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方才单纯的舔弄又有不同,她开始用湿滑的舌头漫卷着粗长的性器,紧压的快感随之而来。
每一次的呼吸,都刺激得贾珩的神色一顿,思维都有一霎空白,这第二次的侍奉,丽人似乎显得更加的积极。
“可卿。”
被贾珩叫到的秦可卿在用舌尖仔仔细细地舔着肉茎的同时,歪了歪头,慢慢地抬起眼仰视着贾珩的面孔,那副煽情的样子让本就有着大欲的少年的心中萌生出的想法又被放大了几分。
于是忍不住地用手抱住了她已经香汗密密的脑袋,抓住她那简单挽起的发鬓,主动地向着她的嘴里摆动起腰腹。
“嗯噗……”
强硬地在她的口中抽插蹂躏着,就像是将她的小嘴作为花道来享受一般。
激烈的动作让秦可卿的鼻息不断地擦过贾珩的下腹部,那短促而剧烈的呼吸声让少年感到无比的欣然和微妙的蹂躏快意。
每一次的插入,就像是被手指挠动着使得,产生一种射精前的颤抖感。
在不断地突刺中,肉棒深入到口腔深处,她眯着水润迷离的眼睛,从吞咽着肉茎的嘴边漏出大量的唾液。
然而就算如此,贾珩也能感受到娇妻努力地不让自己的肉棒在进出的时候触碰到她的牙齿。
……对着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娇妻做着这么粗暴的索取,一阵莫名负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然而那罪恶感一般的心情,却反过来给予着侵犯她小嘴的贾珩更强的快感。
在不断地抽插中,秦可卿口中的声音已经渐渐从摩擦声变成了渴求的迷糊声响。
逐渐收紧的口腔壁让她用舌头爱抚着肉棒的质感更加浓厚,似乎还沉浸在第一次射精余韵中的贾珩没有刻意忍耐,很快便在那刺激中迎来了极限。
“啊,唔唔……可儿……!”
在情热即将爆发的前一刻,贾珩从秦可卿的口中拔出了肉棒,用手紧握着撸动,在肉棒的抽搐中将涌上来的精液全部射到了那张宛如太虚仙女的绝美俏脸上,让她不由自主地眯住了眼睛。
直到快感的洪流终于停息下来的时候,贾珩才慢慢将肉茎从她的脸边挪开。
“呼,唔……”
一边不断地喘息着,秦可卿还不忘将嘴边的白浊用小舌舔进嘴里。
过了片刻,反而是她的脸上率先浮现了满足笑容,慢慢地取过床边的高几上干净的手帕,像是贵妇人吃完牡蛎后擦嘴一般擦了擦嘴边,用茶水漱了漱口,然后简单地理了理凌乱的墨色长发。
“真是大胆呢,可卿的嘴被夫君粗暴地使用了……”虽然这么说,她却突然微笑了起来,双手忍不住抚摸着贾珩的胸口,“不过,如果是相公的话,就没问题。可卿也想为子钰解忧呢。”
“可卿……”
心中被丽人的柔情填满,贾珩内心得骚动蓦然平静下来,忍不住将她抱进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可卿,好了,我们歇息吧。”
她点了点头,藕臂轻轻搂着夫君肩膀袋,在他的脸颊边回了一个轻轻的吻。
一夜再无话。
……
……
时光匆匆,两天之后——
贾珩班师回京,以及太庙献俘的余波渐渐散去,整个神京城也渐渐恢复平静。
贾珩也与尤三姐进行了纳妾过门的仪礼,此举多少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结合先前蒙王之女赐虞国夫人一事,不知怎么地,卫国公风流好色的流言就这般传将出来。
尤家
这是一座前后两重进的院子,青檐白墙,颇有一些年头,此刻张灯结彩,左邻右舍都看西洋景。
尤老娘高兴的几乎合不拢嘴,此刻坐在厅堂中,苍老面容之上的褶子好似笑开了花。
尤老娘这会儿在厢房中,笑道:“三姐儿,你这到了家里,也别使你那姑奶奶性子,敬着男人,还有当家太太也要礼敬三分。”
尤三姐笑道:“娘,你就放心吧。”
尤老娘看向一旁的尤二姐,道:“你也帮你二姐筹谋筹谋,她不能一直在府中待着没个说法,她年岁也不小了,这人家是要不要,得给个准信儿吧。”
尤二姐羞嗔道:“娘。”
什么要不要,给个准信,这是什么话?
尤三姐看了一眼尤二姐,轻笑说道:“这您老就不知道了吧,二姐那边儿可早就有了着落。”
尤老娘看向红了脸颊的尤二姐,笑道:“怎么,和珩大爷的事儿成了?”
尤二姐心头羞臊,没有在屋内坐着,起身就走。
尤老娘笑了笑,说道:“我这以后也算是成了国公爷的丈母娘了,两个女儿嫁过去,人家皇帝老子也是……”
尤三姐不由瞪了一眼尤老娘,说道:“这大喜的日子,别说那些犯忌的话。”
尤老娘脸上笑意也凝滞了下,左右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二姐儿的事儿什么时候办?”
“先不急着,大爷刚刚回来,等过段时间再忙也是一样。”尤三姐轻笑说道。
尤老娘点了点头,说道:“我生了你们两个女儿,可算是找了个好人家了,以后也是诰命夫人了。”
说着,就开始抹着眼泪。
尤三姐看向那眼泪汪汪的尤老娘,目光闪了闪,心头也有些酸楚。
不管如何,眼前之人终究养育了自己。
等到庭院中鞭炮声噼里啪啦作响,也打断了伤感中的母女二人,一个嬷嬷手拿着红帕子,笑道:“宁国府的接亲轿子来了。”
对这种纳妾仪式,倒不需贾珩来接,大抵是李瓶儿出嫁西门庆的纳妾之礼,嗯,邵氏老电影,一说就有画面感。
此刻,宁国府,内书房
陈潇看向那好整以暇等待着的少年,轻声道:“现在京中都在热议,卫国公刚刚晋爵,就渔猎女色,纳妾多房,俨然沉迷酒色,为富贵荣华所迷。”
贾珩说道:“总比我天天读书习武,京中在诋毁我韬光养晦,阴蓄异志强的多。”
陈潇眸光闪了闪,轻声道:“这么说也是。”
“大爷,迎亲队伍来了。”一个嬷嬷在书房外唤道。
贾珩笑道:“你在这儿等着,我过去了。”
纳妾是不用拜天地,也不用拜高堂,只是向正妻敬茶。
此刻,正堂中已经以红色帷幔和彩带装束,各处贴着双喜字,放眼望去,光彩夺目,锦绣盈眸。
秦可卿此刻坐在正厅的梨花木椅子上,同样是盛装打扮,滴翠玉冠以及诰命大妆,国色天香的脸蛋儿薄施粉黛,犹似芙蓉花瓣,目中满是笑意。
一旁尤氏与尤二姐,两人坐在一旁,面上皆是笑意浮起。
“人来了。”
宝珠进入厅堂道。
秦可卿凝眸看去,只见一众嬷嬷扶着一个身穿红色嫁衣,红色盖头的新娘子,拾阶进入厅堂。
秦可卿道:“去看看大爷来了没有。”
一旁的瑞珠应了一声,还未离去,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
“可卿,让你们久等了。”
抬眸就见贾珩身穿新郎官服饰,举步而入。
“夫君,来了。”秦可卿美眸中现出欣喜之色,柔声道。
贾珩点了点头,看向一身火红嫁衣的尤三姐,行至近前,挽过尤三姐的素手。
尤二姐看向那一幕,妍丽玉容上现出艳羡之色。
尤三姐从一个丫鬟手里拿过茶盅,双手捧敬,柔声道:“秦姐姐,请用茶。”
秦可卿伸手接过茶盅,喝了一口,笑道:“妹妹。”
待敬过茶以后,尤三姐在几个丫鬟的搀扶下,前往后宅布置好的新房。
秦可卿笑了笑道:“夫君也早些过去吧,今个儿也不用接待宾客。”
贾珩虽是纳妾,但不少将校也想凑个热闹,或者借机攀附,但贾珩正处风口浪尖,一切低调行事,并不大操大办。
“这时候还早着,一会儿再过去也不迟。”贾珩道。
与秦可卿说了会儿话,逗了逗女儿,渐近傍晚时分,贾珩也前往后宅尤三姐的居所。
此刻,尤三姐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红盖头下的眼眸睁大,心头紧张莫名。
也不知为何,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火红嫁衣一穿上,面对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少女仍心神忐忑。
“吱呀……”
门扉被推开,贾珩进入厢房,几个丫鬟轻轻唤了一声。
贾珩挥手示意伺候的丫鬟离去,来到高几之前,拿起玉如意,挑开少女的盖头,现出一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儿来。
贾珩看向那少女,低声道:“三姐儿,什么时候了。”
“老爷。”尤三姐眸光盈盈如水,看向那少年。
夫君不是谁都能唤的,一般多见于正妻,而妾室更多还是唤老爷,当然不是闰土再见迅哥儿的那声老爷。
贾珩看向尤三姐,笑道:“今个儿,真是艳比花娇。”
尤三姐道:“老爷,喝交杯酒吧。”
贾珩轻轻唤了一声,然后拉过尤三姐的手,二人饮起交杯酒。
就在贾珩纳妾之时,宫苑之中——
崇平帝也听完戴权禀告了贾珩纳妾一事,诧道:“这妾室又是怎么回事儿?”
戴权低声道:“回禀陛下,这尤家姐妹原是贾珍的妻妹,后来贾珍因罪失爵以后,就一直借居在宁国府,说来,如今也有两三年了,”
崇平帝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
怪不得先前求封诰命夫人。
戴权小心翼翼道:“听说这还是秦氏主持操办的,秦氏刚刚生过孩子,诞下一个千金。”
崇平帝感慨道:“这秦氏倒是有心了。”
这一看就是因为身子不方便,拉了尤家姑娘来固宠。
“这个贾子钰,以往朕怎么没看出来。”崇平帝忽而喃喃说道。
戴权心头一紧,不敢应这话。
崇平帝摇了摇头,拿起奏疏,头也不抬道:“赏赐秦氏镀金线缎、金线缎、洋花缎、粧缎各二疋,待明日一早儿,召贾子钰进宫问对。”
也不能总是惦念着纳妾,南方新政以及剿寇最近也不大顺利。
戴权连忙应了一声,道:“奴婢这就吩咐人去办。”
崇平帝忽而冷不防问道:“乐安郡主,这些年都去了哪儿?”
戴权道:“乐安郡主这些年的去向倒没有查清,但其偶然至宁国府为厨娘,而后为卫国公赏识,选进锦衣府,后来帮卫国公在南方对付多铎,前往北疆打仗,后来又跟着卫国公去了西北,为卫国公倚为臂膀。”
崇平帝面上若有所思,摆了摆手道:“乐安郡主原通兵事,先这样吧。”
戴权应了一声,徐徐而退。
……
……
南波湾,鸡笼山
用木石搭就的山寨之中,一辆辆独木轮推车进进出出。
而山寨之中,挂着一面杏黄色旗,“替天行道”四个大字,随风飘扬,土石垒砌的隘口之上,黑黢黢的洞口依稀可见,正是红夷大炮。
此地,正是海上杨禄、杨阔兄弟的匪巢。
自崇平六年以来,荷兰与刘香、杨氏兄弟,李魁齐等众巨枭联合,打败了郑国桂、李国助以后,荷兰驻台湾总督普特曼斯与一众海寇巨枭达成和平协议,共治南波湾。
或者说,用几方海寇势力互相牵制汉人,以维护治所在安平——荷兰人的超然地位。
而荷兰人与葡人一样,皆被福建当地汉廷官员视为红夷。
此地渐渐成了红夷与海寇的盘踞之所,走私以及劫掠成为闽海当地百姓的家常便饭。
当多铎联络海寇被官军击败之后,江南水师以及杭州、宁波等地的水师清剿闽浙等地的海寇势力,为海关商贸扫清了部分障碍,但荷兰红夷擅设钞关,与海寇明暗配合劫掠大汉客商。
因此,来往客商还要多交一份儿买路钱,在大汉开海以后,严重阻碍了大汉海关商贸的蓬勃发展。
整个鸡笼山范围,随着闽地饥民以及流亡在外的匪盗,以及吸纳流亡至南波湾的日本浪人,刘香、杨氏兄弟、钟斌等大大小小团伙,拥兵近十万,战船三千余艘。
江南水师与其交战几月,双方战事互有胜负。
此刻,山寨聚义厅内
众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一派气氛热烈的模样。
杨禄,杨策,杨阔三兄弟在虎皮交椅上坐下,下方一众头目,皆举杯共饮。
杨禄脸膛上因为海上风吹日晒,黢黑干燥,感慨说道:“官军这次终于是退了,年前终于能消停一段时间了。”
“这都进入冬季了,官军他们占不到便宜,也只能退了。”杨阔灌了一口酒,笑着说道。
进入深秋后,随着逐渐接近冬天,天气愈发寒冷,喝一口酒,身子都为之暖了许多。
杨策道:“官军这次还是与以往不同的,这次我们的弟兄伤亡也不少,这还是只出动了一部分水师,粤海那边儿还有不少水师,如果两路夹攻,我们这一仗更不好打。”
先前,集合了江北水师以及江南镇海卫,又招募了水卒江南水师约三万五千人汇合杭州、宁波两地水师两万五千人,共计六万余人,双方在海上大战,最终谁也没有讨得便宜。
杨禄目中现出忧虑,说道:“就怕官军再调集重兵,卷土重来。”
“怕什么?实在不行还有荷兰的红夷,让他们也出兵共抗官军。”杨阔不在意说道。
杨策说道:“兄长,还是得联络多方,共抗官军才是。”
杨禄问道:“刘香那边儿怎么说?”
在盘踞在湾湾的众多海寇势力中,刘香因为最早与荷兰人交好,打败郑国桂,因此势力最大,手下徒众最多。
下方一个中年书生说道:“大当家,刘大当家说,汉廷最近在西北用兵,先前已经吃过一场败仗,纵然大胜,怎么也要休整个一年半载,我们再招纳闽地的逃亡流民,募集水手,积极备战,汉军拿我们也没有什么法子。”
杨禄皱眉道:“汉廷在西北征讨蒙古人,先前吃了败仗,十万大军折损进去了,竟然还能打赢,这个卫国公不愧是打败了多铎他们的人。”
随着时间过去,大汉卫国公的威名已经传遍了整个海疆,尤其是多铎以及当初众海寇仆从军的下场,让远在湾湾的杨禄等人也心神莫名。
不大一会儿,外间一个身形魁梧的汉子,高声道:“大当家,人来了。”
杨禄放下酒盅,低声说道:“走,随我去迎迎。”
来者是一位汉人,其为石廷柱,本身也是女真汉军旗的都统,身旁还跟着女真八旗的兵丁,一见几人,拱手笑道:“石某见过几位大当家。”
杨禄道:“石将军好。”
在之前已经磋商过几轮,因为女真最近要购置一批红夷大炮,就派了石廷柱跨过重洋前来与荷兰人洽谈。
双方寒暄着进入厅堂。
杨禄问道:“石将军与荷兰人谈的如何?”
当初还是杨禄引荐石廷柱给荷兰人。
石廷柱道:“已经购置了一批大炮,后续会派匠人过来学制艺,至于辽东海贸之事,只怕汉廷还会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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