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勾住从淫肉花蕾中崭露头角的缅铃缨穗,贾珩稍稍用力拉扯却感觉性具纹丝未动,只是将潇潇的淫叫提高了音量一般,
再度增大拉力才终于见到白皙晶莹的玉质壳体从媚肉海洋中涌现少许,直到缅铃过半都被扯出暴露在空气中,小穴还依依不舍地吮吸缠绕着,
男人最后一锤定音般发力,这件折磨陈潇许久的情趣用品终于离开膣道掉落到轩窗前的地面上,还伴随着被阻塞的淅淅沥沥爱液也喷涌出淋落。
“混蛋…真是……哪来的荒淫想法了……什么哦哦哦~……”
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不准备等她讲完,贾珩在一旁的木箱中,抽出同样来自海外的橡胶材质的粗长棒状物,抵上被性具折磨了一路的敏感蜜穴,
厢房里顿时又回荡着潇潇的淫媚呻吟,被突如其来快感袭击的少女一不留神上半身便紧紧贴靠在窗户的木栏上,两团沐浴后为被扎紧遮掩的美乳挤压得朝左右溢出大量软嫩白皙的乳肉,
“玉势”忠实地工作着甚至将膣道内不停涌出的爱液都抽动得朝四周飞溅,男人不断向上发力仿佛要将陈潇的圆臀挑起一般,偶尔又突然松手让潇潇重新沉下腰来,
一时只见这副娇躯摆出淫靡至极的姿势上下弹动着一丝不挂的下体,足以令任何雄性血脉偾张的场景在卫国公那愈发高企的情欲阈值中眼里不过是寻常的玩乐罢了。
“还请潇潇告诉我,玉势和缅铃哪个更舒服呀。”
“唔唔~……那种事情……不知道咕呜呜~……”
“好吧,看在回来的一路没有喷出来的份上,再给你加上这个吧。”
男人伸出指甲极短专门用来使坏的食指冷不丁地捅向陈潇紧夹的菊蕾正中,稍一用力就钻入了肛穴内被浅粉色的皱褶肉环死死紧箍,
手指被当做塞子将直肠里的温热液体牢牢堵住,倒还能旋转扭动着感受少女肠肉的紧致包裹,甚至还反客为主般蜷曲起抠挖着施加刺激,
受到这番好意款待的潇潇连怒骂贾珩的余力都不剩下了,平日里用来排泄的器官被肆意玩弄的羞耻却大量增幅了异样的快感,只能无助地随着男人的动作颂唱着最为淫乱的女高音。
玩够了的贾珩也要考虑一下下体涨大到几近炸裂的阳具的感受,抽动玉棒的动作幅度来到最大,另一只手的手指浅浅地在肛穴里抽送了几个来回,
已经有几滴温热液体被率先拖带了出来挂在指节上,菊蕾四周一圈也都染上了丝丝奶白,即使是在快感中痴醉的陈潇也多少能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潇潇,要来了哦。”
“嗯~,不要……哦哦~……别,会坏掉的…不行不行不行……呜噢噢噢~~~……咕噫噫噫噫~~~……”
少女接近崩溃的哀求并不能阻止贾珩的举动,被当成肛塞的手指全力捅入后庭的最深处直至不能寸进,
以最为粗壮的指根将菊蕾尽可能地扩张到极限,再毫不留情地快速拔出抽离,失去了阻塞又被开拓过的后窍自然是遵循着本能将被灌入了近一刻钟的大量乳液喷射而出,同时被玉势刺激已久的小穴也是痉挛着绝顶潮吹。
“喷了喷了~,不要看~……出来了~,啊啊~……”
一透明一乳白两道液体同时从前后双穴中激涌流落,男人不用看也知道此刻的潇潇是怎样一副糟糕表情,
如同啼哭一般的淫靡痴叫从来就不曾停息过,直到肠道里的牛奶被完全排空,被贾珩旁观着排泄的极致羞耻顿时席卷了少女的思绪,却被身体扭曲着意愿反过来为快感添柴加薪。
男人起身站到轩窗前抚摸着还在阵阵紧绷的丰腴臀肉,剧烈高潮过后的陈潇已经连从蹲姿站起的力气都不剩下了,酸软的双腿还在打着摆子轻颤,
平时清洌淡然的眼眸也已经逐渐变得迷乱涣散,男人扶持着怒勃的粗长肉棒顶住潇潇的菊蕾上下磨蹭了几次之后便挺身将茎干缓慢插入肛穴中,
虽然被手指亵玩过后的肛门没有造太大阻碍,但软糯紧实的肠壁还是立刻蠕动挤压着侵入的男根,尤其是后庭随着肉棒推进还在妄图将其排出般的一阵阵浪潮似的收缩,每每从头到位爱抚过柱身一遍都毫无例外地将贾珩推向射精的边缘。
陈潇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从第一次遇到这个男人开始那双眼睛里摄人心魄的幽深便从来没有平息过,直到心理防线被他用温柔和能力不断融化至足以默许爬上自己的床榻才发现,
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堂弟”是名副其实顶尖捕食者的身份,自那天开始白莲圣女外表的优雅清洌神秘淡漠都被那条巨根一点点击碎,
每个共眠的夜晚都会沉浸在激烈的渴求中往肉欲的深渊中堕落几分,最后变成现在被插入菊穴都能高潮连连的了不得的痴女。
虽然脑子已经被澎湃的快感搅弄成一坨浆糊,但潇潇的身体还是非常忠诚地为贾珩的阳具服务着,直肠内部的团团淫肉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柱身的每一根青筋和血管,凹陷的冠状沟即使还在不停深入也受到热情的款待,
只要有一刻的停留便马上被紧随而至的肠肉陷入紧勒,比起少女的花径的颗粒感少上些许但温热和紧实更胜一筹的肛穴以绝佳的包裹感让男人感觉置身天国般舒爽。
大力顶胯将肉棒完全没入直肠深处便不再动作,贾珩只默默地享受陈潇肛穴里的温暖湿润,但少女已经被死死顶住肥润丰腴的臀肉挤压在窗沿上,
双手和侧脸都已经紧紧贴上玻璃显出肉色的印痕,那对挺翘饱满的丰乳也被男人顺手拉扯开覆盖的衣物展露,同样被按压在这片冰凉坚硬之上挤成淫靡的乳饼。
“要动了哦。”
“唔唔……嗯噢噢噢~……”
还没等征求潇潇的同意,贾珩便左右扭动着腰胯将肉棒抽离后庭,粗硬的龟头肆意撬动挤压着四面八方的肉壁,坚挺的肉冠像柔软倒刺一样扫刮着肠肉的敏感点,
阳具之大甚至在拔出时将陈潇的肛穴都拉扯得微微外翻溢出丝丝粉红,等到仅剩柱头还留在体内,圆臀还没来得及垂下的时候再次用力冲顶。
“又去噫噫噫~~~……啊啊~……后窍好涨~……不行~……”
男人每次用耻骨撞上潇潇的淫臀都会掀起阵阵令人目不暇接的肉浪,刚刚回复紧致的后庭即刻又被撑开到极限,肉柱碾过每一寸温热湿腻的肠肉爆发的触电般酥麻酸涨都会将陈潇推上极乐巅峰,
痴绝的淫叫随着每次淫靡的肉体拍击声都会变得尖锐高亢,全身娇颤不已的同时未受宠幸的蜜穴还会一次次激射出一小注透亮的爱液。
“唔,太紧了,潇潇的菊穴真是极品,这就,要被,榨出,来了,给我!好好!接住!”
贾珩说话间的每一次停顿都昭示着粗硬肉茎在肛穴里的一轮深入,只是十数下的抽送就已经难抑射精的冲动,随着词句终结的一次最沉重的冲顶过后便在潇潇的后庭里注入浊白的浓精,
肠道里本就炙热的肉柱再加上更加滚烫的子种让少女也再次迎来汹涌的潮吹,蜜汁喷到轩窗上四处飞溅,痉挛颤抖的身体摇摆着几乎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男人见状直接双手绕过两侧膝盖腘窝固定住让陈潇后仰倒在自己怀里然后一把抱起。
“噢噢~,什么……别……”
少女在失重的慌乱中本能地反手抓住贾珩的双肩,犹如铁钳的健壮双臂揽起双腿向左右大大分开,被男人带着的由宫中织造局制造的白丝吊带袜包裹的玉足带着鹿皮小靴指向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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