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潇来到晋阳长公主身旁,低声道:“这次估计还要在海上与女真人与红夷人打仗。”
晋阳长公主闻言,面色凝重几许,问道:“打仗?”
“女真调集了朝鲜的水师,想要策应在南方大岛上的红夷。”陈潇解释了前后原委。
晋阳长公主看向那正在握住自家儿子小手的蟒服少年,道:“这不是刚刚才打了一场仗?”
贾珩道:“什么事儿都赶到一起了,年前或者春节,可能还要打上一场。”
经此一战以后,海岛上的战事大抵也就结束了,大汉在海战上将彻底取得主动权。
当然,前提是能赢。
晋阳长公主语气不无担忧说道:“国库还能支撑的住?”
贾珩道:“其实情况还好,水师没有陆上兵马那般耗费国帑,不过粮秣消耗终究是难免的。”
前有西北,后有朝鲜水师,可谓间不容发。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说道:“如实在不得已,也只能在年前再打过一场了。”
贾珩道:“幸在这一战以后,应一二年都无大战了,除非女真再次自北疆南侵。”
这会儿咸宁公主听说贾珩过来,也挽着李婵月的素手过来,问道:“先生,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贾珩笑道:“明天就走,你和婵月好好收拾收拾。”
咸宁公主轻笑了下,说道:“我和婵月早就想去苏州转转了。”
说着,来到婴儿近前,握住婴儿的手,笑道:“小家伙,唤声二娘来听听。”
“没大没小的。”晋阳长公主蹙了蹙眉,丰润雍丽的脸蛋儿见着羞恼,清斥道。
贾珩面色古怪了下,只当没听见。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你先生是去苏州办正事儿,未必有时间陪你们两个到处玩耍。”
说着,就将将有海战的事儿说了。
咸宁公主清声道:“怎么又要打仗?”
贾珩温声道:“这次是水战,再有这一战,应该能太平一段日子了。”
那时,夺嫡或许也会进入白热化?
咸宁公主道:“先生这两三年南征北战,也该好生歇歇。”
贾珩在晋阳长公主陪着孩子叙话,一直待到傍晚,然后返回宁国府。
……
……
李纨所居的院落,正是夜幕低垂之时,气温已经逐渐降低,初冬的风已有几许刺骨,吹动着外间的纱窗,发出呜呜之声。
厢房之中,亮着灯火,布置精美,暖意融融,橘黄烛火如水一般铺染至整个厢房。
靠着窗扉的床榻上,花信少妇一身兰色衣裙,微微垂下眼眸,手中正在织着一条围巾,随着冬季来临,丽人想要织一条围巾给贾珩戴。
曹氏在不远处坐着纳着鞋底,放下手中穿着丝线的针,轻声道:“纨儿,这都几天了,也该过来了才是。”
李纨抬起温婉玉颜,美眸也涌起一抹幽怨,柔声说道:“这几天忙着正事儿的吧。”
曹氏叹了一口气,道:“真是的,一晃也有这么多天了。”
李纨眉眼涌起一抹羞意,柔声道:“曹婶子也不要太急,我会抽空和他说的。”
曹氏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儿,倒也不急。”
就在这时,丫鬟素云唤道:“珩大爷来了。”
正在屋内坐着的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皆是流露出喜色,然后看向那少年。
不大一会儿,就见长身玉立的蟒服少年进入厢房,面色在灯火映照下,似乎蒙上一丝霜意。
“珩大爷过来了。”曹氏笑道。
贾珩道:“过来寻纨嫂子有事儿。”
说着,凝眸看向那坐在床榻上的花信少妇,对上那一双含羞带怯的眉眼。
李纨美眸中现出一抹诧异,说道:“珩兄弟寻我有事儿?”
这时,曹氏笑着起得身来,唤上素云以及碧月,向外间而去。
贾珩行至近前,落座在床榻身边儿,说道:“纨嫂子在织毛衣的吗?”
李纨微微垂下螓首,脸颊不知为何浮起红晕,柔声道:“天冷了,就给珩兄弟织个围巾。”
贾珩握住那一只纤纤柔荑,只觉温软细腻自肌肤传来,轻声说道:“辛苦纨儿了。”
李纨轻轻“嗯”了一声,柔声说道:“珩兄弟说有事儿和我说?”
贾珩道:“还是安徽新政的事儿,李老大人如今在安徽巡抚一省,想问他在安徽是否有推行新政。”
李纨弯弯秀眉之下,那双蕴藏着羞意的美眸,现出一丝欣喜,柔声道:“等父亲过来,珩兄弟再问就是了。”
贾珩轻轻捏着李纨的下巴,柔声道:“纨儿,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自从在神京城中稻香村中书房中毁弃条幅以后,就有许久时间没有与李纨私下相处,毕竟上一次因为凤姐的来访中道而止。
丽人对他的思念显然是有着。
李纨看着身前男人挺拔而英武的身躯,又看着对方像是被刀斧削过的俊郎外表,不禁身体发软,脸颊上的红晕更为娇艳,平时总是淡漠寡欲的她此刻就像是一朵绽放之花般散发出惊人的艳丽光彩。
丽人芳心一跳,只觉娇躯阵阵发软,在那暗影欺近之时,颤声道:“珩兄弟,你…你别这样。”
说话间,却已闭上眼眸,脸上红晕更甚,微张的樱唇之间气息凌乱,本就灼热不已的小腹处,竟然又是燥热几分,但半晌却不见那少年凑将过来。
贾珩道:“那我听纨嫂子的。”
李纨:“……”
贾珩拿过围巾端详起来,也不说话,静等李纨开口。
李纨秀丽玉颜如桃花明艳,抿了抿粉唇,心头嗔恼不已,但也只得开口说道:“珩兄弟,最近在忙什么?”
贾珩道:“也就是新政的事儿,别的也没什么,纨嫂子如果没有别的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起身之间,向着外间行去。
“珩兄弟。”李纨急忙拉过那少年的大手,眉眼间满是羞嗔,芳心大急。
这人非要逼她是吧?
贾珩故做诧异说道:“纨嫂子还有什么事儿吗?”
李纨芳心一急,玉颜酡红,几乎是要哭出来了,柔声说道:“珩兄弟,你究竟要怎么样?”
贾珩重又坐将下来,撩起丽人的一缕青丝,用发梢摩挲着李纨的俏脸,凑到她耳畔,附耳低声道:“纨嫂子也主动一些,就像那天……一样?”
后边儿的话语就有些听不清。
李纨凝眸看向那少年,心头只觉一股说不出的羞意,衣裙下的绣花鞋并拢了几许,分明又是一阵尿意涌来。
那天是她意乱情迷了,这才主动亲昵过去的,平常如何能那般不知廉耻?
贾珩饶有兴致地看向李纨,心思幽远,开始思及即将而行的江南海战。
而在这时,却见丽人已经闭上眼眸,双手抚上贾珩的肩头,脸颊如醺,弯弯眼睫颤下一丛阴影,粉润唇瓣在灯火照耀下,泛起晶莹光泽,迎将上去。
贾珩那幽深的眼瞳中映射出了此刻李纨那扉颜腻理的俏丽面庞,随后眼瞳中的李纨一点一点逐渐变大,占据了整个眼眸,一阵清香的体香飘入少年鼻中,
香甜软糯的双唇贴了上来,一根粉嫩修长而有些笨拙的香舌主动地缠上了贾珩的舌头,黏腻的津液夹杂着淡淡的清香,一起填满了两人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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