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站立位的姿势一决胜负,贾珩马上明白了爱人的心思,长久而激烈的性爱已经让两人都耗尽了,此时再要站起来做爱,非得有铁石般顽强的意志不可。
但贾珩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来到这个世界后,他从来都是以弱抗强,一路爬升到这个地位,在几乎一穷二白的条件下与敌人周旋,越是危急时刻,反而越能点燃他的斗志。
先乏力昏厥的人是输家。
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性爱规则,无论是贾珩还是陈潇都早已心知肚明,在两个人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情况下,是谁会首先坚持不住呢?
而之前的战绩,则是众所周知的一面倒,也正是这般小倔强,才让陈潇显得更加可爱。
他不由分说地下床,双脚站在坚实的地面,然后轻轻一推,让陈潇身体靠在了墙上。
陈潇双手扶住墙面,哪怕只是想要抬起手指都有些吃力,也还是微不可察地颔首,唇角更是勾起一个挑衅意味十足的弧度。
这比她被压得向外溢散的丰挺双乳、在细密颤抖里不时拧动的纤软腰身、又或是高高翘起等待进入的饱满臀瓣都更能让贾珩兴奋,比雄性本能更加昂扬的冲动推着他在这征服感拉满的体位里侵犯眼前难以反抗的高傲女子。
攥住一双皓腕,就像执掌缰绳一样拉着陈潇的双臂、把她稍微往后拽一点,直到双脚几乎离地,只能靠着与背后男人结合的私处重新站稳。
然后双手骤然发力,拉着清幽少女后退的同时腰胯也宛若全速运转的掘进机尽情向前冲刺,每一次都快速辗过甬道里的层层肉褶又像要撞开子宫口一样地捣在最深处,
惹得陈潇就算还没法直起腰也疯狂地痉挛着,软腻的娇喘频频因为敏感点遭受直击而化作高亢的媚叫。
再清傲矜持的女人也会沉沦其中的熟练挑逗与强壮抽插里,俏脸不断仰起又低落,半阖的眼睑下荡漾着诱人的妩媚光彩,销魂蚀骨的快感汹涌澎湃,冷艳美人妻的熟媚胴体在极端的快乐里敞开最动人的一面。
无论多少次抵死缠绵,那口销魂蜜穴都紧致如处子,而在婉转承欢时,人前清冷高洁的丰润娇躯又比最风流的娼妓更加浪荡。
“来啊……更加……用力……啊……”
回应她那句已经媚到销魂蚀骨的情话,男人扬起手,不轻不重地扇在陈潇充满弹性的高耸臀肉上,比阳具抽送间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更加清脆响亮、更加勾魂夺魄。
并不过于疼痛,但激荡开来的这份剧烈刺激总会让潇潇郡主随之屈辱地娇躯狂颤、身下湿滑紧凑的穴道也要陡然缩紧。
陈潇用力摇着头,高声呻吟,激烈蠕动的花径迎合着蹂躏而忽慢忽快地吮吸独占其中的硕物,竟是很快地又泄了一次。
轻微的泄身并不算极致快意,反而大幅释放了她体内的压力,这意味着在这场最后的性爱竞赛中,她已经取得了无可置疑的领先地位。
陈潇的樱唇两边勾起一抹微笑,相信今晚的胜利即将落入她的手中。
身后的男人虽然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但依然让酥软着身子的陈潇没法恢复气力,他的动作骤然一顿。
“怎么,没劲了?要不把一下我?”
声音因为持续浅吟低唱有些低哑,却因此而平添一种性感和妖娆。
“别后悔啊,潇潇。”一双大手在雪腻丰挺的臀肉间贪婪地好一阵揉搓。
清傲高洁、冷静自持的清冷美人咬着牙瞪了一眼男人。
如果不是靠着难以置信的毅力束缚住磅礴的快感,她的身体早已经陷落了。
只是一边顶在花心上轻轻研磨肉棒一边拧着激凸起来的乳尖就让足以让她再度潮吹不已,不断泌出的爱液混着残留的阳精被搅拌成粘稠的泡沫状,沾满了陈潇的腿间与臀沟,也沾满了贾珩胯下的硕物,然后抹在每一寸的软玉温香上。
但当他俯下身去、准备向那让自己心神摇曳的雪白颈后落下暴风骤雨般的吻时,在女王绷紧如弓弦的柳眉下,迷离的瞳孔里坚毅不屈地屹立着自尊的光彩。
只是下一刻,贾珩蓦然间将两只手从身后把住她的两条大腿,陈潇一阵惊叫,挺拔的少年将不服输的少女整个身体抱起,使得她的大腿内淫荡湿粘的光景全部绽开。
少年技巧娴熟地向上一举,半截粗肉棒被裹在内侧,随后借助重力一口气捣入到连根没入,那狠狠地一下捣得陈潇连连销魂蚀骨的娇啼,
紧随其后的是一连串激烈的抽插以及抱着丽人在房间中行走,饱满的睾丸都被抛起撞打在她的阴阜间,陈潇蜷缩的双脚随着冲撞上下颤抖,震动,在空气中留下美肉的残影。
从阴口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柱,随着行走的上下颠簸喷洒在厢房的各处,如此羞耻的姿态看起来像是贾珩再给她把尿,借着朦胧的双眸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姿态,陈潇浑身燥热地扭动起腰肢,破罐子破摔般挺动上身摆动屁股,主动撞击着贾珩结实的小腹。
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陈潇半睁开迷离的双眼,错乱的断断续续地呼叫和呐喊着,贾珩预料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欲望和本能却驱使着他奋力地冲刺。
高潮一波接这一波,让陈潇恍惚失神的眼眸中都泌出了生理性泪水,放荡地撑开大腿迎接着下一次高潮时激烈的腔道收缩,
猛烈的抽送甚至让快感和疼痛在一并交织,刺激着她的神经,颠覆她的意识,龟头在痉挛的肉壁上剐蹭着每一道褶皱。
腰胯间的速度与力量逐渐越发猛烈,一边舔舐着那香汗淋漓的滑腻颈项,然后一路沿着圆润的线条吻到,当陈潇聚精会神对抗着肩部和身下的亵渎时,男人骤然腾出一只手来,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后食指伸进肚脐里抠挖起来,同时轻轻按压着那结实弹嫩的小腹。
“呜…嗯……噢噢噢啊啊啊啊!!”
蓦然从把尿姿势变为一腿被抱起、一腿直立姿势的少女没来得及对这羞耻异常,宛如雌犬排泄般的姿势作何反应,便被这极致刺激带来的快意又一次达到了泄身。
少年初次发现这一点时也无比意外,但优雅从容、冷艳清冽的白莲圣女的确会因为肚脐被挑逗而变得极为敏感,
或者说是因为内外同时刺激到那极度敏感的花宫导致的结果,揭示她潜意识里对这种象征意味更浓的淡淡凌辱的嗜好。
不止是在精巧的肚脐凹陷里旋转的手指,为她带来极乐的男人也将她小腹上的手掌缓缓施力、按压、揉动。
同时刺激着腔壁内外,男人的手指也好手掌也罢仿佛要透过美人腰间那层薄薄的凝脂、直接握住蜜穴和子宫当作飞机杯一样套在肉茎上来回摩擦。
几乎要超出负荷极限、熔化神智的极致快感让陈潇尖叫,被男人一手抱着美腿高高翘起,一手按压着腰腹的娇美玉体拼命扭动腰臀,
落于地面的美腿绵软无力地蹬踢着地板,玉臂和十指胡乱在虚空里抓挠,最后甚至攥紧成拳,向前方的立柜砸去。
恍惚间似乎能听见腹腔里蠕动的声音,爱液分泌和被搅打的声音,还有子宫口与雄器膨大的头冠热吻时“啾啵”“噗扭”的声音。
陈潇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作为自己最大弱点的敏感花房正在下沉,宫口在拉出无数丝线的淫亮汁液里敞开,
最娇嫩的肉环随即主动咬上了穴道里已经濒临极限的肉茎,然后在更甚她真空高速吸的吮吸榨取里,欲望与爱恋一起迎来了满涨后的决堤。
白浊从已经突入圣地里的前端喷涌,浓郁浑厚地充盈满了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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