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盎然的丽人此时仿佛恢复了一丝理智,下意识转眸看去,正对上那青年藩王的阴鸷、刻薄面孔,丽人连忙将吐着诱人呻吟的粉唇紧紧抿起,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心绪。
疯了,真是疯了,王爷如果一旦醒来,见到她这般,她该如何是好?
可那在身侧咫尺之间的无礼莽撞,却让丽人心神震颤,难以自持。
粗暴的大手环绕住丽人俏挺丰腴的肉臀强迫她形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跪着的男人则掰扯住美妇那白沫与爱液还在流个不停的蜜穴,缓缓掰开两片媚肉,里面各种液体混在一起的淫乱光景自然一览无遗。
不显颓势的肉棒再次以顶天立地的英姿没有留情地探入宋皇后的穴口,然后双手拉住美人脆弱的手腕,随着手部发力、腰部大力一挺,
坚挺的肉棒便将层层阻拦的软肉挤压开拓,坚硬的龟头再次顶上宫颈,无关阳精还是淫水的中和,那令人瞬间缴枪的狭小紧致感再次涌上将交合处围得水泄不通,令呼吸艰难的闷热感占满了男人的感官。
少年少见的大汗淋漓,将整个身体都压上丽人如雪一般的美背,水乳交融汗液混杂,两具满盈情欲的肉体煽动着彼此的本能,肉杵与肉壁厮磨的同时神情迷离的美妇也扭过头来和男人的唇死死贴合一起,
霎时间三道水声紊乱于闷湿的昏暗空间,窗外雨幕淋漓,滂沱大雨使人迷失方向,在不知时间的梦中,肉体交欢的两人此刻只剩下摇摇欲坠的意志了。
“哈啊……你这小狐狸齁嗯嗯……让恬儿休息一下啊……”
思考彻底破碎,已经沦为肉欲奴隶的丽人如梦呓般小声说着,并不清醒的眼瞳里满溢的是清晰的爱意,她享受着这一刻,那坚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胡乱搅和一气,刺激肉褶和神经线,将快意贯彻始终。
丰腻的臀瓣掀起汩汩肉浪,大力抽插的贾珩此时只剩下求欢的本能,没有余地地刺激着丽人快感的阈值,而被玩弄的那方粉嫩的香舌已经在舌唇分离的霎时吐露在外像是散热的犬类般,胳臂的支撑濒临极限,晶莹的唾液垂落丰润的胸乳犹如雨后成熟果实般摇摇晃晃,
而下体掀起的快感继续刺激着肉体的高潮,极度充实的快感颠沛着她糨糊似的大脑,棒身剐蹭、研磨着肉屄,浑身都是淫液阳精的丽人,她双眼含春,薄唇吐露的话语早已模糊不清,只是‘咿咿呀呀’的意义不明的字词仍述说着她意识的清醒。
大量的淫液衬托着美妇痴女般的模样,那对炫目的爆乳被男人牢牢握住,没有怜悯地大力揉搓抓捏,晕红和血红的颜色混合一起成了无法辨别的美欲,胸前的酥麻疼痛瘙痒挑逗着如歌如火的性欲。
还在肉屄里一颤一颤不断抽插带出淫水的肉棒的快意感受也是绝无仅有,那久旷难耐的饥渴令她不自觉再次配合起他的抽插扭摆细腰,香滑的玉肌沾染的除了汗液还有夜露,
一阵比一阵刺激的快感压榨着鲜活的精子,一抬一落间彼时射进丽人淫乱子宫的精液也逐渐外溢沾染在她粉嫩的阴唇上,使得少年的情欲更上一层楼。
“齁齁齁……呜啊~~~……”
嘬吸声、含糊不清的水声、淫靡的亲吻声,肉体和碰撞和宋皇后淫荡的浪叫混合于一体在贾珩脑内迸开,肉棒前段顶上宫颈的快感已经令丽人数次失神,波涛汹涌的巨乳晃浪着,散落的青丝被少年贴心的撩拨一边铺满整张潮湿之床。
“哼哈…我要射了,恬妞儿,好好怀上我孩子吧!”
彻底耐不住射精欲望的折磨的男人伴着双手齐齐拢住丽人满是香汗的玉颈向后一扯,那一个夸张的不行的淫靡姿势形成,霎时贾珩坚硬如铁的龟头也直直捅进丽人娇弱的子宫中毫不留情地喷发第二轮腥臊浓稠的精液,
于是因为交合而泄出不少白浊后微微平复的肚子,瞬间鼓得愈加明显,使得丽人俨然变成一个活脱脱的人体储精罐,不止小腹整个肚子都鼓胀了不少,活像一个怀胎数月的孕妇般。
“齁哦啊啊………”
所以被射成泡芙的丽人,此时因为显然超出自己承受阈值的腹腔刺激,被津液泪水淆乱的俏脸淫荡不堪,嬗口大大张开粉嫩的香舌吐露在外,美眸翻白,支离破碎的呻吟也在一阵浪叫后消散彻底失神,
同时下体再次喷泄淫水打湿了少年全身,顺畅的射精体验和被浓浆塞满下体的两人形成了同一性质但不同结果的反差,随着剧烈的痉挛结束双目无神的宋皇后也瘫倒在了本该属于另一人的爱之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度被颠至云端的丽人娇躯柔软如水,白腻如雪的玉颊彤红如霞,修长白皙的秀颈微微扬起,水雾弥漫的凤眸睁开一线,转眸之间……
忽而,正对上一双闭着的眼眸,在这一刻,那青年雍王原本模糊一团的五官面容倏然扭曲,渐渐变成中年崇平帝的面孔。
冰冷龙眸睁开,神情阴森可怖。
“梓潼,你与子钰颠鸾倒凤…对得起朕吗?”
声音阴恻恻,似从幽罗地狱而来,带着无尽的怨恨。
但见光影流波,周方的红色绢布,高几之上正在无声燃着的蜡烛恍若潮水一般褪去,在这一刻,梦境戛然而止。
一股惊悚之感自四面八方袭来,一帘绮梦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场噩梦。
或者说,本就是人性深处两种意识的交织和争锋,一种是对礼教和那位九五之尊深入骨髓的畏惧,一种则是对自由的渴望和向往。
嗯,在这一刻,已经提升到“废都”…文学艺术品的高度。
丽人猛地睁开狭长凤眸,檀口大张,剧烈喘着粗气,好似溺水之人上浮水面,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密布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汗珠,如玉柔软娇躯已为汗水浸透,弯弯秀眉之下,那双妩媚气韵流溢的美眸之中,满是心有余悸之色。
只是她的身体似乎还未从那梦中强烈的缠绵中恢复过来,不自觉地猛然弓起,双腿岔开,一手用力攥住了自己胸前软嫩的乳肉,一手死死地隔着轻薄的宫裳按住了双腿之间,而下一瞬间,宫裳的腿间裙摆便被水渍所浸染,喷涌而出的淫水与尿液瞬间就将她的亵裤彻底打湿。
不仅如此,自阴道与尿道中同时激烈喷涌而出的水柱完全没有被这一层薄薄的布料所阻挡,尽管有不少清亮的尿液顺着双腿向下流淌了下去,顺着光洁的皮肤一路下滑,最终流淌过白嫩的脚掌以及被褥上,
但还有不少淫水气势汹涌的喷发了出去,如同被指头堵住喷口的水龙头一般,晶亮剔透的淫水改变了朝向,直接冲向了那床榻之外帷帘上。
尽管有着吸水性良好的布料阻挡,但这并不能阻止淫水的浸染,水渍的痕迹迅速的扩散开来,还未回过神来的丽人除了自口中发出淫荡的悲鸣,完全无力阻止这一幕的发生,
春水淅淅沥沥的的从顺着已经浸满了淫荡液体的帷帘滴落下去,暴露了她这位至尊至贵的皇后娘娘春情萌动的事实。
“咕唔~~~……啊……~”
不仅仅是久旷饥渴的肉穴悄悄张开,就连菊穴的深处也传来了饥渴的瘙痒感,释放出强烈的信号,急需用什么东西将它们狠狠地填满!
在精致宫裳裹覆之下的美好酮体,宋皇后殷红娇嫩敏感乳头也狠狠地挺翘了起来,鼓凸起的玫红乳晕和乳头与柔软的布料肆意摩擦着,甚至从外面都能明显的看到膨胀勃起乳头将胸口的衣物都顶出了一个凸起的痕迹!
宋皇后骤然瘫倒在身下带着微妙气味的湿润被褥中,一手死死地攥住自己的柔软的乳肉,用力的挤压着,希望以疼痛的感觉压制住高涨的欲望,
另一只手则按在了自己的跨间,隔着数层衣物狠狠地摩擦了起来,借由被浸湿的布料与她充血勃起的粉嫩敏感的阴蒂互相摩擦,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就要高潮的强烈快感,以此来发泄瘙痒的蜜穴之中积攒的火热情欲。
可这样的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紧致的花腔得不到满足,狠狠地痉挛抽搐着,只带来了更多难以忍耐的酥痒感觉,越是这样品尝着阵阵令人迷醉的快感,宋皇后的娇躯就变得愈发敏感,希望得到更多的刺激,进入了无止境的循环之中。
过了许久,方方从强烈自渎中缓过神来的丽人,拖着酥软如泥的娇躯起得身来,捂住自己微微起伏的心口,靡颜腻理的脸蛋儿上一片苍白之色。
宋皇后蹙了蹙秀眉,苍白玉容上浮起浅浅红晕,幽幽叹了一口气,美眸怔怔失神。
她刚刚为何会做那等噩梦?这究竟是吉是凶。
这时候的人还比较迷信,尤其是天家皇室,多信天人感应之说。
而宋皇后少女闺阁时代,就曾做梦梦见青鸾自大日唳鸣入怀,而后得征凤鸾之瑞,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丽人深深吸了两口气,心头忧惧之意渐去,原本内疚神明的芳心深处,甚至生出一股怨怼,她清清白白,问心无愧,那人如何就这般吓她?
而想起方才的那种种缠绵悱恻,丽人心底又不由是啐了一口。
她都是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
……
翌日,天光大亮,腊月二十,分明是一个大晴天。
东方天际,道道金色的东方晨曦照耀在庭院上,屋檐上的积雪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宋皇后用过早饭,心不在焉地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补着妆容。
随着时间过去,这时,女官轻声说道:“娘娘,卫国公和公主殿下来了。”
宋皇后心头不知为何竟是生出一股恐慌,缓缓起得身来,来到前厅。
贾珩面容谨肃,拱手道:“娘娘,马车和府卫已经准备好,还请娘娘移驾。”
这会儿,咸宁公主近前,一手挽住宋皇后的胳膊,说道:“母后,都准备好了,咱们去吧,母后穿得厚实一些,省的着凉。”
宋皇后瞥了一眼那毕恭毕敬的少年,将昨晚之梦压在心底,清声道:“嗯,走吧。”
府宅之外
一辆辆马车停靠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之上,周围都是嬷嬷以及侍卫,立身在四周环护。
贾珩与咸宁公主、李婵月打算游玩一番苏州,此刻在一众锦衣府卫扈从下,缓缓出了庄园。
此外,一辆马车之上,宋皇后坐在其上,掀开车帘,春山黛眉之下,柔润如水的目光看向那外间的湖光山色。
经几天的雨雪,苏州河堤之畔的一草一木,已为皑皑白雪覆盖,堤岸之畔的杨柳枝干上笼着雪花,银装素裹,迎风而动。
昨晚对那双眸子的忧惧渐去,只剩下一些美好的绮思深藏心底。
宋皇后放下马车垂挂的布帘子,凝眸远望,春山黛眉之下,柔润如水的目光凝视向窗外的草木,对一旁的宋妍轻声说道:“妍儿冷不冷?”
此刻,两人坐在一起,一雍美,一娇小,倒是有些像是母女。
宋妍柔声说道:“姑母,我不冷的。”
宋皇后拉过宋妍的纤纤素手,轻笑说道:“妍儿,过了年,你也该快十四了,姑母给你说门亲事如何?”
宋妍闻言,白腻脸蛋儿红若胭脂,垂下秀美螓首,柔声说道:“姑母,我还小,还不着急嫁人的。”
宋皇后嫣然一笑说道:“年岁也不小了,妍儿如是看中哪家王孙公子,和姑母说说,姑母为你做主。”
宋妍抿了抿粉唇,心道,珩大哥欺负她,姑母真的能给她做主吗?
贾珩此刻与咸宁公主、李婵月上了湖面,看向波光粼粼的湖面,此刻蜿蜒起伏的山脉之上,白雪尽覆,苍松秀柏,雾凇洁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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