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道:“你放心好了,现在不宜那样,不过,我等会儿给孩子打个招呼。”
妙玉:“???”
想了想,声音轻不可闻,说道:“我服侍你吧。”
贾珩道:“你这个时候了,我怎么忍心让你折腾?”
妙玉压低了声音,柔声说道:“没事儿的。”
贾珩也不再多说其他,抬眸看向外间的天色,只见明月高悬,清冷孤寂,不知何时,已是亥时了。
她缓缓揭开身上的腰带,将那件湛蓝的褙子缓缓脱下,而后站起身在他面前脱下襦裙,最后褪得全身赤裸,一尘不染。
妙玉扶着肚子,缓缓跪在了贾珩的胯下,温柔地母性已经显露三分,她挺着肚子,身上女性地魅力却丝毫未减,甚至比起之前更加诱人。
她的乳房因为怀孕而大了数分,现在贾珩的大手都堪堪握下,身体地血液在翻涌,积蓄的欲望瞬间让他口干舌燥,被丽人这样注视,他的怒龙顿时起了反应。
妙玉羞红着俏脸地趴在了贾珩大腿上,饱满地乳峰上被藕臂轻轻遮掩,然而从两侧挤出的乳肉却更加诱人。
少女清丽的柳眉微蹙,犹豫了片刻,下意识抿了抿嘴唇,缓缓解开了情郎的裤腰带,将他身下那根昂扬硬挺地性器掏了出来,
那根粗壮地阴茎在妙玉面前晃了晃,立刻散发着浓郁地气味,她挺身夹着乳峰压了上去,肉棒缓缓插进了乳沟里,看着宛如白玉观音般的佛门少女主动侍奉,贾珩不禁生咽了一口唾沫,双腿微微绷紧,看着妙玉捧着双乳缓缓摩擦他的肉棒,一时间竟然只剩下轻喘。
感受着那炙热滚烫的棒身在自己的玉乳间穿行,妙玉也感觉娇躯愈发滚烫,过了一会,重新适应了那股醺然气息的少女,俯下螓首,轻轻吐出舌头,一点点舔弄着那硕大骇人的龟首。
湿热粘稠地涎水像涂抹蜂蜜一样缓缓流下,虽然此时的身体快意对于贾珩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却因为强烈的精神快意而使得身体在微颤,
被清寡丽人的舌头挑逗地马眼流出透明腥涩的先走液,但都被妙玉乖顺舔舐而过,她缓缓含下,同时一双饱满乳球夹击肉棒,鼓起地肉杆在妙玉嘴里不停被舌头盘旋,灵巧地舌头不断进攻,配合略显青涩而顺从地吮吸,细微地电流不停涌现,让人上瘾。
乳头应激溢出试试白腻的乳汁,饱满柔软地奶团不停被挤压,进而将那些温热的奶液射了出来,随着她上下的搓动而榨出越来越多,很快就弄得到处都是,像是涓涓细流一样润滑着暗红狰狞的肉棒。
“唔噢……妙玉,在激烈一点……”
“唔……嘶溜……嘶溜……”
患得患失的丽人显然欣喜于少年的钟爱,乖巧地加快了吞咽地频率,舌头极尽谄媚地舔弄,发出阵阵淫靡的声浪,
同时双乳上下激烈抽动,饱满的乳峰将肉棒紧紧夹住,包裹住他敏感又粗硬的茎肉,乳沟里全是象征着母性的淡淡乳汁,只是本就身体娇柔的妙玉,孕后更加娇弱,不一会便吐着沉重地气息,拍打在少年的小腹上。
“可以了,妙玉,接下来换个姿势吧……”
被旖旎气息醺得迷迷糊糊的妙玉缓缓张开嘴,吐出油光水滑的肉棒,有些恍惚地抬起头望向贾珩。
樱唇残留地口水细丝附着在他的肉棒上,她双颊酡红,原本清冷忧郁的美眸满是幸福和失神,羞红地脸蛋好似让他们回到了初夜的那一晚,两个人尽情享受肉体交合的欢愉。
贾珩一个翻身坐在了地上,而这次到妙玉坐在了床榻上,不过两人的姿势有点奇怪,因为贾珩是背对着妙玉坐着的。
“短短时间,那棒儿又大了一圈了呀,会不会憋得难受。”
“确实有那么点涨痛,但是没关系,妙玉马上就可以让我舒服舒服了……”
贾珩握住妙玉垂在他肩上的美腿,手指尽情爱抚那匀称精致地裸足,白皙水嫩的肌肤有冰冰的触感,忍不住借由手心的温度不停摩挲。
“呜,别动,也不知你这…哪来这么多作践人的手段?”
妙玉娇羞地俯身往下,透过二次发育地饱满乳峰,居高临下地看见贾珩坚挺地肉茎正微微颤抖,
她试探着伸着脚缓缓蹭了上去,脚趾紧张地屈紧让足底泛起皱肉,她就让足底踩在贾珩敏感的肉杆上,
开始轻轻地踩踏,湿热地分泌物马上就涂满了脚心,那是贾珩溢出的先走液,
她另一只裸足不停刺激肉棒的根部,贾珩放松的发出悠长叹息,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妙玉的双足侍奉,诱导清冷师太堕落红尘的征服感与身体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呼吸越来越沉重。
初次这般侍奉的妙玉,此刻似乎对此乐此不疲,她用双足夹住了贾珩的昂扬地肉棒,对着那敏感部位开始上下刺激,白里透红地匀称美腿摆出优美淫靡地角度,
她向后半躺在被褥枕头上,饱满的乳峰也跟着双腿的动作摇曳,洒出点点白汁,微微隆起的孕肚借着后腰的支撑稍稍挺直,为了更好的施力,双手支在床榻上,持续不断地为贾珩带来酥麻的电流。
让人上瘾地刺激愈发使人着迷,贾珩深沉地喘着气,这一次他没有过多忍耐,在妙玉持续不断地刺激下,他积蓄已久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宣泄,浓稠地精液从颤抖的肉棒内射出,射在了妙玉的腿上,流下一大摊粘稠滚烫地白色奶油,
妙玉惊呼一声,随后咬着手指羞涩地看着双足,两个人彼此都来了浓郁兴致,贾珩稍微清理了下,起身将妙玉抱在了怀里。
因为正面搂抱会使得她隆起地孕肚抵在了贾珩的小腹上,所以他反过来从背后环抱住她,硕大的肉棒贴在了妙玉温润地股沟里。
贾珩用手不停抚摸着她鼓成小丘的孕肚,小心翼翼地感受柔软地脂肪回弹手指的触感,小小的生命就在里面,让她原本平坦地小腹隆起成此刻的样子,但生命就是这样神奇,他的表情也变得极为温柔。
而另一边儿,凤姐返回屋内,坐在床榻上,暗暗生着闷气。
平儿端过一盆热水,进得厢房之中,说道:“奶奶,怎么了?”
凤姐丹凤眼挑起,气鼓鼓说道:“没什么,刚刚被个负心汉气着了。”
平儿:“……”
平儿想了想,问道:“奶奶刚才见着珩大爷了?”
凤姐柳梢眉挑起,丹凤眼中满是恼怒之色,说道:“平儿,你说他当我是什么?”
平儿一时倒问得愣在原地,说道:“奶奶这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
还能是什么?相好的呗。
凤姐轻哼一声,说道:“他这个没良心的,他在西北,我帮着他在府上忙前忙后的,回来一句体己话也不舍得说。”
刚才不说怎么着,就不知道拉拉她的手,说两句话?
平儿压低了声音,说道:“奶奶这怨气是从何而来的,他与宝姑娘还有林姑娘那是都定下的亲事,将来也是要成亲完婚的。”
凤姐艳丽玉容上现出恼怒,呸了一口,芳心恼怒,说道:“他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呢?我还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
当初在凹晶馆,各种变着花样地欺负她,刚刚又给陌生人一样。
其实在凤姐心底,如果头一次还能说错有错着,但后来那样花样繁复,那不就是稀罕自己?
凤姐除却性情传统,本身就是控制欲很强的女人,见刚才去找贾珩并没有得类似夫妻或情侣间的回应,难免生起了闷气。
这一点儿还和李纨不一样,李纨守寡多年,又有自己的孩子,就没有这么高的情感期待,只要时不时…把一次也就是了。
至于凤姐还寄托了其他的感情期待。
平儿柔声道:“奶奶别生气了,真的闹别扭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奶奶自己。”
这个可不是以前的二爷,珩大爷是一等国公,身边儿什么时候缺过女人,哪能天天围着奶奶转。
凤姐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他怎么想的?”
两个人在一块儿缠绵的时候,对她稀罕的跟什么似的,每次都恨不得将她揉碎了一样……
难道真是把她当成了玩物?
不行,下次得好好问问他。
平儿轻笑了一下,说道:“奶奶,来日方长吧,这热水已经打好了,奶奶先洗脚吧。”
凤姐轻轻应了一声,忽而不知想起什么,说道:“平儿,你说珠大嫂,最近是不是有些反常?”
平儿道:“反常?”
“我瞧她以往穿衣打扮也不像近来那样老气,倒像是那刚成了亲的俏夫人一样。”凤姐蹙了蹙眉,低声道。
平儿想了想最近李纨的装扮,说道:“是比着在神京城时要艳了一些,许是到了江南的缘故吧。”
凤姐柳梢眉挑了挑,丹凤眼中闪过狐疑之芒,低声道:“我觉得不大像,不仅是衣裳,胭脂水粉也涂抹上了。”
她总觉得这里面只怕还有隐情。
平儿道:“奶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
凤姐将一双白生生的脚丫放在水盆里,轻轻洗着,说道:“她还好,膝下还有个孩子傍身,再熬个十年八年,也就熬到头儿了。”
平儿闻言,倒没有接话。
同样是一墙之隔的李纨院落——
李纨坐在厢房中,对着梳妆台的铜镜,取着秀发之间的发簪,看向镜中的面容,丽人婉丽、秀美的眉眼满是娇羞之态。
她这段时间打扮的,是不是有些艳了?
曹氏道:“珩大爷回来了,一会儿说不得就来这边儿了。”
曹氏女儿李纹李绮倒不与李纨以及曹氏住在一起,而是住在探春周围的院落,与迎春住在一起,故而倒也不影响什么。
李纨轻声道:“婶子,他回来,还是要先和薛林两位妹妹团聚的。”
曹氏道:“等到了之后,你找个机会帮着问问。”
李纨脸颊彤红,低声道:“等他来了再说吧,也不一定来不来呢。”
应该会来吧。
曹氏笑了笑,低声说道:“前个儿,我听那三姑娘说,这次还要在安徽推行新政,或许明天就会找纨儿了吧。”
李纨垂下螓首,玉颜染绯,芳心涌起阵阵羞恼,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曹氏感慨道:“一等国公,这才多久,这爵位升得可太快了,这两仗打的,以后说不得就是郡王乐。”
如果成了郡王,自家女儿许过去,以后荣华富贵肯定是受用不尽的,还有将来诞下一儿半女,那就更好了。
虽说小门小户的诰命夫人也很难得,但比起王公贵族家的诰命,还是差上许多。
李纨听着曹氏的低语,芳心也有些欣喜。
……
……
两江总督府,书房之中——
月至中天,灯火彤彤,案几上的蜡烛,烛火跳动几下,不时传来灯油噼啪的爆鸣之声,将几道人影投映在窗帘上。
其实,就在贾珩在一众锦衣亲卫扈从下来到金陵之时,消息就已经传至两江总督衙门。
主簿邝守正说道:“东翁,卫国公到金陵了。”
通判吴贤成道:“卫国公这次过来,正好一举解决苏州府的占地问题。”
南京不少官员在苏州府占据粮田,近来阻挠两江总督衙门的吏员清丈田亩,高仲平为此前去与南京相关官员搓商几次,但都没有结果。
因为事涉官员较多,而且都是高品阶的官员。
如南京礼部尚书袁图、吏部尚书董崇学,右都御史邝春,还有如前江南巡抚穴士勤这样的致仕官员。
高仲平摇了摇头,说道:“咱们也不能全期望着卫国公,这次朝廷要在江南两省推广新政,安徽复杂情况不在江苏之下,如果江苏仍落在后面。”
落在宫中的圣上眼中,或许会认为他能力不足。
邝守正道:“东翁所言在理,安徽巡抚李守中还是那卫国公的姻亲之家,这次可能会是先帮安徽清丈田亩。”
其实,南京相关的官员不仅是在江苏广置田宅,安徽、江西等地,也是粮田侵占的重灾区。
这就是两江之地,南方读书人众多,不少家族多以耕读传家,读书人科举为官者甚多,往往背后都是一个庞大的宗族。
这时,高仲平之子高渤道:“父亲,也不用那卫国公,我们这都快大功告成了,他又过来摘桃子,又拿安徽出来,以分父亲声望。”
江苏本来是块儿硬骨头,如果功成,后续也会好推行许多。
高仲平皱了皱眉,喝斥道:“竖子莫要胡说!”
高仲平训斥完儿子,道:“明日一早儿,给宁国府和长公主府递上请柬,我亲自前去拜访卫国公。”
主簿邝守正点了点头,记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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