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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真是知道了他太多事情,相比钗黛等园子里的姑娘,对他还有敬畏,潇潇在某些时候看他之时,甚至有一些道德优越感。

陈潇冷哼一声,那双莹润如水的清眸中涌动着冷色,柔声道:“我看哪天她们婆媳都挺着大肚子,怀了你的孩子,也不出奇。”

贾珩:“……”

说什么呢?两个大肚婆?真是顶不住。

贾珩紧紧拥住丽人,说话之间,凑到少女桃红唇瓣,感到一股淡淡的荷韵芳香气息,轻声说道:“别说了,别说了,再说都有画面了。”

潇潇又在撩他的性致?好吧,这会儿他真是兴致勃勃。

陈潇却见那少年再次凑将过去,待感受到那锋芒毕露的气息,一张明艳若霞的脸颊红若烟霞,心底暗啐了一口,这等荒淫无道的事儿,你还真想过呀?

然后那少年已经凑近而来,温软气息抵近,几如江河洪流淹没而来,带着亲昵和喜爱。

因为少年的力度,双腿分开骑坐在男人的腰胯两侧,方才还只可远观的浑圆巨乳如今零距离紧紧挤压在贾珩的胸膛,一双纤手被男人的大手十指紧紧相扣,二人的两对唇瓣不断互相亲吻着发泄心中的欲望。

“啾~……咕啾~嗯嗯~啾噜~………”

两条舌头在二人互相紧紧贴合的口腔中尽情地翻腾缠绵,陈潇以前从未被外人探索过的唇齿如今已然习惯了贾珩的索取,

粗舌细致入微地扫刮过温热湿润的口腔内壁,肆意侵犯着少女的口舌,在他人面前清冷淡漠的清洌少女却被男人娴熟强硬的口技撩拨得脸颊赤红,但挣开男人大手的素手却是主动搂住了贾珩的脑袋。

沉溺于陈潇唇舌之间的贾珩没想到自己竟会被小小的反将一军,少女的脑袋微微向后昂起,还留在口腔里的粗舌则被一对粉唇吮吸着前端抽离,男人不得不伸长了舌头适应着陈潇的舔舐,直到心满意足地品尝完爱人的味道之后才被释放开。

过了许久,贾珩抬眸看向陈潇,温声道:“这次战事结束以后,应该能歇息一段时间了。”

这整个崇平十六年,几乎都是南征北战的,说实话,他真是有些累。

当然,他实现了爵位三连跳,终于到现在的一等卫国公。

幸在明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战事,西北方面,准噶尔与和硕特正在舔舐伤口,而辽东的女真人则在励精图治,洗刷国耻。

陈潇弯弯秀眉之下,雾气升腾的清眸眸光闪了闪,柔声说道:“我总觉得,新政推行未必会有这般顺利。”

贾珩一边轻声说道:“怎么说?”

一边手上的动作也是一如既往地不安分,一手将横亘在少女一颗饱满丰乳上的细窄纯白布料提起拉紧,绵软柔润的乳肉被轻而易举地一分为二从衣物领口大量溢出,

因长久亲吻而动情微勃的乳头也被轻轻摩擦着,阵阵酥麻从敏感部位传入大脑让陈潇的娇躯微微颤抖,喉咙里也传出声声愉悦的闷哼,

另一手则是将少女渐渐变得红润的耳廓收拢入掌中,拇指指腹温柔地按摩着娇嫩的耳轮,但即使动作再怎么轻微,敏感至极的娇耳被亵玩还是让陈潇紧贴贾珩的身体不断地左右扭动试图宣泄着感受到的刺激。

“江南士人相…对比较软弱,但北方…豪强不一定会闹出什么…乱子,等明年开春,你就知道了。”陈潇颤抖着一顿一顿地说道,只是那清洌的声线已变得娇媚绵糯。

贾珩目光微动,问道:“潇潇,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陈潇柔声道:“唔…现在~还说不了。”

贾珩轻轻抚着陈潇圆润的香肩,温声道:“那就先不管了。”

陈潇将螓首靠在贾珩的怀里,道:“现在事不能停,一旦真的停下来,其实对你不是什么好处。”

贾珩面色顿了下,说道:“你这样说的也是。”

潇潇说的也是,如果内忧外患皆去,天子多半是要猜忌的。

其实,他现在能够爵位一升再升,还是真的仗着处处扑灭火焰。

而此刻卫国公却是挑动了怀中少女的情火,往日淡漠的少女,反客为主般再次亲上贾珩的嘴唇将粉舌伸入爱人的嘴里效仿着先前的动作,

舌头相互吸缠、唾液相互交换、黏膜互相搅弄,在唇舌之间蔓延的柔软触感和甜蜜粘稠给二人都带来了极致的享受。

而贾珩自然不会退缩,一边回应着少女的情意,一边手掌张开将遮蔽乳尖的两束洁白织物拉扯到清洌少女傲人双乳之外的腋间,一副饱满乳肉失去了束缚和支撑沉坠在少女身前,

男人两手抚上陈潇如水球般软嫩的乳肉,手指一插入因重力而紧贴腹部肌肤的下乳就感受到一阵湿意,显然是闷热且不透气的部位沁出的点点香汗所导致的,贾珩托起这对梨蕊巨乳的双手快速且细微地轻轻抖动,立刻招致了连绵不绝的乳浪荡漾在少女可以引以为傲的胸部上。

陈潇仍旧沉溺在同少年的口内激吻交缠中,粉舌忠实地向男人的嘴里输送着自己的香涎,同时搜刮着每一分属于爱人的味道,

即使是被变着花样玩弄着身体也一刻不曾停止过动作,只是身体的逐渐燥热和私处的愈发瘙痒还在持续增幅,仅仅是亲吻便完全进入发情状态的清冷少女此时急需身下这根阳具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之火。

但贾珩还是在对这两颗“大雪梨”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十指指尖轻轻用力就能完全陷入软肉的海洋之中,即使是男人的粗大手掌也不能将其完全把握住的大小也是令人赏心悦目,

更别提裸露的两颗樱粉蓓蕾此时已经涨的又硬又鼓,只是手指轻轻揉捏撩拨就激得怀里的少女连连娇颤,甚至不能将自己的口舌交织继续进行下去,两双嘴唇最终还是互相分离开,只有粘稠到极致的一缕唾液黏连在二人的嘴角证明着此次亲吻有多么的淫靡羞人。

“潇潇似乎越来越诚实了呢,这两颗雪梨也越来越饱满了。”

“嗯~…,不要~乱说………”

看着眼前少女意乱情迷的表情,贾珩还是忍不住用话语继续为陈潇的欲火添砖加瓦,双手还在变化着十八般武艺亵玩着这对顶级乳球,仿佛要融化在手掌里的软糯嫩肉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

甚至被捏住饱胀的乳尖向各个方向拉扯,少女不再被封堵的檀口中终于响起淫媚痴叫回荡在宽大的书房内,

男人也乘胜追击般将手里的两团乳肉聚拢到一起,尖端的两粒硬挺的乳头得以并排贴近到最小距离,随后张开大口将一对蓓蕾同时含入嘴里,粗糙的舌面一次又一次快速剐过敏感至极的粗涨乳尖,时不时还像婴儿一样将它们用牙床和大舌挤压着大力吮吸。

“噢噢~…停下……别…咿咿咿~~~……。”

甚至没能在贾珩的舌下坚持半刻钟,越发敏感的窈窕便仅凭乳尖的酥麻快感就到达了巅峰,娇美螓首往后昂起露出天鹅般秀丽的脖颈,淫悦的痴媚尖叫似乎都能穿破厚重的墙壁,

男人怀中的躯体如糠筛般疯狂颤抖着,紧贴贾珩膨大鼓起裤裆的下身蔓延出一丝潮湿,紧密护卫着少女隐秘花园的洁白亵裤也染上了大片的暗沉,但二人都心知肚明这样的高潮显然也只能暂时抚慰少女一时。

有力的臂膀轻松将情动盎然、娇躯泛着樱红的少女抱起,显然对于同时容纳两人显得有些狭小的座椅难以让贾珩施展拳脚,及时地将今日的战场转移到那还未完全散去旖旎气息的后厢中。

……

翌日,一大清早儿,晨曦微露,海风吹拂在少年的面容。

港口之上,大批江南大营的水师以及登莱水师整装待发,而水溶则与粤海将军邬焘在港口为贾珩送行。

水溶在做完善后事宜以后,同样也会率领部分粤海水师以及杨氏三兄弟的兵马前往马尼拉追击刘香。

“启程!”

随着贾珩一声令下,江南大营水师以及登莱水师,五六万水师船队扬帆起航,向北而去。

……

……

却说满清肃亲王豪格率领女真正蓝旗旗丁以及朝鲜水师剩余残部两万多人,自台湾海峡,向着台北逃去,一直逃到福州附近的海域。

茫茫大海之上,豪格率领的船队乘风破浪,渐渐离了岛屿大陆。

“主子,吃点儿东西吧。”这时,一个穿着蓝色泡钉布甲的正蓝旗旗丁,来到近前,将碟子中的菜肴放下。

豪格此刻坐在一方长条桌案之后,脸色阴沉似水,咆哮道:“端出去。”

他先前怎么能就这般愚蠢,竟然没有辨别出那些红夷都是汉人假冒的,可恨,可恨!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阿巴泰快步进入舱室,雄阔、豪迈的面容满是凝重之色。

豪格面上怒气涌动,压下心头的烦躁,问道:“伤亡清算出来没有?”

先前一番大战,朝鲜水师直面汉军的红夷大炮轰击,损伤了不少战船。

阿巴泰道:“朝鲜水师损伤过半,现在只有两万人,如果再加上我们的人,还有两万四千兵力。”

豪格闻言,默然片刻,问道:“崔道成呢?”

“崔总管所在旗船中了汉人的大炮,估计凶多吉少了。”阿巴泰叹了一口气,说道。

朝鲜水师一路跟随过来,帮着指挥水师,却不想丧命在海上。

豪格“嘭”地拍了一下桌案,但见杯碗筷碟跳动起来,噼里啪啦之声响起不停。

阿巴泰面色颓然,低声说道:“汉人这边儿不宜久留,应该快速回师,幸在我八旗骁锐并无伤亡。”

“现在,让本王如何有脸回去?”豪格面色愤愤,低声道。

当初是带着为大清扰乱汉廷东南的使命来的,现在无功而返不说,还丢失了不少水师,让他怎么去看多尔衮兄弟的脸?

阿巴泰道:“我们现在船上的粮食也吃不了多久,不如趁着汉人的东南沿海空虚,抢一些回来,看能不能占据汉人的地带。”

豪格点了点头,说道:“对,汉军他们在陆上绝不是我们的对手,不过不能是福州,福州还留了不少兵马,而且离汉廷水师主力太近。”

石廷柱想了想,说道:“王爷,杭州府那边更为富庶,舟山那边儿更可驻扎,进可攻,退可守。”

石廷柱又解释道:“杭州府的宁波卫和杭州卫都调拨走了,我们在舟山岛停靠,然后进抵杭州府。”

豪格闻言,眼前一亮,说道:“石将军说的是,杭州府正是空虚之时,这是我们的机会。”

如果能够打破杭州府城,哪怕最终返回朝鲜,这次南下也不是全然毫无进展。

就在豪格与阿巴泰、石廷柱商议劫掠杭州以补充军需,继续难逃的时候。

“王爷,汉人的船只追过来了。”吴守进面上不由满是惶急之色,开口说道。

豪格冷声说道:“立刻打退他们!”

这一路被追杀的如同丧家之犬,豪格也多少有些心情烦躁。

石廷柱道:“王爷,汉军手里有红夷大炮,我们与他们对上,损伤太大。”

“红夷大炮之内炮弹有限,这么久了,应该也没有多少炮弹了。”豪格目中现出一抹戾气,沉声说道。

而此刻,正在率领船只紧紧咬着不放的是江南水师的水裕和董迁两将,此刻逐渐接近豪格所在的船队。

双方再次爆发战斗,船只碰撞、跳荡。

女真八旗正蓝旗的兵丁极其骁勇善战,顶着炮火的轰击,向着汉军的船队冲杀而来。

不得不说,兵力占据优势的朝鲜水师和女真旗丁,还是给汉军造成了一些骚乱。

汉军一艘悬挂着“汉”字赤焰旗帜的楼船上,士卒都严阵以待。

水裕拿起单筒望远镜,看向远处调转过头,向汉军冲杀的朝鲜水师以及清军水师,道:“董将军,女真人拼命了,他们的船多,时间一长,我们要吃亏不可。”

此刻,汉军水师也有一万左右兵力,当然这里有着红夷大炮,在火力上更要占据一些优势。

董迁面色也有几许凝重,道:“水将军,将带出来的那些轰天雷用上,先紧紧咬着这些朝鲜水师,不能让他们脱离视线,否则,立刻就会前往岛上骚扰府县,以女真八旗的骁勇,沿途府县的卫所根本抵挡不住。”

水裕点了点头,道:“董将军所言在理,决不能让女真人登岸。”

这时,随着董迁命令下去,一艘艘战船上的江南大营水师兵卒,开始从舱室中抬出一个个木箱,从中取出轰天雷。

看向逐渐接近的朝鲜水师战船以及悍不畏死的女真旗丁。

“嗖嗖!!!”

一枚枚冒着黑烟的轰天雷在空中划过,落在敌船上。

“轰!”

但听得“轰”地一声,硝烟弥漫之间,铁钉激射而出,穿过正蓝旗的旗丁以及朝鲜水师的水卒。

在短时间内竟然稍稍压制了朝鲜水师以及八旗旗丁的靠近,而红夷大炮更是一刻不停地向远处正在躲闪的朝鲜战船轰射。

一直到下午时分,豪格终于无奈地鸣金收兵,率领剩下的船只和水卒继续向北逃窜。

“先不追了,清点伤亡和战果,报给节帅。”董迁对一旁的水裕说道。

水裕应了一声,然后吩咐手下士卒开始清点伤亡。

不大一会儿,水战结果出来,官军损失了四艘,而朝鲜水师以及女真人损失的战船更多,大概而是二十艘。

官军兵力损伤一千多人,而朝鲜水师以及女真人则损失大约四千余人。

水裕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一来,朝鲜水师和女真人现在还仅仅有两万人。”

“这也是一股不小的兵力,一旦让其登陆东南沿海的海岸,可酿成不可言说的动乱。”董迁面上忧色不减,沉声说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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