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歪着小脑袋,躺在床榻上,撅了撅红艳艳的粉唇,眸光闪烁了下,似氤氲起幽思。
这件事儿,她知道也就是了,但不能四下传了,嘴巴得严实一些才是。
不过,珩大哥怎么这么风流?处处留情?
而且,这年龄都……差上一轮呢。
宋妍芳心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意。
可咸宁姐姐和婵月姐姐怎么对珩大哥,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少女一时百思不得其解,待想起那少年的清隽面庞,少女俏丽玉颜两侧微微浮起红晕,目中涌出丝丝好奇。
就在这时,丫鬟春桃从外间过来,声音娇俏而酥媚,柔声道:“姑娘,热水准备好了。”
宋妍起得身来,道:“我自己洗,你下去吧。”
少女将近及笄之龄,正是长身子害羞的时候,尤其是每次沐浴更衣之时。
春桃低头告退。
宋妍轻步走到里厢,纤纤素手解开腰带,不多时,裙裳落地,现出一具肌肤雪白,宛如凝脂的玉体。
宋妍一手遮,一手护,踩着竹榻进入正在冒着腾腾热气的温水浴桶中,肌肤在圈圈涟漪中拨开花瓣儿,直到双肩圆润如玉。
伴随着水哗啦啦声响,宋妍撩起水波,片片玫瑰花瓣混合水珠沿锁骨向下流淌。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熟悉的声音,“妍儿表妹在屋里吗?”
宋妍芳心猛跳了一下,秀眉之下,熠熠明眸之中满是疑惑。
咸宁表姐怎么来了?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丫鬟春桃与咸宁公主的叙话声:“公主殿下,我家小姐正在洗澡呢。”
咸宁公主轻笑道:“我过来看看她,说两句话就走。”
说话间,推开房门,进入里厢,那丫鬟春桃也不敢阻拦。
“表姐,你怎么进来了呀?”见咸宁公主进屋,宋妍玉容倏变,连忙向水下掩藏几分,声音中已见着一抹慌乱。
“我又不是男的,你有的我也有,稀得看你呢。”咸宁公主轻笑了一下,打趣道。
说话间,近得前来,打量着宋妍,笑道:“妹妹洗澡呢?”
还真是如白雪堆起的肌肤,记得小时候闯进母后的寝宫时,就见到母后也是,宫女和女官私下里称母后为雪美人。
怪不得先生……
嗯,还是让妍儿顶替一下吧。
再说,妍儿平常对先生还是有不少崇拜的。
咸宁公主笑道:“过来看看你,就是过两天,先生去苏州府,妍儿表妹过去吧。”
宋妍柔声道:“我在金陵也有些待腻了,咸宁姐姐去苏州府,我也过去玩几天吧。”
咸宁公主笑了笑道:“这就对了,一块儿四下走走。”
说着,轻轻抚过宋妍的雪背肌肤,暗道,真是美人胚子。
宋妍被咸宁公主盯得有几许不自在,说道:“表姐,我要洗澡了。”
“妍儿妹妹,是不是有许多话问我。”
宋妍脑袋摇的拨浪鼓儿,说道:“没有啊。”
咸宁公主却径直开口道:“其实那孩子的确是先生的。”
宋妍:“……”
咸宁公主清眸熠熠而闪地看向那少年,道:“妍儿表妹应该能保密吧?”
宋妍颤声道:“表姐,这等事儿史书上多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的,表姐放心,我嘴巴很严的。”
咸宁公主轻笑了一下,说道:“妍儿表妹洗澡罢,等会儿咱们两姐妹再说话。”
说着,看了一眼眉眼肖似了那人的宋妍,转身离去。
宋妍轻轻出了一口气,连忙洗了身子,换上衣裙。
另一边儿,贾珩与元春痴缠至傍晚时分,看向酥软如蚕的丽人,说道:“大姐姐的婚事,其实二太太那边儿十分忧心。”
元春秀发汗津津地贴在绮丽如花霰的脸蛋儿上,粉唇微启,一开口,声音中有股惊人的酥腻,道:“珩弟,那也没法子,只能拖一天是一天了。”
贾珩道:“是啊。”
如果不是担心王夫人挟女自重,其实可以告诉王夫人,元春已经跟了他。
贾珩看向元春,轻轻抚起元春圆润、柔软的肩头,细眉之下,目光就有些怔怔出神,而元春亦是微抬螓首,痴痴地望着情郎那英武不凡的面容。
两人这般岁月静好的依偎在一块,享受着云雨之后的温情。
但是倘若掀开此时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露出了两人依旧交合在一起的下体,便可发现一片狼藉,身下的被褥已经彻底的湿透了,无数的阳精和淫水混杂着几根毛发把被褥搞得一塌糊涂。
元春此时也已经完全的使不上一点力气,虽然早知贾珩的精力旺盛,但数月未曾床的少女,此刻依旧感觉有些超出了她的预料。
独木难支的她被贾珩弄了整整一个下午,期间不曾停歇的换着各种姿势肏着自己,她的腹腔深处此时也已经满满装着黏腻的精液。
柔软丰腻的腹部微微隆起一个浑圆的曲线,仿佛就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一样,让她提前体验到了孕期的微妙感受,让少女那提不起劲的柔荑忍不住轻抚着。
待离了元春所在的厢房,贾珩出得厅堂,正面迎上咸宁公主,只见丽人身形窈窕静姝,眸光细长,脸上似笑非笑。
恍惚之间,竟有几许潇潇的样子。
真不愧是堂姐妹。
“先生,忙完了。”咸宁公主快步近前,轻轻拉过贾珩的手,轻笑道:“还是大姐姐慰贴罢?”
贾珩面色有些不自然,道:“咸宁,有什么事儿吗?”
咸宁公主笑意盈盈地看向那少年,说道:“先生随我去到婵月房里吧,我和婵月编排了一支舞蹈给先生看。”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什么舞蹈?”
这会儿真有些…看不下了。
咸宁公主附在贾珩的耳畔,轻笑说了一句,然后拉着贾珩的手,来到李婵月所在的厢房中。
李婵月正在抚着一架古筝,素手轻轻拨动琴弦,叮咚声音传至远处,少女文静秀气的脸蛋儿上,发髻仍是空气刘海儿,仍有几许二八芳华的青春靓丽气息。
“婵月妹妹。”咸宁公主挽着贾珩的手,进入屋内。
李婵月声音不无雀跃,眉眼弯弯,笑了笑道:“表姐,小贾先生。”
贾珩道:“婵月弹琴呢?”
说话间,落座在李婵月身侧,看向十指纤纤,犹如葱管的少女。
李婵月轻轻应了一声,柔声道:“许久没弹了,都有些生疏了。”
贾珩轻轻拨动着琴弦,笑道:“婵月真是多才多艺。”
咸宁公主笑道:“婵月还给先生刺绣了一条腰带呢。”
李婵月柔声道:“已经刺绣好了,我给小贾先生拿过来。”
说着,转身而去。
咸宁公主目光幽幽,轻声道:“我们这么多人,又是心灵手巧的,又是能生孩子的,难道就一点儿比不上那人?”
贾珩:“……”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能别一直提,成吗?
“不是给你说了,再无此念。”贾珩道。
咸宁公主眸光闪烁,柔声道:“但愿先生说的是实情吧。”
贾珩也不再接这个话头儿,端起高几上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压下口中的乳香甜腻。
咸宁公主想了想,问道:“先生,辽东那边儿还有几年才能彻底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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