同的温柔交缠,云巅漫步,感到忽而一顿,丽人睁开微微阖起得美眸,妩媚流溢横波,颤声道:“呜…爹…啊……子钰,怎么了?”
贾珩面色沉静,低声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累了。”
那只丹凤眼实在太过熟悉了,不想却是凤姐,这样的话,凤纨妯娌之间…或许会有矛盾吧?
不过没有潇潇放风,还真有些不大方便,这是凤姐瞧见,如是别人,如探春和惜春瞧见,他还不知怎么面对她们这些小姑娘。
而凤姐离了夹道儿,则是神色慌乱地提着裙裾向着所在的庭院而去,只觉芳心砰砰直跳,急促的呼吸在冬夜里冒着团团热气。
看刚才那架势,让那个冤家发现了?
哼,纵然是发现,害臊的应该是他,她慌乱什么?
凤姐那张艳丽玉容上潮红挥之不去,强行定了定心神,向着居所的庭院而去,此刻厢房中灯火亮着,而平儿听到动静,迎了出来,这位性情温柔和善的丫鬟,脸蛋儿丰润,柳眉弯弯,美眸波光莹润,说道:“奶奶不是去寻了大爷?”
自从平儿跟了贾珩以后,已经自觉地将秀发挽成妇人发髻,当然,贾珩忘了提醒平儿。
凤姐眸光莹润,低声说道:“他被别人牵绊住了手脚。”
牵绊住可不止手脚。
凤姐心头暗暗说着,晃动着玲珑曼妙的娇躯进入屋内,脸色不虞,没好气说道:“准备点儿热水,等会儿和你说。”
这会儿,心头忽而生出一股没来由的危机。
好端端的,怎么又多了一个珠大嫂子?
其实,从两人属性而言,的确都是寡妇,难怪凤姐不担忧,而且还隐隐担忧一事,那就是李纨会有孩子,而自己没有。
因为李纨曾经诞下一个孩子的,而凤姐…自过门以来,始终膝下无子。
平儿让昭儿打了热水过来,如往常伺候着凤姐洗着脚,抬眸问道:“奶奶,究竟怎么了?看着还慌慌张张的。”
凤姐看了一下外间,伏下身子,丽人秀颈之下被贾珩爱不释手的粮仓粮食都要溢出来,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刚才去寻了珠大嫂子,然后看到她两个丫鬟在门口鬼鬼祟祟,似乎在望着风,我心头觉得不对,走到夹道儿,你猜我看了谁?”
平儿手下微顿,说道:“奶奶看到了谁?”
凤姐玉容羞红彤彤,低声说道:“还能是谁?你珩大爷,那个没良心的。”
平儿心头一惊,道:“许是今天李大老爷过来,珠大奶奶为了表示感谢,招待珩大爷。”
凤姐脸颊羞红,啐了一声,说道:“还真是招待,拿自己的身子招待那冤家呢?招待到床上,让那冤家可劲儿欺负。”
想起那带着哭腔儿的声音,还有那少年的温言软语,丽人不知为何,鼻头一酸,芳心就有些委屈,嗯,后半截李纨被蹂躏作践的那段记忆,当时也是同样迷迷糊糊的凤姐这会儿倒是记不清了。
平儿闻言,起得身来,急声道:“奶奶,这可不能胡说呢。”
“我亲眼看见珠大嫂子骑在他身上,那双骚蹄子死死勾着那冤家的腿儿,还能有假。”凤姐柳眉倒竖,嘴角泛起讥诮道:“还真是贾家的人,一条藤上结出的坏瓜。”
平儿落座下来,低声道:“许是珠大奶奶勾引的大爷?”
“我也觉得差不多,她前几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说最近打扮怎么花枝招展的,原来是得了男人。”
凤姐素来泼辣,这如今思来,就觉得李纨抢了自己的男人,这会儿就没有多少好语气。
平儿清丽脸颊粉腻一片,眸光转了转,低声说道:“奶奶,这事儿不能声张了。”
怎么说,大爷也是她和奶奶的男人,纵然真的拈花惹草了一些,爷们儿是天,她们也不好说什么的。
“我声张什么。”凤姐冷笑一声,说道:“这个没良心的,我们主仆两个还留不住他?跑到那边儿去了。”
原本以为他对她身子稀罕的不行,已经够折腾的了,但方才一见……这何曾见过?
嗯,她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平儿想了想,精致如画的眉眼浮起担忧之色,低声劝说道:“奶奶,珠大奶奶这些年拉扯着兰哥儿,也不容易。”
她就担心奶奶怨怼着珠大奶奶,妯娌之间再怄了气,以后再闹的不和,大爷在中间…嗯,总之不好看。
她想什么呢?奶奶怎么可能和珠大奶奶在一块儿伺候大爷?
凤姐幽幽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知道她不容易,只怕这不是一天两天了。”
看先前两人恋奸情热的模样,那般娴熟的作践,以珠嫂子往日的禀性,这般都不生气,再加上以往她近来的打扮,这都有好长日子了。
她可真够会挑,阖府这么个有能耐的,她一眼就瞧上了。
平儿柔声说道:“奶奶,珩大爷他在外面出生入死的,也不怎么往外面去。”
凤姐吊梢眉挑起,丹凤眼中萦起丝丝羞恼,啐骂说道:“所以,就得着家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祸祸。”
好在,没有去外面勾搭别人家的混账老婆。
楚王,北静王,崇平帝:你说啥?
“奶奶。”平儿嗔怪了一声,劝说道。
凤姐轻笑了下,说道:“好了,大哥不笑不二哥,咱们主仆何尝不是伺候他的,快给我擦擦,还有拿套衣衫过来,这看着他俩颠龙倒凤的,我这浑身不自在的。”
平儿羞红着脸,伺候着凤姐换了身衣裳,拿起毛巾给她擦了擦脚,道:“奶奶,我将水端出去。”
说着,将凤姐盆里的水,去外面泼了。
凤姐看向高几上明灭跳动的烛火,那张艳丽脸蛋儿红若烟霞,最终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个冤家,她这辈子是离不得他了。
想起那先前瞧见的一幕幕,凤姐愈见艳丽娇媚的瓜子脸蛋儿又蒙起羞恼之色,又暗暗啐了一口。
珠大嫂子是小孩儿吗?竟然还需要把着?还叫那没良心的爹爹,这个小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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