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去了!啊啊……已经喷了好久了…珩大爷!!!咕噢噢……求求你,啊……休息下……噫噫呀…棒儿更大了…好粗……要死…要死要死…咕噫噫噫噫噫噫呀!!!!———”
凤姐快要高潮到麻木,心中突然冒出的反骨激起了她仅存的意识,绷紧的双腿摆脱了贾珩的擒抱,用剪刀脚夹住了男人的脑袋,双手抓住贾珩臂膀,几乎脱离了衣柜的支撑,
每次被少年大力顶至腾空,凤姐就咬着牙借助大腿肌肉的快速收缩,狠狠砸向男人的肉茎,似乎是誓要将这冤家榨个干净。
片刻之后,琼浆玉液在两人的下体汹涌喷出,花房琼浆在与浓稠精液的对撞中败下阵来,未能阻碍膨胀的龟冠深刺入子宫深处,
在那稚嫩而痉挛着的花房肉壁上肆意注射着滚烫男精,浓稠似润肤乳液般的宫房白浆顺着肉茎冲刷着两人的性器,散发着蛊惑人心般的美妙清香掩盖了浓稠精液那略显刺鼻的石楠花味道。
贾珩将凤姐抱到床上,紧紧摁在身下,湿吻了许久方才分离。
“挺厉害的嘛,还有力气反击……”
“欸?!等…等会儿……凤嫂子下面现在好麻…珩兄弟等下好吗……不要…啊唔…咕噫噫噫噫呀!!!!!!”
将凤姐其中一只嫩足上珠圆玉润的脚趾含在嘴中细细搅拌,抱着丰腻圆臀再度开启了种付位子宫打桩。
两人激烈热情的子宫交媾持续了许久,彼此紧密贴合着在这厢房内肆意颠鸾倒凤,在用种付位射入一发浓厚白精后。
凤姐又被正面抱起狠狠子宫打桩,随后还再度尝试了背后固定抱起的体位肆意蹂躏,最后趴在床上用后背位深深连续刺入花房,直到两人激烈喷溅的体液打湿了大半被褥,这场激烈的性爱才吹响了中场休息的口哨。
直到傍晚时分,暮色沉沉,云雨初歇的两人互相依偎着,说了好一会儿话,贾珩抱着凤姐白里透红的妖娆身躯,温声说道:“凤嫂子,傍晚了,该吃饭了。”
凤姐秀发散乱开来,一缕缕汗津津地贴合在玉颜上,螓首埋进锦被中,声音不见往日发号施令惯了以后的颐指气使,反而蕴着蚀骨的酥腻娇媚,说道:“珩兄弟,我不饿。”
贾珩:“……”
你不饿,我饿啊,再说真就…饮水饱。
贾珩温声道:“等会儿别人该过来了。”
说着,起得身来,说了不少话,真是有些饿了,肚子都咕唧咕唧起来了。
“唔……啊——”
伴随着凤姐的最后一声轻呼,丰美的花腔淫穴开始了剧烈的收缩,被少年的巨根肏到红肿的蜜洞将男人滚烫的精液几乎尽数收到子宫内部,只有一小部分顺着贾珩抽出阳物的动作跟着被带出了体外。
凤姐秀眉微蹙,不觉心神一动,感觉到那不受控制的淫穴此刻失去了那棒儿,正毫不知耻得痉挛收缩,渴求着那阳物的侵犯,不由暗啐了一口。
贾珩也不多言,起得身来,低声道:“天都黑了。”
凤姐这会儿拉过一条被子掩过娇躯,只感觉自己那花穴此刻竟然比平日还要空虚饥渴,未能满足,不由得暗暗啐骂不停,轻轻抚着微涨的小腹,试探道:“如是有了孩子怎么办?”
贾珩拉过凤姐,拥着丽人的娇躯,说道:“凤嫂子想生吗?”
凤姐点了点头,轻声道:“我一个寡妇失业的,如是怀了孩子,尚不知外间多少闲言碎语呢。”
“也是啊。”
凤姐:“……”
这个没良心的,不会不让她要孩子罢?
贾珩笑了笑,说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想生就生吧,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
说着,轻轻撩了撩下花信少妇耳际的一缕秀发。
凤姐芳心欣喜,似有甜蜜在心头涌起,低声道:“真的?”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只是还得遮掩一下,不如将平儿给我吧,托在她名下。”
凤姐脸上喜色如潮水般褪去,问道:“你就是打着平儿的主意的吧?”
心头油然而生出一股醋意,虽然当初打算将平儿给他,但谁让他这样惦念着。
贾珩道:“她不是你的陪嫁丫鬟吗?你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的。”
平儿此刻正趁着听见里厢两人息兵罢战,在外间给两人斟茶,听到此言,只觉娇躯微颤,原本酥软的身子更是不能自持,这一对儿冤家拌嘴儿,带着她做什么?
贾珩拉过凤姐的素手,轻声道:“这有什么可吃醋的。”
凤姐脸颊羞红,腻哼一声,啐骂道:“谁会吃你的醋,就是你们贾家的爷们儿都是眼馋肚饱的,一条藤儿上的坏瓜,唉……”
正要说话,却感觉自己被翻过身来,凤眸眯成一线,低声道:“你,你要作甚……”
凤姐想要直起上半身,胜似雪原的背腰一起使劲却依然抵抗不了男人的力道,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年另外一手环住自己的纤腰强迫着她撅起雪臀,任由男人整个人伏到她后背上,
贾珩凑到耳畔,冷声道:“凤嫂子还想到了哪个贾家爷们儿?”
男人一边伸出舌头品尝着她的玉背,黏着上面的媚汗,又在后脖上留下黏腻的口水,舔得她雪腻紧致的玉肌泛起无数鸡皮疙瘩,
而美妇只能如母畜伏在床上,撅着白腻的肉臀,扭捏着一身白肉以示抗议,却依然阻止不了男人一根肉杆狠狠磨蹭肉穴,秀眉之下,美眸瞪大,芳心既是气恼,又是羞臊,而小穴却依然违背她的意志淫水慢溢,不断产生一种仿佛在嘲讽她的反抗的麻酥快感。
然而还未等凤姐回话,那磨擦肉唇的怒龙再度挺立,肉杆往前一挺又轻易插进那饥渴求欢的红肿肉穴里面,再度回归的强烈充实感和红肿软肉带来的微微刺痛,只让丽人感觉心神震颤不停,不能自持。
凤姐美眸圆瞪,声音几不成调说道:“你,你……”
心头大骂,这个没良心的,就知道欺负她,她这辈子就赖上他了。
而耳畔传来那催命的问题,当然不是掉河以后先救谁的问题,而是吾与徐北徐公孰……
此刻的她四肢跪趴,形似满月的淫肉桃臀向后翘起,腰窝深陷,柳腰下凹,上半身完全伏贴在床上,胸前两颗玉乳被踩成两陀淫靡肉饼伴随着身后的肏干冲击而不断磨蹭着濡湿的被褥。
她螓首被按住,只能侧躺在床。
被男人摆弄成如此屈辱的姿态,将腰后两瓣珠圆玉润又嫩弹酥软的大屁股抬到最高的位置,被少年的坚实小腹冲撞得啪啪作响,
而更要命的是,这少年此刻在床榻上直起身子,两只修长大腿如老树盘根扎在床上,即使跪立着,却依然只被跪地撅臀的高挑美妇稍高一些。
如此一来,英武少年就像是骑在了丰满高挑的美妇身上,耸着那坚实矫健的后腰一耸一耸地往下猛撞凤姐的娇媚粉臀,一根粗壮到骇人的肉棒一下接一下重重砸进她娇柔孱弱却饥渴贪食的雌穴里面,大起大落地直肏得这蜜穴又喷精又流水。
随后贾珩俯身在美妇的玉背上,挺拔的身躯几乎可以用包裹着凤姐的身体来形容,好像一身铠甲般和凤姐一身香软白肉水乳交融在一起,永不分离一般,
两人的下半身更是啪啪作响,水花四溅,两颗泛着肉光的雪白丰绵臀球在那里弹跳震荡,好不下流。
凤姐的肉臀可以说是极品尤物,浑圆饱满,丰腴肉嫩,坚挺又不缺软绵,松软又不缺弹性,无论身后男人如何冲撞,如何把这两团香软酥弹的臀肉撞得变形激震,都会在两人稍稍分离的瞬间而恢复浑圆,仿佛在助力男人那有力腰腹,也像是一个完美肉垫好缓减男人的碰撞的冲击。
“呜唔……不要,珩兄弟…嗯嗯……唔……哈…轻些…唔唔咕……嗯嗯~”
凤姐趴伏在床上,螓首侧躺,一头浸润着汗水和淫液的青丝被男人紧紧绕在大手里面,如同缰绳狗链,她的檀口微张,香津不断自嘴角流出,一双美眸又变得有几分失焦无神,
下半身持续迸发的快感让她有些头晕转向,分不清楚南北,更是激化着她体内的雌媚本能,叫她本能地摇晃着雪白的肉体,纤腰长腿翘臀蜜乳在那里颤呀颤抖呀抖,好像在迎合着身后英武骑士的宣泄,
而骑御这只母马的男人不仅是威震天下的将军,还有着一柄叫所有雌性都欲生欲死的长枪,
他那矫健挺拔的身体充斥着力量,就像是一只发情发怒的公牛般,胯下肉杆孔武有力地噗滋噗滋猛插美妇的蜜穴,粗壮的肉杆捣得里面的花腔媚肉淫水横流,却依然徒留小半截棒身在外,也不知道完全肏进去会不会真把凤姐的娇嫩玉体给狠狠肏穿。
贾珩看着凤姐开始主动骚扭起来配合着自己肏干的丰腻屁股,嘴角划过一抹欣然,舔着嘴唇突然拽住美妇的发丝用力一拽,强迫她直起上半身甚至往后仰来,泛着妖治桃粉色的又覆满细密雌汗的美体顿时反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而凤姐被拽得后仰的俏脸下巴上还在滴着豆大的香津。在这种角度下,肉棒又越深了些许,都在凤姐白滑平坦的小腹上顶出狰狞的柱状轮廓,
美妇也被这根肉茎肏得雌穴大开,宝蛤蜜鲍蹭蹭地往外流着淫水,沿着她两条打摆子般哆嗦不定的跪立长腿两侧滑落,沾得她身下的床榻处又湿了好大一片的深沉水渍。
少年一手揪绷紧的发丝,一手伸去揉捏她胸前上下弹跳的一对饱满丰乳,把这两颗乳果蜜肉当成是解压球一般狠狠捏住,又不时去夹弄那两颗乳珠一阵拉拽蹂躏。
敏感的美妇只觉胸前被捏得火辣辣一片,乳尖又涨又痛,好像漏电一般不断传来刺痛与酸爽并着的奇异快感,下半身又被少年越肏越深的肉棒顶得子宫错位,整个人好像都掉进一片欲海里浮沉,
无知觉咧开的嘴里只能失神地发出呜呜咿咿,不知道在喊爽或是在喊痛的焖喘媚音,嘴角止不住在流出无助的香津银丝,沾得整个下巴泛起一层水滋滋的骚光,
而这些香津甚至还滴在那两颗娇蜜奢巧的乳丘上面,被少年那只大手抹得到处都是,也叫这本就雪腻晶莹的乳山渐渐耀出一层湿滋滋又骚乱肉光,在那里荡出白花花的乳摇肉浪。
而男人低头看去,看着自己的肉棒每次肏干进去都叫对方股间蜜穴一阵震颤,穴口被压挤出一圈淫肉媚环吮住棒身,每次把肉杆往外抽来都带出大股黏稠的雌香白浆。
贾珩更加卖力挺动腰腹,感到凤姐胯下蜜穴绞扭套弄之劲急,那感觉十分奇妙,比膣管吸允更加紧黏。
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贾珩懒得再多说废话,只顾埋头狠插。
美熟红唇大张,吐出红舌,两颊通红,有些抵受不住,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瞳孔不自觉地上翻。
交合之声更加急湍,腴嫩的大腿与雪股绷出结实的肌肤,双乳甩开汗珠,臀部更是已然涨红一片。
贾珩低声喘息,快感瞬间如潮涌至,微瞪着双目,双手从后面大力的抓揉着丰满的乳肉,腰部猛烈挺动,撞得娇嫩丰臀啪啪作响。
蜜穴中裹满了白浆的肉柱纳入大半,她仰长着粉颈细细颤抖,在贾珩的身上前后摇晃,臀肉晃起一片酥白雪浪,片刻,凤姐如疯了一般颤动起来,宛若蜂鸟振翅,两颊陡地彤艳如血,双腿竭尽了全力,勾着贾珩的身体不停地刺插自己的肉屄,颤抖着翘起臀股死命地摇晃。
她迸出的气音,吞声似地将呻吟咬在口中,雪臀一僵,僵在半空中痉挛起来,贾珩知道美妇高潮将至,握住她的美乳,攥起成束青丝,使出全身力道猛地向上挺动,又快又急,如同狂风暴雨,
凤姐只是僵着身子,任由贾珩将自己的媚穴插烂,浪叫声由绵密悠长变得高亢短促,连续几十抽,几乎在同时,丽人穴内涌出一片滚烫的热潮,而少年也已经喷射而出,泄了个滚烫如洪,尽数射入到了凤姐的穴内,点滴不剩。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贾珩轻轻捏着凤姐的下巴,看向脸颊玫红气晕密布,丹凤眼妩媚流波的丽人,冷声道:“这是头一次,我也希望这会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心里只能有我,听见了没。”
凤姐此刻目光痴痴看着那少年,此刻心神涌起强烈的依恋。
这就是她的男人。
她今生都离不得他了。
贾珩面色肃然,低声道:“好了,这会儿都戌时了,都弄了一下午,真的不能在这儿过夜。”
凤姐艳丽脸颊汗津津,红润如霞,绮丽如花霰,一开嗓,酥软娇媚的声音有些依依不舍,道:“那你先走罢。”
这会儿,她完全动弹不得。
咕啵!
直至男人意犹未尽的抽出肉棒之时,体态妖娆的美妇,那纤细如蛇的柳腰尚还弥留在小幅度的娇颤震荡之中。
如玉娇躯上浑身遍布蹂躏痕迹,特别是此时压在床榻被褥上的白皙乳肉遍布唾液和指印,高高翘起的肉臀嫣红得几乎看不出原色,股间红肿的肉穴开成一个铜钱外沿大小的孔洞,不住的流出白浊阳精和蜜液,在肉穴和床榻间形成一条淫浪的白色“瀑布”,积汇成一滩浑浊的水洼。
贾珩坐在床上喘息数刻,缓过神后来到凤姐身侧,伸手抬起她的螓首,将她整个人扶着扬起俏脸。
“舔干净,乖凤儿。”
贾珩把那刚从美妇肉穴中拔出,沾满蜜液和阳精的粗长肉棒杵在她面前,而仍处在意乱神迷中的凤姐此刻甚至没有嗔恼的力气,也或是早已习惯了他的作践,闻声只是下意识地张开红艳的丹唇,将肉棒含入嘴里,反倒是尽心嗦弄起来,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
片刻之后,在回过神来的丽人羞恼的俏丽目光中,贾珩也不多言,随着“啵”的一声,起得身来,整理好衣衫,为其掖好被子,离得厢房。
刚刚来到厅堂,迎面便见着平儿,温声道:“平儿,你奶奶要睡觉了,过去伺候罢。”
平儿此刻已是又羞又怕,浑身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含羞答道:“珩大爷。”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去罢。”
平儿玉颊羞红如霞,转身之间,去了厢房。
贾珩神情施施然出了凤姐所在的院落,沿着回廊返回,准备沐浴更衣以后再去寻找妙玉。
说话间,来到书房之中,吩咐晴雯去准备热水。
“回来了。”陈潇讥诮说道。
贾珩轻声道:“潇潇,你一直在这儿?”
明显那书本没有翻阅几页,真正似模似样,显然纵然玉他成了亲,仍没有改掉习惯。
当然也可能是帮他望风,担心再有宝琴闯进去这样的乌龙发生。
陈潇面色默然,说道:“什么时候去苏州?”
“见过袁图以后吧。”贾珩目光深深几许,低声说道。
粤海水师的提督,以及福州水师,杭州水师的相关将校,还要一段时间才到金陵。
正在两人说话之时,外面传来晴雯的声音,“公子,热水准备好了。”
“不和你说了,我去洗个澡,今个儿得去妙玉那边儿。”贾珩轻声道。
今天大都是凤姐耽搁了一下,导致没有与妙玉一同吃饭,也不知妙玉会不会生他的气。
陈潇玉容如霜,冷声道:“你去罢。”
目送着少年离去,摇了摇头,自从封为一等国公以后,这人也有些脱缰的野马一样,希望那位来江南以后,他不要太放肆罢。
现在不宜节外生枝。
贾珩前往平常洗澡所用的浴室,与晴雯一同洗了会儿澡,安抚了一下小嘴高高撅起的少女,然后也不停留,就去妙玉所在院落,去陪正在怀孕之中,多愁善感,亟需陪伴的文青女。
虽是亥时时分,但妙玉所居的厢房,灯火仍然彤彤亮着,如同暗夜中的灯塔,指引着旅者苦海彼岸的方向,犹如苦苦等候良人当归的灶台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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