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冷淡的薄唇亲上元春光滑雪皙的秀颈,美人两团香软娇糯的饱满酥乳则被男人的胸膛肆意的挤压着;
不曾软颓的粗长肉茎噗嗤一声就再度探入了温莹少女微微红肿的腻润膣腔。
“啊呜啊——!!又来了……好烫……元春的肚子都被塞得满满的…”
丰软白皙的女体整个的被贾珩挺拔颀长的身躯压在身下,琼鼻嗅着少年不算浓烈的雄性气息,敏感的柔腴奶肉被他的胸膛挤压磨蹭着;
柔嫩紧致的蜜屄被少年狰狞的肉根毫不留情的贯穿着,就连孕育后代的纯洁子宫也被少年的龟头塞得满满当当。
仿若灵魂都被支配的感觉让元春芳心战栗,清澈水润的美眸沾满媚意,粉颊上肆流的泪水依旧不能掩盖越发嫣红的霞色,元春伸出纤白的藕臂,痴媚的搂住男人修长的脖颈。
嘟库……!嘟噗,嘟噗,噗嗤——!
少年的猩红龟头贪婪的亲吻着元春柔软的粉色宫腔,肉根与蜜屄腔肉摩擦出淫靡的水声,与元春动听哀婉的哭吟交相协奏。
侵略的唇舌逐渐不满足于只在丽人柔滑纤美的秀颈上流连,紧紧贴住肌肤一路攀山越岭,叼住一团绵软雪白的乳肉,灵巧有力的舌头卷住挺翘的樱色蓓蕾用力吮吸。
同时一双有力的大手也不老实的捉住元春两条修长圆润的白嫩美腿,此刻沾染着香汗和蜜液的肌肤使得大腿上仿佛度上了一层油膜,丰润细嫩的触感更是让贾珩无比受用。
“呜啊…嗯…元春的一切都是属于珩哥哥的………”
藕臂搂得更紧,这位国公府嫡女,国色天香的莹润少女此刻淫媚得像是一只低贱的雌牝,樱唇吐出魅惑的娇吟;白皙浑圆的莲腿因为快感绷得笔直。
贾珩此刻亦是不说话,只是越发激烈的蹂躏宠幸起这具娇媚丰满的美肉,大手用力的掐弄着元春柔腻滑嫩的玉腿,腰肢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雄挺的肉根不断的在丽人嫣红粉润的嫩屄内进进出出。
“呜哦哦哦!?好,好激烈,里面被搅弄着……”
身心被占据,香软粉媚的女体沁出莹润的香汗,少年强壮的身体轻易的击垮了少女脆弱的理智,连绵不绝的激烈淫悦贯穿了元春的全身,将她引向绝顶。
元春娇躯酥颤,绵柔雪嫩的白丝美腿在盛烈的快感下蜷曲着,玲珑的秀趾时张时舒;
被男人含在口中的稚嫩蓓蕾更是颤抖不已,似是要如一侧酣睡的美妇一般喷出乳浆。
松开被他吸得肿胀的乳蕾,贾珩压在元春窈窕丰满的女体身上,粗长狞恶的肉根死死的抵住少女滑嫩湿濡的子宫腔,噗嗤噗嗤——少年白浊浓稠的腥臊精浆恣意的占据了这娇美丽人的花宫,过量的浓郁精液倒流着溢出子宫,将嫣红粉嫩的膣腔也染成浊白。
“哈啊啊啊呜~~珩弟…唔…又进来了………”
眼前恍若浮现出子宫被精液授种而鼓胀起来的场景,元春星眸欲醉,樱唇吐出腻润酥软的春吟,扭动着香软玲珑的娇腴女体,昂然的春情逐渐覆没她的意识,
高亢的情欲灼得少女雪皙的肌肤越发粉润,胸前饱满丰盈的白嫩奶球酥酥荡漾,腿心间的蜜缝也划出一道浅色的抛物线。
娇软雪嫩的肉腿先是紧紧绷直,而后又无力的垂落;粉光致致的足尖兀自颤抖着,冰莲般玲珑秀美的足趾死死蜷缩;丝绸般光滑的足背以及幼嫩的足心,都晕上了几分海棠春睡般的酡红,以此显示着主人的欲仙欲死。
庭院中寒风呼啸而过,呜呜声音响起,吹动的枯树树枝枝丫飒飒作响,似有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那是雪无声飘落的声音。
廊檐下写着“晋阳长公主府”几个宋体字的灯笼,随风摇晃,光影交错。
兵事连绵、炮火纷飞的崇平十六年,脂粉香艳、儿女情长的崇平十六年,波澜壮阔、攘外安内的崇平十六年,犹如波澜壮阔的画卷缓缓阖起。
……
……
翌日,崇平十七年,大年初一。
东方天穹现出了一丝鱼肚白,苍山负雪的钟山朝阳尚在爬生,而栖霞云散,似在流溢新的一年的金彩。
而四方已经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纸屑与硝烟纷飞之时,新的一年到来。
贾珩醒转过来,看向身旁的丽人,看向那脸颊红润的丰媚玉颜,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安宁之感。
这是他来此方世界的第四个年头,从盯着武勋旁支的一介布衣成为如今大汉朝的一等国公,其中不知渡过了多少激流险滩。
晋阳长公主似有所觉,弯弯眼睫颤抖了下,缓缓睁开眼眸,“嘤咛”一声,问道:“什么时候了?”
贾珩笑道:“巳时了,咱们不起五更。”
起五更,包饺子,那是寻常百姓之家,而公侯高门有僮仆伺候,自然不讲那些。
丽人在元春的侍奉下穿上衣裳,眸光盈盈看向那少年,说道:“等吃罢早饭,等会儿到后宅的花园里听戏去。”
贾珩道:“下午还得回去一趟。”
晋阳长公主柳叶细眉之下的美眸妩媚流波,莞尔一笑道:“你家里那些一并接过来过年就是了,省的她们两边儿跑。”
贾珩道:“她们几个姊妹闹腾一些,倒也不好过来。”
主要是担心不知怎么说节儿的来历。
晋阳长公主也没有强求,笑了笑,柔声道:“那这几天倒是没事儿,你不怕麻烦,两头跑就好。”
贾珩穿好衣裳,来到高几旁,拿起火折子,点亮烛火,转身看向那容颜雍美的丽人,轻声说道:“初四或者初五还有些事儿。”
晋阳长公主也在元春的侍奉下,对着菱花铜镜梳着云髻,从紫檀木盒中取出一个翡翠耳环,对镜比对着,声音珠圆玉润,说道:“过年也不能多歇两天?”
贾珩道:“江南江北大营的将校,尤其是这次前海上荡寇的江南水师的将校,我得前去看一下兵备。”
当然,也是前往慰问尚在一线的官兵将校。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轻声道:“那也好,南京户部的抚恤和奖赏先前是发放了的。”
贾珩道:“这个我知道。”
两口子叙着话,怜雪领着一个女官端来盛着温水的脸盆,以及手巾、香皂等物。
待两人洗漱而罢,围着一张桌子用起早饭。
晋阳长公主雪腻玉容上见着关切之色,看向怜雪问道:“公子喂奶了没有?”
怜雪柔声说道:“殿下,奶嬷嬷已经喂了。”
晋阳长公主凤眸瞥向一旁的少年,轻笑说道:“本宫原还亲自喂呢,等孩子长大给本宫亲一些,但她们都说奶嬷嬷的奶好一些。”
按昨晚的架势,他瞬息…万变,还真不够吃。
贾珩目光顿了顿,劝道:“你可别喂他,奶嬷嬷的奶水营养足一些,而且哺育老的快。”
这时候的公侯贵妇人都是找奶嬷嬷,如宝玉从小就不吃王夫人的,而是由李嬷嬷喂养大。
晋阳长公主柳眉挑了挑,凤眸中现出一丝危险的光芒,轻笑道:“你这是嫌本宫年岁大,老了?”
自从她生了孩子以后,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眼角都有了一丝鱼尾纹,最近肚子上起了一些赘肉,她得赶紧瘦下来才是。
“你又多心。”贾珩心头有些无奈,拉过晋阳长公主的手轻轻抚着,说道:“现在这个年岁才好呢,犹如盛开的牡丹,国色天香。”
年岁还要大好几岁岁的甜妞儿,他都不嫌弃。
嗯,这个时候正是花开富贵…请求添加好友,总之是女人最好的年纪,玉盘丰艳,丰腴玲珑。
晋阳长公主似笑非笑道:“是吗?”
贾珩一时有些心虚,拿起勺子,小口不停喝着稀粥,将心底的诸般思念与那无与伦比、至死难忘的丰盈藏在心底。
怎么感觉晋阳也有些疑心了。
晋阳长公主转而看向怜雪,说道:“去唤唤婵月,别让她睡懒觉了,大过年的。”
过了一会儿,就见李婵月着一身青色衣裙,小郡主亭亭玉立,恍若小家碧玉的邻家姐姐,俏丽玉容上红扑扑,轻声道:“小贾先生,娘亲。”
“过来,吃早饭了。”晋阳长公主唤了一声,说道。
李婵月落座下来,说道:“娘亲,今个儿去哪?”
“哪也不去,就在家里待着,后院请了戏班子,听听戏,热闹热闹。”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柔声说道:“可惜你表姐不在,让她跳一曲舞蹈解解闷。”
李婵月:“……”
娘亲就知道欺负表姐。
贾珩笑了笑,说道:“婵月也能跳舞呢。”
“婵月能跳的寥寥几种,还是取悦你的。”晋阳长公主横了一眼贾珩,幽幽说道。
李婵月闻言,芳心微颤,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羞臊的俏脸羞红一片,嗔恼道:“哪有啊。”
晋阳长公主拿起筷子,目光宠溺地看向那眉眼藏星蕴月的少女,嗔怪道:“好了,吃饭吧,天天给你表姐疯玩。”
无论怎么说,这也是她一手带大的啊。
“嗯。”李婵月拿起一双竹筷子,羞涩地看了一眼贾珩,开始用起早饭。
也不知小贾先生帮她问过身世了没有。
众人吃罢早饭,然后随着晋阳长公主来到后院,准备听戏曲。
此刻,傅秋芳快步过来,这位大龄剩女一身女官服饰,身形高挑,目不斜视的近前,禀告道:“殿下,戏班子的人已经过来了。”
晋阳长公主雍丽、丰润的玉颜笑意浮起,看向贾珩与李婵月,低声说道:“咱们去阁楼上听戏吧。”
众人说话间,前往阁楼。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