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点了点头,沉吟说道:“我正是此番用意。”
一旦摧毁朝鲜的水师力量,单凭满清国内的造船水平以及八旗精锐,根本就不足以夺回制海权。
真到了那时候,满清就被堵在了辽东,胜利的曙光真就不远了。
保龄侯史鼐道:“子钰打算以何策抚治这方大岛,使其归于我朝廷治下?”
如果只是打下领土,不能好好治理,甚至成为朝廷的失血之地,时间一长,肯定还会失去。
贾珩道:“我已向朝廷奏请,设省,置三司,以后此岛改称台湾,以后迁移闽地百姓上岛居住,耕种田地,我看岛上田地富饶,可以出产稻谷和瓜果,同时作为我海师驻扎之地,广兴商贸。”
嗯,实在不行就种凤梨罢。
史鼐感慨说道:“无农不稳,无商不兴,可以想见,如是五六年,岛上必然大治。”
眼前这少年真是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纵观青史,这样允文允武的柱国之臣,最终的下场……好像都不大好?
还有京中的一些流言,非具人臣之能。
念及此处,史鼐心底深处忽而生出一股忧虑。
史家的侯爵之所以安安稳稳传到现在,与三代保龄侯平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性情不无关系。
……
……
待饮宴而毕,贾珩返回后院下榻之所,看向那身形窈窕的少女,轻声说道:“可惜还是让豪格逃了。”
陈潇放下手中的书册,柳叶细眉之下,清眸明亮剔透,问道:“不是已经派了一支船队前去追击?”
贾珩来到少女身侧,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说道:“潇潇,能不能追赶到,还在两可之间。”
“身上的酒气,洗洗去。”陈潇伸出纤纤素手在鼻翼下扇了扇浓郁的酒气,轻嗔了一声,温声道:“这都腊月,快过年了,豪格还有朝鲜水师这次应该领兵前往朝鲜了。”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
兵祸连绵的崇平十六年,即将过去了。
到了现在,收复台湾岛的战事走到了尾声,剩下的就是追击逃亡的豪格以及朝鲜水师。
至于领兵从西班牙手里夺回马尼拉,彻底歼灭刘香所部,这等小事儿,就不是他这个军机大臣亲力亲为的。
贾珩抱着陈潇,轻声道:“明天北静王水溶应该会过来了,将这边儿的手尾交给他处置,咱们去追击豪格。”
当然,顺便返回金陵迎一迎宋皇后,或者……杭州府。
陈潇一脸嫌弃,说道:“满嘴的酒气,等会儿别亲我。”
贾珩轻笑道:“嗯,那我不亲。”
陈潇:“……”
虽然知道担心酒气熏到自己,但猛一听,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台湾巡抚的人选,你想好了没?”陈潇问道。
贾珩道:“福建布政使冯正,如果出任台巡抚,以其在闽地为官多年的经验,应该能够治理好的台湾。”
“福建分属大省,迁调至这方荒岛,有贬谪之嫌,他未必会同意吧。”陈潇道。
贾珩道:“如何不同意?以布政使升任巡抚,一旦治理好新拓封疆,极容易为中枢瞩目。”
“如果他想做一番实事的话,到此地代天牧守一方,倒也无不可。”陈潇低声说着,道:“只是刚开始还是用武将比较好,我瞧北静王就挺合适,正好在此清剿海寇,也不耽搁你和雪儿、水英、歆歆一家四口团聚。”
贾珩:“???”
雪儿?是你能叫的吗?
“又胡说。”贾珩捏了捏大雪梨,顿时引起冷艳少女的怒目而视,打开贾珩的手。
贾珩想了想,说道:“北静王为军机大臣,他如果不想在此蛮荒之地抚治…总之,还要问过他的意见。”
陈潇轻声说道:“我倒觉得他会同意的。”
贾珩道:“如果他愿意的话,那三司人选,可调任徐开为台湾布政使,在此历练几年,等将来就可大用了。”
越是艰苦边境,越是容易磨炼人,也越是出成绩,等磨勘以后,就可大用了。
徐开原来是知府,按说不该直升布政使,但其人是清流文臣出身,再加上刚刚开辟成省的台湾,也不是什么肥差。
陈潇柳叶细眉之下,冷眸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少年,轻哼一声,讥诮说道:“想任用谁就任用谁,真以为是简在帝心呢?”
这对话的样子,还真有些帝王的派头儿?
贾珩:“……”
说话之间,贾珩凝眸看向那张俏丽、幽艳的脸蛋儿,冰肌玉肤,唇角勾起,略有几许冷峭,而那双狭长的明眸带着一股清冽。
老陈家的基因自是不用说,主要是侠女的气韵,十分难得。
贾珩心头不由生出几许喜爱,说话之间,凑到丽人那两瓣莹润如水的唇瓣。
“酒气,你别亲,唔~”少女还未说着其他,就觉温软气息覆盖而来,带着道道恣睢、掠夺的气息,堵住了少女的后半截话语。
四片唇瓣互相黏连分离又反复纠缠在一起引得咕啾咕啾的声响,往时清冷且淡漠的丽人此刻变得分外主动,软舌不由分说地撬开男人的牙齿深深缠绵不休,直至二人的嘴唇都因沾满了不分彼此的唾液而显得水光油亮。
过了一会儿,在这后院厢房之中,响起了一阵奇异而旖旎的声音。
“呸喽呸喽……咻噜咻噜……啾啾……”
贾珩正躺在软榻上将陈潇的大腿当成最顶级的枕头使用,本该遮蔽乳球的纯白布料被撩到一旁,粉嫩诱人的小巧乳尖正被男人含在嘴里肆意吮吸舔弄,四周的乳晕都被涂满了粘稠的唾液,
俏丽酡红的少女像温柔的母亲一样一手托举着贾珩的脑袋贴合自己傲人的美乳,另一只手正抚摸着挺立膨胀的肉棒用白皙修长的葱指轻揉男人的竿头,辗转腾挪之间尽是往敏感的点位不断进攻。
“唔嗯,你这副模样倒是少见。”
丝毫不介意男人的口水将自己的乳房玷污得一塌糊涂,少女只是忠诚地用指掌为粗壮的肉茎提供着快感,指尖精准地剐蹭着冠状沟和背筋还轻轻按压着溢出粘稠腺液的铃口,
中间穿插着大力快速的紧握撸动又在茎干难忍震颤时停止,又或者用掌心抵住龟头往下按压让肉棒在软嫩黏腻的掌肉中胡乱滑动,在陈潇既娴熟又灵巧的手淫侍奉下贾珩可以用欲仙欲死来形容此刻的感受了。
被含在嘴里的粉嫩乳头在粗舌殷勤地舔舐下逐渐凸起,又被男人大力的吮吸逗弄得鼓涨酥麻,乳肉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少女不愿承认的十分受用,
甚至另一侧还不曾被亵玩的蓓蕾也倔强地顶在包裹的洁白布料上,玉手抚弄的动作同时不自觉地加快用力了几分,干脆就下定决心一鼓作气揉捏撸动到这坏人射精为止了。
抑制在陈潇手下的射精欲望让贾珩一不留神便松开了嘴巴,如同亲吻一般的空气声响起后被亵渎了许久的乳尖终于逃脱男人的魔口,勃起硬挺的肉蒂上满是唾液水痕,
少女低头吻上作为玩弄自己身体罪魁祸首的嘴唇,仿佛降下惩罚似的将香舌探入贾珩的口腔让自己的涎液灌注进其中,然后搅动着那条粗舌互相纠缠拨弄黏在一起。
交缠一阵,涨大的肉棒再难忍耐往陈潇的手里激射出今天的第一发阳精,白浊浆液被送入俯下身的少女的檀口中自然地饮下,再淫媚无比地舒张舞动着玉指舔舐着掌中的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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